14个关于疑云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14个关于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1):
戈壁滩疑云
柴达木盆地的戈壁滩,人烟稀少,一望无际。作为石油工人,我奉命去马北3井参加地层测试──射孔联合作业。上井途中,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11月份正是昼短夜长的季节,加之青海的时区比北京时间晚一个多小时,虽然已到凌晨4点半,但在青海,长夜漫漫,却感到是深夜。夜色笼罩下的戈壁滩,万籁俱寂。我们的双排车在这人迹罕至的旷野里艰难独行。绕过了那道山梁,我们沿着重型车辆轧过的交叉凌乱的车辙向前走,寻找马北1井。由于马北1井的发电机已经搬走了,井场没电,我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望不见井场和茫茫戈壁的一点儿灯光,沿着马北1井的大致方向,摸索前进。我们边走边找,一直没有见到马北1井的影子。不知走了多少路程,我感到行车时间好像比记忆中的长了,到马北1井仿佛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于是提醒司机。司机老罗说这里只剩下了一条路,汽车不能掉头,否则又会陷入沙土中(在此之前我们的车已经陷进去两次了),我们还是继续向前看看吧。
汽车沿着戈壁滩上这条惟一的小路行驶着,车灯照着起伏不平的、好像是很古老的不知是谁留下的车辙。长时间的颠簸,我们前排的三个人也累了,说话渐渐地少了,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车前的路面。又不知走了多远的路程,我们三人突然发现远方的山顶上有两三点灯光,灯光下面是一片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的营房,我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互相印证着共同的发现,结果证明我们三人看见的景象是一样的:一片野营房,房顶上有电灯,至少有两盏。我们心里顿时感到有希望了,我们终于要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大伙儿商量,不管这片房子是钻井队的还是井下作业队的,只要有人在,我们就可以借宿;我们就可以在有电暖器的野营房里过夜,甚至可以在那里吃上一顿饱饭了!
随着汽车的前进,那山顶上的灯光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景象也越来越清晰。路是高低不平的,我们的汽车走到凹处,那灯光就被挡住看不见了;我们的汽车行驶到地势较高的地方,那灯光就慢慢地映入我们的眼帘。“没错!这里就是一个钻井队,还有井架呢!”小赵高兴地说。我和老罗也都看见了。
汽车继续沿着小路向前行驶。不久就到了那座山下,这时后排座上的两个人也醒来了,大家看清楚了山顶上的电灯、灯光照耀下的野营房和房顶上架设的电线。大家商量着,到了钻井队以后,喝点儿开水,找个房子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向钻井队问路,我们再返回马北3井施工。老罗心里一轻松,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油门,准备把车开上山顶,找钻井队去。
“不好,陡坡!快停车!”我突然发现车前面的路是一个伸向低洼处的陡坡,高度落差很大,坡下是一个很深的沙坑。当时的车速容不得我喊第二遍。但是,老罗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喊声似的,鬼使神差般,不但没有减速,而且加大了油门,汽车猛地俯冲下去,陷入了深深的沙坑。
双排车的前轮多半被沙土掩埋了,车后拉着很多很重的石油设备,要想把汽车从沙坑里拉出来,仅靠我们饥寒交迫的这五个人肯定是办不到的了。这时我们所想到的,就是赶快上山找钻井队去求助。可是,当我们向山顶上看的时候,山顶上黑黢黢的,哪里还有钻井队的踪影?没有目标,我们又怎么能找到他们呢?我们寻找山顶上的灯光,灯光消失了,静听钻机的隆隆声,声音无处可寻。四周静悄悄,静悄悄,我们所能听到的,只是戈壁滩夜色里寒冷的风声。我们只好蜷缩在双排车里等待天亮。
15日早晨8点钟,太阳出来了。我们从双排车里出来,分头寻找来到戈壁的车辆以寻求救援。我和小赵徒步上山,寻找头天夜里发现亮灯的钻井队。可是,当我们上了山顶之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山顶空旷、平整的井场上,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只有一个井口在咕嘟咕嘟地向外冒水,根本就没有夜里我们所见到的野营房和电灯、井架!我们心中一片愕然。
9点50分,一阵汽车马达声传来,我们上了高地往远处一看,原来是一辆物探队的越野车在向我们这边行驶!我们得救了。据物探队的人说,山顶那口井是上个世纪70年代打出来的,由于不出石油和天然气,早已废弃多年了。
我是一个从来不信鬼故事的人。但这次亲历的事实使我很疑惑:夜里见到的景象符合常识,山顶上的野营房和电灯、电线也不是虚无飘渺的,而是实实在在的,远近视图关系也无异常,怎么我们陷入了沙坑之后它就消失了呢?尤其令人不解的是,电灯发光是需要能量的,我们所看到的持续发光的电灯后来证明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它的能量是从哪里聚集来的呢?然而我们汽车前排的三个人都看到了,而且看到的是同一种景象,事实终归是事实。
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过去6年了,可是一提到它,我仍然记忆犹新,好像就发生在眼前,因为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2):
搭车疑云
杰里梅拉克开车回家的路上,突然有名拖着行李箱的男子冲上公路,拼命朝他招手,希望能搭车。杰里只得停下车,那男子立刻紧紧扒住车窗窗沿,脑袋从窗口探进来,恳求道:我的汽车在路上抛锚了,我需要搭车去城里。
杰里刚要开口拒绝,就被那男子打断了话。男子一边说谢谢你,老兄,一边径直拉开车门,把行李箱扔到后座上,然后在副驾驶座位上坐了下来。
杰里打量着这个搭车客,他身材壮实,手臂上还露出两块文身,但他微笑着看向杰里时,灿烂的笑容中见不着一丝恶意。杰里只得破例一次,询问他:我要开车回沃伦市的家,你要去哪里?
搭車客一边用手绢擦拭脸庞,一边说:我本来应该今晚到达米德维尔,但看来天黑前是赶不到了,你就送我到沃伦市吧。我名叫席德,真心感谢你让我上车。
杰里点点头,也做了自我介绍,两人便在车里闲聊起来。杰里得知席德是从匹兹堡到这儿出差的。当席德询问杰里家里有什么人时,杰里回答说只有他和妻子。
席德感慨道:你很幸运,不像我一个家人都没有。我猜想,你妻子已经在家中为你准备好可口的晚饭了。
我妻子不在家,杰里说,我刚刚放她下车,她要回娘家和父母一起过周末。
你家是公寓楼吗?
不,是独门独户,还有好多房贷要还,日子过得好紧啊!
这时汽车已经开到沃伦市近郊,席德仿佛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道:嘿,杰里老兄,你想不想轻轻松松赚上50美元?
杰里谨慎地看着席德:轻轻松松赚50美元?
席德解释:我刚才在想,我到沃伦市要找家旅馆住下,起码要花上50美元吧?不如今晚你招待我住你家,我付你50美元,怎样?
杰里不喜欢这个主意,但一想到能这么轻松赚上50美元,他心里痒痒的。假如席德是坏人,他早该动手了,而且他看起来挺好相处,让他在家里过一夜没什么大不了。
这么一想,杰里同意了席德的提议,他载着席德抵达杨树街上的自家房子。停好车后,席德拖着行李箱,跟着杰里进屋。杰里将席德带入一间整洁的客卧。席德环顾一圈,赞许地点头:你妻子真是能干的主妇。
杰里礼貌地笑笑,让席德先去冲个澡。席德洗完澡,想起了正经事:我想打电话联系一下修车行,你有什么熟悉的修车行推荐吗?
试试马蒂修车行。我认识马蒂,我会给他打个电话。
你坐着吧,我去打。席德说完就起身到电话机旁打起电话,却没打通,他便说,想自己去后院逛逛,一会儿回来再打电话试试。杰里则先去厨房做晚餐了。
十几分钟后,席德从客厅里朝在厨房间忙活的杰里喊道:你的朋友马蒂一定生意很好,我仍然拨不通他的电话。
等到杰里将晚餐摆上餐桌时,天色已黑。用餐时,席德向杰里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的冒险经历。晚餐之后,席德再次走向客厅里的电话机,拿起听筒后,用探询的眼神望着杰里:你家的电话机是不是坏了啊?连忙音都听不到了。
让我瞧瞧。杰里一边说一边接过听筒,发现线路确实出了故障,早上都还正常啊!杰里表示要去邻居家问问,席德劝他不要在夜里打搅邻居,明早再说。
那么晚上你想做点什么呢?杰里问道。
席德无所谓地耸耸肩:要不,咱们玩上几局扑克牌怎样?
杰里拿出扑克牌,和席德轻松地玩起牌。他在心中庆幸自己做了让席德留下来过夜的决定,并考虑明天早上要不要开车送席德去米德维尔。近来杰里处于极大的压力之下,长途开车有助于他松弛神经。
咱们弄点du*注,让牌局稍稍变得刺激点如何?席德说话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建议道,假定我俩玩到十一点,我那时赢过你,我就开走你的汽车,这样就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假如是你赢了,我给你5000美元。你的车大致就值这个数吧?
杰里笑道:你给我开张5000美元的支票?我有那么天真吗?
不,给你现金。席德答道。杰里惊讶地瞪着席德:难道你随身携带了5000美元现金?
席德一本正经地说:想要看一下吗?杰里立刻摇头:对不起,我不是个大胆的du*徒。
席德显然并不真指望杰里接受他的提议,说道:好吧,咱们就一局押注25美分。杰里同意了。
打牌打到十一点,席德打起呵欠,准备起身去休息,他摸了摸下巴,说: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剃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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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3):
保险疑云
弗雷泽的疑虑
弗雷泽三十多岁,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员。这天,他来到一栋位于市区的公寓楼内,按照门牌号找到一间公寓,揿响门铃。他本以为会见到一位年轻的美女,结果却是一位老太太开了门。老太太头发灰白,五十多岁,化着浓妆,身着连衣裙,脖子上扎着纱巾,看起来很时尚。
打搅了,我叫弗雷泽,是保险公司的,请问戴安娜威尔逊小*姐住这儿吗?弗雷泽客气地问道。
我就是戴安娜威尔逊,老太太说道,你不会是上门推销保险的吧?我可不会买。
弗雷泽吃了一惊,满腹狐疑地打量起老太太。他反复确认了两遍,眼前的老太太就是为已故的坎宁安先生工作的那位戴安娜威尔逊。
一听到坎宁安先生的名字,老太太止不住地伤感起来,她不停地重复:坎宁安先生真是个一等一的好人呐。
弗雷泽咳嗽了一声,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从公文包里掏出证件,证明自己保险公司调查员的身份,然后说道:我可以进屋吗?我有事要和你商谈,关于坎宁安先生的保险事宜。
老太太顿了顿,脸上显出一些疑惑,但还是从门口让开,带着弗雷泽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老太太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调整了连衣裙的裙摆,说道:我到公司没有多长时间,平时也只负责公司的文书工作,坎宁安先生的保险事宜我真的不太清楚。
威尔逊小*姐,这件事也许会让你震惊不已。坎宁安先生在我们公司有三张不同类型的保单,三张保单的投保金额加在一起有25万美元。他属于意外死亡,所以有双倍赔偿,三张保单的受益人一共能拿到50万美元。
老太太惊讶地啊了一声。弗雷泽继续说道:而你是唯一的受益人。老太太冲着弗雷泽茫然地微笑,似乎尚未听懂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弗雷泽先生,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怎么会是我!
这听上去的确有点难以置信,不过一个月前,坎宁安先生的确突然改变了三张保单的受益人,由他的妻子改成了戴安娜威尔逊。因为坎宁安先生意外死于他名下公司发生的火灾,保单金额又那么大,所以保险公司按照例行做法,派弗雷泽来调查一下。
刚开始,弗雷泽也以为坎宁安先生的女秘书会是个性感的姑娘,用美色征服了他,让他心甘情愿地改掉了保单受益人的名字,这也是起初弗雷泽再三确认眼前的老太太就是戴安娜威尔逊的原因。
弗雷泽带着先入之见来到这儿,却发现自己的猜想完全错误。困窘之下,他只想赶紧把正事做掉,离开公寓。他取出本子和钢笔,一边询问一边记录:坎宁安先生从来没告诉过你,他把你定为保险受益人吗?
