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房东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1):
神秘的房东
刘云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这天,他在墙上看到一则小广告,大意是房东是个老人,招人同住,无需房租,唯一的要求是空闲时间陪老人聊聊天,紧急情况下打一下120。这让刘云不由得怦然心动,他立刻拨打了广告上留的联系电话,对方约他过去面谈。
刘云赶过去一看,房子外观看起来虽有些陈旧,但离刘云上班的地方很近。刘云上楼敲了敲门,只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刘云推门进去,发现这是一套两居室。这时,只听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刘云走了进去,顿时一股怪味扑鼻而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老头,房间里杂乱不堪,地上还有些呕吐物。
刘云说:老人家,您不要紧吧?我是约好来谈租房子的事的。
老人虚弱地说,自己是老毛病犯了。刘云关心地问:那您需要吃药吗?药在哪儿?
老人犹豫了一下说:我吃中药,你会煎吗?刘云点点头,他很快煎好了药,吹凉了端给老人喝。待老人喝完了药,他又把药碗洗了,把地上的呕吐物拖干净了,然后对老人说:老人家,您好好休息,租房子的事,咱们改天再谈吧。老人含糊地应了一声。
刚走到楼梯口,刘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伙子,房子我决定租给你了。回头一看,那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追了出来,声音洪亮,脸上完全没有刚才的病容。
刘云不解地问:老人家,您刚才
老人把刘云让进屋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没病,我是故意弄成这样的。来租房子的人基本都是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嫌弃老人。结果,大多数人一看这场面就吓跑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满意的。
刘云哭笑不得,不过他觉得这老人挺有意思,于是爽快地和老人约定,搬过来同住。老人姓伍,刘云就叫他伍伯。伍伯是个退休工人,无儿无女,老伴前几年去世了。
搬过来后,刘云每天下班回来,就陪伍伯看看电视,聊聊天。相处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伍伯脾气随和,只是腿脚不大方便,上下楼梯有些吃力。
这天,刘云回来时,看见伍伯正在摆弄象棋。伍伯一见到他,高兴地说:来来来,你会下棋吗?和我下一盘。刘云不好意思地说:下倒是会下,就是下得很烂。
伍伯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也下得不好。下棋是我最大的爱好,之前一直是老伴陪我下的,后来老伴走了,就没人和我下了。你就陪我走一盘吧。
两人的棋艺都不怎么高明,也算是旗鼓相当,sha得难分难解。伍伯兴致很高,赢了手舞足蹈,开心得像个孩子。下完棋,他还高兴地拿出珍藏多年的老酒请刘云喝。当晚,两人边喝边聊,一直聊到深夜。
从那以后,刘云每天一下班就往家赶,因为他怕伍伯等得着急。更重要的是,每次远远地看见伍伯家窗口的灯光,心里总是暖暖的,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这天,刘云从外地出差回来,又在墙上看到了伍伯贴的招租广告,内容几乎和上次一模一样,只是加了一条:限年轻女性。刘云非常意外,赶回家一看,客厅里堆满了行李,显然有人刚刚搬来。
刘云忙问伍伯怎么回事,伍伯说:这几天你不在,我一个人挺孤单的,寻思着再多找一个人,三个人一起住,不是更热闹?
刘云心里有些不高兴,这么点地方,三个人怎么住?
正在这时,一个姑娘从房间里出来了,热情地说:大哥,你回来啦,不好意思,也没和你打招呼就搬来了。本来听说还有一个人同住,我有些担心,可是伍伯一个劲地夸你,现在看到你本人,我更放心了。你的东西不用动,我把那个储物间收拾一下,就能住了。
看着姑娘那张热情的脸,刘云心里的那点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欢迎欢迎,我东西少,有张单人床睡觉就行了,还是我去住储物间吧。说着,就动手搬东西。
就这样,三个人住在了一起。姑娘名叫李静,来自一个小县城。相处久了,刘云觉得李静很不错,李静对他也有好感,两人就谈起了恋爱。在这个茫茫的大都市里,能这么容易地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刘云觉得非常幸运。直到有一天,伍伯多喝了两杯,得意地对他说:怎么样,我给你找的这个姑娘不错吧?当初,我可是完全按照你找对象的标准来面试的。他这才明白伍伯的苦心,对伍伯不由得又多了份感激。
这天,刘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李静的电话,说是伍伯摔倒了,已经送到了医院。刘云立刻赶到医院,只见伍伯脸色苍白,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刘云和李静轮流请假,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伍伯一周。伍伯出院时,医生告诉刘云,伍伯的情况不太乐观,今后可能会瘫痪。刘云不禁暗暗担心。
眼看快过年了,刘云和李静商量着回家去拜见父母,准备结婚。这时,伍伯拿出一张协议,对两人说:我们相处这么久了,彼此都很了解了。你们对我很好,我也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看。我这个病,今后需要人照顾。我无儿无女,也没什么财产,只有这套房子。如果你们同意给我养老送终,我死后,这房子就留给你们。
刘云看了看李静,发现李静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伍伯也看出来了,说:这么大的事,你们当然得回家商量。这样吧,我等到正月初十,到时你们给我回个话。
两人先到了男方家。见儿子带回了女朋友,刘云的父母当然高兴,病床上的老祖母更是开心得合不拢嘴。说起伍伯的事,父亲说:原本这事我们不大愿意,可人家对你们那么好,这事我们也不好反对。只是你们今后又得上班,又得照顾病人,可有苦头吃了。
刘云看了看老祖母:今后我们回来得少了,你们母亲叹了口气说:我们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还能维持些日子。
等到了女方家,刘云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李静的父亲瘫痪在床多年,全靠李静的母亲照顾。果然,李静的母亲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们知道照顾一个瘫痪病人有多难吗?这些年照顾你爸,我已经精疲力竭。何况我们只有李静这么一个女儿,今后还想和女儿女婿住在一起有个照应呢。你们再找个瘫痪老人,谁来照顾我们呢?这事我坚决不同意。
两人在家住了几天,可李静母亲的思想工作一直做不通。后来,刘云的老祖母病重住院,两人又回去照顾了几天。直到正月十五,两人才回到城里。到了伍伯家,却发现屋子上了锁,已经人去楼空。后来居委会的一个老太太拿着钥匙来开了门,告诉他们:伍伯已经办了以房养老,搬去养老院住了。这房子已经抵押出去了,你们快把东西搬走吧。
刘云这才想起之前伍伯说的初十这个时间。看来伍伯早有准备,怕他们为难,所以就去了养老院。
老太太又拿出一个盒子交给刘云,刘云接过来一看,是那盒象棋,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刘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有一张五千元的存折和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就当作你们结婚的贺礼,密码是我们第一次下棋的日期。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李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刘云搂着她的肩说:咱们还年轻,好好努力,今后有能力了,就把伍伯从养老院接出来,把爸妈也接来,咱一大家子住在一起。
李静泪眼模糊地看着他:真的会有这一天吗?
