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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关于疑案的故事大全13个

2024-10-28 07:33:03

关于疑案的故事大全_睡前小故事

13个关于疑案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13个关于疑案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1):

茶会疑案

  失踪的富豪
  奎因是著名的侦探。这天,好友欧文邀请奎因去参加茶会,顺便参观他新买的别墅。
  欧文是个金融家。十年前,他还是个小职员,却不知怎么被银行家的独生女劳拉看上了,两人爱得死去活来,银行家也没办法,只得同意两人的婚事。此后欧文借助岳父的势力,成为了金融界的新贵。岳父死后,他更是当上了一家之主,一连投资了好几个大项目,赚得盆满钵满。现在,他的资产远远超过妻子的了。然而伴随着事业上的成功,流言也随之产生,有人说欧文并不爱劳拉,娶她只是想倚仗岳父的势力,现在他羽翼丰满,便另结新欢,留下劳拉独守空房。
  这天下着暴雨,不过奎因还是准时到了欧文位于郊区的新别墅。奎因赶到时,别墅里除了欧文和妻子劳拉,还有建筑师乔纳夫妇。
  当奎因进入客厅时,欧文正穿着戏服,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还戴着一顶高帽子,旁边的乔纳太太则穿着女巫的衣服。两人在排练一个话剧节目,准备参加一个比赛,看上去默契十足。看到奎因进来,欧文亲热地打招呼,向大家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纽约最著名的侦探,世界上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然后,欧文又向奎因介绍了其他人。奎因注意到,劳拉坐在沙发上,神情很失落。
  很快就到了晚上,外面的暴雨还没停止。欧文说:大家今晚就住下来,我这里有的是客房,对吧,乔纳先生?
  乔纳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建筑师,欧文的这幢别墅就是他的杰作。乔纳笑着点点头,他当然对这里的构造了如指掌。
  一会儿,劳拉就安排仆人为客人们准备房间。
  奎因的房间在二楼,外面风雨交加,搅得他睡不着。奎因打开房门,想到楼下的书房找本书看。走廊里黑洞洞的,安静得吓人,只有楼梯灯发出微弱的光。奎因不知电灯的开关在哪儿,他摸黑走向楼梯,摸到旁边的一扇门,打开后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他意识到这里不是书房,就退了出去。奎因继续摸索着往前走,在墙上摸到了开关,于是打开灯,找到了书房。奎因找了本小说准备打发时间,走出书房时,突然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看到一个男人的侧影。
  是欧文吗?只听乔纳用沙哑的声音说。
  我是奎因,乔纳先生,您也睡不着吗?
  乔纳身穿睡袍、头发凌乱,说:可不是嘛,这鬼天气叫人睡不安稳。我妻子倒是睡得死死的,我正想去找本书看看。
  奎因建议道:那要不要到我屋里聊一会儿?
  乔纳愉快地同意了:听侦探讲故事总比看小说强。
  两人回到奎因的房间,一边抽雪茄一边聊天,直到睡意重新袭来,乔纳才打着呵欠离开。奎因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奎因还在梦中,就有人用力摇晃他。奎因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大家都站在眼前,一脸焦虑。
  乔纳焦急地说:奎因先生,欧文失踪了。
  奎因顿时没了睡意。
  劳拉哭着说:是的,我们到处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
  奎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严肃地说:从现在开始,所有人不许离开别墅,也不许和外界打电话。
  奇怪的挂钟
  据劳拉说,昨天晚上,欧文说他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就去了办公室,然后她就回卧室睡觉了。早上醒来,她发现欧文不在身边,而他穿戏服前换下来的衣服还好好地挂在衣架上,其他衣服也都在衣柜里,一件也没有少。
  奎因问:也就是说,欧文是穿着昨天的戏服失踪的?
  劳拉点点头。
  奎因让仆人去车库看看,又让劳拉给欧文的公司打电话,看他是不是有急事出去了。结果车库里的车都在,公司里的人也说今天没有急事需要欧文去处理。
  这个时候,乔纳说:也许欧文就是给大家开个玩笑,很快就自己出来了。
  但愿如此。劳拉,你最后见到欧文是在哪里?奎因问。
  昨晚,他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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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案的睡前小故事:(2):

升仙疑案

清光绪年间,大同府新任的李知府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官。他一到任,就走街串巷,深入乡里,四处探访民情,还经常调阅昔日卷宗,重审冤假错案。

这天,李知府在整理历年的案件卷宗时,发现上面记载了一件怪事。

牟县有个叫马灵风的富家子弟,修道多年,屡显神迹。三年前远游归来,居家三日,房中忽然大放异彩,有奴仆来看,隐约见有仙魂升腾而去,留下肉身皮囊,超脱升仙。

李知府对鬼神之事向来心存质疑,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这件事情有古怪。

次日,李知府和师爷二人微服到了马灵风的家乡,向当地百姓打听情况。他们也不急于接触相关人员,先去看了专门给马灵风修建的祠堂。只见祠堂里香火旺盛,不时有人来向马灵风的塑像祭拜祈福。

李知府拦住一个前来烧香的老太太问道:“老人家,我兄弟二人孤陋寡闻,这祠堂里供的是谁呀?”

老太太瞟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连马灵风马真人都不知道。”

李知府忙答:“我们是外地的客商,路过贵宝地,看见这个祠堂香火旺盛,也想拜一拜,保佑我们生意兴隆。”

“哟,那你可来错地方了。这马真人呀,是保平安、保健康的。他没成仙的时候,视金钱如粪土,怎么会保佑你们发财呢。”老太太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进祠堂去了。

李知府又拦下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问:“这马真人什么来历?听说马灵风由凡人得道成仙,这段奇闻是真是假?”

那书生说:“大家都这么说,想来应该不假。这个马灵风啊,是我们当地马老员外的儿子。他们家有兄弟二人,哥哥叫作马灵才,弟弟就是马灵风马真人。哥哥爱钱,弟弟爱命,马员外死后,马灵才接管家中的生意,马灵风则四处寻仙问道,追求长生不老。”

“哦!”李知府觉得有意思,“那他修仙成功了吗?”

书生回答:“马真人屡显神通,大家有目共睹。据说他曾游历名山大川,四处拜访名师,学到很多法术。”

“法术?”李知府奇道,“他会什么法术?”

书生说:“他可以隔空取物,化清水为灵药。他手指石桥,便可使桥断而复续。他法力无边,神迹数不胜数。”

李知府想了一会儿,问书生:“那你有亲眼见过吗?”

他本以为书生说的只是由别处听来的传言,没想到书生回答:“其他的我没见过,但我曾有幸见过马真人施展神通救人,奇妙无比。”

“什么神通?”李知府急问道。

书生说:“东街曾经有一个外地来的乞丐,因大腿生了du疮,每当病发之时,肿胀难熬,在地上痛苦呻吟。马真人见了,心下不忍,当众拿来一根竹杖鞭笞乞丐患处,边打边念咒语,不一会儿脓血流出,du液排尽,乞丐腿上的肿胀也渐渐消退,好转起来。”

李知府摸摸小胡子:“竟有这等事情。”

书生又说:“马真人视金钱如粪土,他为穷人看病,分文不取。要是有人强行把金银塞给他,他也会立刻分给穷人。”

师爷十分惊讶:“真有这般境界?”

书生点点头:“是啊。马真人仙风道骨、高风亮节。听闻他悟道之后,还曾回家点化自己的哥哥,可惜他哥哥慧根浅薄,没有仙缘。”

李知府听了,一时倒觉得有些迷雾重重了,难道这马真人真的成仙了?

书生见他迷惑的样子,开导说:“马真人神通广大,确实令一些人很难想象,产生误解。就说他回家点化自己的哥哥这事吧,还被人说是想回来分家产呢。這就纯属胡说八道了。哈哈。”

“是啊,真的很不可思议。”李知府笑着附和道。

听那书生说马灵风的墓地离此不远,他们决定去马灵风的坟头看一看。

来到马灵风的坟头,只见杂草丛生,并没有什么仙气笼罩,反而感觉比普通人的坟墓更显荒芜。

李知府感叹:“这里离祠堂那么近,祠堂里香火旺盛,却没人想到来马灵风的坟头上一炷香。”

李知府和师爷围着坟墓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师爷笑道:“我看呀,这仙人的坟墓除了比别人家的高一些,也没啥稀奇的。”

“哦?高一些?好像是这么回事。”李知府看了一下坟头的封土,确实高大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李知府亲自在当地调查了几天,又秘密地派衙役搜罗信息,还暗中找了一些与马灵风相识的人了解情况。

这天在案桌旁,师爷翻阅着新得到的笔录,问道:“众人口径一致,大人怎么看?”

“虽然马灵风有些神迹传闻,但是依我的观点,所有人为可以办到的神迹,都值得怀疑。人们所传的奇迹,并非没有作假的方法。”李知府说。因为在这些调查中,李知府有了新的发现。

师爷看李知府的神情,知道他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便问:“我见你连牟县的棺材铺和药铺都派人去挨个查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李知府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卖关子道:“答案还需印证,明天我们就去马家看看。”

次日,李知府带人来到马家。一进门,官差们就被马家的豪华气派震撼住了,果然是大富之家,富丽堂皇,非比寻常。

李知府接过马灵才递过的茶盏,说:“马员外家大业大,李某人真是大开眼界了。”说完李知府笑眯眯地盯着他,观察他的神情。马灵才谦虚地说道:“李大人说笑了,官府中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能被我这平民百姓的家底给开了眼界?”说完马灵才向身边的管家使个眼色,管家会意,出去端了一个沉甸甸的,盖了黄色绸布的木托盘过来,恭恭敬敬地奉在李知府身旁的高脚几桌上,说:“大人一路辛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李知府也不推辞,掀开绸布角瞄了一眼,微微冷笑着和身边的师爷交换了眼色,师爷严肃地问马灵才:“可知李大人为何而来吗?”