当然没有。你瞧,我只为他工作了三个月而已。
是的,我们知道,弗雷泽说,我们也觉得这件事很古怪。
哦,可怜的坎宁安太太,老太太叹息道,尽管这对夫妻已经形同陌路了
能具体说说吗?
老太太面有难色地说道:我其实不应该说三道四。我从来没见过坎宁安太太,但我在公司当秘书的三个月里,她从没来公司看过坎宁安先生,甚至没给他打过电话。我还听说他们有时会吵架。
弗雷泽猜想,坎宁安先生一定是在和妻子大吵一架后决定改变保单受益人的,最终选定了戴安娜威尔逊小*姐。
弗雷泽继续问道:你觉得坎宁安先生为什么会将如此多的保险金留给你呢?
他是个一等一的好人,老太太说,可以说是世上最好心的人,总是对我这个老太太十分好。
弗雷泽注视着自己写下的笔记,喃喃自语:这样也许解释得通,虽然很奇怪。
老太太接着又告诉弗雷泽,她从没结过婚,一直靠自己养活自己,因为精打细算,日子过得还不赖,50万美元对于她而言的确是一大笔钱,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宁愿用这笔钱作代价,让好心的坎宁安先生活过来,或者,这笔钱更应该留给坎宁安太太,她不相信坎宁安先生会对妻子做出这样的报复性举动。这些话让弗雷泽很是感动。
本来等他冷静下来,他大概就会把受益人的名字改回来,但没想到还没过一个月,他就意外丧命了。我该做的事差不多已经做完了,先告辞了。弗雷泽一边说,一边把本子和钢笔放回公文包,准备起身离开。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老太太说了句抱歉,然后走过去开门。
坎宁安太太的眼泪
门刚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红衣女人像飓风似的冲进公寓,嘴上还不停叫嚷道:那个小妖精在哪儿呢?给我出来!
老太太跟在女人身后,回到客厅,说道:夫人,这儿是我家,请问你有何贵干?
哦,是吗?红衣女人说道,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在哪儿能找到那个叫戴安娜威尔逊的小贱货!
老太太答道:我就是戴安娜威尔逊。
红衣女人愣在原地,有点瞠目结舌。弗雷泽这时判断出女人的身份,应该就是坎宁安太太。他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接着说:我犯了和你一样的错误。我来这儿之前,本以为会发现一名俏丽的年轻女秘书,但正如你所见到的,事实并不是那么回事。
坎宁安太太连忙道歉,说今天打电话到保险公司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将所有保单的受益人都改成了戴安娜威尔逊,而这让她怒火中烧。接着,她又责怪保险公司没有及时通知她受益人改动的事,听到这里,弗雷泽开始有些不悦,说道:客户有权把他选定的任何人改成受益人,公司也没义务告知任何人
眼见着弗雷泽和坎宁安太太就要有更大火力的言语交锋,老太太插话道:我其实并不需要那笔钱,我完全愿意和坎宁安太太分享那笔钱,毕竟是她被亏待了。坎宁安太太,你和丈夫结婚多少年了?
十二年。坎宁安太太在沙发上坐下,啜泣起来,我该怎么办啊,除了债务,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我甚至付不起一场体面葬礼的费用!
老太太坐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一定会想出一个解决办法的,接着老太太又转过头看向弗雷泽:弗雷泽先生,你看要多久才能拿到那笔钱?
弗雷泽答道:可以一次性收款,也可以分期收款,按月收款是最常见的。
一次性收款吧,老太太说道,眼前就有不少需要用钱的地方,另外我有个哥哥在加州的银行工作,他能帮我管理这笔钱。我会让他立刻动身来这儿,他可以为我处理一切事宜。
弗雷泽想了想后说道:如果我们快点办好手续,你几天内就能拿到钱。
老太太说道:我会让我哥哥打电话联系你。
弗雷泽站起身,犹豫再三后问道:坎宁安太太,你要一起走吗?我可以顺带送你一程。
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在这儿休息片刻吧,老太太怜惜地说道,我会为她泡杯热茶。
那么我就放心了。弗雷泽说完,老太太就送他离开了公寓。
威尔逊小*姐的真相
房门一关,老太太摘下头上的假发,解开纱巾,不再尖着嗓子说话,威尔逊小*姐竟然就变了副模样。
坎宁安太太也不再啜泣,从沙发上站起身,着急地问道:老公,在加州银行工作的那个哥哥是怎么回事?计划有变,货真价实的坎宁安先生对妻子说道,弗雷泽挺关心威尔逊小*姐,如果没有这位哥哥的出场,弗雷泽也许会坚持要给她帮忙。再过两周,真正的威尔逊小*姐从希腊旅游回来,到那时候就麻烦了。
坎宁安太太继续问道:但这个哥哥要从哪儿找呢?真正的威尔逊小*姐又没有哥哥。
坎宁安先生狡黠地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威尔逊小*姐的哥哥不就站在你面前吗?哈哈原来,当初坎宁安先生雇用威尔逊小*姐,除了因为两人的体形相似,也正因为她没有亲戚,这样在假扮她、借用她的公寓时就会绝对安全。
坎宁安太太也听懂了丈夫的意思,咧嘴笑起来:老公,你真聪明!听到妻子的夸奖,坎宁安先生也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确实要有精明的头脑,才能想出这样天衣无缝的pian*保计划。要知道,他们只是从黑市上买来一具尸体,冒充成坎宁安先生,接着在公司纵火,让尸体烧成焦炭,再由坎宁安太太假意通过随身物品辨认出丈夫的尸体,让外界都以为坎宁安先生不幸葬身火海了。当然,坎宁安先生事先就把保单受益人改成了女秘书威尔逊小*姐,再由他自己假扮成威尔逊小*姐,让保险调查员解除怀疑。现在,坎宁安先生只需要再冒充成威尔逊小*姐的哥哥,就能顺利拿到50万美元的赔偿金了。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4):
手机疑云
1
弗兰斯匆匆赶到泉水公园时,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不出所料,珍妮已经走了。她一定是生气了,但自己也不想这样啊,都怪那个叫奥茨的家伙。
今天,弗兰斯本来打算向珍妮求婚的,但在金店里挑戒指时,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非说弗兰斯将自己放在柜台上的手机拿走了,结果两个大男人当着那么多围观者争得面红耳赤,直到警察来了。到了警局,弗兰斯才知道,这个污蔑自己的小子竟是佰利集团董事会主席的二公子奥茨。奥茨趾高气扬地吩咐办案警员一定要查清楚,就径自离开了。办案的警员却像得了圣旨一般与弗兰斯纠缠个没完,不仅搜查了他的全身,还特意跑回金店,想要调取当时的监控,不巧的是监控出了故障,但那警员仍不死心,连威胁带利诱地又审问了弗兰斯老半天,实在找不到证据后,才极不情愿地放走了他。弗兰斯一出警局,就以最快速度奔向这里,可还是迟到了。而珍妮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所以弗兰斯也没办法向她解释。
感觉筋疲力尽的弗兰斯一屁股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脚下的草丛,然后被一样东西吸引了。那是一部Treo手机,是今年推出的最新款。
只是,怎么又是手机?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弗兰斯皱了皱眉,弯腰拾起草丛中的手机。这部手机看起来很新的样子,可能刚买了没多久,弄丢了主人一定很心急吧。弗兰斯决定在这里等等失主,同时将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打开,想着失主发现手机丢了一定会打过来的。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失主并没有露面,连个电话也没有打来。弗兰斯不想再继续等下去,如果是在往常,弗兰斯会将手机送到警局,但他刚刚因为另一部失窃手机的事从那里出来,所以不想再去找麻烦了。怎么办呢?弗兰斯决定按照手机里的通话记录,主动寻找一下失主。
翻看过通话记录后,弗兰斯更加印证了之前的猜想,这是一部刚买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手机,只与三个号码进行过通话。
弗兰斯拨通了第一个号码,电话响过很久之后,对面才接起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没等弗兰斯开口,对方就气急败坏地叫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再联络的吗?你怎么不守信用呢?
你一定是误会了。弗兰斯急忙解释,可对方根本不容他多说,恶狠狠地说:听着,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以后别再来找我,如果出了事千万别把我牵扯进去,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就啪地挂断了电话。弗兰斯再拨,对方竟然关了机。
一头雾水的弗兰斯愣了半晌,又拨通了第二个号码。电话接通了数秒后,他身后的灌木丛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和弦声。弗兰斯挂断电话,和弦声也戛然而止。弗兰斯再度拨通电话,和弦声又响了起来。
今天怎么净是遇到怪事情?弗兰斯疑惑地站起身,走到那片灌木前,探头向里张望,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汗毛倒竖,失声惊叫起来。
灌木丛里倒卧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手机的和弦声仍不断地从那人的口袋里飘出。
弗兰斯手忙脚乱地挂掉了电话,然后大着胆子仔细看了看那张满是血污的面孔。这一看不要紧,弗兰斯更是惊得魂飞魄散。死掉的家伙竟然是刚刚诬陷自己的奥茨!!
本想打电话报警的弗兰斯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由于两个小时前的那场纠纷,难保警方不会将自己列为怀疑对象,到时找不到真凶的线索,自己岂不是要背上的罪名?还有就是,手机明明在奥茨的口袋里,他为什么非说是被自己偷了呢?奥茨离开警局后的这两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弗兰斯的心里乱极了,既担心报了警会引火上身,又担心不报警就此离开,一旦日后被警方发现反而更难解释得清就在弗兰斯彷徨无措之际,他手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的竟是他还没来得及拨打的第三个号码。
一种不祥的感觉漫过弗兰斯心头,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可能会带来新的麻烦。电话铃执拗地响着,弗兰斯惊慌地四下看看,还好,这是个偏僻的角落,附近并没有人。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理,弗兰斯按下了接通键,对面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你已经收到钱了,为什么还不放了罗尼?
不祥的感觉在扩大,弗兰斯强压心中的不安,严肃地说:我想您可能是搞错了,这部手机是我刚捡到的。
求你了,我们真的没有报警,只要你把罗尼还给我们!女人似乎没有听懂弗兰斯的话,泣不成声地哀求着,凄厉的声音让弗兰斯背脊掠过一阵寒意,他慌乱地挂掉了电话,同时关了机。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听刚才电话里的意思,似乎还牵扯着一件绑架案。不行,自己得赶快离开这里。弗兰斯惊慌地转身快步向公园外走去,并顺手将那部带来灾难的手机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然而走到公园门口,弗兰斯突然惊醒过来,自己怎么能把手机扔在谋sha现场附近呢?那上面可有他的指纹啊!弗兰斯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连忙又折返回去,将手机捡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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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5):
情夫疑云
凯斯勒是位心理医生,三个月前,他接诊了一个名叫布罗西的患者。布罗西年过四十,娶了年轻、漂亮的妻子劳拉后,一直疑神疑鬼,认为劳拉有情夫。
布罗西总是对凯斯勒说,他看见劳拉和陌生男子在一起,或者听见他们的通话声和耳语声。但每次不是因为天黑,就是因为离得太远,他从未看清楚男子的脸庞,也说不出对方的身体特征。关于情夫的地址、电话号码、姓名等信息,他更是毫无线索。
布罗西并不罢休,他来找凯斯勒医生的时候,常常带来一些东西,宣称那是妻子情夫留下的,其中有打火机、自来水笔、手帕、烟蒂、小折刀等等。凯斯勒发现,这些东西并无特别,也没有姓名首字母缩写,根本无从确定来源。
这天,布罗西又说起他的捉jian故事:前天晚上,我告诉劳拉,我最近睡眠不足,必须要好好休息一晚。我假装服用安眠药,但其实服下的是我事先放进安眠药瓶的阿司匹林。接着我假装昏睡过去,劳拉摇晃了我几下,想确认我有没有睡着。等她离开后,我提起电话,听见她在用楼下的分机打电话,约情夫在次日晚上来家里鬼混,因为她知道那晚我会出门和朋友打保龄球到深夜。医生啊,这样偷听妻子打电话让我觉得有点羞耻,但我不得不查清那个男人是谁啊!