刘云坚定地点点头说:一定会有这一天的!走,咱们先看看伍伯去
【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2):
当房东遇上租客
当房东遇上租客
前些日子,杂志社的记者张平和妻子沈琴,买了套小房子作为投资。他们请装修公司将房子一隔为二,然后在网上发出了招租信息,每个单间月租金800元。
信息很快有了回应。在众多的求租者中,张平夫妇最终选中了一男一女两个单身求租者。
女的姓白,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她稍微看了一下环境便租下了房子。
男的自称小黑,是个健身教练,他身材健美,口才也好,和沈琴聊得挺欢,也爽快租下了房子。
房子租出去后,张平和沈琴又约定,男归男,女归女,说白了就是:张平负责收小黑的房租;而沈琴则负责收白小*姐的房租。半年过去了,他们相处融洽,平安无事。
这天,沈琴要出差。临出发前,她对张平说:“白小*姐这个月的租金已经拖了十多天了,电话也打不通,你有空去催一下。”
说实话,张平很喜欢白小*姐的冷艳,一直找不到借口多接触,现在听妻子这么吩咐,连连点头。当晚,张平拿了一大袋燕麦片,来到白小*姐的门前。
门铃响过好一会儿,门开了,白小*姐上身穿件红色运动服,下身穿着蓝黑色长裙,她面无表情地把张平迎进了屋内。张平先礼后兵,双手奉上燕麦片,说送给白小*姐尝尝。
白小*姐似乎有点感动,终于开口说话:“不好意思啊,无功不受禄。”
张平连忙解释:“白小*姐,不用客气了,这袋燕麦片是我们杂志社广告客户送的。我再借花献佛而已,请你不要见外,收下吧!”
白小*姐听了,脸上露出了微笑,伸手接过了燕麦片,话也温柔了:“平哥,现在产品抵广告赞助费的很多吧?”
张平点了点头说:“多了去了,我家里就有电风扇、微波炉、啤酒……你看我的肚子就是啤酒喝的。”
白小*姐听了,笑弯了腰。
张平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问道:“白小*姐,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白小*姐回答说:“还可以。我住在这里,上下班很方便。”
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平又小心翼翼地问:“前几个月,白小*姐的租金都是准时到账的,这个月是不是忘了去转账呢?”
白小*姐听了,收起笑容,好半天才说:“平哥,老实说,我真没有忘记,只不过这个月没有发工资,你看,我的手机也因为欠费被停机了。”
张平一听,马上义愤填膺地对她说:“白小*姐,你不用怕,你在哪里工作?让我写个新闻稿,曝光你老板拖欠工资的行为!”
白小*姐忙摆手说:“这个倒不用,工资发不出,主要是我们的产品卖不出去。”
张平好奇地问:“那你们生产的是什么产品呢?”
白小*姐解释道:“我们主要从事艺术表演工作,但是最近没有生意,所以也就没有收入了。”
张平好像明白了,说:“哦,艺术表演,是不是你们艺术家曲高和寡,把门票的价钱定得太高了呢?”
白小*姐叹了口气,说:“才不高呢,卡座100,包厢300,包房才800。我们平时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只是最近行业大整顿,暂停营业罢了。”
张平心里大惊,莫非对方是“黄色娘子军”?但怎么看都不像啊!他追问说:“那你们在哪里表演,表演些什么节目呢?”
白小*姐倒是显得很自然,说:“我在歌舞厅表演肚皮舞。”
刚才还在为白小*姐打抱不平的张平此刻尴尬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小*姐见冷场了,眼珠一转说:“平哥,我有个建议,用我的表演,我的才艺,来抵消房租行不行?”
张平抬头望望白小*姐。此时的白小*姐一改以往的冷峻,娇艳如梨花点点带雨,再加上一双秋波频送的媚眼,张平只感到阵阵的晕眩。
白小*姐见张平犹豫不决,索性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柔柔地摇着张平的手臂,说:“平哥,你也是个文化人,就帮小妹指点一下吧!”
张平直喘气,他心里是矛盾的,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指点迷津
白小*姐站了起来,把四周的窗帘、门帘都拉了下来,又按下了墙边的开关,房间里马上暗了下来。她又在迷你音响上一阵乱按,就响起了带有异国风情的音乐。
白小*姐往中间一站,轻轻把身上的运动服脱下,“嗖”的一声,抛到张平这边来,刚好罩住了张平的头。
待张平把运动服扯下,便见白小*姐上身只裹着蓝黑色的胸衣,配上下身的长裙,便是一套完整的舞衣,她一扬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张平起初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不停地浏览着白小*姐的躯体。但越看下去,他的心却越平静了。
音乐声渐渐地停下了,白小*姐以一个诱人的姿势结束了表演,张平忍不住兴奋地猛拍巴掌。
白小*姐打开了灯,缓缓走到张平身旁,问道:“我表演得好吗?”
整个舞蹈流畅大方,没有低俗挑逗的成分,在明亮的灯光之下,张平注意到屋内非常凌乱,食物、杂物、未洗的衣物乱放一通,显然白小*姐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他打量白小*姐,突然有了新的认识。于是,他坐正了身子,说道:“白小*姐,你的舞蹈表演,堪称完美,但是我认为,你还可以更进一步。”
白小*姐瞪大眼睛问:“哪儿需要改进呢?”
张平说:“我的意思是,你的人生可以更加进取一些。你除了在舞厅跳舞之外,有没有其它工作呢?”
“哎呀,在舞厅跳舞是黑白颠倒,下班回家,我都是倒头就睡,哪儿有时间去做其它工作呢?”
张平真诚地启发道:“所以舞厅一整顿,你马上就没有收入了,对吧?我个人认为你不仅仅可以跳舞赚钱,还可以开课教人跳舞,或者参加才艺选拔比赛。年轻人应该看长远些。不然等吃完青春饭,可是要后悔的!”