马灵才见他认真,急忙答道:“知道知道,衙役刚刚跟我说了,李大人是来询问舍弟马灵风的事情。”

李知府将茶盏搁在几桌上:“说说吧。”

马灵才有些犹豫,试探性地道:“嗯,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前任知府已经结案了。”说完他又指着几桌上的木托盘道:“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李大人新官上任,马某未来得及拜贺,他日自当备礼登门。”他的意思很明白,希望李知府收下这些礼物,若嫌不够,还可以商量,他再奉上。

李知府却不为所动:“说马灵风的事!”

马灵才不敢耍滑头,老实回答:“大人明鉴。众所周知,舍弟马灵风修道多年,终于得升仙境,真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李知府望着他道,“令弟仙去,当真这么可喜可贺吗?”

马灵才一愣,解释道:“成仙乃是舍弟夙愿,他如愿以偿,当然可喜可贺。”

李知府冷笑道:“令弟得道成仙,可曾显灵回来看看你这个当哥哥的?”

马灵才一时语塞,尴尬笑道:“草民没有什么大志向,一心只想经营好祖宗留下来的百年基业,仙缘浅薄,不曾碰到舍弟的仙魂。”

李知府又问:“听闻令弟成仙之时,你出门在外,是夫人在家?”

马灵才连连点头:“是是是,舍弟白日升仙,我当晚才归,未得见上最后一面。”

李知府道:“夫人见过令弟最后一面,我们既来调查,自当请夫人一同过来,方能说得明白。”

马灵才只好请出夫人,一同面对李知府的问询。李知府开门见山地问她:“马灵风回来做什么?”

面对李知府等人,马夫人显得十分拘谨:“他准备成仙了,所以想回来看看他哥。”

“哦,是吗?那怎么还没见到大哥就提前升仙了呢?”

马夫人拍了一下大腿,无奈地说:“唉,升仙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灵风回来又没提前打好招呼,我们老爷是出远门,指不定哪天才能到家。兴许是他成仙的日子近了,等不及就不等了。”

李知府望着马夫人摇头:“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他是回來分家产的!”

“啊!分家产?这……”

现场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但也就只是一瞬间。

“呜呜呜……”马灵才竞意外地流出几滴眼泪,“我那个傻弟弟呀,他就是对我放心不下。他哪里是想回来分家产呀,他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其实是想用行动来告诉我这个道理,以此来点化我。可惜他成仙的日子近了,没有等到我。”

李知府冷冷一笑,将几桌上的木托盘掀翻,呵斥道:“胡说八道!”他这一掀,一大盘金银元宝滚落地上,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他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地说:“本官有证据怀疑马灵风是被人所害,本官要重审此案,择日开棺验尸。你们嫌疑最大,还请跟本官回衙门一趟。”

马灵才夫妇被收押审查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隔日,马灵才夫妇被官差带到马灵风坟前,附近的百姓也都跑过来看热闹。死人不见二遍天,这是古代约定俗成的,即使是官府办案,也要考虑民间的忌讳。此时,大大的黑篷布被衙役们支起,遮住了坟地上方的天空,不让阳光照射下来。雇来的五六个精壮民夫在李知府的授意下开始动手挖掘马灵风的坟墓。

李知府暗自观察马灵才夫妇的脸色,见他们神情怪异,表面上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却隐约潜藏着一种侥幸。

民夫们挖开高高的封土,棺材被抬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根三尺来长的竹杖。人群一下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看见没有,真的是成仙了!”

“我听说过,马真人经常用竹杖敲打病人的患处,用法术祛除病痛。”

“人死了,怎么会变成竹杖呢?一定是马真人的仙术幻化的。”

这时,马灵才得意地说:“李大人,舍弟真的是得道成仙了。我夫妇二人冤枉啊!”马夫人帮腔道:“他的尸体都化成了竹杖,这就是证明。”

李知府却不为所动,走到棺材旁边,看得出是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他望了马灵才夫妇一眼:“真是口好棺材,可惜了。”说完他指着挖棺材留下的坟坑,命令道:“来人,继续挖!”

继续挖?不仅围观的百姓吃惊,连衙役和民夫们都很吃惊。

这下,马灵才夫妇大嚷大闹起来,说是官府欺压良民,冤枉他们,还刨弟弟的棺材示众。围观的百姓见了,也觉得官府做法霸道,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令在场的官差都很为难,甚至有人建议李知府适可而止。

李知府呵斥道:“把这对夫妇给我稳住了,继续挖!”

随着挖掘的继续,又一个棺材被抬了出来。

这个棺材较刚才那个简陋得多,是由普通的木材制作而成。打开棺材,一股腐臭扑鼻而来,一具霉烂见骨的尸体被封在里面。早在一旁等候的某个小棺材铺的老板跑过去看了一下,回来对李知府道:“大人,是小人铺里卖出去的棺材。我们铺里用的钉子和别人家的不同。”

“嗯。”李知府点点头,棺材铺老板就退到一边去了。

此刻,马灵才夫妇腿都软了,瘫坐在地。

李知府冷笑着对马灵才夫妇道:“不用我介绍,你们也应该知道棺材里的人是谁了吧。”

此时,已有仵作去验了尸体,然后过来禀报:“这具尸体的骨头发黑,显然是中du而亡,且有常年服食丹药的痕迹。依骨骼形态和描述记录分析,应该是马灵风本人。”

李知府当即命令官差带马氏夫妇回府衙升堂审讯。李知府还特地请来了两个人,一个正是那个棺材铺的老板,另一个则是药铺的掌柜。

棺材铺的老板举证说,三年前的一天傍晚,马府的钱管家带人来他的铺里买过一口棺材。

当时大家都知道马真人成仙了,他想马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该不会给马灵风买这么简陋的棺材吧。因为好奇,他还特地打听了一下,直到听送葬的人说用的是口上好的楠木棺材,这才没放在心上,寻思可能是买给他们家哪个刚好死去的仆人用的。最后,棺材铺老板说:“因为当时心中疑惑,所以还有印象。我已验过后来挖出来的那口棺材,上面的钉子与别家不同,是我们铺子的。”

接下来轮到药铺的掌柜说话:“我翻查了账簿,三年前的七月十八,马夫人确实到我们店里买过砒霜,说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与男仆厮混,有了孽种,用来堕胎。我们药铺一向谨慎,所售之药皆有记录,特别是像砒霜这种可以害人性命的药材,都会问清用途并记录。”

李知府一拍惊堂木,对马氏夫妇道:“我已命人调查过你家的奴仆,三年前并无婢女堕胎,更无家仆死去。你们买砒霜做什么!棺材里的人不是马灵风是谁!如果马灵风真的是得道成仙,你们又何必这般掩埋,到底想掩饰什么!”

在证据面前,马灵才夫妇不得不承认用砒霜sha害马灵风,独吞家产的事实。

原来,马灵风出去修道多年,拜师无数,到最后才发现,那些人只会变戏法,根本不会什么仙术。他求仙不成,怕被人嘲笑,也只好用学来的戏法在人前卖弄一下,装作学有所成的样子。虽说是戏法,但也有些真医术在里面,再请来几个人配合他演戏,就真的被传得越来越神了。

但李知府还是有些疑问想不通,他问道:“听闻马灵风给人看病分文不取,若有人强行给他,也会被他拿去分给穷人。他既视金钱如粪土,怎么还会回来和你们争夺家产?”

马夫人生气道:“他从小娇生惯养,又想当神仙,自然对金钱看不上眼。可是他经过多年的闯荡,在求仙无望之后,发现金钱更有价值,彼时他的盘缠已挥霍一空,当然要回来分家產了。”

原来,马老员外在世时,为了让痴迷成仙的马灵风娶妻生子,曾许诺只要他放弃修道,就把家产的大部分都给他。当时马老员外是爱子心切,后来马灵风竟真的以此为由,要分占大部分家产,马灵才夫妇当然不愿意给他。所以马灵才一听说弟弟要回来分家,就赶紧躲了起来,假装外出,避而不见,由马夫人出面。

马夫人认为马灵风这些年求仙问道花了很多钱,已经花光了属于他的那一份,现在回来分钱居然还要拿大头,实在是不可理喻。叔嫂争执起来,想不到马夫人竟被气急了的马灵风一巴掌打在脸上,还被骂作贱人。马夫人羞愤之极,找到丈夫哭诉。马灵才气愤不已,说要sha了弟弟解恨。马夫人便与他合谋,偷偷去买来砒霜放在马灵风的饭菜里,du死了他。

等到他们冷静下来,心里十分害怕,他们知道,要想摆平这件事情,只有去求当时的知府王大人。马灵才连夜拿着银票去王大人的府上求情。王大人经验丰富,收钱办事,轻车熟路。他跟上下官员一通气,说马灵风得道升仙了,是当地一件大好事,不仅要晓喻众人,还要为他树碑立传,建造祠堂。没过多久,一切处置妥当,连官府的档案都写好了。王大人心知世事难料,为防他日有人旧事重提,开棺验尸,所以特地留了一手。他叫马灵才随便找个棺材把马灵风收殓了,深埋地下。在空的楠木棺材里放根竹杖,埋在上层,以图蒙蔽后来的官差。马府是深宅大院,上下奴仆众多,官府只说有奴仆看见马灵风的魂魄成仙而去,谁又知道是哪个奴仆看见呢,所以事情也就这样处理好了。

李知府当初见封土过高,就怀疑不止埋了一口棺材。因此命人暗中调查,发现三年前马家不仅买了一口楠木棺材,还在一家偏僻的棺材铺里买了口简陋的棺材。他还从被调查的仆人口中得知,当时马灵风的尸身摆在灵堂,微风曾将盖着马灵风的白布掀起一角,见到他脸色发黑,口有白沫,显然是中du之状。李知府命人到各药铺查询三年前的账目,果然找到了马夫人在马灵风死前头一天买砒霜的记录。为了弄清马灵风神奇的能力,李知府还特地去请教变戏法的高手,得知马灵风所展现的神迹,他们也可以用戏法做到,因此并不可信。

李知府在调查得知马灵风可能是要回来分家产之后,就开始怀疑这是一场因争夺家产而引起的谋sha。经过严密的调查,终于揭开了这场升仙疑案的真相。而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的上一任知府王大人,虽然已升任道台,但也因为这个升仙疑案的水落石出而伏法。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3):

骷髅疑案

  小兰睁开眼一看,漆黑的房间里,一具全身闪光的骷髅正骑在姚员外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姚员外的脖子。

  一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惊吓,当场就昏死过去了。

  姚员外是被骷髅掐死的,这也太离奇了吧?