布罗西说到这儿,攥紧拳头,继续说道:于是我在昨晚的保龄球活动中提早回家,从院子偷偷进去,发现这对狗男女在泳池旁鬼鬼祟祟。那个男人发现我后,立马翻过露台栅栏,我及时抓住他的袖子,但他使劲挣脱,穿过树林逃走了。哼,下回我会抓住他的脖子,而且不会松手!
凯斯勒医生以轻柔的嗓音问道:劳拉怎么回应呢?她又一次否认情夫的存在吗?
当然,又是同一套说辞。他们也许有什么阴谋,想给我洗脑,让我以为自己发疯了,看见不存在的男人。
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布罗西冷哼了一声,说:我父亲给我留下一大笔遗产,如果我不在了,那笔钱都是劳拉的了。
听了布罗西的话,凯斯勒陷入沉思,他一直坚信,心理治疗的第一步是正确了解症状的本质。万一他先前的诊断是错误的呢?如果布罗西的种种妄想并非子虚乌有,如果劳拉真的出轨了呢?那样的话,布罗西就需要一种截然不同的疗法。
凯斯勒的语气骤然一变:布罗西,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但恐怕你还没有对我说出你的心里话
布罗西抬起头,困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凯斯勒严厉地说道:布罗西,你其实并不想查明那个家伙的身份吧?因为你是个懦夫,你害怕查明真相,你知道如果一旦查明真相,你会查到别的事,一些让你难以忍受的事情。
布罗西面色苍白,左右摇头,痛苦地否认道:不,你全都弄错了。等我抓住他,你就知道自己错得可笑!
凯斯勒医生耸耸肩,说:布罗西,要查明对方身份其实也很容易,你只需像其他人一样雇个私家侦探。
布罗西凝视着医生,开口道:你怎么会提出这种建议?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一个陌生人偷偷监视我的妻子,就为了查清她医生,我受够你了,你对我没有任何帮助,你甚至不懂我为什么来这儿,对吧?好吧,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了。
凯斯勒微微一笑,说:布罗西,你到明天也许就感觉不一样了。你改变心意时,给我打电话,另外然而,布罗西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径直走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凯斯勒坐在沙发中,继续沉思起来,他也吃不准刚才当头棒喝疗法对布罗西到底管不管用。布罗西拒绝了请私家侦探的提议,凯斯勒却放不下心中的疑惑,要找到适当的心理疗法,还是先得弄清事情的真相。
凯斯勒翻开电话黄页,翻找到一家叫弗林侦探社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他请私家侦探弗林立刻开始监视布罗西的宅子,看有没有陌生男子出入。凯斯勒给弗林留下自己诊所和住宅的电话号码,约定如果有任何发现,都要把情況报告给自己。
转眼一周过去了,布罗西在早就预约好的就诊时间里没有出现,也没有打来电话。
周二晚上,弗林给凯斯勒打来电话:这几天监视下来,我能向你保证,没有什么情夫到过布罗西的家,布罗西太太应该没有和人鬼混。明天我会给你送来一份完整的报告,但首先我想要调查一些古怪的事情
古怪的事?
是的,我觉得很诡异,详情等我明天再告诉你吧!
周三上午,凯斯勒将一位病人送出房间时,看见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站在候诊室里。男子掏出警徽,朝他走来:是凯斯勒医生吧?我是命案组的贝茨警探。
凯斯勒十分诧异:命案组?
贝茨警探说:我们拘留了布罗西,怀疑他犯下了谋sha罪,你认识他吗?
凯斯勒顿时感觉情况不妙,他说:他是我的一个病人。
布罗西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凯斯勒问道:你能告诉我都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可以见一下布罗西先生吗?
布罗西先生说他不想见你,但他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贝茨警探递过来一张叠起的信纸。
凯斯勒接过信纸,展开后念道:亲爱的凯斯勒医生,你说过我是个懦夫,害怕查明真相,但我逮住了情夫,我朝他开了七枪,所以他以后不会再来胡搞了。你瞧,你对我的判断大错特错,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我、我不是要怂恿他。凯斯勒慌张地向警探递回信纸,仿佛不知该拿它如何是好。
贝茨警探接过后,重新叠好,放回口袋。凯斯勒继续说:对不起,听到这件事,我十分抱歉,那么死者是谁?
首先遇害的是他的妻子。
劳拉?
她的尸体被埋在房子的地下室里,我们发现时已经被挖出了一半。经法医鉴定,尸体被埋在那儿大概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布罗西正是在三个月前来诊所开始心理咨询的!想到这儿,凯斯勒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贝茨警探继续说:另一名受害者是个男子。昨晚,他带着工具潜入地下室,试图把尸体挖出来。布罗西应该是听到动静后,从侧门进入地下室的。男子被吓了一大跳,逃走时被布罗西开枪击倒,死在从地下室通往地面的楼梯上。布罗西朝他开了整整七枪,附近邻居听见枪响后打电话报警,巡警将布罗西抓了个正着。
贝茨警探拿出一本笔记本:凯斯勒医生,我们初步判断布罗西是个疯狂的精神病患者,至于死者,他身上的笔记本记了你的姓名、诊所和住宅的电话号码。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死者名叫弗林,是个私家侦探,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6):
捐赠疑云
1。内jian与隐私
中心医院今天不太平静,大会议室里在举办一个明星见面会。当红艺人金可作为中心医院的代言人,正微笑着呼吁大家关注患者的生活问题。台下坐着热情高涨但颇有纪律的粉丝团。
孔小嘉和苏雀分别站在室内前后较高的地方,认真观察着场内的几个特定对象。招待会快到高潮环节时,金可的经纪人迈克却起身离座了。和孔小嘉对了一个眼神,苏雀马上跟了出去。
看着金可标准的微笑表情,孔小嘉不禁想起她来委托自己办事的情形。那天,金可来到孔雀私家侦探社,说她身边有人把她的个人生活当作八卦新闻卖给狗仔队,希望苏雀和孔小嘉能找出那个人。
金可定定地看着孔小嘉说:我听说过你爸爸,前刑警大队长孔科维,都说他是个很好的警察,我想作为女儿的你也不会差的。开业不久就接到明星业务,苏雀很高兴地接下了委托。
此时,孔小嘉在嘉宾席主位中又看到了刘淼。这个在台下猥琐地看着金可的瘦高男人,是本市黑道势力义头帮老大刘庚的独生子。这一阵子盯上了金可,凡是金可参与的活动,都非要独揽赞助,对金可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虽然金可一直不肯接受他,但是活在娱乐圈,永远不能做的事情就是得罪这种人物。这次被人卖给狗仔队的,就是金可和刘淼单独吃饭的照片。那次约会后,金可再也没有答应过刘淼的邀约,这让刘淼颇为动怒。孔小嘉不禁同情心起,就算侦探社帮她解决了内jian的问题,还有这个大麻烦,她要怎么办呢?
虽然是金可的经纪人,但迈克也不过比金可大三岁,平时处事稳重得出乎人意料。苏雀在后面悄悄跟着他,看见他走进一个杂物间,只呆了一会儿,出来时比进去时更为警戒,手里多了一个密封资料袋。迈克没有回大会议室,而是走向地下停车场,四下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后,钻进了自己车里。
苏雀站在远处,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打开远程监控系统,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在车内大喘气的迈克,他两次确定车窗的窗帘完全闭合后,开始拆资料袋。资料袋里有一个自制卡通熊图案的小信封和一份报告。迈克直接把那封信放回袋里,开始仔细看那份报告,身体不住地颤抖
什么?骨髓配对?孔小嘉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苏雀调出监控指给她看,说:虽然文件距离镜头没有很近,但是还是可以确认那是一份骨髓配对报告。供体是迈克,受体叫李沐风,结果是初配成功。
苏雀继续说:我查过了,李沐风,男,53岁,再生不良性贫血,住院两年。无亲无故,迈克是他干儿子,医疗费用由迈克负担。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上个月突然慢性转急性,情况就很危险了。现在迈克配型成功,他完全可以做骨髓移植手术了。
孔小嘉疑惑道:这是好事,他搞得那么神秘干什么,难道他不愿意捐?苏雀耸了耸肩:这个就要问他自己了。
2。绑架与失踪
电视台空中花园一角,一个记者模样的男人缠着迈克问金可和刘淼的绯闻,迈克被问得烦了,嚷道:人家你情我愿的,吃个饭看个电影,做什么不行啊。记者马上接话:光是你说没什么用,要有比如聊天记录和照片这些实际证据才够分量,你放心,我们报社的报酬肯定比之前那家丰厚!
迈克疾步走开,挥手敷衍道:行了行了,知道了!
等迈克走远了,那个记者朝躲在花丛另一边的孔小嘉和苏雀比了一个OK的手势。孔小嘉摇摇头道:等会儿我们去探探迈克口风,如果他坚持不捐,我们把刚才的照片和录音曝光,就够他喝一壶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记者示意两人赶紧看二楼玻璃窗处。几个男人扯着迈克,还有人捂着他的嘴,几个人很快消失在可视范围内。
绑架?来不及思考,苏雀马上追了上去,孔小嘉则一边打电话给金可,一边急忙跑向她的休息室。
然而,休息室内空无一人,金可电话也关机了。平时跟着她的工作人员表示,金可刚才在独自休息,没人去找过她。孔小嘉转而查看休息室门外走廊的监控视频,只看到一小时前金可和工作人员一起进入休息室,而半小时前金可让所有人都离开了,然后就是孔小嘉夺门而入的画面监控视频里,根本没有出现过金可被带离休息室的画面。她没有离开过休息室,但是她已经不在休息室了!迈克被绑架,金可密室失踪,如果抓走迈克和抓走金可的是同一伙人,不可能用的方法如此迥异,如果不是同一伙人,又怎么会几乎同时动手?
报了警后,孔小嘉一直坐在休息室门口,寸步不移。直到懊恼的苏雀回来说没有追到人,一直在思考金可离奇失踪的孔小嘉,眼神突然变得恶狠狠的。
两人进入休息室,孔小嘉对着苏雀又更像是对着空气说:现在所有人都跟这里保持距离,在警察来之前没人会想要惹事上身。就是说,我们把这里砸个稀巴烂,都不会有人来制止。如果把某个人砸死了,也还有时间收拾干净,房间里又没有摄像头,反正大家都知道她已经失踪了。孔小嘉拿了一张椅子,苏雀则拆了挂衣杆,开始在休息室内疯狂打砸,休息室内顿时全是破裂声。
没砸一会儿,就从一个装衣服的大木箱子里传出颤抖的声音:不要砸了!不要砸了!我在这里!苏雀走过去,拉起箱盖,把面上的衣服都丢出去,箱底从下面被推开,金可怯生生地从狭小的夹层里探出头来。 共3页: 上一页123下一页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7):
海啸疑云
小区接连发生命案,真的是海妖作祟?
我是一名记者,在连续几天报道了海啸袭击小镇的新闻后,不堪疲劳的我终于昏了过去,于是新闻社只好让我放假休息。
但在路过另一个小镇的时候,我看见一列列白色的队伍哭丧着抬着七具漆黑的棺材。对新闻敏感的我立刻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这里并没有遭到海啸的袭击,怎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死者?