白小*姐有些为难地说:“平哥,教人跳舞需要考资格证,还需要时间去学习和考试,我怕我做不来。”
张平趁热打铁说:“时间嘛,挤一挤总是有的,这几天你们舞厅不是关门整顿吗,这不正好有时间去考试吗?”
白小*姐似乎突然开窍了,微笑着说:“对、对、对,就按平哥你说的办,我明天就上网报名考试。”回过头,她望着张平的大肚腩,说,“哎!平哥,你需要减肥吗?要不,你来当我的第一个学生,好吗?”
此刻,张平真的是进入了心静如水的境界,他打心眼里想帮帮白小*姐,便笑着问:“那么,学费是多少呢?能用上个月的租金顶吗?”
白小*姐笑着点了点头。
接下的几天,张平像换了个人似的,经常一个人对着镜子,哼着调子,扭动着身子。但他练了几天,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大肚腩一点没消下去,就有点后悔了。但他啥也没说,就当是帮帮白小*姐吧。
这天,刚下班,张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老婆的声音:“喂,老公,我出差回来了,那白小*姐交房租了吗?”
张平一听,马上说:“哦,我马上去银行查查。”挂了电话,张平马上冲到附近的银行,掏出工资卡,往老婆的银行账号内打了800块钱……
后来沈琴回家,拿回那张卡,见钱已到账,也就没多问,这事就算过去了。
皆大欢喜
过了一个月,轮到小黑拖欠租金了,半个多月过去了,钱还没打进来。这天,张平要下乡去采风,一来一回要好几天。晚上,张平把自己的存折交给沈琴,要她代收租金。沈琴接到这个任务,显得很高兴,连说:“放心,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办好!”
周六的傍晚,刚刚完成采风工作的张平,疲惫地拖着拉杆箱往家里赶,在小区门口,迎面撞见了似乎比自己还要疲惫的小黑,正想上前打个招呼,谁知小黑却像有意要回避自己,只点了点头便很快闪进了小区。
张平很是疑惑:难道这小子还没交房租?张平拿出手机,想给沈琴打电话,这时就听后面传来歌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他转身一看,是沈琴!看得出,她心情大好,而且人也变得有精神了。
两人打了招呼,一同回家。在路上,张平想起一件事,就问沈琴:“那小黑交房租了吗?”
“交了。”沈琴从手袋内掏出存折,交给了张平。张平查看了一下手机,见有一条短信通知,一笔今天入账的款项,金额是800元。
回到家,沈琴先去洗澡,张平则在客厅里把拉杆箱内的脏衣服拿出来。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从沈琴的手袋里传了出来,张平怕误事,就打开手袋掏出手机给沈琴送去。
回来的时候,张平见沈琴的手袋里露出一张信用卡和一张小纸条,眼睛随意一扫,却看到了小纸条上“800”这个数字,再仔细一看,小纸条是张银行对账单,上面的卡号,就是自己的存折号码,而打钱进卡的卡号是老婆的。
张平心里起了波澜,心说:老婆为何要代小黑往我卡里打钱呢?
吃饭的时候,张平试探着问:“老婆,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沈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实话:“前几天我向小黑报了名,去他那健身。”
张平有点不快,便嘲笑她道:“你去健身,可我刚才看到,你的教练比你还累呢!”
这话有些酸意了,沈琴忙解释说:“小黑说我年龄偏大,体形又胖,姿势不正确,动作不到位,怕我受伤,经常要协助我操作器械,他说教我一个比教其他十个学员还要辛苦,真是累死人了。”
张平忍不住笑了,此刻,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又故意问:“那你到他那儿健身,要交多少钱呢?人家总不会白干吧?”
这时,沈琴露出得意的神态,笑着说:“不多,小黑特别给我优惠,1000块打了八折,一年年费800。”
“那我存折里的钱是你帮他打的,你们算是交换,对吧?”张平想起自己的事,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沈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点头说:“对,算是交换吧。唉,老公,练了几天,我觉得健身太辛苦了,好像有点不太适合我。”
张平便顺水推舟说:“我听说,白小*姐是教肚皮舞的,要不,你去练肚皮舞,我去健身。这样也算是男归男,女归女吧!”
半年之后,在小区的业主文艺晚会上,司仪拿着话筒对台下的观众说:“下面,请大家欣赏—热辣肚皮舞和健身操汇演。表演者—沈琴、张平,请大家掌声欢迎!”
【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3):
【贪心的房东
贪心的房东的故事乐乐猪最近新租了一套房子,它用这个房子开了一间糖果店,专卖各种好看又美味的糖果。
乐乐猪的糖果店一时间在小镇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每天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房东看到乐乐猪的生意那么红火,不由得心想:这么好的生意可全仗着我的房子,应该让它多交一些房租了。
于是,房东来到店里,对忙活着的乐乐猪说:“小猪啊,现在这一带的房租都涨价了,你的生意那么好,也不会在意涨的那点房租吧?”
乐乐猪想了想,说:“房东大叔,房租要涨多少钱啊?”
房东一听,紧忙说:“不多,不多,才涨了五百块钱,小猪,你不会在意的,对吧?”
小猪算了算,五百元,红火的生意是完全可以负担起的。
于是,乐乐猪点了点头,答应了房东。
得到应许的房东心里后悔极了,看到小猪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他真后悔没有多要一些房租。
过了几天,越想越后悔的房东决定再次找小猪涨房租。
他再次来到小猪的糖果店,对小猪说:“小猪啊,这个房租又要涨五百元,对于生意红火的你来说,这点钱你不会在意的,对吧?”
乐乐猪迟疑了一下,问道:“不是刚刚涨过房租吗?怎么又涨了呢?”
房东看乐乐猪有些迟疑,便说:“这是我的房子,房租理应由我来定,你这么红火的生意一定不想关门吧?”
这时,在旁边买糖果的跳跳兔看不下去了,它对乐乐猪说:“乐乐猪,我家里有一套房子要出租,就在这糖果店的旁边,你可以去我那里,我的房租不会天天涨价。”
乐乐猪高兴地点了点头,房东看后,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他后悔极了,都是贪心害了自己啊!以后都没有房租可收了!