  但看小兰惊魂未定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谎,刘知府的大脑一时乱如麻。

  李一凡年纪轻轻,就已行医多年,是临江城医术精湛的大夫。

  这日,有一位姑娘在李一凡的药店门口前徘徊不定,时不时伸长着脖子朝药店里望。

  李一凡越看姑娘越觉得似曾相识,心念一动,便走出店门,问:这位姑娘,你抓药还是瞧病?

  我不小心把胳膊划伤了,想抓点儿药治治。姑娘脸一红,低下了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李一凡扫了一眼姑娘的胳膊,露出衣袖的那段白玉似的手腕处,依稀能看到几条红红的长条伤痕。

  李一凡心里一惊,这哪是划伤,分明就是鞭伤。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是谁忍心下此du手?

  李一凡问:姑娘好像不是本地人。

  我是姚老爷买来的,前几日刚刚拜堂成亲。姑娘眼圈一红,心中似有难言之隐。

  李一凡知道姑娘口中的姚老爷。他是临江城有名的富户姚自在姚员外。这姚员外长相丑陋,腮帮子处有一颗豆大的黑痣。

  他仗着有亲戚在朝廷做官,自己又是临江城首屈一指的巨富,在临江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平时连临江城知府刘知府也不放在眼里。

  就在前几日,这个已年过五旬的姚员外,花钱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一个名叫小兰的姑娘,当晚就迫不及待地逼迫小兰同房。

  只是李一凡没想到,眼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竟然就是那个小兰。

  小兰抓好药,走到店门口,迟疑了一下,回头说:李大夫,你很像一个人,真的很像。

  李一凡问:像谁?

  小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低着头急匆匆地走了。

  当天深夜,正在睡梦中的李一凡,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李一凡开门一看,敲门的人竟然是姚员外的大管家姚富。

  李大夫,知府大人有请,请速前往。姚富急切地说。

  李一凡不禁有些奇怪:是知府大人生了急病?不对,就算生了急病,也犯不着是姚府管家前来相请。

  李一凡想归想,还是收拾药箱,跟着姚富出了门。

  路上,李一凡追问姚富,总算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姚府发生了一起匪夷所思的案件,姚自在不知被什么东西掐死在床上。

  接到报案后,刘知府不敢怠慢,当即带领一干人马赶到了姚府。

  案发现场是在姚自在新娶不久的七姨太小兰的卧房里。

  刘知府察看了一番现场后,除了发现一扇窗户打开外,其他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刘知府又询问了姚府一干下人,下人们都说晚上睡得深沉,不知道发生的一切。

  由于案发时,只有小兰和姚自在在一起,自然小兰的供词最为关键。

  但小兰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似的,疯疯癫癫,不让任何人靠近她,嘴里说来说去就是反复两个字骷髅。

  刘知府无计可施,只好让姚富来请李一凡。

  李一凡来到姚府,见到刘知府,刚要施礼,仵作来报:刘大人,再次验尸后,确定姚员外是被掐死的。

  刘知府皱了皱眉,问李一凡:李大夫,你看七姨太这样子,还能不能治好?

  李一凡顺着刘知府的目光,看到小兰蜷缩在墙角,全身颤抖,手指着那扇开着的窗户,反复念叨:骷髅,骷髅

  我先开一服药给七姨太试试。李一凡取出纸和笔刷刷写了几下,递给姚富,要他速去抓药来煎,让小兰服下。

  半个时辰后,喝了药的小兰逐渐平静下来。

  小兰说,夜里她睡得正沉时,突然被姚员外急促的呼吸声惊醒。

  小兰睁开眼一看,漆黑的房间里,具全身闪光的骷髅正骑在姚员外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姚员外的脖子。

  一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惊吓,当场就昏死过去了。

  姚员外是被骷髅掐死的,这也太离奇了吧?

  但看小兰惊魂未定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谎,刘知府的大脑一时乱如麻。

  李一凡想了想,凑到刘知府的耳边,把白天小兰到他那儿抓药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原来,坊间一直有传言,说姚员外是个实足的变态狂。

  他每晚和谁同房,就要鞭打谁,现在看来,小兰身上的伤,可能是姚员外打的。

  既然这样,这些下人在夜里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

  刘知府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李一凡的意思。

  顿时,他脸色一沉,眼睛在众下人身上扫了一遍,最后盯在姚府丫环小青的身上。

  小青住的房间,在这些下人中离小兰的房间最近,如果真有动静的话,小青不可能听不到。

  果然,小青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小青说,起初她听到小兰的惨叫声,因为姚员外夜里经常鞭打小兰,所以她也没在意。

  直到尿急,她起来上茅厕时,正好看到一具骷髅从小兰房间的窗户跃下。

  小青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骷髅已踪迹全无。

  小青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就没放在心上。

  至于刚才为什么说假话,小青说,是怕骷髅上门来找她。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4):

倪秀才智断疑案


清朝光绪年间,茂阳镇是个繁华商镇。镇上有个天顺茶叶店,由店主潘掌柜和他老婆冀氏二人经营。小店虽不起眼,可潘掌柜夫妇做生意活络,为人和善热情,买卖日渐兴隆。有些大户人家和些官户、商户在店里立了账,平时拿茶叶只记账,到年底次算清。
这年腊月初的天,潘掌柜去收账。中午回来,夫妇二人看着属于自己的财富喜滋滋的。冀氏笑着笑着忽然低头不语,潘掌柜轻声问:又想儿子了?冀氏轻笑了下,摇了摇头。下午潘掌柜还有几家要去,临走时嘱咐冀氏好生照看店铺,并告诉冀氏今晚上多炒几个菜,他回来要喝两盅。
到做晚饭的时间了,冀氏边炒菜边高兴地等潘掌柜回来。可是等不来,二等不来,直到晚上戌时,还不见丈夫踪影。冀氏心里发了毛,急忙关了门,央求邻居们帮着寻找。邻居们非常热心,分头行动。工夫不大,个邻居回来了,神色慌张地告诉冀氏,在个偏僻的小胡同里躺着个人,看样子像潘掌柜。
众人齐跟着来到小胡同里。在火把的照耀下,果然看见地上躺着个人,冀氏眼就认出那是潘掌柜。有个大胆的邻居上去试鼻息,向众人摇了摇头,冀氏下子昏倒在地。
接到报案,知县裴大人很快就带着师爷、仵作和捕快衙役赶到了。仵作验尸完毕,告诉裴大人,死者已死亡约个时辰了,头部被钝器击打致死。凶器就在死者旁边,是块板砖,板砖上还有血迹。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物证。
裴大人仔细查看了这块板砖。这是块极普通的板砖,现场像这样的板砖还有好几块,平常就散落在墙根。看来这里就是第现场,凶手顺手从地上拿起板砖将被害人打死。裴大人又仔细查看死者。死者死不瞑目,左手抓着几张银票,右手虽已垂落身边,可食指仍直直地伸着。
裴大人查看现场完毕,见天色已晚,让众人帮冀氏抬回尸体,告诉冀氏明天县衙回话。
第二天,裴大人开始了案件的调查。裴大人了解到潘掌柜为人和善,在镇上从不和人结怨,排除了仇sha的可能。从死者手中的银票来看,十有八九是临时起意,图财害命。潘掌柜收账要踩百家门,差不多全镇的人都知道今天他身上有银子。茂阳镇这么大,到哪里去找这个图财害命之人?
裴大人认为:只要这个凶手大手大脚地花钱,就能露出形迹,他嘱咐手下人,严密注意有异常举动的人。
果然没过多少天,裴大人得到消息,镇上的懒汉田三最近又下馆子又置东西,有些异常!裴大人当即下令传唤田三并搜查田三家。捕快很快把田三带到,并将搜到的银票交给裴大人。田三吓得直哆嗦,扑通声跪倒在地。裴大人拍桌案:下跪之人田三,你可知罪?
田三声音都变了:小人不该抢潘掌柜的银票!我知错了,大人饶小人这回吧!
裴大人厉声说:图财害命!人命关天的大事也能饶你?田三,你如何sha害潘掌柜,还不从实招来!
田三连喊冤枉,说这天他去镇外闲逛,傍晚回来路过小胡同的时候,见潘掌柜倒在地上,人已经死了,手里还拿着把银票。他见旁边没人,从死者手里抽了几张银票,还有几张因为死者攥得紧没抽出来。他怕被别人看见,把银票往怀里揣就匆匆回家了。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5):