过去打听后我才知道,在一所旧小区里,几天内相继死了七个人,而且都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作为一名记者,要时刻保持对新闻的高度敏感,直觉告诉我这个旧小区绝对值得我去报道。
我刚来到这所旧小区,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恶心的味道,就像是带着腥味的腐肉散发出来的。小区的负责人刘叔接待了我,表明了来意后,他跟我说,其实没什么好报道的,警察也来过,法医也验过尸体,他们都是因心脏病死亡的。
这么巧?我满脸疑惑。
刘叔看着我,点点头。
这里弥漫的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可能是尸臭味吧,你知道的,人死后有头七的传统,放久了自然有臭味,过几天就好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不安,他为什么不安?是在害怕什么吗?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我挨个儿拜访了死者的家属,然而并没有什么进展。可是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绝对不只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我决定住下来。刘叔拗不过我,就让我住在他家。
当天晚上,疲惫的我很快就入睡了,可突然感觉总有蚊子在脑海里叫个不停。我被吵醒了,看了看时间,才凌晨3点左右,此时我的心里莫明的烦躁,但最终还是抵抗不了睡意,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我知道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就收拾东西跟刘叔道别。可当我不经意回头时,却看见旧小区的阳台上,以及窗户边上冒出一个个人头来,就连刘叔也是盯着我的背影,发现我在看他们的时候,又把头缩了回去,似乎盼着我快点离开。
刹那间,我感觉很不对劲,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回去后,我带着夏驰再次来了,他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现在是个警察,这几天他正好休假,对于我的请求,他一口就答应了,帮我调查其中的真相。
刘叔见我又来了,脸色明显变了。夏驰带着我在小区里穿梭,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户人家的门口贴着很多黄色的符咒,还摆着一个插着香烟的小炉鼎。
这家绝不寻常,我们把刘叔找来询问,他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其中隐藏的真相:是海妖。我和夏驰对望一眼,然后示意刘叔说下去。
他说:这户人家现在已经没有人住了,以前的主人是一个老太太,孤家寡人。发生海啸之后,她跟我们念叨什么海啸带来了深海的魔鬼,它来夺命了,让我们快点离开。我们不信,以为她人老了开始犯糊涂,哪知道当天晚上她就死了。我们请了道士来做法,贴了很多符咒,可还是没用,接着又死了七个人,都是老太太周围的邻居。
夏驰皱了皱眉,我知道他不迷信,这反倒激起了他的调查欲望。
果不其然,夏驰决定住进去,看看那所谓的海妖到底是什么,刘叔惊恐万分,这个小区的其他人也极力反对,他们害怕这个年轻警察会给他们带来厄运。但他们拗不过夏驰,只好躲得远远的。
打开这家的门后,我们发现四周的墙壁都贴着许多符咒,感觉特别瘆人,而且腥臭味特别浓。
我笑着说:要住你住,味道这么臭我是不敢住,今晚我还是睡在刘叔家,明天我真想看看他们说的海妖到底是什么。
晚上熟睡后,我又被那种蚊子的嗡嗡声给吵醒了,心里莫明的烦躁不安,但眼皮一沉,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去敲门,想看看传说中的海妖,可是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反应。我看了看刘叔,他眼里充满了不安。最后,他找来了一把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夏驰死了,死状很痛苦,面部表情凝固在绝望的那刻,他左手抓着自己的胸口,右手伸向窗户,正对着刘叔的房屋,他临死的时候在向我求救。
悲伤瞬间淹没了我,我无力地抱着他嘶吼。刘叔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口里重复地念着:海妖,真的是海妖,它来了。
我报了警,法医对我说,夏驰是因心脏病突发而死亡的。
夏驰是我的大学同学,他家没有遗传性心脏病,自身也没有任何疾病,怎么会突发心脏病呢?我愤怒地指着法医说他误判,可事实就是这样,我被警察带离了现场。
接下来几天,警察展开了调查,唯一的发现是老太太房间的地板下面有一层隔物间。诡异的是,隔物间的中心居然有一个漆黑的洞,警察仔细看了下,发现是个老鼠洞,一直通到下水道,难怪这个房间的腥臭味这么重。
案件结束了,好朋友的死给我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让我不得不相信海妖真的存在。
我病了,精神恍惚,医生让我多休养。
这天下午,病房里来了一位中年人,是夏驰的岳父李叔,他是一位大学教授,教授物理系。
能带我去看一下现场吗?李叔说。
于是,我瞒着医生悄悄带李叔去了那个小区,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所小区的人都走光了,因为害怕海妖,他们都搬家了。
李叔看了看夏驰死亡的地方,正好在隔物间的上方,打开隔物间,已然可以看见那个黑漆漆的小洞,难不成海妖是从这里出来害人的?我摇了摇头,简直荒唐。
跟李叔讲了所有的经过后,他沉默了片刻。
为了一探究竟,李叔托关系借来了两套防水服,我们进入了下水道,沿着灯光一直走,大约3个小时后我们走出来了,原来这条下水道是小镇将污水排放进大海的管道,而这样的管道居然不止一条,七弯八拐地交错在一起,而老太太家正好是这些管道交汇的地方。因为海啸的破坏,其他下水道的出口被大量的垃圾堵塞了,只有这一条是畅通的。
我们看了看时间,快3点了,于是赶紧沿着最近的井口爬了出来。因为在我们下来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说要在下午3点之前出来,那个时候正是涨潮时,海水会从下水道口灌进来,淹没整个下水道。
心脏病,腥臭味,洞孔,海妖,下水道李叔念着这些字眼。难道这里面有联系?我问他,他也不作答。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进展,可李叔居然从家里带了一个人偶模型,跟真人大小差不多,他把人偶放在隔物间的正上方。我感到疑惑,难道李叔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疯了?
我想我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还不确定,这个人偶里面我装了个仪表,明天就知道结果。
我还想问问,可李叔说明天就知道真相了,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就回医院了。
晚上,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想跑到老太太的房间一探究竟,可一想到夏驰的死,我就退缩了,但心里的愧疚还是给了我勇气,驱使着我悄悄来到了老太太的房间,而人偶正静静地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当我睡着后,突然感觉脑海里传来了几百只蚊子嗡嗡乱叫的声音,简直就像机枪在我耳边扫射,痛得我惊醒了。我发现心脏堵得慌,就像要爆炸似的,不,不只是心脏,我甚至能感觉到腹中在翻涌,呼吸变得好沉重。
刹那间,我感觉胸口剧痛,一股血腥味从喉咙里涌出我想呼救,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感觉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在倒下去的时候,我看见一旁的人偶在剧烈地震动
第二天清晨,某个旧小区内响起了手机的铃声,响了很长时间后就停止了,不到一会儿,又响起了短暂的短信铃声。
手机短信页面自动弹开,发件人显示是李叔:
果然没错,从人偶传来的数据显示,夏驰死亡的真正原因是共振。就像以前军人行军过吊桥的时候,不能齐步走,因为世间万物都有固定的频率,他们齐步走产生的频率逐步接近吊桥的频率,如果达到一致就会产生共振,桥就会断。
而夏驰的死,就是因为共振。海边下午3点涨潮,凌晨3点退潮,而恰恰退潮的时候下水道空气流动产生声音,因为其他的下水道都被堵塞了,所以是这种奇特的结构创造了共振的条件,老太太家正好是这些声音的交汇点,所以那里最容易受到波及。
通过隔物间那个被老鼠挖出来的小洞,下水道直接跟老太太的房间相通,只要是在隔物间上方的东西都会被共振破坏掉,离隔物间越远,效果越差,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周围的邻居会受到伤害,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是这些短信的内容,手机的主人是永远也看不到了。因为,他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8):
凶镜疑云
1。两盘录音带
贾尔斯在波士顿开了一家小公司,专门承揽拆卸危险材料的业务。可是由于知名度不高,自从开业以来,生意一直很冷清。
2010年5月,贾尔斯的好运突然降临,一笔大买卖主动找上门来。来人自报家门名叫戈登,是圣亚努斯精神病院的负责人。提到圣亚努斯精神病院,贾尔斯立刻联想到去年那场震惊全国的特大火灾:38人遇难,五层大楼被烧得面目全非
戈登告诉贾尔斯,现在政府准备对那里进行重建,但重建之前需要将其中的石棉拆走,自己在报纸上看到了贾尔斯登的广告,想将这一工程委托给他们来做。贾尔斯喜出望外,添油加醋地对公司实力进行了一番吹嘘。戈登好像也没有太多心思对他们做进一步考察,很痛快地就拍板决定下来。
圣亚努斯的遗址位于波士顿郊区,由于病人的特殊性,周围鲜有人居住。几天后,贾尔斯带人来到施工现场,但见仿中世纪风格的医院大楼被熏得一片漆黑,疾风穿过残破的窗洞,发出怪戾的啸声,让人不由毛骨悚然。哇噢这里倒很适合拍鬼片呢!小个子菲尔不由怪叫道。
按照计划,贾尔斯把人员分成几组对不同的楼层进行清理,他与菲尔一组,负责地下室。菲尔干起活来又干脆又利落,确是一把好手。仅半天工夫,他们就把手头的工作干完了。两个人旋即坐下来,拿出准备好的面包咸肉开始午餐。
门边地上躺着块小牌子,依稀还能辨出档案室的字样。贾尔斯暗自点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里会有好几排铁柜的原因。
不知道柜子里都装着什么好东西。吃饱了的菲尔自言自语地站起身,去拉一个柜子的门,却没拉动。他挨个尝试,只打开了一个小抽屉。菲尔探头向里看了看,吹了声口哨,说:是两盘录音带。说完回身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掏出个小录音机来,将标注着1的带子放进去,按下播放键。
一阵漫长的嘶嘶声就在贾尔斯想说这是盘空白带时,喇叭里却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叫声,把两人吓了一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伴随着尖叫,她嘴里也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什么,但那语音太过模糊,根本听不清。几分钟后,女人的声音突然一变,嗓音粗重得如同男人一般,之后女人的声音又变化了好多次,每次都不相同,但歇斯底里的情绪始终没变。
就在两人听得汗毛倒竖,背脊发凉之际,啪的一声,女人的声音消失了。接着,一个冷静的男声响了起来:今天是2009年3月5日,这是玛丽霍布斯的治疗记录,我是加兰德医生。玛丽具有典型多重人格,她认为自己真正的灵魂被困在了镜子里,而现在附在她身上的都是来自镜子里的恶魔。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将她关在一间满是镜子的房间里,让她彻底认清真实的自我。
录音到此全部结束,菲尔嘟囔着:这些精神病还真够吓人的。伸手拿出标号为2的带子放进录音机。这次是一段简短的对话。玛丽,你感觉怎么样?是加兰德医生的声音。我很好。玛丽的声音正常了许多,只是充满疲惫。那就好,你的灵魂已经从镜子里出来了,不是吗?医生宽慰地说。是的。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医生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不已经表现正常的玛丽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惶,它们都还在,只是又被困回到了镜子里!玛丽医生哀叹,我还以为你好了呢。把镜子都丢掉!!它们很危险!!它们喜欢血腥!!谈话以玛丽一长串的尖叫结束。最后加兰德补充了录音时间:2009年3月31日。
菲尔有些狂躁地将带子从录音机里拽出来丢进抽屉。却听贾尔斯用困惑的语气问菲尔:你还记不记得,圣亚努斯着火是哪一天?菲尔一怔,想了想说:应该是3月31日晚上吧,我记得第二天愚人节听到失火的新闻还以为是玩笑呢。说到这里,菲尔突然明白了贾尔斯的意思,惊异地叫道:这盘带子是失火当天录的呢!
2。破碎的镜子
下午干活时的气氛有些沉闷,贾尔斯满脑子仍回荡着玛丽那人的叫声,他有些好奇,那个玛丽和大火有什么关系吗?她又是否幸运地逃过了火灾?在她的虚幻世界中,那些可怕的被困在镜子里的恶魔会是什么样子的?