贪心的房东的故事告诉我们,不能贪心,就像房东一样,因为太过贪心,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一而再再而三的涨房租,最后涨到没有房租可收了。
上一本:传奇大百科全书下一本:传奇大百科全书【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4):
最古怪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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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还残留着少数的城中村,城中村里还残留着不少的靠房租生活的居民。
一飞就是城中村里的一个小房东,他的父母去世得早,给他留的房子也不多,好在一飞不只靠收房租生活,他还有个职业,是水电工。
一飞也许是这个城中村里最古怪的房东,他拥有一排四间的平房对外出租,但是他对每个房客有着苛刻而荒诞的要求。这一排房屋都是大门冲南,从西往东依次数来,租第一间的人是个中年男人,和一飞的职业一样,他也是个水电工。租第二间房子的人是一个姓艾的大学生,刚走上社会,在一家小公司做推销员。而租第三间房子的人,是个年轻女子,她是个暗娼,经常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这三间房子,一飞要的房租都不高,但是对于房客的职业,一飞挑了很多回,最终选择了这样三个人。水电工倒好找,推销员也不难找,但一个小*姐,一飞确实费了不小的劲,才找到这样的房客。
一飞有点健忘,碰见他的房客,他总会习惯性地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你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吧?房客尽管很讨厌一飞的这个毛病,尤其是那个小*姐,压根不回答他的问题,但没有人愿意搬出去,因为他的房子比别人家便宜将近一半。
但是还有一间房子一直空着,来问的人也不少,房价更是低于其它的房间,可是一直没有租出去。原因很简单,看看一飞贴在门口的那张招租启事就知道了:有房出租,价格便宜,要求是锁将。字迹歪歪扭扭,还把锁匠写成了锁将。也许锁匠并不少,但你要单单去找一个锁匠做房客,就难了。可是尽管房子空着,一飞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要求。
一飞的年龄不算小了,仍然没有结婚。一飞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姑娘除了长得漂亮,家世也好,本不是一飞应该奢求的目标。但是,一飞就铁了心地非她不娶。这个女孩对于一飞,虽不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只是当做普通朋友交往。
女孩曾对一飞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爸妈不可能同意的,你就赶紧找个姑娘娶进门算了。
可是一飞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除非你嫁了,我才会死心。
PART.2---------------
一飞的第四间房子在空了将近一年后,终于租出去了,而且还顺利地租给了一个锁匠。那是个憨厚的乡下汉子,同样是个单身,一飞看了,心里一百个满意。
一飞把空房子租出去后,马上兴冲冲地找来了梯子,他用螺丝刀在每个人门框上方的墙壁上,深深地刻了一个记号。他在水电工、小*姐和锁匠的门框上方都刻了一个号,而在大学生推销员的门框上方,他却刻了一个字性,这个暧昧的字眼招来了大学生的强烈抗议,但一飞不管,他说:你要是不干,可以搬出去。此话一出,大学生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他每个月挣的钱很少,而且那家小公司还屡屡拖欠工资,能找到这样便宜的房子,自然要忍受这个古怪房东的古怪毛病。
找到了满意的房客后,一飞的狗屎运也来了。
一飞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居然答应了一飞的求婚。然后,经过了一系列艰苦卓绝的斗争,女孩子终于用自己的坚持战胜了父母的固执,成功嫁给了一飞。
从此,一飞的生活增添了许多缤纷的色彩。女主人把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条,一飞整天幸福得就像一只晒太阳的肥猫。
日子过得很平淡,却也有些滋味。水电工和锁匠两位房客每天起早贪黑,拼命挣钱,他们都是来城里打工的,每个月都要往家里汇一笔钱,供养子女读书、老人看病。小*姐的生意似乎不错,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她带回几个男人,但小*姐的背后也有一些个辛酸的往事。比较不安分的是那个大学生推销员,他整日埋怨着公司对他的不公。
然而,这种平衡和宁静在一天突然被打破了。
首先是大学生在不断的抱怨声中被公司辞退了,失业的他长时间找不到工作。大学生已经欠了一飞家好几个月房租了,只是一飞见他生活困难,也没有赶他出去。
可是大学生在一次次的面试失败后,对生活充满了怨恨。
那一天上午就有些不对劲,一飞看见大学生从外面回来,又问了那句话: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你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吧?
大学生刚刚又经历了一次打击,心情很是不好,他大吼道:我没工作,我没交房租,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吧!说罢,大学生冲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带上了房门,一飞气呼呼地在屋外大喊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给钱还这么横!
下午一飞出去干活去了,对老婆说晚上不回来。
当晚,一飞的老婆来叫锁匠,因为她家的房门锁忽然打不开了,锁匠说是锁芯坏了,费了好大劲才拆掉门锁,因为暂时没有锁芯,只能等第二天再买。锁匠又叮嘱女房东晚上睡觉用东西顶好房门,然后回去了。
晚上十二点多钟的时候,突然停电了。被热醒的水电工便爬起来检查电路,是跳闸,水电工把开关又扳了上去,灯亮了,这时他看见一飞家的房门还大敞着。水电工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他拔腿向一飞家走去,第一眼就看见了一飞的老婆倒在了血泊中。
水电工惊恐地喊了起来,接着锁匠和小*姐都从各自的房屋里跑了出来,唯独不见大学生。
大家手忙脚乱地报了警,打了急救电话,又打电话通知了一飞。可是,一飞的老婆被送到医院后,已经停止了呼吸。
警方的勘察结果是:有人入室偷盗,被女主人发现,小偷用钝器击中了女主人的头部,导致了死亡。现场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故事会在线阅读)
而当晚,那个大学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几天后,警方找到了大学生,原来案发以后的几天里他在一家网吧上网,一直都没有出过网吧,这个有网吧监控录像为证。为了支付上网费,他把自己的手机都抵给了网吧老板。也就是说,大学生有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
紧接着,水电工、锁匠和小*姐都被排除了作案嫌疑。
一飞在经过此事后,一下好像苍老了十岁。
PART.3
事情没过去多久,一飞通知了他的四个房客,让他们尽快找房子搬出去,只是不说什么原因。接着,一飞又搬来了梯子,用铲子抹平了他在每间房门框上刻的记号。
几个房客聚在一起议论,大家都很可怜一飞的遭遇,可是大学生突然有了不同的想法,他神秘兮兮地说:大伙注意到了没有,案发当晚有些邪门,一飞家的锁坏了,锁匠大哥拆了锁芯后,小偷就进门了。然后,跳闸了,接着电工大哥发现女房东死了。
锁匠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大学生拧紧眉头道:你不记得吗?当初我们租房子的时候,房东都对我们的工作有过要求,尤其是第四间的房子,空了那么长时间,一定要租给一个锁匠。
大家纷纷点头,大学生继续分析道:假设一下,有人故意弄坏了门锁,还知道锁匠没有这种锁芯,然后晚上制造了入室盗窃行凶的假象,接着又把电路弄跳闸,因为他知道那个电工会起来查看电路,就会发现案发现场。这样,他找个借口走开,就完全置身事外,只要随便找个不在场证明就行了。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小*姐花容失色:你是说房东sha了他老婆?可是怎么可能,他那么爱他的老婆?