妖怪林别墅疑案

  故地重游
  亨利是一位侦探。这天,他接到夏娃和她的未婚夫比尔的邀请,和他们一起去著名的妖怪林别墅野餐。
  亨利有些犹豫,夏娃劝道:亨利爵士,我的表姐安娜也会和我们一起去呢,您是神探,说不定可以解开二十年前的那起悬案呢。
  夏娃口中的悬案,亨利也听说过,当时安娜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和父母一起住在妖怪林边上的别墅里。在一个寒冬的夜晚,安娜的父亲向女儿道过晚安后,把别墅里的窗户和门都锁上了。谁知,第二天早上他去叫安娜起床,却发现她不在屋里。安娜失踪后,警察把别墅内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什么线索,所有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被打开的迹象。就这样,安娜神奇地失踪了。
  一个星期后,父亲发现,安娜突然又出现在房间里,且正在熟睡。等她醒来,大家问她去了哪儿,她只是说我不知道。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她被树林中的妖怪抓走了,还有人说这座别墅是著名大盗兰德尔建造的,里面有很多机关,以便随时逃跑。不久之后,安娜的父亲带着一家人搬到了别处。
  亨利考虑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夏娃的邀请。很快,一行三人来到了那幢神秘的别墅前,别墅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看上去有些阴森。安娜也来了,亨利发现安娜十分漂亮健谈,很快就跟比尔聊上了,还主动提起了二十年前自己失踪的事:如果我再次失踪了,你会去找我吗?
  比尔愉快地说:会的!就算把别墅拆了,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夏娃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有些不高兴地插嘴道:安娜表姐,二十年前你到底去了哪里?
  安娜神秘地笑笑说:我不记得了。
  亨利见此情景,不由得想起了关于安娜的一些流言:安娜小时候被父母惯坏了,总是做一些很出格的事,惹出了不少麻烦,看来夏娃小时候也曾受过这位表姐的欺负。
  大伙说着话,来到别墅前面的草地上,把用油布包裹的食物从餐车上拿下来,开始野餐。野餐过后,比尔把餐具都装到三个大筐里,推着餐车准备进别墅清洗。由于对别墅内部环境不熟悉,比尔邀请安娜和他一起去,夏娃和亨利则坐在草地上聊天。
  场景重现
  两人聊着聊着,夏娃突然叫了起来:他们已经进入别墅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我得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夏娃打开别墅的前门,走了进去,很快又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对亨利说:不好了,安娜和比尔都不见了,可别墅里所有的门窗都关着呢
  就在这时,比尔从树林中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野草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两人身边,说:我进去后不久,安娜就叫我去那片妖怪林里摘些野草莓给她吃。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这些。
  等等,亨利好奇地说,可我没看见你从前门出来啊!
  我是从后门出去的。我出去后,她就在里面把后门锁上了,她比尔突然想到了什么,颤抖着声音问,你们后来见到安娜了吗?
  亨利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说:没有,我们必须进去看看。
  别墅并不大,在走廊一侧有两间大房间,另一侧有两间小房间,还有浴室和厨房。亨利指挥大家分开搜查每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但一无所获,所有的窗户都从里面关上了,烟囱道太窄,人根本钻不进去。亨利来到后门,发现门确实是锁着的,和比尔说的一样。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三人点着了油灯,阴森感再次扑面而来。
  天啊,她又失踪了,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夏娃脸色惨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亨利,您是神探,您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亨利没有作声,来到了浴室,发现有个水龙头还在滴着水,地上有一小块防水油布,边角处有点破了。亨利拿起油布,发现手上沾上了一些黏乎乎的东西。
  亨利又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那是安娜小时候的卧室,当时她就是在那儿失踪的。亨利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布局还和二十年前差不多。亨利来到窗边,发现窗户是用钉子钉死的,而在窗框横梁的中间,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凹槽。
  亨利想起了一个关于大盗兰德尔的传说:那房间里的窗户上有一个隐秘的按钮,按下去,两扇合在一起的窗户就会下降,人可以钻出去,再按一次就会还原。或许,二十年前,安娜就是利用这个隐秘的机关进出别墅的,但现在窗户早已被封死,安娜小*姐又去了哪里呢?亨利苦苦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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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案的睡前小故事:(6):

倪秀才智断疑案

清朝光绪年间,茂阳镇是个繁华商镇。镇上有个天顺茶叶店,由店主潘掌柜和他老婆冀氏二人经营。小店虽不起眼,可潘掌柜夫妇做生意活络,为人和善热情,买卖日渐兴隆。有些大户人家和一些官户、商户在店里立了账,平时拿茶叶只记账,到年底一次算清。

  这年腊月初的一天,潘掌柜去收账。中午回来,夫妇二人看着属于自己的财富喜滋滋的。冀氏笑着笑着忽然低头不语,潘掌柜轻声问:又想儿子了?冀氏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下午潘掌柜还有几家要去,临走时嘱咐冀氏好生照看店铺,并告诉冀氏今晚上多炒几个菜,他回来要喝两盅。

  到做晚饭的时间了,冀氏边炒菜边高兴地等潘掌柜回来。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直到晚上戌时,还不见丈夫踪影。冀氏心里发了毛,急忙关了门,央求邻居们帮着寻找。邻居们非常热心,分头行动。工夫不大,一个邻居回来了,神色慌张地告诉冀氏,在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躺着一个人,看样子像潘掌柜。

  众人一齐跟着来到小胡同里。在火把的照耀下,果然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冀氏一眼就认出那是潘掌柜。有个大胆的邻居上去一试鼻息,向众人摇了摇头,冀氏一下子昏倒在地。

  接到报案,知县裴大人很快就带着师爷、仵作和捕快衙役赶到了。仵作验尸完毕,告诉裴大人,死者已死亡约一个时辰了,头部被钝器击打致死。凶器就在死者旁边,是一块板砖,板砖上还有血迹。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物证。

  裴大人仔细查看了这块板砖。这是块极普通的板砖,现场像这样的板砖还有好几块,平常就散落在墙根。看来这里就是第一现场,凶手顺手从地上拿起板砖将被害人打死。裴大人又仔细查看死者。死者死不瞑目,左手抓着几张银票,右手虽已垂落身边,可食指仍直直地伸着。

  裴大人查看现场完毕,见天色已晚,让众人帮冀氏抬回尸体,告诉冀氏明天县衙回话。

  第二天,裴大人开始了案件的调查。裴大人了解到潘掌柜为人和善,在镇上从不和人结怨,排除了仇sha的可能。从死者手中的银票来看,十有八九是临时起意,图财害命。潘掌柜收账要踩百家门,差不多全镇的人都知道今天他身上有银子。茂阳镇这么大,到哪里去找这个图财害命之人?

  裴大人认为:只要这个凶手大手大脚地花钱,就能露出形迹,他嘱咐手下人,严密注意有异常举动的人。

  果然没过多少天,裴大人得到消息,镇上的懒汉田三最近又下馆子又置东西,有些异常!裴大人当即下令传唤田三并搜查田三家。捕快很快把田三带到,并将搜到的银票交给裴大人。田三吓得直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裴大人一拍桌案:下跪之人田三,你可知罪?

  田三声音都变了:小人不该抢潘掌柜的银票!我知错了,大人饶小人这一回吧!

  裴大人厉声说:图财害命!人命关天的大事也能饶你?田三,你如何sha害潘掌柜,还不从实招来!

  田三连喊冤枉,说这天他去镇外闲逛,傍晚回来路过小胡同的时候,见潘掌柜倒在地上,人已经死了,手里还拿着一把银票。他见旁边没人,从死者手里抽了几张银票,还有几张因为死者攥得紧没抽出来。他怕被别人看见,把银票往怀里一揣就匆匆回家了。

  裴大人大怒:避重就轻,一派胡言!来人,先打四十大板,看他说不说实话!

  四十大板打完了,田三已是有气无力。他睁开眼睛,声泪俱下:大人,我愿招!

  田三招供说自己听说潘掌柜在收账,就起了图财之心,在小胡同里用板砖砸死潘掌柜,取了他的银票逃回家中。到此,裴大人下令将田三收监。

  第二天,田三家人到衙门为田三叫冤,说田三从小胆子就小,见别人sha鸡都害怕,怎么可能亲手?裴大人笑答:银票、凶器、尸证、供词俱全,田三本人已供认不讳,此案已定。

  刚打发走田三的家人,下人来报:有个叫倪嗣方的秀才来访,裴大人急忙出门迎接。这倪嗣方和裴大人是儿时的伙伴,一起中的秀才。倪嗣方祖上有人做过官,后来得罪了权贵,下场较惨,所以满腹才学的倪嗣方中了秀才后就没有进一步求取功名,而是弃文经商了。倪嗣方说已到年终,回家过年,路过此地,特来看望。见到故人,裴大人欢喜极了,命人准备酒菜。

  席间,裴大人闲谈中提到了刚刚破的那个凶sha案,不免有些得意。倪嗣方认真地听着,听完后放下酒杯,摇摇头说:裴兄可愿听在下多言几句?裴大人急忙答道:贤弟不是外人,有话请讲!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7):