一声凄厉的尖叫骤然打断了贾尔斯的思绪。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萦绕在耳边的玛丽的声音呢,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声音是真实存在的,就来自楼上。贾尔斯与菲尔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摘下脸上的氧气罩,向门外冲去。
声音源自一层走廊西边尽头的一间小屋,推开烧得已经变形的铁门,贾尔斯先是被迎面扑过来的两个人影吓了一跳,但马上反应过来那两个人影是自己和菲尔。让他惊讶不已的是,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四壁上贴满了半米见方的镜子。整间屋子都是密闭的,没有窗户,光亮来自地板上一盏手提自动应急灯,而就在灯的旁边脸朝下趴着个人。
这时其他人也都闻声赶了过来,贾尔斯蹲下身,轻轻翻过那人,天啊!是巴特!菲尔失声惊叫起来。而更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的是,巴特两眼圆睁,已经断了气,在他咽喉的正中插着一块锋利的三角形玻璃碎片!贾尔斯一抬头这才留意到,门后方最下面的那块镜子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呈现出放射状的裂纹,其中有一块缺失了,而那缺口的形状与插在巴特脖子上的玻璃碎片完全吻合。
这时有个人叫道:奥尔加,你不是和巴特一组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尔加颤微微的回答:我不知道。我们本来在清理走廊最东边的那个房间,然后巴特离开了,我以为他去方便了。因为一直开着电钻,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还是罗依跑过来叫的我呢。
可这分明是谋sha啊!提问的人不依不饶,语气中仍透着深深的怀疑,我们都说一下刚才自己在哪里吧。大家一经提醒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急切地想将自己从嫌疑中摘除出来,我和罗依在五层。麦克劳德一直和我在一起。基茨和我可以互相作证。 共3页: 上一页123下一页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9):
跳楼疑云
一幢高楼的三十层窗台上站着一个男人,他叫托尼,正准备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时,窗户里有人探出身来,冲着托尼大声喊道:别这样,你不能自sha!
托尼看了一眼,来人是自己的朋友哈利。托尼选择在这里自sha,因为这是附近最高的大楼,刚巧,哈利就在这幢楼里办公。
托尼沿着窗台向外挪,蹲在哈利够不到的地方,说:哈利,没用的,我心意已决,是我妻子逼我到这一步的。都是因为钱,她永远都在说钱!好吧,我死了以后她能获赔二十万美元,这笔钱也许会让她满意。
哈利急切地说:别傻啦,保险公司不会为自sha付钱的。
托尼脸色苍白,说:投保两年后,就得付钱。我的保单已经生效两年,到刚过去的这个周一,正好两年。
哈利说:你计划这事两接着他突然打住。这是托尼一生中唯一执行完成的计划,认可此事也就是夸赞他;夸赞他会使他彻底完成这次的计划。哈利忙改口道:托尼,我不相信。我不认为时间有两年了,给你做保单的是巴尼吗?他也是我的保险经纪人,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他。
托尼绝望地笑了一下,对哈利说:你去打吧。
哈利担心地看着托尼:你会不会
别担心。托尼自嘲道,我会待在这儿,哈利。你去打电话给巴尼,把他说的话转告给我。
哈利舔了舔嘴唇,转身对那名站在他身后、受到惊吓的女秘书说:给巴尼弗里德曼打电话,越快越好。
女秘书走向电话机,这时候,一名警长走进房间,他是接到女秘书的报警后赶来的。哈利向警长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托尼欠了一屁股债,妻子也看不起他,他现在自sha,是因为他的保单已经生效满两年,即使自sha,也可以获得二十万美元的赔偿。
哈利对警长说:现在可能只有保险经纪人说服得了他,我想不出任何其他办法了。
这时电话接通了,女秘书把电话机的线拉到了最长,把话筒递给站在窗边的哈利。他的身体向里倾,从而能保持原本的位置,同时仍然能对着电话机讲话。
哈利向窗外喊道:托尼,我找到了巴尼。
大声说,让我也能听见。
哈利点点头,对着电话机话筒抬高嗓门,说:是巴尼吗?我是哈利马尔纳。
电话线另一头的人问道:为啥你大喊大叫?
别管这个,巴尼,你听着,这是件生死攸关的事情,我是说真的,假如托尼弗莱彻今天自sha,他的保险条款会赔付吗?有没有满两年?
电话线另一头传来惊讶的咕哝声,接着对方说道:好吧,别挂电话,我去查查他的保单。
哈利没有把话筒紧贴着耳朵,这样,女秘书和警长也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大家都紧张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保险经纪人的声音。
今天是十四号吗?没错,这份保单已经生效两年多,到刚过去的周一,已满两年所以假如他现在自sha,会全额赔付,是二十万
哈利愣了一下,突然大声说:巴尼,别挂,我想让你说给他听。
哈利把话筒递给警长,人再次探出窗户,试着控制住声音,用平静的语调对外面说道:巴尼说保单还没到两年。
蹲在窗台上的托尼看着他,面容紧绷。
哈利一字一句地说:你在十一号交支票给他,但那只是暂保单,正式的保单要到十九号才生效。托尼,今天只是十四号。
托尼摇头道:你在撒谎。
哈利说:如果我没撒谎,你的二十万美元就成泡影了。先别管你妻子,想想你的儿子怎么办,谁会抚养他,将来他哪来学费上大学?
托尼低下了头,哈利看出他动摇了,忙说:快点进来,你可以亲自听听巴尼怎么说的。
托尼咽了口唾沫,在窗台上缓缓挺起身,面朝大厦,手摸住楼宇光滑的外立面。
哈利对他说:别朝下看,到我这边来。
站在哈利身后的警长能看见托尼的身体,但看不见托尼肩膀以上的部位。窗户容不下两个人探出身,第二个人也无能为力。
托尼,再踏出一步。哈利说,好的,好的,现在伸出你的手,抓住我的手,托尼抓住我的手
现在,哈利抓住了托尼的手,但他的手很湿滑,突然間那只手就滑脱了。托尼拼命想保持平衡,却失败了,结果从窗台上摔落到三十层楼下的街道,整个过程都没有声音。
哈利转身向内,离开窗口,意识模糊地发现女秘书正逃离办公室,一面尖叫一面奔跑;警长则通过免提电话说着话,接着挂上了话筒。
哈利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手掌,滑溜溜的手掌上有他与朋友的汗水。
警长注视着他,温和地说:我现在要去和楼下的伙计会合,接着我会回来,做完记录名字之类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们要记录案情。他清了清嗓子,他的妻子你能不能
哈利阴郁地说道:我会打电话给她。
警长走向房门,中途转过身。他看见哈利仍然站在原地,仍然在低头凝视自己的那只手。
警长说:听我说,希望我的话能给你一点安慰。别太自责,你是我见过的脑子转得最快的人,你的朋友想要自sha,而你说的那番话,改变了他的想法。虽然他还是死了,但他不是跳楼自sha的,是出于意外摔下去的。他的儿子本来可能伴随着父亲的自sha记录度过一生,将来上大学、找工作都会遇到麻烦。多亏了你,他后来才没打算死,他的妻子应该感谢你,请把我的话转告给她,她会理解的。
哈利盯着警长,警长冲他点点头,走了出去。
哈利一直注视着警长离去,然后转过身,过了许久,拨打了托尼的住宅电话。托尼的妻子雪莉接起电话,哈利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当哈利告诉她事情经过时,她的声音一点也不惊讶。雪莉记得托尼察看保单生效日期的次数,她也知道他遇到的经济问题,知道他有多么郁郁不乐。
接着,哈利告诉雪莉,他在保单生效日期这件事上向托尼撒了谎,于是最终托尼压根不打算自sha了;哈利也把警长刚才说的话转告了雪莉。
哈利冲着电话机说道:他说你应该感谢我。
雪莉答道:确实。
哈利说:你应该感谢警长。现在不再是自sha赔付的二十万美元,而是意外死亡赔付的四十万美元,意外死亡有双倍赔偿。哈利的嗓音早就略微有点变化,此时变化得更加厉害,所以我看,等过一段像样的服丧期之后,你和我没有理由不继续按照咱俩的原定计划来办宝贝儿,你真不知道我松开手的那一刻演技有多棒!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10):
绑架疑云
李福生今年58岁,是一名刑警。这天下午两点,老伴哭着打来电话:陶陶不见了!老李脸变得煞白,赶紧请假回家。
陶陶是老李的孙子,八岁,每年暑假会来爷爷家住一段时间。今年暑假刚开始,才来了一周。
老李回了家,老伴急得直打转,说:吃了午饭,陶陶想踢足球,我俩便下了楼。孩子在空地上踢,我坐在旁边椅子上看。刚坐了一会儿,我肚子疼,回家解了个手,十分钟后再下楼,陶陶就不见了。
正说着,老李的手机叮的一声响。老李打开手机,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孩子在我手里,准备好一万块钱,五点钟准时放在你家楼下的2号垃圾箱里。
老伴腿当时就软了,催促老李赶紧给对方回电话。
老李却说:这是绑架,得先报警!
老伴眼睛都瞪圆了:报警?稳稳当当把孩子换回来要紧!报警了,万一孩子出点什么事,咱们还活不活了?
老李沉吟了一会儿,坚持道:绑匪想得挺好,以为少要点钱,我们就不报警了?我是警察,不能纵容犯罪。说着,老李拨通了搭档的电话。
十分钟后,搭档带着两个组员赶了过来。老李简单介绍了情况。小区有南、北两个大门,门口有监控,四人兵分两路去调取监控。
老李去了南门,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值班保安最近有无可疑人员进出。
保安想起了什么,调出前一天早晨的录像,指着一个男人,说:最近,这人每天早上在小区对面的公交站那儿,可眼睛老往小区里瞄,看着不太正常。
录像中,老李一家出了小区,接着,老李向右走,这是去上班;老伴带着陶陶向左走,这是去公园。男人死死盯住老李的背影,一直目送老李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老李皱皱眉,将影像定格后放大。咦?这人有些面熟!裤兜里露出来一截黄色胶皮手套想起来了,好像是小区附近洗车店的一名洗车工!老李平时都是走路上班,也就周末开开车。那次去洗车,这个小伙子主动过来帮自己,不光把车洗得特别干净,还把后备厢乱糟糟的物品也整理好了,所以老李对这个小伙子有些印象。
老李谢过保安。保安正义感很强,对老李说:老李,如果让我再看到这小子,一定帮你抓住他!老李笑笑,说:可别帮倒忙,如果你再看到他,打我电话就行了。说完,他赶紧去了洗车店。
店主说,那个洗车工叫张家林,今天早上请假,说要回趟老家。这就有点可疑了,谁知道他是真的回老家,还是去干别的了?
店主找出了张家林的身份证复印件,证件显示,他老家离这儿两个小时车程。老李有个老战友在那边当刑侦大队长,他马上联系老战友,让他帮忙查一下,这个张家林今天是否回了老家。
二十分钟后,老战友回了电话,说张家林高中辍学后没有正当工作,经常**斗殴,进过局子。不过,张家林的爸爸倒是个好人,去年这时候,一个建筑工地楼房倒塌,他爸救出了两个人,自己却被埋在废墟里头了。张家林今天早晨九点在客运站下的车,然后去祭祀用品店买了烧纸,应该是回去祭祀他爸周年的。十二点,他又出现在客运站,上车返程。
如此说来,张家林没有作案时间。不过,这小子似乎在留意老李的行踪,这又是为什么呢?
老李刚出洗车店,搭档电话打了过来,说北门监控也没见到孩子,难道绑匪把孩子藏在小区里?
老李刚走回南门,只见保安正抓着一个小伙子,拉拉扯扯地往门卫室里拽。保安看到老李,兴奋地喊道:李警官,这小子让我给逮着了!老李走近一看,那被逮着的人正是张家林。
张家林奋力地甩着胳膊:我干吗了?你抓我干吗?
保安挺着腰杆:说!你今天是不是绑了一个孩子?
张家林听了这话,望着老李,惊讶地问:你孙子丢了?
老李吃了一惊,这短短的一句话,真是耐人寻味。没等老李回答,张家林又说:我有线索。
张家林让保安进门卫室,调出前一天早上的视频。视频里,老李右拐去上班,老伴领着陶陶向左去公园。接着,从南门走出一个大爷,也跟着陶陶他们向公园走。张家林说:就是他,自从你孙子来了,这人就老跟着你孙子。
保安仔细辨认了一番,说:这不是咱小区的业主吗?我看看哟,是3号楼的老赵。
老赵?怎么会是老赵!