大学生长出了一口气说:当然只是猜测而已,但是你们不觉得房东有些古怪吗?而且,我知道他前几天,还去保险公司办理了领取意外伤害赔偿的手续。
大家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升了起来,小*姐想了想问道:可是我们俩又跟他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大学生略一思忖,说:他本来想嫁祸给我的,先是激怒我,又知道我没钱,所以搞了个盗窃的假象,可是他没料到我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据。而你嘛,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只是个陪衬而已。
这个揣测,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又似乎有些牵强,如果是真的,那么大家都只是一飞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他竟然如此阴险?
大学生把自己想法告诉了警方,警察在听了他的陈述后,对他说,一飞有着可靠的不在场证明。
可是警方越是这样说,大学生越是觉得一飞的嫌疑大。他这个sha妻的计划可能谋划了很久很久,从最早房屋招租就开始了,所以绝不会留下明显的破绽。如果单单说为了pian*保,感情上可能比较让人难以接受,但是一飞这个人有些变态也说不准。
大学生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要独立地去侦破这件案子。他发现一飞的行踪有些神秘,经过跟踪,大学生找到了一飞常去的一个地方,那是一家心理诊所,而诊所的老板就是一飞的朋友。
大学生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相了。他想了很久,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最后他决定单刀直入。
这一天,大学生找到了诊所的老板,他向老板询问了一飞的情况,老板只是透露了一飞来这里治疗健忘症,其他就一概不说了。
大学生突然冷冷地说:现在一飞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如果你不配合,可能马上警察就会来找你了。
话音未落,大学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那好,就由我来告诉你吧!这是一飞的声音!
PART.4
案子破了。
当然,一飞不是凶手,那纯粹是一个意外事件。小*姐带回来的一个客人,走的时候想顺手牵羊捞点钱,发现一飞家的门没锁,就摸进去了,惊醒了女主人后,小偷行凶了。
那天,大学生也了解到一飞种种奇怪表现背后的真相。
一飞向大学生述说了自己的事,他几年前发现自己患上了健忘症,这个心理医生的朋友就给了他一些建议,其中一个建议就是将一些事情关联起来,这样就会加深印象,便于记忆。于是,一飞就养成了给要记忆的事情找关联的习惯。那时候,他正狂热地追求着自己的未来老婆,为了表达自己的真心,他便给自己的房客也做了一个关联。他想到了用每个房客的职业来代表关键字,第一间房住的是水电工,和一飞是相同的工作,那么第一间房代表的字是我,第三间房住的是个小*姐,代表的字是个小,第四间房住的是个锁匠,代表的字是个锁。
大学生想起了,一飞的老婆名字就叫金小锁,那么这四间房代表的四个字连起来的意思就是我爱小锁。
当时,一飞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来联系爱这个字,于是便找了个大学生推销员住在第二间房。因为大学生的工作和关键字不符,所以,一飞才在第二间房的门框上方刻了一个不同的记号性。
那只是一个错别字,一飞本来要写的是个姓字,如同他把锁匠的匠写成了将。大学生猛然惊醒,自己是姓艾的。
这只是一飞自己的一个游戏,也是他表白心迹的一种方式。他的老婆就是因此深受感动,从而嫁给了他。
可是,这样平静幸福的生活,就被一个意外打破了。
一飞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他的健忘愈发厉害了,但唯独对老婆的思念,愈加清晰起来,他试图忘记这些事实,甚至是赶走那些关联爱妻记忆的房客们。
几个月后,一飞的房子随同整个城中村,被巨大的推土机碾过。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真的能随这漫天的尘土一起灰飞烟灭吗?(故事会在线阅读)
【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5):
当房东遇上租客
前些日子,杂志社的记者张平和妻子沈琴,买了套小房子作为投资。他们请装修公司将房子一隔为二,然后在网上发出了招租信息,每个单间月租金800元。
信息很快有了回应。在众多的求租者中,张平夫妇最终选中了一男一女两个单身求租者。
女的姓白,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她稍微看了一下环境便租下了房子。
男的自称小黑,是个健身教练,他身材健美,口才也好,和沈琴聊得挺欢,也爽快租下了房子。
房子租出去后,张平和沈琴又约定,男归男,女归女,说白了就是:张平负责收小黑的房租;而沈琴则负责收白小*姐的房租。半年过去了,他们相处融洽,平安无事。
这天,沈琴要出差。临出发前,她对张平说:白小*姐这个月的租金已经拖了十多天了,电话也打不通,你有空去催一下。
说实话,张平很喜欢白小*姐的冷艳,一直找不到借口多接触,现在听妻子这么吩咐,连连点头。当晚,张平拿了一大袋燕麦片,来到白小*姐的门前。
门铃响过好一会儿,门开了,白小*姐上身穿件红色运动服,下身穿着蓝黑色长裙,她面无表情地把张平迎进了屋内。张平先礼后兵,双手奉上燕麦片,说送给白小*姐尝尝。
白小*姐似乎有点感动,终于开口说话:不好意思啊,无功不受禄。
张平连忙解释:白小*姐,不用客气了,这袋燕麦片是我们杂志社广告客户送的。我再借花献佛而已,请你不要见外,收下吧!
白小*姐听了,脸上露出了微笑,伸手接过了燕麦片,话也温柔了:平哥,现在产品抵广告赞助费的很多吧?
张平点了点头说:多了去了,我家里就有电风扇、微波炉、啤酒你看我的肚子就是啤酒喝的。
白小*姐听了,笑弯了腰。
张平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问道:白小*姐,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白小*姐回答说:还可以。我住在这里,上下班很方便。
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平又小心翼翼地问:前几个月,白小*姐的租金都是准时到账的,这个月是不是忘了去转账呢?
白小*姐听了,收起笑容,好半天才说:平哥,老实说,我真没有忘记,只不过这个月没有发工资,你看,我的手机也因为欠费被停机了。
张平一听,马上义愤填膺地对她说:白小*姐,你不用怕,你在哪里工作?让我写个新闻稿,曝光你老板拖欠工资的行为!