石墨矿疑案

  一
  刘西风的孙子刘龙欣在滨海市念大学,暑假期间将同学加恋人刘倩带回老家刘沟镇。刘西风一见未来的孙媳妇1米75的高个,一举手一投足就跟电视里的时装模特似的,顿时就喜欢上了,还嗔怪孙子,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早告诉家里,让家人提前高兴。当刘西风获悉刘倩是台湾人,她的爷爷是亿万富翁时,顿时喜不自禁,仿佛他家就要来财神爷似的,立刻请镇上的大厨到家里做了一桌海鲜大餐,盛情款待了这位来自台湾的未来孙媳。
  别看刘西风已八十多岁,却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既能吃又能喝,且十分健谈。他呷了一口酒,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刘倩说:我们刘沟镇,有石墨矿,有果林,有青山绿水,天然资源十分丰富,想不想让你爷爷来咱这里投资办厂呀?
  刘倩嫣然一笑说:当然想啦。不过,我和刘龙欣相恋,我爷爷还不知道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把咱刘沟镇的情况和我爷爷说说,我相信他老人家会感兴趣的。
  这时,刘龙欣的父亲,刘沟镇镇长刘振江说:爹,今天是家宴,还是多谈谈家事吧,至于招商引资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谈。
  刘西风乐呵呵地说:对对对,谈谈家事。刘倩呀,在台湾,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哪?
  刘倩说:在台湾,现在就剩下我爷爷一个人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车祸身亡,母亲改嫁,是爷爷奶奶把我带大的。前些年,奶奶也病故了。我还有一个姑姑在美国经商,她经常打电话让爷爷到美国投资,这样也可以照顾爷爷,可爷爷就是不答应。爷爷一心想到大陆老家投资办厂,却又顾虑重重,怕老家的人容不下他。
  刘振江说:你爷爷那么有钱,回故乡投资,这是天大的好事,老家人怎么会容不下他呢?
  刘倩说: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问过爷爷很多次,他总是吞吞吐吐不肯说。
  刘西风若有所思地说: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他老家在什么地方?
  刘倩说:我爷爷叫刘明礼,他说他的老家也是一个叫刘沟的地方。
  刘西风一听,脸色骤变,忙推说身体不适,便在刘龙欣的搀扶下离开酒桌
  二
  深夜,被群山环抱的刘沟镇十分静谧。刘龙欣坐在爷爷的床前,不安地问: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拉着他的手说:孩子,别怨爷爷不近情理,爷爷不同意你和刘倩恋爱,我们两家不能成亲。
  刘龙欣莫名奇妙地说:为什么?你不是挺赞成我们相爱吗?怎么又变卦了呢?
  刘西风顿时悲愤难抑地说:我们家,不,我们刘沟镇的人和刘明礼有血海深仇呀
  1940年,日*-本人占领了刘沟镇,并在这里开石墨矿。刘明礼也是刘沟人,早年留学日*-本,后来回老家刘沟镇,给日*-本矿主山田一郎当翻译。1945年,日*-本投降,在撤退前的那天晚上,山田一郎设宴招待三十多名刘沟矿工。刘明礼代表山田一郎致答谢词,感谢矿工为大东亚圣战做出贡献。但矿工们做梦也没想到,山田一郎这个恶魔竟然在饭菜和酒里下了du,三十多名矿工被活活du死。刘西风的父亲和叔叔也在其中刘沟惨案虽说过去几十年了,但刘西风始终怀疑刘明礼当年参与山田一郎dusha刘沟矿工的罪恶计划。
  山田一郎du死矿工,炸毁石墨矿,然后逃回日*-本。而刘明礼加入g*-党军,后来去了台湾。
  1992年,刘明礼回大陆探亲,他一踏进刘沟,就被刘西风和愤怒的山民团团围住,被打得鼻青脸肿,幸亏民警及时赶到他才得救。为了忏悔他的罪过,他出资为遇害矿工重修坟墓,并在镇上盖起了一座中学,这才得到刘沟人的原谅。
  1995年,刘明礼再次从台湾来到刘沟镇,找到当时的镇长刘西风说,为了使家乡人民过上好日子,他愿出资把废弃的石墨矿再开起来。
  刘西风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破口大骂道:刘明礼你个狗日的,别得寸进尺。刘沟人之所以能让你再踏进家乡土地,是看在你忏悔的份上。我们刘沟人就是穷死,就是让这石墨矿烂掉,也绝不会让你来开。如果你敢在这里开矿,不用我动手,山民们也会把你揍扁!
  刘明礼失望而归,他走后,一个叫刘开全的台湾商人来到刘沟镇,找到镇长刘西风说,愿跟刘沟镇政府联合开发石墨矿,总投资1000万元人民币,他投资70%,镇政府投资30%。然而,镇政府没有那么多钱。为了不失去与台商合作的机会,刘西风只好动员全镇老百姓,以入股分红的形式集资,这才凑足300万元。刘开全拿到钱后说到日*-本购买先进的矿山机械设备。刘西风不放心,便派了一位副镇长跟去。到日*-本后,副镇长却被刘开全甩掉。副镇长知道上当受pian*了,只好返回国内,回到刘沟镇,向刘西风说他们被pian*了。
  刘开全pian*到钱从日*-本逃到台湾后给刘西风寄来一封信,说他是刘明礼的儿子,是为父亲报仇的,是父亲让他这样做的。刘西风看罢信,顿时肺都要气炸了,他把信撕个粉碎,大骂刘明礼是个狼心狗肺的恶魔。他心里愤懑地骂道:刘明礼你个狗日的,再让我碰到你,我非把你撕成碎片不可!
  令刘西风奇怪的是,正当他为无法偿还山民的集资款而病倒,一夜之间愁白了头的时候,他忽然收到刘明礼从台湾寄来的40万美金,这才解了他的围。尽管如此,他仍然对刘明礼恨之入骨。他以为,刘明礼这是仗着自己有钱,故意折磨他,报他第一次回乡挨打那一箭之仇。后来,刘西风因此事引咎辞职
  刘龙欣听罢爷爷悲愤的叙述后,心情十分沉重,他恨刘明礼父子,但他又觉得他们父子pian*刘沟人的钱有些蹊跷。刘明礼既然让儿子来报仇pian*钱,后来为什么又寄来40万美元?难道刘明礼仅仅是为了报仇而折磨爷爷吗?也许事情并非像爷爷说的这么简单。再说,这两桩事都发生多少年了,又是上辈人的仇怨,实在不该让他们第三代人来承担。
  刘西风说:是啊,上辈人的仇怨是不该让你们小辈人来承担。可是,你怎么就知道刘倩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常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当年,如果矿工们能有戒心,山田一郎的阴谋也就不会得逞。如果当年我有戒心,他们也不会把钱pian*走。孩子,不是爷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实在是教训惨痛呀
  三
  翌日,刘倩就要回滨海市。刘龙欣说:你不是说要在我家多住些日子,多看看刘沟的山水风光吗?怎么才住一天就要走?是我家对你招待不周?
  刘倩眼含泪花,依依不舍地说:我真想多住些日子,多了解些情况,为我爷爷将来投资作参考。可是我看我爷爷是不能落叶归根了。咱们俩的关系也到此为止吧。
  刘龙欣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飞走似的,惊讶地说:为什么?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8):