老赵是谁?去年这时候,市里发生了一起绑架案,小学生赵乐乐被绑架,绑匪索要30万块钱。赵乐乐家人报了警,是老李出的警。爷爷老赵担心孙子的安全,坚持破财免灾。乐乐爸爸相信警察,就按老李的要求,尽量拖延交赎金的时间,和绑匪周旋。后来,绑匪急了,发来一段视频,用刀抵住乐乐的脖子,威胁再不交赎金就撕票。老赵当场晕了过去。视频背景暴露了绑匪的方位,警方根据视频,找到了市郊一处废弃厂房,救出了乐乐,可绑匪已溜之大吉。乐乐受了惊吓,本来挺开朗一小孩,现在变得整天郁郁寡欢,晚上睡觉老是做噩梦。
老李纳闷,老赵什么时候搬到自己小区的?
不管怎样,这种巧合太反常,得去调查。物业协助叫开了老赵的家门,老赵看到警察,没有一丝惊慌。陶陶抱着一只小狗跑了出来:爷爷,你怎么才来接我呀!
通过陶陶讲述,老李知道了事情经过:中午,陶陶在小区花园踢球,奶奶回家上厕所时,跑来一只小狗,陶陶喜欢狗,便放下足球跟小狗玩了起来。那小狗正是老赵的,老赵过去对陶陶说:我是你邻居,就住3号楼。你奶奶去医院了,让我照看你。见陶陶眼神里带着警惕,老赵又说:你爷爷叫李福生,是警察,我们是朋友!陶陶信了。
老李气得揪住老赵的领口,责问他为什么这么干。老赵也激动了:绑我孙子的人你们抓到了吗?要不是你们拖延时间,那混蛋能用刀吓唬我孙子?他能有这么大的心理创伤?我今年开春搬来这个小区,冤家路窄,我发现你也住这儿!我就悄悄观察你的行踪,寻思着怎样才能让你吃点苦头。最近,我发现你孙子来了,我忽然想,如果你自己的孙子被绑走了,你会怎么办?就瞅准机会,把你家孙子带走了。
老李一时语塞。是的,绑乐乐的人还没抓到,这也是他的心病。
老赵把情绪发泄出来,脸色平和了些,说:我在阳台上能直接看到2号垃圾箱。如果你真把钱放进去,我会瞧不起你的!现在,我的心结解了,你把我铐走吧。就在搭档拿出手铐时,先前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张家林走过来,脸色苍白地说:警官那起绑架案,是我干的。声音虽小,却如同平地炸响了雷。
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张家林向老李坦白了一切
张家林说,爸独自把他养大,高中辍学后,自己在社会上胡混,不止一次把人打伤。他爸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家门。去年,他来这儿想挣点快钱,便铤而走险,绑了一个小孩,向家属索要30万。可对方筹钱很慢,好像在有意拖延时间,他就拍了一段视频,威胁对方要撕票。谁料老家打来电话,说建筑工地楼塌了,他爸被埋在里面了,生死未卜。顿时,张家林心慌意乱,没心思拿赎金了,扔下了小孩,赶紧回了老家。
说完,张家林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老李一看,照片上的人和自己竟有几分相像。
张家林对老李说:他就是我爸。我爸是因为救别人才死的。他以前总说,自己多做点好事,儿子的罪孽会轻些,没想到最后把命搭进去了。张家林用袖子擦擦眼泪,继续說:办完爸的后事,我躲了大半年。今年,我决定重新做人,就来这边找了份洗车的活儿。那天你来洗车,我发现你的背影和我爸特别像。洗完车,我就一路跟着你,想多看你两眼真没想到,你是警察,可能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这下,老李全明白了
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11):
布鞋疑云
1。引狼入室
城南有一富户李员外,最近刚建成私家花园,还没来得及享受,城北就有人捎信来了,说是他的老父亲从楼梯上摔下来,断了几根骨头。
李员外顿时心急如焚,当下便带上银子,套了马车,赶去城北。到了父亲床前,见父亲气色尚可,他心里才轻松了几分。替李父诊病的吴郎中说李父只是硬伤,并不打紧,李员外这才彻底放宽心了。
在与父亲的闲谈中,李员外得知,这个吴郎中原来是城北一带最负盛名的大夫,他不禁心中一动。原来李员外有个独生女,名叫李瑶琴,长得花容月貌,最近却总说身体不适,李员外便想趁自己返家之际,顺道带吴郎中一同前往家中,替女儿看病。吴郎中当下便同意了,就这样,李员外带着吴郎中回到了城南的家中。
女儿李瑶琴对于父亲擅自做主,请郎中来替自己看病的事,颇为不满。李员外不解道:你不是说这两天不舒服吗?吃饭也没胃口,睡觉也不安稳,我这才特地请了位名医给你看病的。
李瑶琴生气道:我也就是说说,谁让你去请郎中了?一点小毛病,本来挨几天就过去了,没病都被你整出病来了。
李员外好不容易请吴郎中来到自己家中,当然不想就这样将他打发了,只得硬着头皮与女儿好说歹说,李瑶琴这才勉强同意了。然而吴郎中给出的诊断结果,却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原来李瑶琴根本就没病,只是怀了孩子。可李瑶琴年方十八,尚待字闺中呢。李员外大为震怒,质问李瑶琴事情的原委。李瑶琴这才一五一十地哭诉起来。
早在七月份的时候,李员外决定在院中修建花园,便请了几个短工来干活。到了八月十五那夜,李瑶琴逛街赏灯回来,已是人困马乏,回到房中,很快便睡熟了。等她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已被人堵上,双手也早已被人牢牢控制住了。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拼命呼喊,却发不出一丝声响,直到筋疲力尽,奄奄一息,才只得认命。
就这样,李瑶琴莫名其妙地被人玷污了。就在她伤心绝望时,門外不远处突然传来李员外的喊声,原来李员外半夜肚子饿,让厨娘做了宵夜,想问问李瑶琴要不要吃。歹徒听见声响,自是恐惧,黑暗之中,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上,便跳出后窗,逃之夭夭了。
李瑶琴这才将口中所塞之物取下,点上蜡烛,将歹徒留下的鞋子用废布包起,藏在了床底下。做完这一切,又理了理心绪,她才开门去见了父亲。
李瑶琴说完这些,早已哭成了泪人。李员外怒火中烧,狠狠踢翻了一把椅子,算是出了些心中的恶气。
吴郎中作为外人,自知不便久留,便向李员外提出告辞。李员外一路将他送出府门,又送了一笔银子给吴郎中,只求吴郎中对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不要向外声张。吴郎中自然是满口答应。
当天晚上,李员外喝了好些闷酒,眼花耳热之际,头脑倒似乎更显清醒了。他觉得白天给吴郎中的银子太少了,怕是封不住吴郎中的嘴,于是,他决定第二天再送些银子补上。
第二日清晨,李员外亲驾马车来到吴郎中的医馆。将所带银子悉数奉上后,他又恳求吴郎中道:吴郎中医术高明,不知能否为我女儿打掉肚中的胎儿?
吴郎中拱手道:吴某对于女科涉猎未深,而此事又关系重大,员外理当求诸老手,以保万全。
李员外叹气道:我哪有脸面去请什么老手啊,只好请吴郎中勉为其难了。说完,李员外便跪在地上,给吴郎中磕起头来。
吴郎中赶忙将李员外扶起,但还是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李员外的请求。李员外没有办法,只得哀求道:那只求郎中替我保守秘密,其他的事,我再想办法。
说完,李员外又掏出一袋银子递给吴郎中,吴郎中也并未拒绝。而正当李员外转身往门外走时,吴郎中却叫住了他,阴阳怪气地说: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李员外意下如何?
李员外眼睛一亮,问吴郎中到底有何良策,吴郎中皮笑肉不笑地说:只要李员外同意把女儿嫁给我,那么您所担心的一切问题就自然解决了。
李员外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吴郎中言之有理,便说先回去与女儿商量商量,如无意外,就这么办了。
然而女儿李瑶琴的反抗却十分激烈,原来她早已有了心上人。那人便是李员外的世侄徐升。徐升是当地最年轻的举人,才气横溢,容貌出众,且与李瑶琴青梅竹马,情意颇深。这本是一门求之不得的好亲,但如今李家出了这样的事,李员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李瑶琴起初是死活不答应,但李员外心意已决,任凭女儿如何哭求,就是不为所动。而李瑶琴因被父亲不断游说,也开始自惭形秽,万念俱灰之下,只得同意了与吴郎中的婚事。
徐升听闻消息,数次跑来李府,恳求李员外让自己与李瑶琴相见,但李员外都拒绝了。他对徐升说:我知道你与瑶琴相好,但结婚不等同于儿戏,自古讲究门当户对。贤侄虽是举人,但家境贫寒,恐怕难以让瑶琴托付终身。你若真为瑶琴好,就不要再来我家了。
徐升当然无法接受,在李府外徘徊数日之久,但最终还是被李家人赶走了。
2。凶相毕露
接下来,李吴二家为掩盖李瑶琴的未婚先孕,仓促之间便举行了婚礼。婚后的第二天,吴郎中携李瑶琴来拜见李员外。其间,李瑶琴趁吴郎中不在,偷偷对李员外说:父亲,我感觉中秋那夜,闯入我房中的那个歹徒,就是吴郎中。
李员外心头一惊,忙问女儿为何突然有此想法。李瑶琴解释道:昨夜洞房时,我闻到吴郎中身上有股淡淡的中药味,才突然想起那歹徒身上,也是这个味道。而且方才我量了量那歹徒留下的鞋子大小,也与吴郎中的一模一样。
李员外紧锁眉头,来回踱步,很快他便想明白了吴郎中全部的阴谋诡计。这姓吴的先强行霸占了自己的独生女,夺得把柄在手,而后便可图谋李家的万贯家财了。
正在这时,吴郎中恰巧进来了,李员外忍不住大声质问他:八月十五那晚,潜入瑶琴房中的那个歹徒,是不是你?先霸占瑶琴,再侵吞李家的财产,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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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12):
邪镇疑云
五年前,我从师范毕业,分配至我市一乡镇中学─雨水中学任教。雨水镇是本县最大的乡镇,地处南北交通往来必经之路,经济相对而言也比较发达,而且是个千年古镇,至今还留有战国时期的古城墙。
到了学校,我受到师生的热烈欢迎。学校分给我一间单独的房间作为寝室。学生的基础较差,但都很用功,其中最用功的要算尤蓉了,她是我的课代表,学习特别用功,人也很漂亮乖巧。我很喜欢她,经常给她补课。 我一般星期五下午没有课,上午十点半上完课,就回县城和家人团聚。 记得一个星期五的上午上完课后,天开始飘着小雨,我抄近道往车站赶。这条小路我曾经走过一次,很快就可以到了。但奇怪的是,这次我怎么都走不到头。我转来转去,转了两个多小时都转不出去。想找个人问问,才发现周围只有几座孤零零的房子,还有几座坟墓,走来走去都是在绕圈。当我走得快筋疲力尽的时候,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我也稀里糊涂地走了出去。走出去我回头看了看,原来我刚才一直在围着坟堆转圈圈! 周日回来时,我约上一个同事一起回来,还是从小路走,很快便回到学校。回到学校后,我对同事说了这件事,他脸色微微有了变化,欲言又止。我急忙追问,他说:这很正常,雨水以前就被称为邪地,就是因为地形复杂而已。你对这里还不熟悉,迷路是很正常的,以后别一个人走就行。当时我便心下坦然了,不再想这件事情。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星期二的早晨,传来尤蓉被害的噩耗,因为前一天晚上她还在我寝室里补课,她回家时天有些晚了,我让她留下来,她说她父母会着急的,我便没有挽留。在路上,她碰到了坏人,并被糟蹋后sha害了。听看到她尸体的人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身边还有我借给她的参考书。 他的父亲尤福得知消息后,本来已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他来学校拿尤蓉的遗物时,我见到了他。本想安慰他一下,但见他的神情已木然,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尤蓉的死和我多少有点关系,要是我不给她补课的话,或者把她留下来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她的父母虽没追究学校和我的责任,师生们也没说我什么,但我总觉得他们看我的眼光有些异样。 