白小*姐忙摆手说:这个倒不用,工资发不出,主要是我们的产品卖不出去。
张平好奇地问:那你们生产的是什么产品呢?
白小*姐解释道:我们主要从事艺术表演工作,但是最近没有生意,所以也就没有收入了。
张平好像明白了,说:哦,艺术表演,是不是你们艺术家曲高和寡,把门票的价钱定得太高了呢?
白小*姐叹了口气,说:才不高呢,卡座100,包厢300,包房才800。我们平时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只是最近行业大整顿,暂停营业罢了。
张平心里大惊,莫非对方是黄色娘子军?但怎么看都不像啊!他追问说:那你们在哪里表演,表演些什么节目呢?
白小*姐倒是显得很自然,说:我在歌舞厅表演肚皮舞。
刚才还在为白小*姐打抱不平的张平此刻尴尬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小*姐见冷场了,眼珠一转说:平哥,我有个建议,用我的表演,我的才艺,来抵消房租行不行?
张平抬头望望白小*姐。此时的白小*姐一改以往的冷峻,娇艳如梨花点点带雨,再加上一双秋波频送的媚眼,张平只感到阵阵的晕眩。
白小*姐见张平犹豫不决,索性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柔柔地摇着张平的手臂,说:平哥,你也是个文化人,就帮小妹指点一下吧!
张平直喘气,他心里是矛盾的,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指点迷津
白小*姐站了起来,把四周的窗帘、门帘都拉了下来,又按下了墙边的开关,房间里马上暗了下来。她又在迷你音响上一阵乱按,就响起了带有异国风情的音乐。
白小*姐往中间一站,轻轻把身上的运动服脱下,嗖的一声,抛到张平这边来,刚好罩住了张平的头。
待张平把运动服扯下,便见白小*姐上身只裹着蓝黑色的胸衣,配上下身的长裙,便是一套完整的舞衣,她一扬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张平起初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不停地浏览着白小*姐的躯体。但越看下去,他的心却越平静了。
音乐声渐渐地停下了,白小*姐以一个诱人的姿势结束了表演,张平忍不住兴奋地猛拍巴掌。
白小*姐打开了灯,缓缓走到张平身旁,问道:我表演得好吗?
整个舞蹈流畅大方,没有低俗挑逗的成分,在明亮的灯光之下,张平注意到屋内非常凌乱,食物、杂物、未洗的衣物乱放一通,显然白小*姐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他打量白小*姐,突然有了新的认识。于是,他坐正了身子,说道:白小*姐,你的舞蹈表演,堪称完美,但是我认为,你还可以更进一步。
白小*姐瞪大眼睛问:哪儿需要改进呢?
张平说:我的意思是,你的人生可以更加进取一些。你除了在舞厅跳舞之外,有没有其它工作呢?
哎呀,在舞厅跳舞是黑白颠倒,下班回家,我都是倒头就睡,哪儿有时间去做其它工作呢?
张平真诚地启发道:所以舞厅一整顿,你马上就没有收入了,对吧?我个人认为你不仅仅可以跳舞赚钱,还可以开课教人跳舞,或者参加才艺选拔比赛。年轻人应该看长远些。不然等吃完青春饭,可是要后悔的!
白小*姐有些为难地说:平哥,教人跳舞需要考资格证,还需要时间去学习和考试,我怕我做不来。
张平趁热打铁说:时间嘛,挤一挤总是有的,这几天你们舞厅不是关门整顿吗,这不正好有时间去考试吗?
白小*姐似乎突然开窍了,微笑着说:对、对、对,就按平哥你说的办,我明天就上网报名考试。回过头,她望着张平的大肚腩,说,哎!平哥,你需要减肥吗?要不,你来当我的第一个学生,好吗?
此刻,张平真的是进入了心静如水的境界,他打心眼里想帮帮白小*姐,便笑着问:那么,学费是多少呢?能用上个月的租金顶吗?
白小*姐笑着点了点头。
接下的几天,张平像换了个人似的,经常一个人对着镜子,哼着调子,扭动着身子。但他练了几天,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大肚腩一点没消下去,就有点后悔了。但他啥也没说,就当是帮帮白小*姐吧。
这天,刚下班,张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老婆的声音:喂,老公,我出差回来了,那白小*姐交房租了吗?
张平一听,马上说:哦,我马上去银行查查。挂了电话,张平马上冲到附近的银行,掏出工资卡,往老婆的银行账号内打了800块钱
后来沈琴回家,拿回那张卡,见钱已到账,也就没多问,这事就算过去了。
皆大欢喜
过了一个月,轮到小黑拖欠租金了,半个多月过去了,钱还没打进来。这天,张平要下乡去采风,一来一回要好几天。晚上,张平把自己的存折交给沈琴,要她代收租金。沈琴接到这个任务,显得很高兴,连说:放心,放心,这事我一定替
你办好!
周六的傍晚,刚刚完成采风工作的张平,疲惫地拖着拉杆箱往家里赶,在小区门口,迎面撞见了似乎比自己还要疲惫的小黑,正想上前打个招呼,谁知小黑却像有意要回避自己,只点了点头便很快闪进了小区。
张平很是疑惑:难道这小子还没交房租?张平拿出手机,想给沈琴打电话,这时就听后面传来歌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他转身一看,是沈琴!看得出,她心情大好,而且人也变得有精神了。
两人打了招呼,一同回家。在路上,张平想起一件事,就问沈琴:那小黑交房租了吗?
交了。沈琴从手袋内掏出存折,交给了张平。张平查看了一下手机,见有一条短信通知,一笔今天入账的款项,金额是800元。
回到家,沈琴先去洗澡,张平则在客厅里把拉杆箱内的脏衣服拿出来。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从沈琴的手袋里传了出来,张平怕误事,就打开手袋掏出手机给沈琴送去。
回来的时候,张平见沈琴的手袋里露出一张信用卡和一张小纸条,眼睛随意一扫,却看到了小纸条上800这个数字,再仔细一看,小纸条是张银行对账单,上面的卡号,就是自己的存折号码,而打钱进卡的卡号是老婆的。
张平心里起了波澜,心说:老婆为何要代小黑往我卡里打钱呢?