百桥疑案

  一
  这天早上,百桥县的安县令接到报案,说百桥镇上的铁匠尚大彪昨夜被人sha死在他的铺子里!安县令一惊,上任两年来,自己治理的整个百桥县都平平安安,怎么这眼皮子底下的百桥镇会突然出了人命案?他急忙带上几名捕快和贴身书童赶到了事发地点。
  现场惨不忍睹。死者横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迹。尚大彪的老婆已哭得死去活来,被两个街坊搀扶着。
  安县令仔细观察现场。死者脸上被砍了七八刀,已是面目全非。致命伤在脖子处,动脉被砍断,导致死者血尽而亡。死者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
  安县令劝住尚大彪的老婆,询问她尚大彪出事前后的情况。从她口中得知,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尚大彪说月底了,去铺子里结结账数数钱,看这一个月挣了多少,要是算到很晚,就在铺子里睡,不要等他了。等到第二天天亮了去叫他吃早饭,才发现他已经惨遭横祸。她指着死者脚上的鞋悲伤地说:这双鞋是我前几天才给他做的,谁知道竟成了最后一双!说完后又哭嚎起来。
  安县令问话的功夫,小书童也在仔细地查看死者。别看他只有十三四岁,可是不像一般的小孩子见了血就吓得要命,而是把死者脸上的伤口、脖子上的伤口和衣服上的血迹看了又看,还掰开死者的两手仔细查看。
  安县令看了一眼正在忙乎的书童,没有制止他。这小书童是安县令在两年前来百桥县上任的路上捡的。当时这个小男孩昏死在路边,安夫人给了他一碗水喝把他救过来,从他口中得知他父母都是做买卖的,因遭了土匪,全家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小男孩见安夫人慈眉善目,爬起来给安夫人跪下,请求安夫人收留他,让他干什么都可以,当奴仆,他会端茶倒水;当书童,可以帮着抄抄文书算算账目,因为他跟着父亲学过写算。就这样,他当了安县令的书童。小书童聪明伶俐又勤快,很得安县令喜爱,总是把他带在身边。
  安县令提醒尚大彪的老婆,让她看一看铺子里还有没有其他可供破案的线索。她定了定神,先是找到账本,可当她找到钱匣子时,不禁惊叫了一声。原来,钱匣子已被撬开,里面分文皆无。安县令下令封锁现场,带人回到县衙。
  二
  派出去调查的人陆续回来了,安县令对事发前后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据铁匠铺的左邻右舍讲,昨天半夜好像听见一声惨叫,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第二天才知道尚大彪被人sha了。这尚大彪待人和气,未曾说话先微笑,口碑很好,没听说和什么人结仇,怎么会突然被人sha了呢?安县令初步判断这是一起图财害命的案子。一个普通的铁匠铺子一个月虽然进项不会很大,但被撬的钱匣子空空如也足以证明凶手是为财而来,只不过尚大彪舍不得这些财,才引来sha身之祸。
  凶手没有在现场留下有价值的证据,偌大个百桥县,上哪去找这个凶手?安县令一时觉得无从下手。正在安县令焦急之时,捕快发现了新的线索:开磨房的牟存善从昨晚出去打牌至今没有回家,家里人问遍了所有的亲朋好友也不见他的踪迹。
  安县令一阵兴奋。有人在这个时候失踪,十有八九和本凶sha案有关系!他即刻派人去详细调查。
  不久,调查的人回来了,向安县令汇报说,牟存善的磨房在铁匠铺的西边,距铁匠铺不太远。买卖不大,但细水长流,这牟存善在百桥镇也算得上吃喝无忧的人家。牟存善什么都好,就有一个毛病好du*。案发的这天晚上,牟存善又到东街的牛三家去du*。几个du*友证实,这天晚上牟存善输了不少钱,半夜才离开牛三家。
  安县令心里豁然开朗起来。从牛三家到磨房必经尚大彪的铺子,一定是牟存善输急了眼,路过铁匠铺子,看见尚大彪在算账数钱便起了歹心,图财害死了尚大彪!
  安县令吩咐几个捕快身穿便衣在磨房周围监视,又派了几个捕快,拿着画好的牟存善的画影图形,牢记牟存善的体貌特征,在全县范围内查访牟存善。
  三
  一天过去了,没有发现牟存善的踪影;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五天过去了,仍然一点进展也没有,安县令开始不安起来。就在这时,知府大人派人来告诉安县令,这桩血案已惊动了刑部,知府大人限安县令一月内破案,否则安县令自己去刑部交代。
  安县令知道自己去刑部交代意味着什么。眼瞅着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期限一天天缩短,安县令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这天,小书童给安县令捶背。捶打了一会儿,轻轻地说:大人,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县令叹了口气,说道:有话你说。
  小书童说:大人,不要再找牟存善了。请迅速查一查这百桥镇和尚大彪铁匠铺子来往较多的人家和离铁匠铺子较近的人家当中有没有和牟存善一块失踪的女人。
  安县令一惊:你的意思是
  小书童一乐:大人,如果能查到这个女人,就说明我猜对了,我就会告诉大人我的全部猜想。
  安县令知道小书童一向聪明机灵,现在反正是一筹莫展,不妨听他的一回,权把死马当活马医。他即刻派人按小书童说的范围以查验户口为名查访失踪的女人。不出小书童所料,铁匠铺东邻开茶庄的老林家有个女儿,叫林玉娘,老大不小了,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没嫁出去。这次查户口,总是找不到她。一问老林,老林总是说女儿去走亲戚了,看他的神色有些慌张,非常可疑。因为林玉娘一个女儿家,平时不大抛头露面,她的失踪在案发之初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安县令下令传唤老林。
  老林被带来了。一见安县令就吓得跪在了地上,要求安县令屏退左右。安县令示意其他人退下,只留下小书童。老林老泪纵横:大人啊,俺那女儿不知去向了!女儿没影了,俺不敢声张,一是怕大伙的唾沫星子淹死俺!二是因为说出来丢死俺这老脸了俺那女儿曾私自许身尚大彪,只是尚大彪已有妻室,俺老婆死活不同意,尚大彪的老婆也抹脖子上吊地和尚大彪大闹了一场,此事才作罢。现在尚大彪突然死了,俺生怕女儿的失踪和尚大彪的死被人联系起来牵连到俺家,所以才隐瞒没报
  四
  回到内室,安县令问小书童:失踪的女人查到了,你以为林玉娘会因为尚大彪没有娶她而报复,现在又畏罪潜逃了吗?
  小书童摇了摇头:她一个拿绣花针的手,就是想sha高大粗壮的尚大彪,也未必sha得了。大人,知府大人给你的期限不多了,依我看,当务之急是马上做下面两件事:第一,调查尚大彪和林玉娘的家人,列出这两家的亲属和朋友的地名。第二,多画些尚大彪和林玉娘的画影图形,多抄写他们二人的体貌特征的说明,大人您写一份协查缉拿申请,然后亲自出面,请求知府大人在更大范围内协查缉拿这二人。凡是有尚大彪和林玉娘亲戚及朋友的地方不必去调查,离百桥镇较近的地方也不必去查。
  安县令大惑不解:你的意思是缉拿尚大彪?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小书童笑笑:大人,时间不等人,先按我说的办,回头我再给你解释。
  安县令半信半疑地按小书童说的打发人去办了。等这些人回来交差,安县令把画影图形、地名单子、体貌特征和协查缉拿申请收拾好,要亲自去面见知府。临上轿,安县令心里没底,他看了小书童一眼。小书童立即心领神会,凑到安县令耳边悄声说:大人就放宽心去吧!
  五
  从知府那里回来,安县令迫不及待地找来小书童,问他:你那主意靠得住吗?要是这一招不灵我可没法向知府大人交代啊!小书童说:我们等着吧,过几天就该有消息了。安县令还是不放心地问:那尚大彪明明死了,他老婆都认准了,你怎么还让捉拿他?小书童摆摆手,告诉安县令,等尚大彪押到之时他自会解释。
  几天后,百里之外的某县派来快马飞报,称在他们那里发现了一男一女非常像协查缉拿令上的人,安县令即刻派捕头带人飞奔缉拿。天快黑时,捕头一行将已租好房子的尚大彪和林玉娘双双捉拿归案。
  已经死了的尚大彪被五花大绑地从外地活着捉回来了!这个消息轰动了百桥县。人们都被搞糊涂了:死人又活着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死人到底是谁?
  安县令同样迷惑不解。他命令将二人押入大牢,然后把小书童找来,问他: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小书童说,死者脸上被砍了七八刀,早已面目全非,从面部已无法辨认那是不是尚大彪。人们都以为死者就是尚大彪,只是根据他死在尚大彪的铺子里、穿着尚大彪的衣服和尚大彪老婆新做的鞋子、体貌特征和尚大彪相差无几。但是现场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死者不是尚大彪。第一,尚大彪作为铁匠,终日里右手握着锤子左手握着长把钳,年月一长,他左手的掌心和第二个指关节处应该有长把钳磨出的老茧子,这是铁匠和其他行业的人最大的区别之一。可死者左手没有这样的老茧,这说明死者根本不是铁匠尚大彪。第二,死者被砍中脖子上的动脉,血流了很多,可死者被砍的一侧衣领上、肩头上的血迹很少,没有中刀的地方却有不少血迹,并且这些血迹有一部分是迸溅上的,还有一部分明显是人为抹上的,这说明衣服也不是死者被sha时穿的,而是死后给换上的。依此类推,死者躺倒以后被换掉鞋子就更方便了。第三,死者脸上的伤口是死后被砍的,因为这些伤口没有外翻,并且伤口的肉呈白色,说明是人血脉不再流动之后中的刀。人已死了,为什么还要在他脸上再砍七八刀?除了有深仇大恨就只能是要毁掉死者容貌让人无法辨认死者到底是谁,以便偷梁换柱罢了。凶手把死者sha死以后,又毁容又换衣服鞋子,极力想让人们相信,死者是尚大彪!凶手为什么这样做?尚大彪一露面那些假相马上穿帮,还有什么意义?只有一种情况永远不会穿帮,那就是:凶手就是尚大彪!尚大彪为什么要这么做?既得不了利也图不了名,最大的可能是为情,他为了一个女人玩了一把金蝉脱壳,想和这个人远走高飞去过小日子。只有让人们相信他已经死了,才没有人追究,他的小日子才能过得长远、安稳。他们用残害人命的惨重代价来实现这一目的,说明是下决心要割断和这个社会的一切联系,此生再也不回来了。他们不可能和任何亲友联系,相反,他们生怕亲友认出他们来,所以他们会去没有亲友的地方谋生。至于死者,是倒霉蛋牟存善。尚大彪之所以选中他,只是因为他体貌特征和尚大彪非常相近,又有晚上出来打牌的习惯,便于下手。二人同街经商多年,门店相距不远,应该是相互认识的。尚大彪蓄谋已久,盯好了牟存善,等到牟存善打完牌路过自己铺子时将他pian*到铺子里突然下手,制造了这场血案。为了制造图财害命的假相,他故意撬开钱匣子,把钱全部拿走。在给被sha的牟存善换好衣服鞋子后,他和早已约好的林玉娘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百桥镇
  安县令听得眼都直了。这番话无懈可击,可说这话的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安县令决定,马上提审尚大彪,他要证实这个孩子推断得对不对。
  六
  审问完尚大彪,安县令回到内室。小书童把刚才的审讯笔录交给安县令,正准备退出去。安县令看着小书童的背影,不由暗暗佩服:尚大彪的供述竟和小书童的推断丝毫不差!安县令把小书童叫回来,把脸一沉:你父母不是做买卖的!普通买卖人家的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见地?说,你是不是姓梁?
  小书童扑通一声给安县令跪下了:既然大人已识破小人身世,小人就全告诉大人!
  原来,小书童是曾经名震全国的刑部神探梁大人最小的儿子,名叫梁恩亮。梁恩亮从小过目不忘,悟性极高,每次听他父亲讲破案的故事都深记于心,反复揣摩。久而久之,他对侦破案件的方法知道了不少。后来梁大人在追查一宗案件时牵连到了当朝宰相马大人,马大人在昏庸无能的皇帝面前搬弄是非,设计陷害梁大人,梁大人一家被满门抄斩。幸亏老管家舍命相救,小恩亮才侥幸逃了个活命。在逃难路上,连累带饿昏倒在路边,又幸亏遇到了安县令。因为马大人派人四处追查逃走的梁恩亮,梁恩亮不得不隐瞒真实身份。遇到这桩命案后,本不想多事,以免暴露真实身份,可是看到安县令破案误入歧途,又被知府大人限了期而着急绝望,如果再不出手相助,眼看救命恩人要大难临头,这才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为安县令出谋划策。
  说到这里,小书童已是泪流满面。他说现在马大人权倾朝野,请求安县令为他的身世保守秘密。
  安县令把梁恩亮扶起来,仰面大笑:现在不用保守什么秘密了,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皇上已经降旨,你们梁家平反昭雪了!现在正到处找你,让你回京继承你爹的官位呢!小书童,不不不,应该改口叫梁大人,以后还得仰仗您多提携呢!我马上让下人给你收拾一间上房,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亲自带人护送你进京!
  第二天一大早,安县令派一个下人去叫醒梁恩亮。派去的人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来:大人,梁大人不见了!
  安县令急步来到梁恩亮的房间,果然不见梁恩亮的踪影,只见桌子上有一封信。安县令将信拿在手中,见信上写着:安大人,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皇上此番降旨必是那姓马的jian贼为了找到我而耍的花招,他要斩草除根!谢谢安大人两年来对我的照顾!安大人的救命之恩,我梁恩亮此生必报!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9):

裸身疑案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无树根村里出了件奇怪的事:村里人听到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后闻讯赶去,却发现在一间驴棚了村里的首富金贵倒在血泊中,而他的老婆春花和寡妇翠花扭打在一起,旁边还有单身汉二狗子瘫坐在一堆驴粪上。

村民们立即把金贵抬去救治,而春花、翠花和二狗作为案件嫌疑人被村里人绑了起来。这四人到底在驴棚里做了什么,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面对村里人的质问,三人却死活不出声,无奈之下,村里人也只好放三人回家。

第二天一早,一个重大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那就是金贵不治而亡。这消息让村里人吃了一惊,那想金贵死了尸骨未寒,春花却又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找到翠花家里哭闹,这又让村里人惊诧不已。