我受不了他们的眼光,决定搬出去住。在学校门口有一户人家,两层小楼,三代同堂,他们还养了条狗,狗看到我还算客气。我们都姓曲,这使我们都很高兴。他们说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住人了更好。我要给钱,可他们坚决不要,说我只要有时间的话给他家的孙子补补英语就行,我一口答应下来。我在二楼找到一间房子,挺宽敞的,稍微打扫一下就搬进来了。 现在我只上课吃饭时去学校,一下课便回到自己的家里,在屋里备课,批改作业。他们家的人都很和善,爷爷话很少,奶奶在院子里种了一些瓜果蔬菜。儿子开出租,媳妇在镇上开了一间服装店,孙子小明也很乖。这一家过的日子很是滋润富足。每当家里做点好吃的就给我端过来。 尤蓉被害的案子很快就破了,凶手是附近张屠夫的儿子。张屠夫早已不sha猪了,家里盖起了五层楼,但唯一的儿子却不学好,偷鸡摸狗,惹是生非。听说张屠夫和尤福还是拜把子兄弟,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我的心情刚平静下来,但好景不长,很快又出事了:学校里两个学生偷偷溜出来,跑到附近的深潭里游泳,结果双双溺死。学生家长到学校里闹个不停,校长被撤职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久,一位妇女骑自行车撞在了树上,竟然撞死了;一孽子砍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半月后,两辆卡车将一人活活夹死 小镇人开始惶惶不安,甚至传出谣言:雨水本来就是个邪地,有位公主死在这里,现在公主开始招人来伺候她了。每隔半个月就来抓一次人。我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我算了一下日期,的确是隔半月左右。 这天下晚自习回去,我老远就听到房主的儿子儿媳房间传来打骂哭叫声。我忙冲进去,一进门就闻到刺鼻的酒味。只见儿子和媳妇打成一团,孙子小明在一边哭喊。我冲上去拉他们,小明反应过来,也帮着我把他父亲拉开了。不过他们挣脱了又纠缠到了一起。幸好这时两位老人回来了,才把他们拉开。原来儿子小曲喝多了去打牌输了便回来打老婆。别人的家务事不宜多问,我赶紧上楼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听到他们的屋子传来打骂声,有一次媳妇竟然躲在厕所里喝农药,恰巧被我看到了才幸免于难。这段日子曲奶奶的话也少了,曲爷爷更一言不发,有时我竟觉得他好像在偷偷地观察我。 这天,我刚进屋,曲爷爷就让我去他的屋里。我很奇怪,但还是跟进去了。他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鞋盒,又从鞋盒里拿出一团布,打开布,只见里面是一个红色的手镯。他拿着手镯问我:最近镇上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吧?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和这镯子有关。他看着我,见我一脸疑惑,便叹了口气说,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 十年前的一天,尤老大和张屠夫来到了曲爷爷家。原来,他们俩在附近的水潭里发现了一个洞穴,他们认定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他们需要曲爷爷的帮助,因为曲爷爷的水性是全镇数一数二的。曲爷爷经不住他们的软磨硬泡,再加上家里当时也挺困难的,便随他们去了。 夜里,他们悄悄地潜下水,顺着堤岸,在水下大约六七米的地方,找到水流最缓处,摸到了一块长满了青苔的巨石。三人合力推开了石头,里面露出一个洞穴。三人打开早已包在油纸布里的手电,竟然发现里面是斜向右前方的台阶。他们顺着台阶向前走,水越来越少了,岩壁也变得干燥起来,最后三人到达了一间石屋。石屋中间摆着一副棺材,周围有几堆白骨。他们打开棺材的盖子,见里面躺着一具女尸。女尸头发还完好,身体已风干,衣服一碰就化成灰烬。尸体旁有许多的珠宝首饰。尤老大和张屠夫上去就抢,曲爷爷害怕那女尸及白骨,没敢上前。张屠夫怕他告密,把一个从女尸手腕上取下来的手镯硬塞给了他。 回来后,尤老大和张屠夫两人把东西偷偷卖了,很快便发财了。曲爷爷不敢拿出手镯,把它埋在了院子里。 谁知道,三个月前,曲奶奶挖菜地时,那手镯竟然被狗刨了出来。曲奶奶拿给曲爷爷看,曲爷爷忙说是个假的,曲奶奶便没多想就让他扔了。爷爷见十年过去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就没有再埋了它,自己收了起来。只是自己常常一个人偷偷拿出来观赏。奇的是,他发现这个手镯会变色,慢慢变红,等它红得似乎要滴血时,又突然褪色,再慢慢变红,周而复始。 一开始,爷爷知道这是个宝物,但当他听到别人说,镇上每半个月就死人时,才突然想起,每半个月,手镯就红一次。于是他留意了一下,当手镯最红的时候,总是要发生事情。他震惊不已,心里很害怕,更怕家人发现这个秘密。 现在手镯又红了,曲爷爷把手镯递给我,只见红似鲜血。 还有两天,我预感到儿子媳妇要出事了。我死不足惜,他们一出事这个家就完了。老人叹了口气,我觉得你可能和我们家有缘吧。我把事情告诉你,或许会有救。说完他期望又绝望地看着我。 我该怎么办?当时怎么不学算命、八卦捉鬼什么的?学英语有什么用?我冥思苦想毫无头绪,只有先看看该镇的历史了。 我到了县文化馆,查该县的县志,竟然发现了一件古代的事。 宋朝末年,金人进攻大宋。金国一位公主随军来到了该县,不慎被埋伏的散兵sha死。金人随后在该县进行了一场屠sha,并把公主埋在当地,搜刮了当地富人的金银首饰来陪葬。他们原定等拿下大宋后,再回国隆重安葬公主,但后来金国又被蒙古人击败了,迁墓之事无法实施。 我就此事询问了馆长,他说,后人并没有找到金国公主的坟墓,所以这传说未必是真的。 我问馆长有没有什么首饰之类的介绍,他给了我一本发黄页码不全的书《灵器怪谈》。这本书是清朝无名氏编撰的。在上面我找到了一篇介绍悲喜镯的文章,说这个镯子是春秋时期一名匠人制作的,随着时间变化会变色,色如鲜血。如果谁得到它,如果不让它见光,就可保佑主人。否则的话,镯子每隔半月便要吸一次血,对主人也会产生伤害。 悲喜镯历代由皇家密封收藏,宋后下落不明。 我不知道手镯怎么到了公主的手中,我想会不会是这样:宋朝当时准备了很多珍奇异宝向金求和,会不会悲喜镯也在其中?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雨水的车,中途有一背着布袋子的老人拦车,上来后却没钱买票。司机要赶他下去,我以为他是乞丐,便帮他把钱付了。老人向我道谢后坐在我的身边,打量了我一下,便问我是否遇到难事,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老人说:我俩有缘,你带我去吧。我觉得老人不似平常人,就带他回到了曲爷爷家。曲爷爷正在暗自垂泪,儿子媳妇仍在吵架。他毫不关心,好像与他无关似的。我正要把老人介绍给曲爷爷,老人抢着说:我看贵宅数日之内要有血光之灾。曲爷爷一听这话,扑通跪在老人的面前叩头道:请先生救命,我愿拿我的命来还债。 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说吧。 曲爷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又把手镯拿给老人,我又把我在文化馆看到的东西告诉了他。他沉吟了半晌说: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试试了。你带我去潭边看看吧。 到了潭边,曲爷爷把下水的地方指给我们看,并把在水里后来怎么走的,在陆地上演示了一番,下面墓地的位置竟然正对着我当初迷路的小道,我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 回到潭边,老人拿出了手镯,对着空中小声念了几句话,又从他的布袋子里拿出了一张符,烧着了围着手镯绕了一圈,然后把手镯交给爷爷,让他扔下水去。爷爷的手颤抖着,将手镯丢到了水里。手镯在水面上打了个漂,慢慢地沉了下去,水的颜色由清变红,好久才慢慢散去。 我们谢过了老人,老人说:环环相报,我救不了你。说完就走了。 我们回去后,老人的儿子儿媳已不吵了。第二天,他们也手挽手地出来了。 谁知半月后,曲爷爷去世了。 一年后,我调回了县城。这件事情一直埋在我的心底,对谁也没说过。 前几天,雨水的同事给我打了个电话,谈起了过去的一些人和事。他突然说:你知道吗?在深潭里发现了一个古墓,被盗过了。我说:我早就知道了。不等他问便挂了电话。 真相大白了,我也可以公开这个秘密了,所以我写了这个故事,读者也可以把它当作虚构的小说看。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13):
快递疑云
1。多出一串钥匙
王海堂是一家公司的技术员。这天上班路上,他留意到自己身后跟着一个人。那人中等个子,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王海堂发现:只要自己回头看那人一眼,他就会故意用报纸把脸遮起来。
前面的路边有一片花坛,栽着茂密的冬青,王海堂有了主意。他故意回头盯着那人看,那人果然用报纸遮住了脸,趁这间隙,王海堂钻进冬青丛里躲了起来。那人过来时,王海堂从冬青丛中伸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弯着腰顺着冬青爬到花坛背面,那里有一条小道,沿小道,王海堂跑进了公司后门。
进了公司,王海堂打开手机看刚拍的照片,照片上那人右脸上一块红斑格外显眼。王海堂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人为什么一路跟着自己呢?想了半天,王海堂也没想明白。
王海堂来到办公室,开始工作。他要取一份文件,就打开背包找保险柜的钥匙,不料,从包里摸出了两串钥匙,一串钥匙是自己的,另一串钥匙他却不认识。这串钥匙用的是粉红色的钥匙扣,显然是女孩子的。王海堂翻过钥匙扣一看,背面软软的透明硅胶套里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女孩正灿烂地笑着。是她!王海堂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
这张笑脸王海堂太熟悉了,这正是他暗恋的女孩。他们几乎天天坐同一辆公交车上班,有时,两人会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王海堂几次想开口去打个招呼,彼此认识一下,可总是没有勇气。
女孩的钥匙怎么到了自己包里?王海堂沉吟着,这时,那个红斑脸浮现在他脑海中。原来是这样!王海堂想起来了:早上坐公交车时,车上有两个便衣抓小偷,那小偷就是红斑脸啊!当时两个便衣还搜了他的身,可惜没搜出东西,只好把他放了。王海堂还以为是误会,现在他明白了:一定是红斑脸被便衣抓获前,顺手把偷来的钥匙丢在自己包里了当时他就站在自己身后,还撞了一下自己呢。红斑脸后来一直跟踪自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他想要回这串钥匙。
想明白了这点,王海堂开始担心起那女孩来,小偷要是偷她钱包也就罢了,可偏偏偷的是钥匙,看来小偷是想进她的屋,这不是更危险吗?王海堂觉得有必要提醒女孩一下。可是她住在哪里,王海堂并不知道。他又仔细看了看那串钥匙,发现有一把钥匙上裹着胶布,一面用圆珠笔写着化学所,一面写着117房。王海堂想起,每天上班乘坐的公交车有化学所这一站,就在他上车那站的前两站,而那女孩也总是在他上车前就已经在车上了。王海堂猜测,女孩多半就住在化学所。
下班后,王海堂就往化学所赶。那里是一大片老旧小平房,是省化学研究所的旧家属区,现在基本都成了出租屋。王海堂到了后,正准备打听117房在哪里,突然,他用余光扫到身后尾随着一个人,正是那红斑脸!他依然拿着一份报纸,时不时地挡着脸。
王海堂心里一惊,快步拐进右边的巷子,刚进巷子,他和一个跛腿大妈撞了个满怀。王海堂正准备道歉,大妈朝他嘘了一下,小声说:小伙子,我刚才在巷子里看了好大一会儿了,发现有人跟踪你啊!
王海堂说:是啊,就是我身后那个拿报纸的,大妈,你也看到了?