吃饭的时候,张平试探着问:老婆,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沈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实话:前几天我向小黑报了名,去他那健身。
张平有点不快,便嘲笑她道:你去健身,可我刚才看到,你的教练比你还累呢!
这话有些酸意了,沈琴忙解释说:小黑说我年龄偏大,体形又胖,姿势不正确,动作不到位,怕我受伤,经常要协助我操作器械,他说教我一个比教其他十个学员还要辛苦,真是累死人了。
张平忍不住笑了,此刻,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又故意问:那你到他那儿健身,要交多少钱呢?人家总不会白干吧?
这时,沈琴露出得意的神态,笑着说:不多,小黑特别给我优惠,1000块打了八折,一年年费800。
那我存折里的钱是你帮他打的,你们算是交换,对吧?张平想起自己的事,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沈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点头说:对,算是交换吧。唉,老公,练了几天,我觉得健身太辛苦了,好像有点不太适合我。
张平便顺水推舟说:我听说,白小*姐是教肚皮舞的,要不,你去练肚皮舞,我去健身。这样也算是男归男,女归女吧!
半年之后,在小区的业主文艺晚会上,司仪拿着话筒对台下的观众说:下面,请大家欣赏热辣肚皮舞和健身操汇演。表演者沈琴、张平,请大家掌声欢迎!
【精选】房东的故事大全(6):
我的房东是个美女
北方小伙小严前不久被南方一家资深企业聘用了。为了能够更好地留在这座大城市里工作,他准备在这里租一套房子,安营扎寨。
要说这城里的房租就像地里的甘蔗节节高。这对工作不久的小严来说,真是鸭梨山大。无奈,小严决定去郊外租房,他坐着地铁辗转到了城外,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中意的,嫌价钱太贵。眼看这天就要黑了,小严加快了脚步。
他来到一个小院,看见一扇大门上贴着租房两个字。门半掩着,他礼貌地敲了敲,提脚迈进去。里面是栋三层楼的楼房,他朝里叫喊着:有人吗?话音未落,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飘了出来,顿时让小严体内的荷尔蒙一下升腾起来。此女不能说是闭月羞花,那也是淡雅脱俗呀!辛苦了一天的小严,所有的疲劳此刻烟消云散了。美女房东没等小严说明来意,便殷勤地向小严推销起来:是要租房吧?我这可有便宜的房,设施都齐全,干干净净的,随你到哪儿,都找不着我这样的。
她把小严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说:我这楼上楼下的房都租出去了,只剩这一间了,你看看,多好!我只要你五百块钱一个月。小严一听,五百?他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了一声,向房东投去了质疑的眼光。这一眼恰巧与美女房东那一双带电的大眼睛相遇。她盛情地看着小严,荷花似的脸蛋,微笑着肯定地朝他点点头,央求着说:还迟疑什么,你就租了吧!小严的心思完全没在这租房上,整个人像是被对方眼里放出来的电吸住了,心潮在不停地翻动:真养眼!住在这里,每天看上几眼,也不枉此生了啊。
美女房东以为小严还在犹豫,连忙央求着说:五百块,水电我都包,这样行吗?小严缓过神来,连忙回道:行!行!怎么不行呢?五百块钱,包电,包水,还有美女看,没有不租的理由呀,小严偷乐着。他立马签下了租房合同,付了定金,这事就这么定了。
隔天,小严就搬了进去。要说这美女房东对小严是格外的热情,有事没事都会跑到小严的房里坐坐,跟他聊天,没几天两人便熟络起来。在聊天中小严了解到,美女房东叫潘晓红,没有工作,丈夫在外帮人打工,十天半月回来一次。听说了这些,小严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怪不得给我这么低的价格,原来是独守空房,嘿嘿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月。这天,潘晓红上街买菜回来,忽见小严的房里来了个女孩。她忙上前询问:小严,她是谁?小严忙介绍说:我老婆。潘晓红一听,那张脸一下子就变青了。她把小严拉到一边,悄声问:你怎么从来也没跟我说起过,你不是一个人住吗?现在怎么跑出来一个老婆?小严说:你当初也没问我几个人住呀?如果你担心费用问题,大不了我们每月再多付五十块钱水电费,你看行吗?潘晓红板着脸:不是钱的问题,如果你老婆住在这里,这房我不租给你了。小严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弄得尴尬不已,不知怎么回话了。心里冒出一连串的疑问:这美女房东真看上我了?她不会是吃醋了吧?真是这样,也不要在这时候,当着我老婆的面表露出来呀!小严的心里七上八下。
他们的话偏偏被小严的妻子萍萍听得一清二楚,顿感心中不爽。两步走到他们跟前,不客气地问:这谁呀?小严立马解释道:哦,这是房东大姐。萍萍斜眼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房东,没好气地说:我跟小严是夫妻,凭啥不让我住?你们租赁合同都签了,还想反悔吗?潘晓红无言以对,哎!了一声转身回隔壁自己屋去了。
潘晓红一走,萍萍把门狠狠地关上,转过身质问小严:你和她怎么回事?她凭啥不让我住?小严硬声说道:什么什么关系?你别扯得那么远,我跟她才认识几天呀?没什么关系,我来了她为啥那么地不高兴?小严无法解释,索性不搭理萍萍了。他想,萍萍现在是在气头上,过几天就没事了。
哪知,几天后的一件事,让萍萍更难以容忍了。这天天气格外炎热,小严下班回到家,萍萍体贴地将他替换的衣服放在浴室里,让小严先去冲凉,自己下楼去院里的井边洗菜。小严进了浴室,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让他感到阵阵凉意。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接着听见潘晓红的声音:萍萍,萍萍,你在洗澡吗?这声音越来越清晰,分明是潘晓红正往浴室这边走。小严急忙套上衣服,湿漉漉地推开门,正好和潘晓红撞了个正着,潘晓红顿时羞红了脸。她顾不得尴尬,举起手里拿着的两个挂钩,说:怎么是你?我我来帮你们浴室里装两个挂钩,这样方便挂东西。说着用力将两个挂钩粘上了墙。正在此时,萍萍回来了,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愤然腾起。她啪的一声将刚洗好的菜连着菜篓一起扔在了地上。