金贵是村里的首富,现在不明不白的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搞不清楚,加上春花又去翠花家门口哭闹,这着实让村里人都搞不明白。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就在金贵死了的第二天,村里人发现,翠花竟然在村里最高的大槐树上吊死了。更让人离奇的是,翠花竟然是全体裸体。

吊死翠花的绳子拴在槐树最高的丫枝上,村里人一时无法解下来。使得她的遗体挂在树上随风摇摆着,这情景真让村里人脚跟发软,头皮发毛,谁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翠花是被人sha死后吊上去的还是自sha?为什么又会全是裸体?会不会被人强暴?这一连串的疑问让无树根村的人们人心惶惶,不要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都不敢再出门半步。

无奈之下,无树根村的几位老人立刻请了村里德高望重的田七爷来料理后事。田七爷年轻时候读过书,是村里的文化人。他做事公平公正,平时谁家有了鸡毛蒜皮的纠纷都请他来主持公道。

七爷挨家挨户的叫出了村里所有男人到大槐树下,sha鸡喝酒壮胆后,就指挥男人们硬是把翠花从高高的树枝上放了下来。因翠花无亲人,又无女人敢出面,七爷只好又召集几名男子给自己打下手,硬是给她洗身换衣才入了殓。

事情到了这一步,村里人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谁也不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使得村里一些胆小的妇女已经到了夜不敢入睡,白天不敢出门的地步。

在这样下去,村里就要乱了。村里几位老人又请田七爷出面调查此事。七爷二话不说,立即叫人召集村里人在土场上集合,说有重大事情公布。

面对村里人,七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红布,众人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哪是一块红布,分明就是女人的肚兜。村里人面面相视,女人们更是羞得低下了头,大伙谁也不知道七爷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七爷道:这是翠花的,她已经在此布上留下来遗言。而且春花和二狗已经亲口向我诉说了当夜的情况。现在,此事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查明了,今天我将公布于众。

此事,因小变大,因爱变恨,因色变凶,都因为羡慕而生出了嫉妒,因嫉妒而生出了怨恨。接着七爷就把事件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村里翠花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说漂亮数第二,十里八乡没那个女人敢说第一。

要说翠花漂亮那先得说她的屁股,那是一个大,又是一个圆。农村人讲究实在,都说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娃,坐得稳,更关键的是能抓住男人的心。

只要翠花在村里一走,屁股一扭,腰肢一摆,加上胸前就像是藏了两只大白兔,那叫村里的男人们一个个看花眼。

也许是验了那句老话:“漂亮的鸟儿爱唱歌,漂亮的花儿爱招蜂。”自从翠花的男人吴老二山上砍柴跌下山崖摔死后,她家门口不管是大白天还是大黑夜,总有一些人聚集在此聊天闲逛。

只要翠花一出个门,她家门口的人群就会有一阵阵骚动,男人们的眼睛就会直溜溜的盯着她看,从上看到下那就是一阵机关枪似的扫射。

男人们看翠花的目光就像是饿坏了蚂蟥死死咬住了一条大白香腿,而女人们看翠花的目光却往往相反,不是朝着翠花吐着吐沫,就是指桑骂槐的说着狐狸精、骚货、克夫之类的狠话。

村里的很多男人隔三差五的都去骚扰翠花,讨好翠花,调戏翠花,以春花为首的女人们看着眼里记在心里,却又对自己家的男人无可奈何,于是,他们把不敢对自己家男人撒的气,撒到了翠花身上。

春花仗着丈夫有钱,就带着一帮妇女在背地里下黑手。翠花的屋顶经常会莫名其妙的被捅了洞,地里的庄家也常常被人莫名破坏。同时,村里的妇女团结一致,从没有一个人和翠花说话。

面对这些不公不平,翠花从最先的隐忍发展到对抗和对骂。虽然如此,但是,村里关于翠花偷男人、偷鸡鹅,甚至偷看老头洗澡之类的事永远没有平息过,如果那一天没有反倒是不正常了。

面对世人的偏见和歧视,翠花从心底发誓要报复。

翠花知道报复敌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抢走敌人的最爱,于是,翠花故意去勾引春花的老公金贵。翠花本来是报复就收手,没想到金贵也是一个情种,加上翠花也是久旱逢甘霖,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变成了情人。

这本来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金贵莫名其妙的当了棋子也可以理解,但和这个二狗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偏偏趟浑水里来了呢?这里面也有故事。

一天夜里,翠花家隔壁的二狗起床上厕所,突然听到馿棚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出来。二狗以为有贼人来偷馿了,于是就靠了上去,谁知道他正要喊的时候,馿棚里传出的声音却让他惊呆了。

这那是什么贼人作案嘛?分明就是男女在做那苟且之事。碰到这种事真是倒了霉,晦气,二狗退了回来。但是他就是要弄个明白到底是谁在里面。于是就躲在暗处偷偷观察起来。

不一会,就有一男一女先后从馿棚里猫着腰出来了。二狗定睛一看,这女的他认识,果然就是翠花,那男的走得快,二狗却没看清楚,这更勾起了二狗的好奇心。

于是,这次后,二狗就留心观察起翠花来。这留心还真发现了大秘密:原来和翠花偷情的男人就是村里的首富金贵。而且这两个狗男女竟然每隔几天就会在馿棚里偷情。同时,二狗还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约会暗语,那就是学馿叫。只要夜里听到馿叫,就就是翠花和男人约会的暗号。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10):

盲人破疑案

正月刚过,清平县衙大清早就被击鼓声划破了寂静。县令陆章听到外面的喊冤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怎么偏偏在吏部来人前有人告状。

  等陆章来到堂上一问,原来堂下告状的竟然是下街员外郎沐,他状告朝廷举孝廉范子思,在正月十五趁郎家人外出观灯时,悄悄潜入郎家,jian*yin*了郎沐的女儿郎玲。

  陆章看着郎沐,厉声喝道:正月十五,距今已有半月之多,你为何到今天才告状?再者,你女儿与范子思是否相识?如果不相识,她怎知道为恶者就是范子思?

  郎沐磕头不止,连连说道:请大人明察,小女与范子思素不相识,至于小人为何到今天才来告状,那是因为小人一直在寻找物证的主人。直到昨天,小人才探知那双靴子是范子思的。

  郎沐解释说,范子思走入女儿卧房之后,jian*yin*之事刚刚得逞,郎家就有人回到家中,听到外面声响,范子思连靴子也没顾得上穿,拉开窗户,径直从楼上跳了下去。郎沐回家后,得知家中有变,连忙询问,最后女儿郎玲指着靴子,把一切都告诉了郎沐。

  郎沐怒火中烧,暗暗派家丁四处打听这双靴子的下落,最后得知这双靴子是范子思的。理由很简单,这双棕色靴子内有一个暗补,是靴匠陈六所缀,被陈六认了出来。

  案子问到了现在,陆章心里有了数,他派人火速将范子思传来,与郎沐当面对质。工夫不大,范子思赶到了,他承认靴子是自己所有,但对jian*yin*郎沐女儿一事矢口否认。

  陆章冷笑一声:既然你没有做,那你脚下的靴子莫非是长了腿,飞到了郎家不成?说罢掣签在手,喝令将范子思打入死牢。

  退了堂,陆章发现师爷还站在那里,皱着眉,似乎想说什么。陆章向师爷垂询似的看了一眼,师爷赶忙说道:大人,这事马虎不得。范子思是连皇帝都夸奖至孝的人,轻易关入死牢实在不妥。如果此案无误还好,万一有什么差错,大人就不好收场了。

  范子思早年丧父,是母亲靠着纺纱把他送入学堂。范子思才思敏捷,为了赡养老母,竟然不去参加科考,还是清平县前任县令欣赏他的才华,把他报到了朝廷,举了孝廉。谁知范子思竟然不同意做官,理由是母亲年迈,自己想在她膝下侍奉。皇帝听到这些,大加赞赏。

  陆章本想早点结案,做好准备等待吏部来员,听到师爷这么说,觉得自己是鲁莽了些,于是问道:那依你之见呢?

  立即放出范子思,将他软禁在家中。我们这边则细加察访,直到水落石出。师爷答道。

  陆章一听就明白了。这范子思是皇帝树立起来的典型,如今出了问题,必须有个交代。

  为了彻底查清此案,陆章微服私访来到街角茶馆。茶客们正在热议着范子思jian*yin*郎家小*姐郎玲案。有道是人不可貌相,他姓范的再孝顺,男女之事他也未必干净,不过也好,男未婚,女未嫁,这事要是换在咱们老百姓头上,不如就成全了他们,何必闹得满城风雨呢。一个人说道。可不是,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就是怪,那个范子思好歹也是吃皇饷的呀。另一个人附和道。

  陆章注意到这家茶馆卖的是普通的大碗茶,心里顿时明白他来对了地方。他正要走过去,冷不丁听到邻桌有人叹了口气。陆章心里一动,抬眼看去,只见那人身着黑衣,满脸皱纹,身边还竖着一根长竿,竿上挂着一个招牌:盲人测字卜卦,不准分文不收。

  陆章微微一笑,走了过去,老人家。陆章打了个招呼。

  那人翻着白眼向他看了过来,果然是个盲人。客官有什么事?

  看到老人家会卜会卦,特来求算一回。

  哦,那好,不知客官要问什么?盲人问道。测字吧。案,不,安字。陆章说着,手按在桌上。问安?安字解,是室内有女,联想到客官手按到桌子,桌乃木制,客官想问的是案子吧?案子涉及到女人,恐怕就是最近街头说的郎家女受辱案了?盲人慢慢地说着,说到最后,语气变得十分肯定。陆章诧异万分,他继续问道:算是吧,这个案子,有解法吗?