就一个?小伙子,你可别大意,跟踪你的可不止一个,你瞧瞧,那边那个,还有那个,那个大妈随手点了远处几个人,王海堂一看,似乎个个都鬼鬼祟祟的。他大吃一惊,正在想该怎么办,这时大妈说:小伙子,你别怕,这不还有大妈嘛!大妈是好人,这样吧,你往前走,走到头,是个黑巷子,你在里面躲一躲,我替你打个掩护,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我再叫你出来。
王海堂一边道谢,一边往那巷子里走,他还觉得挺幸运,可他刚走到巷子尽头,就有一个麻袋从上往下地罩住了他,接着一根棍子狠狠砸在他头上,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王海堂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摸了摸生疼的脑袋,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包里的钥匙,他料得不错:钥匙已经不见了。
2。女孩遇险
王海堂一骨碌爬起来,跑出那黑巷子,刚好看到一间亮灯的房前有个阿姨在择菜,王海堂便问117房在哪里。阿姨指着一个方向说:往前走五排,那一排是111到120房,你自己去找117吧。
王海堂往前走去,很快找到了117房。只见房门开着,里面却黑洞洞的,没有任何动静。他心里一沉:这一排房都没怎么亮灯,只有顶头的那家有灯光,但离这里很远。这种环境下,那女孩要是遇到点意外,几乎没人能听到动静。
心里虽急,王海堂还是万分谨慎地走到房门口,先大着胆子敲了敲门,问了句:有人吗?没人回应。他又问了几遍,依然没回应。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门里照去,只见光亮所及之处,一片狼藉。他从门口慢慢走进去,不时踩到地上的脸盆、拖把之类的东西,很快,他被一个横着的衣柜挡住了去路。正当他准备退回来时,听到屋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很快到了门口,有人轻轻地咦了一声,接着屋里的灯亮了,伴随着一个女孩子的惨叫:啊!
王海堂转过脸来,看到在门口惨叫的正是他一直暗恋的那女孩。她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一张瓜子脸却涨得通红,她惊恐地看着屋里的一切,等看到王海堂时,她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是
王海堂赶紧走出房门向她解释:你别害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王海堂费尽口舌解释了半天,一向口齿伶俐的他今天却结结巴巴起来,最后女孩总算明白了。女孩今天加班,回来晚了,到现在她还没有发现钥匙丢了。等弄明白了情况,她害怕起来,突然就没了主意: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王海堂说:你先进屋清点一下,看少了什么贵重东西没有,然后咱们报警。女孩点点头,进屋去清理了,王海堂也跟进去帮忙,只见屋内被翻得七零八落,衣柜和抽屉都被掀翻了。
两个人花了好一会儿才清理干净。女孩清点了物品,可是她发现,家里居然并没有什么东西被盗,就连她夹在存折里的、准备明天去存的三千块钱都好好地放在那里。小偷不是图财,是另有所图啊,可是他们图什么呢?王海堂让女孩想想,这屋里有没有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尤其是墙缝、墙角、桌腿等地方,可女孩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她说:我租这屋已经两年多了,要说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藏在屋里,小偷不早就来了?
她的话不无道理,同时又提醒了王海堂,他说:所以一定是最近的事!你想想,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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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的儿童睡前故事:(14):
失踪疑云
表妹失踪
莫莉与艾米莉是一对表姐妹,住在两栋毗邻的宅子里。莫莉继承了大笔财产,请得起很多佣人,还有财务顾问阿摩司替她打点生意;而艾米莉名下除了宅子就没多少资产了,只勉强请得起两位佣人,也就是布鲁夫妇,让他们身兼厨子、女仆、管家和园丁数职。
另一方面,莫莉身材高挑,姿色姣好,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爱对身边的人发号施令、呼来喝去。艾米莉则长得矮矮胖胖,容貌普通,性格和蔼可亲。
莫莉平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变着法子嘲弄表妹,从中取乐。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成婚,表妹出门旅游一趟后竟然带回了一位英俊的丈夫。
莫莉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认定这位名叫艾伯特的男子肯定以为表妹是个有钱人,才和她结了婚。但没想到,这两口子竟然如胶似漆地过完了一年又一年。
这阵子莫莉每次去艾米莉家,艾伯特都推脱说妻子出门了。等到莫莉追问下去,艾伯特竟然说艾米莉去旧金山看望朋友。真是睁眼说瞎话,莫莉对艾米莉知根知底,她在旧金山哪里有朋友!
莫莉素来爱看推理小说,此时不免浮想联翩起来。会不会艾伯特给艾米莉买了巨额保险,受益人填了他的名字,再为了保险金而谋sha妻子?于是,莫莉聘请了私家侦探调查艾伯特,24小时监视他的行踪,等她收到私家侦探的报告后,她更加确信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莫莉决定去试探一下艾伯特。莫莉家有一位女仆的音色和艾米莉相似,一位女厨娘的身材酷似艾米莉,还有一位女秘书擅长模仿笔迹。莫莉预先差遣女仆到镇上,让她在约定时间打电话到艾米莉家。随后,她就去艾米莉家做客,艾伯特招待她在客厅坐下,让佣人端上咖啡。两人刚喝起咖啡,电话就响了,艾伯特拿起话筒,问道:是谁呐?
电话那头的人答道:亲爱的,我是艾米莉。艾伯特犹豫了一下:哪个艾米莉?对方轻轻笑出声:亲爱的,别玩了,我是你老婆艾米莉啊!
抱歉,您肯定是打错了。艾伯特脸色煞白,慌张地挂上电话,而这一幕全落入莫莉的眼中。莫莉打探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别人打错了号码。
莫莉呷了口咖啡,说道:对了,艾伯特,阿摩司说他昨天在城里看见艾米莉了,穿着一条淡紫色连衣裙,会不会是她提前回来了?
艾伯特说:不可能,艾米莉还在旧金山呢。莫莉继续问:那她什么时候回来?艾伯特说:这我也不知道。莫莉打算直奔重点:艾伯特,我听说你以前结过婚,上一任妻子在五年前的一起船舶事故中去世了,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岸边目睹事故经过?
艾伯特叹息了一声:是那样的,她一点也不会游泳,又忘记穿救生衣,才不幸丧命。
别人说她给你留下了一笔数额可观的遗产,是这样吗?
这不关你的事,莫莉。艾伯特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对不起,我有点累,想先休息了。
设计试探
莫莉从私家侦探的报告中得知,艾伯特会在每周二和周四开车去超市购买食品杂货。这天刚好是周四,她让厨娘穿上淡紫色连衣裙,等到艾伯特从超市出来时,厨娘就在马路对面出现,让艾伯特误以为那是艾米莉。假如艾伯特心中有鬼,肯定会追上去弄个明白。
结果,艾伯特的举动完全被莫莉猜中了。他拎着购物袋,快步追在厨娘身后。按照计划,厨娘在拐过街角后溜进街边的商店,同时莫莉假装撞见了艾伯特,坐在汽车里冲艾伯特叫道:是你吗,艾伯特?气喘吁吁的艾伯特转过身,发现是莫莉,冷淡地回应了一声:是的。
我刚才看见你在奔跑,这是要干吗呢?我就是稍微运动一下,适量跑步对身体有益。莫莉忍不住讥笑道:难道你喜欢拎着购物袋跑步吗?艾伯特也不回应,转身向超市停车场走去。
莫莉决定要加快行动,因为私家侦探打探到艾伯特见了房产中介,看起来是要卖掉艾米莉的宅子。万一艾伯特逃之夭夭,再要从茫茫人海中逮住他可就难了。
莫莉花钱买通布鲁夫妇,派人在凌晨两点溜进艾米莉家,弹奏艾米莉最喜欢的钢琴曲。艾伯特听到琴声后,肯定会下楼来看个究竟,那时弹钢琴的人早已躲起来,而布鲁夫妇会假装听到钢琴声后醒来,并作证说没看见人影。莫莉的目的就是要让艾伯特变得疑神疑鬼。
计划进行得毫无疏漏,而根据在外监视的私家侦探的报告,艾伯特当时假装回房睡觉,过了半小时后,蹑手蹑脚地下楼,走向花园里存放工具的棚屋,拎出一把铲子,起步走向宅子后面的小山谷。但奇怪的是,他快走进小山谷时,望了望夜空,结果转身沿原路返回,把铲子放回棚屋后,回到宅子里。
莫莉听完侦探的报告,顿时猜想到了原因。艾伯特肯定是将尸体埋在小山谷里,最近出现一系列可疑事件,他想趁着夜色掩护去看看尸体是否还在,但望过夜空后觉得就快天亮,于是作罢。
次日早上,莫莉又去了趟艾米莉家,艾伯特正在吃早餐。莫莉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艾米莉的消息。
这时布鲁太太拿来了早上邮差送来的信件,其中有一个蓝色的小信封。艾伯特拿起信封,发现上面盖着本地邮戳,笔迹看起来很眼熟,而信封的香味也是似曾相识。他拆开信封,默念起来:亲爱的艾伯特: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思念你。我会很快回家。艾米莉。
当然,这封信也是莫莉安排的。她见到艾伯特读完信后将信笺信封一起塞进衣服口袋,故意问道:是不是艾米莉写来的信呢?她有没有说她何时回来?
艾伯特答道:是我在芝加哥的婶婶写给我的信。
此话一出,莫莉心中的怀疑又确定了几分,决定在今晚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深夜,艾伯特清醒地躺在床上,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话筒,听见对方说道:甜心,我是艾米莉。艾伯特过了几秒钟后才出声:你在冒名顶替。别犯糊涂了,艾伯特!不,你不可能是艾米莉。我知道她在哪儿,她不可能在晚上这个时间打电话来。艾伯特,我在那儿感觉十分不舒服,于是我离开了。
艾伯特还想继续驳斥,但电话另一头的神秘女人已经挂断了。
当然,这一通电话是莫莉安排好的,她还让私家侦探和家里的佣人全部出动,有些人监视艾伯特的举动,有些人守在小山谷里。
艾伯特果然又像上次一样,从棚屋里拿出铲子,向小山谷走去。只不过这回他一路不停地走到小山谷里,找到一棵大橡树,向东面迈出十六步,开挖起来。
莫莉等到艾伯特挖了一阵后,吹响口哨,早已埋伏好的人手立刻冲出来将艾伯特团团围住,并用手电筒照着艾伯特。
艾伯特用手掌遮挡亮光,气恼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莫莉冷笑一声,说道:艾伯特,你非得回来挖开艾米莉的坟墓,确认她真死了,才能安心。对吧?
艾伯特挺起胸膛,说:你在胡说什么!我在寻找印第安人留下的箭头。有种迷信说法,假如在月光下挖到印第安人的箭头,会获得几星期的好运。
你不用狡辩了!请让开。莫莉当即命令手下开始行动,他们带着铲子,跳入艾伯特挖出的浅坑,卖力地挖起来。然而,等挖到地下一米多深的地方还是毫无发现,只挖到一枚古老的箭头。莫莉不肯罢休,又命令手下继续挖开附近的地面。一直等到天边呈现鱼肚白,莫莉的手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莫莉才不情不愿地带着手下离去。
艾伯特望着他们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
过了一日后,艾伯特去了趟莫莉的宅子,见到莫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有个城里头的记者不知怎么听说了前天晚上的可笑事件,想来采访,等这桩事登在报纸八卦版上,肯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莫莉听得脸色发白。艾伯特又说:还有人建议我打官司,不过我想大家都是亲戚,何必难为彼此呢?假如我能得到一些甜头,我定然会闭口不再提及此事。你说呢?
莫莉听到这儿,两眼放光,立刻说道:你想要多少钱?
当艾伯特带着一张一万美元的支票回到家里时,恰好电话铃声响起,这回是他真正的妻子艾米莉打来的,说她周末便会回家,还问他有没有向莫莉透露她这几周的行踪。艾伯特当然没有告诉莫莉。
艾伯特一直想找机会教训那个表姐,他说服妻子去外地减肥,趁机构思出这个旨在向莫莉敲诈一笔的计划。他知道莫莉一直对自己有所怀疑,便逐步让莫莉加重怀疑,最终弄出一场闹剧。莫莉素来最好面子,不会容忍自己闹出的丑事成为社交圈里的笑柄,不惜给艾伯特一万美元封口费。
艾伯特望着支票,喜滋滋地想,如今有了这一万美元,瘦身成功的艾米莉就能添置好些新衣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