潘晓红赶紧从浴室里退了出来,边朝门外走,边对萍萍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我就是来给你们浴室里装挂钩,方便挂东西。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小两口再次为这个美女房东吵了起来。萍萍咬着牙问小严:我洗菜的这点时间,你们也要趁机利用吗?你一回来她就找借口来找你,你说她跟你没有任何的事。没事,她怎么会跟你这么随便?你怎么解释?小严张口结舌,百口莫辩:我我哎!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呀!小严的心里暗暗叫苦,自问着,我和她也没发展到这种地步呀,连个精神出轨都算不上,这女人到底想干啥呀?她还真想逼走我老婆不成?哎,只怪之前自己那些猥琐的想法,现在是羊肉没吃着,羊骚味一身。小严窝了一肚子冤枉气,狠狠将刚粘上的挂钩扯下。这一扯,小严惊讶不已,他瞪大眼睛,这?!这?!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第二天,萍萍还在生气,闹着要回娘家,小严也不阻拦,想着:她回去了,自己也好清净几天。
萍萍走了,小严下班回来真是清净,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窜到隔壁,见潘晓红的老公老许不在家,他眼珠子一转,便嬉皮笑脸地走了进去:美女房东,一个人在家干啥呢?他边与潘晓红搭讪,边探头探脑地往里屋走,我搬过来这么久,还没来你家参观过呢,装修得挺不错的嘛。他推开一间小书房的门,往里张望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个书柜,一张电脑桌,一个显示屏,其他什么都没有。潘晓红见他这么随意,有些不开心,拉长了脸,下了逐客令:我要出去买菜,你请回吧。小严自讨没趣,转身离去。 要说这小严,真是个不甘寂寞的男人。老婆才回去几天,就耐不住了。
这天,他带回来一个比房东潘晓红更妖娆的女人,一头瀑布一般的长发,浓妆艳抹。要说这潘晓红可真是奇怪,她就见不得小严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又找到小严:你怎么又带一个女人来?你要这样,这房子我可真不租给你了。那妖娆的女人凑过脸来,嗲声嗲气地说:哟,你就是这里的美女房东吧,听小严说起过你,看你刚才说的这话,酸溜溜的,你又不是他老婆,你吃哪门子的醋呀?嘻嘻
几个人正说着,老许回来了,他瞄了大伙一眼,眼珠子在妖娆女人的身上停留了几秒,才走进自家屋里。
夜幕落下,隔壁传来莲蓬头哗哗的水声和小严的说话声:沐浴露给你放在这儿,你赶紧洗,屋里热,我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乘乘凉。小严懒散地靠在阳台上,老许从小书房里走了出来,朝小严他们的屋里看了看,问道:天都黑了,怎么不开灯?怕我们多跟你要电费吗?小严嘻嘻一笑,指指浴室说:这女人古怪得很,不喜欢开灯。老许无奈地笑了笑:还有这样的习惯?可惜呀,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清。小严好像没听清他说的,追问道:您说啥?没啥,没啥,我是说,黑灯瞎火的,做啥都看不清。
次日下午,那女人见潘晓红的老公一人在家,扭着屁股上前搭讪:大哥,今天不上班吗?嗯,工地上没活儿,这几天放假。话间,那女人啪一下打开屋里的灯。老许不耐烦地说:你这人真怪,夜里黑漆漆的不开灯,大白天的开啥灯?我这人就跟别人不同,喜欢白天开灯,这样更亮堂。老许吞吞吐吐地说:那我每月倒贴你五十元电费,你晚上也开开灯,如何?滑稽,这钱又不是我出,用多用少与我何干?再说,区区五十元,能做啥?你要真想让我改变习惯,也可以,帮我做件事,我就答应你。啥事?简单,你帮我把楼下那两桶水提上来,我就依着你。好说,好说!潘晓红的老公起身飞奔下了楼。正在这当口,小严溜进了潘晓红的家
转眼就到了晚上,小严家还真亮了,莲蓬头的水依旧哗哗地响。这边,潘晓红家倒是安静,但潘晓红好像有啥心事,总是坐立不安,在家里来回踱步。她老公坐在电脑前,眼睛死盯着显示屏,一眨不眨。只见画面中一位美女,背对着他,薄薄的纱衣被水淋湿,紧贴着光滑的肌肤。她微微转过身,妩媚地一笑
天哪!这不是隔壁小严带来的那个女人吗?原来,老许在偷窥。他通过监视器在偷窥隔壁的浴室。难怪他一直想着法让小严他们开灯。
那女人好像并不知道这一切。莲蓬头的水顺着她的长发流下,梳子在黑发上滑过,那样的顺滑,像一道黑色的瀑布
忽然,不知怎么了,女人突然一把扯下长发。原来她戴的是假发,然后她猛然转过身,做了一个鬼脸。老许大惊,差点被吓得背过气去。正当这时,小严冲出了小书房,老许赶紧关掉了电脑。小严指着眼前的监控设备厉声说:在事实面前不要再抵赖了吧?如果嫌证据不够这里还有。说着,从书柜的隐蔽处拿出一个照相机,说:这里录下了你的全部罪证。老许诧异:你们什么时候藏东西在我家的?就是你下午帮美女提水那会儿。老许无法再狡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动了,像是在等待着惩罚。
这时,那妖娆的女人一头短发湿漉漉地跑了过来,小严对她说:表妹,报警!原来,她是小严在警校念书的表妹,被小严叫来配合着演了一出引蛇出洞的戏。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阵阵警笛。潘晓红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说:我已经报警了,别怪我,这是你自食其果。
原来,潘晓红知道丈夫偷窥成性,之前已被派出所处理过一次。也正因如此,潘晓红家隔壁这间屋一直没有再租出去过。前不久,潘晓红看到小严一个人来租房子,想着一个单身男人住在隔壁,必然不会有什么事,房子空着也浪费。就这样,她以很低的价钱租给了小严。令她没想到的是,小严的妻子后来也跟着来了。这以后,她担心的事又一次地发生了。她发现丈夫又弄来了监视器,躲在屋里偷窥。
那次,她丈夫休息在家,一整天都猫在那间屋里。她清楚丈夫在干什么,可丈夫的暴脾气让她不敢当面顶撞他。下午的时候,正巧有人找他,他没来得及关机器就下楼去了。潘晓红悄悄走到视频前一看,只见萍萍拿着衣服进了浴室,看样子正准备洗澡。眼看丈夫马上就要上来,她灵机一动,拿着两个挂钩去到了小严家,闯进浴室,哪知浴室里的并不是萍萍,她顾不得那么多了,顺势将两个挂钩粘在墙上。
她想对小严隐瞒下这事,规劝自己的丈夫,停止这龌蹉的行为,可是,老许再次让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