  盲人又向陆章这边看了看,答道:客官有心,凡事皆有解法,客官无心,一切皆是泡影。盲人说到官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

  陆章觉得这盲人是猜到自己的身份了,于是轻轻地说道:先生高人,这样,我们出去吧,我有事问你。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11):

巧用“赢”字破疑案

传说有个客人住进了一家客栈,百两银子不翼而飞。他住的是单间,根据种种迹象,认定是店老板偷的。
于是他就到县衙门告状,但店老板坚决不承认。
这个县的县官很精明聪慧,思忖片刻后,不动声色地叫店老板伸出手来,用笔在他手心写了一个赢字,并说:你到台阶下去晒太阳,如果晒很长时间字还在的话,你就打赢了官司。
然后,县官又叫人把老板娘带来,老板娘见丈夫在台阶下伸手晒太阳心中迷惑不解。县官对老板娘说:你丈夫已经承认银子是他偷的,要你老实交出银子。
老板娘听了,心中犹豫不决,又不敢去问丈夫。
正在这时,县官突然对台阶下的老板大叫道:你手里的赢字还在不在?
老板连连回答:在!在的!
由于赢字与银子音近,做贼心虚的老板娘没听清楚,还以为丈夫真的已承认银子还在,只好乖乖把客人的百两银子交了出来。
巧用“赢”字破疑案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12):

升仙疑案

  清光绪年间,大同府新任的李知府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官。他一到任,就走街串巷,深入乡里,四处探访民情,还经常调阅昔日卷宗,重审冤假错案。
  这天,李知府在整理历年的案件卷宗时,发现上面记载了一件怪事。
  牟县有个叫马灵风的富家子弟,修道多年,屡显神迹。三年前远游归来,居家三日,房中忽然大放异彩,有奴仆来看,隐约见有仙魂升腾而去,留下肉身皮囊,超脱升仙。
  李知府对鬼神之事向来心存质疑,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这件事情有古怪。
  次日,李知府和师爷二人微服到了马灵风的家乡,向当地百姓打听情况。他们也不急于接触相关人员,先去看了专门给马灵风修建的祠堂。只见祠堂里香火旺盛,不时有人来向马灵风的塑像祭拜祈福。
  李知府拦住一个前来烧香的老太太问道:老人家,我兄弟二人孤陋寡闻,这祠堂里供的是谁呀?
  老太太瞟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连马灵风马真人都不知道。
  李知府忙答:我们是外地的客商,路过贵宝地,看见这个祠堂香火旺盛,也想拜一拜,保佑我们生意兴隆。
  哟,那你可来错地方了。这马真人呀,是保平安、保健康的。他没成仙的时候,视金钱如粪土,怎么会保佑你们发财呢。老太太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进祠堂去了。
  李知府又拦下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问:这马真人什么来历?听说马灵风由凡人得道成仙,这段奇闻是真是假?
  那书生说:大家都这么说,想来应该不假。这个马灵风啊,是我们当地马老员外的儿子。他们家有兄弟二人,哥哥叫作马灵才,弟弟就是马灵风马真人。哥哥爱钱,弟弟爱命,马员外死后,马灵才接管家中的生意,马灵风则四处寻仙问道,追求长生不老。
  哦!李知府觉得有意思,那他修仙成功了吗?
  书生回答:马真人屡显神通,大家有目共睹。据说他曾游历名山大川,四处拜访名师,学到很多法术。
  法术?李知府奇道,他会什么法术?
  书生说:他可以隔空取物,化清水为灵药。他手指石桥,便可使桥断而复续。他法力无边,神迹数不胜数。
  李知府想了一会儿,问书生:那你有亲眼见过吗?
  他本以为书生说的只是由别处听来的传言,没想到书生回答:其他的我没见过,但我曾有幸见过马真人施展神通救人,奇妙无比。
  什么神通?李知府急问道。
  书生说:东街曾经有一个外地来的乞丐,因大腿生了du疮,每当病发之时,肿胀难熬,在地上痛苦呻吟。马真人见了,心下不忍,当众拿来一根竹杖鞭笞乞丐患处,边打边念咒语,不一会儿脓血流出,du液排尽,乞丐腿上的肿胀也渐渐消退,好转起来。
  李知府摸摸小胡子:竟有这等事情。
  书生又说:马真人视金钱如粪土,他为穷人看病,分文不取。要是有人强行把金银塞给他,他也会立刻分给穷人。
  师爷十分惊讶:真有这般境界?
  书生点点头:是啊。马真人仙风道骨、高风亮节。听闻他悟道之后,还曾回家点化自己的哥哥,可惜他哥哥慧根浅薄,没有仙缘。
  李知府听了,一时倒觉得有些迷雾重重了,难道这马真人真的成仙了?
  书生见他迷惑的样子,开导说:马真人神通广大,确实令一些人很难想象,产生误解。就说他回家点化自己的哥哥这事吧,还被人说是想回来分家产呢。這就纯属胡说八道了。哈哈。
  是啊,真的很不可思议。李知府笑着附和道。
  听那书生说马灵风的墓地离此不远,他们决定去马灵风的坟头看一看。
  来到马灵风的坟头,只见杂草丛生,并没有什么仙气笼罩,反而感觉比普通人的坟墓更显荒芜。 共4页: 上一页1234下一页


疑案的睡前小故事:(13):

网红疑案

  当网红遭遇凶案,结局令人意想不到
  1。旧怨
  柳小元是位网红,做网络直播吸引了大批粉丝。柳小元直播的是她自己的生活,靠满足宅男们的偷窥欲赚钱。她的直播别出心裁,除了洗澡上厕所,几乎每天24小时都在直播,即使外出也不中断。
  柳小元的男朋友武锋为她定制了一套便携式直播系统,在她的宽檐帽的帽檐上安装了几个微型广角摄像头,并与手机连接,这样在她外出时也能通过摄像头进行直播。每天晨跑的时候,柳小元故意穿上开衩很低的运动衫,酥胸半露,宅男们看得鼻血横流,纷纷起哄似的打赏、献花、送礼物。
  这天晨跑归来,柳小元打开电脑查看观众们的弹幕留言。忽然,有条留言把柳小元吓了一跳:当心,你可能被人跟踪了!还发了几张前两天的直播截图给她。果然,截图里,柳小元身后不远处有个不太清晰的人影!
  柳小元再晨跑时,果然发现身后十几米处有一个奇怪的人正跟着她。那人身穿类似环卫工人制服的蓝色宽大长袖装,戴一顶长檐帽,脸上戴着墨镜和口罩,手上戴着手套,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还一瘸一拐的。柳小元猛然回过身,朝那人追去,那人见状,转身便跑。站住!你是谁,想干什么?柳小元大喊。那人没有回答,回头向她比了个中指,然后钻进树林不见了。
  此刻,柳小元的直播频道里顿时炸了锅。有人说,那人肯定是个脑残粉;有人说,柳小元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想报复她;有人说,这分明是柳小元为了吸粉,自导自演的狗血剧还有人说,那人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肯定是怕被柳小元认出来。也就是说,此人应该是柳小元认识的某个人。
  此言一出,柳小元顿时心中一惊,那人不会是曹非吧?她认识的人里边,只有曹非是个瘸子!
  可以说,曹非是被柳小元送进监狱的。六年前,柳小元还在读高三。那天傍晚,她独自到离学校不远的小山上背单词。当她背完下山时,忽然听到树林深处传来撕打和喘息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柳小元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叫了声:是谁?接着,就见一个黑影一摇一晃地从树林里跑了出来,边跑边提裤子,见到柳小元,愣了一下,然后伸出中指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跑下山去不见了。
  柳小元走进树林,见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孩蜷缩在地上,正是柳小元同年级的校友俞洁敏。
  柳小元搀扶着俞洁敏下了山。半路上,她们遇到正往山上赶的同学林宽。见到俞洁敏,林宽连声说对不起,说自己临时被急事拖住,所以迟到了。听到俞洁敏哇地哭出声来,林宽这才意识到出了事,他痛心疾首地说:全怪我!我来晚了,都是我害了你
  柳小元听到过谣传,说林宽正在追求俞洁敏,可惜苦求无果,没想到他们已经约会了。
  怎么能怪你!柳小元劝慰说,都是那个流氓害的!咱们快去报案吧,让他蹲大牢!
  听说要报案,林宽说:不能报案啊,女孩子名声要紧!洁敏,你放心,让我查出是谁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怎么成!柳小元不同意,你也是个学生,单枪匹马的,怎么查?再说,这种人要让法律去惩罚,不能赃了你的手。洁敏是受害人,有什么好顾忌的?
  有柳小元的鼓励,俞洁敏被柳小元和林宽搀扶着,去山下派出所报了案。警方在第一时间保护了现场,提取了证据,特别是从柳小元的证词里,警方掌握了作案人腿脚有毛病这一关键特征,案子很快就破了。作案的叫曹非,是当地一个街头混混,常到学校里惹是生非。曹非因**罪被判了六年刑。法官宣读完判决书后,曹非冲着出庭作证的柳小元大喊:你等着,老子坐完牢,不会放过你的!
  2。新案
  一转眼六年过去,柳小元早就把曹非的威胁抛之脑后了,没想到,竟然又出了这样的事。
  难道真的是曹非?柳小元赶紧跟在刑警队工作的男朋友武锋打电话说了这事。武锋告诉她,曹非的确已经刑满释放快一个月了。柳小元听完,顿时大惊失色。
  武锋决定去会会曹非,当面警告他,让他滚远点。但曹非似乎有意躲着他,连续几天销声匿迹。武锋还是不放心,准备向警局请长假,保护柳小元。柳小元不同意他因此影响工作。武锋想来想去,到武馆请了位散打高手做柳小元的保镖。从此,柳小元的直播镜头里又多了一个黝黑的壮汉,这下柳小元的直播更加火爆了。
  可是没过几天,柳小元的保镖就撤了,原因是曹非已被警方通缉,武锋猜测他已逃亡外地了,不会再骚扰柳小元了。曹非是因为被通缉的,他sha的人正是林宽!
  林宽的成绩不好,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俞洁敏遭遇不幸后,夜夜噩梦,精神持续处于崩溃边缘,也没考上大学。幸好林宽不离不弃,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她,帮她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不久后,两人就结婚了。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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