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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买卖的故事大全6个

2024-10-28 07:33:03

买卖的故事大全_儿童睡前故事

6个买卖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个关于买卖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


买卖的儿童睡前故事:(1):

一个买卖人的思考

几十年的时间,不经意间,冯仑成了一个标本。他说如果要写回忆录,第一句话会是:这个人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神。他是一个哺乳类动物,是个被人搅乱成似是而非的哺乳类动物。

他从小就喜欢看内参

1959年,冯仑生于陕西西安。他的父亲是企业工会负责人。在他的印象中,出身于破落地主家庭的父亲,在新的社会制度下,一辈子谨小慎微,软弱,守规矩。冯仑很小的时候就从父亲那里学会了阅读、写作和画画。

身为工会负责人的父亲有一点优势,使得冯仑在文革期间,阅读了大量内部出版的灰皮书,如《张国焘回忆录》、《尼赫鲁传》、《出类拔萃之辈》等。

冯仑跟那个年代所有的少年都差不多,内心充满革命的激情。他接触到的环境、家庭、老师,都形成了一种正向的鼓励,要改造这个社会的不公正。十四五岁的冯仑,心里想的全是大事情。

回看当年,已知天命的冯仑说,这绝对是一个悲剧。试想在一个法制健全、经济繁荣的社会,年轻人想大事,只能说明这个社会太糟糕了。

1978年,冯仑考上西北大学经济系,毕业后,又考上中央党校硕士。在中央党校读书期间,冯仑贪婪、不加节制地阅读。阅读使得他进入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开始颠覆自己以往的认识。

他后来在《野蛮生长》中回忆说:中央党校有两个阅览室,一个是党刊室,一个是内刊室,就是内部资料(内参)阅览室。当时是按级别看内参,很多资料在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资料反映的都是社会阴暗面和问题。我突然感觉,原来除了我们从《人民日报》看到的那些正面的东西外,还有这么多真实的情况!我开始怀疑,渐渐形成了习惯,在内刊室里找史料,不停看各种各样的内参,这些资料使我知道世界原来是由两面互补的,一面是宣传,另一面是内参。

毕业后,冯仑留校做了一段时间老师,后来去了中宣部和体改委,最后到海南成立了海南省体改所(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前身)。在体改所待不下去了,他回到北京,遍托关系找工作,但一切正式的国家机关都对他关上大门。

就这样,冯仑的仕途之路被腰斩,他再也无法退回到体制之内,开始沦落江湖,落草为民。

他曾想对牟其中发动兵谏

1989年,冯仑在海南偶遇了一个叫汪兆京的人,南德公司在海南的代表,曾经帮助牟其中做成了惊世骇俗的飞机生意。冯仑说:那年9月,汪兆京说你现在没事儿做,也没工资,可以去牟其中那儿折腾。我就这样去了南德。

进入南德一年多后,冯仑成了牟其中的第一副手,他在海南创业的故友王功权也投奔过来,王又把刘军、王启富拉进来。日后的万通六君子中,有四个人到了南德。人托人介绍,最后南德三分之二的部门经理都是冯系人物介绍过去的。

牟其中先委任冯仑为政务秘书,后来又让他去《南德视界》当主编,再后来冯仑变成了总办主任兼西北办主任,月薪200元,办公座位就在牟其中办公桌的对面,大事小事一把抓。

冯仑的工作甚至要给故去的牟其中母亲穿寿衣。媒体曾报道说,当时太平间的一位工作人员是个老头,他对正在忙着给牟母穿衣的冯仑说:学会了这个,你就多了一种谋生的手段

两人和谐相处的日子并不长,冯仑认为南德应该转型时,牟其中依然沿袭原来思路,并继续放大。他习惯倒资金,甚至还要去美国倒腾。在耳闻目睹了牟管理公司的江湖路数之后,冯仑绝望了。

牟其中对冯仑也不信任,因为很多经理都是冯仑介绍的,他觉得这是冯系,他从老家四川调人来公司,想搞平衡和监视。冯仑整天看着那些监视者的脸色,感觉很不痛快,此时他看到了自己在公司的天花板。

他们想到过兵谏,让牟其中只做董事长,但冯深知牟的性格,最后只能作罢。在冯仑的印象中,牟其中这个人凶狠霸蛮,在香山吃饭时为争凳子一拳把别人的嘴打得缝了五针。

最后只有一条路出走。冯仑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南德。事实证明,冯、王等人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走后,南德公司有人试图兵谏,结果半夜从被窝被人揪起,还被关进了地下室。

冯仑的出走使他和牟其中结下了梁子,而且南德的人老往冯仑的公司跑,梁子越结越深,先是牟其中见面不搭理冯仑,接着是冯仑发狠放话说活着就不要见了。

牟其中的南德泡沫最终还是破灭了,坐牢时,他曾给冯仑他们打过电话、写过信。冯仑和王功权商量后,给了一个回复:在官司阶段,不介入。如果服刑,生活上的事情可以管。后来,冯仑和王石曾一起去武汉探望了牟其中。他说尽管这违背当年活着不见面的狠话,但随着岁月流逝,看法变了。

他的野蛮生长很顺畅

1991年6月,冯仑、王功权、刘军、易小迪、王启富等人在海南成立了海南农业高技术投资联合开发总公司(万通前身),后来又加入了潘石屹。他们以兄弟相称,等到分拆家产,各自成为老大之后,人们称呼这个群体叫万通六君子。


买卖的儿童睡前故事:(2):

买卖

  旧署街有户李宅,祖上是大盐商。李家就一独苗儿,叫李光祖,在南开中学喝洋墨水。谁知,这学上着上着,他居然和革命党交上了朋友。
  这可是掉脑袋的罪啊,李老爷子一气之下,抡起拐杖打折了李光祖的小腿,关起来不让他出门。不料,李光祖伤好后,半夜拆掉窗户跑了,转天竟在《大公报》登了个声明,宣布与老爷子断绝父子关系。
  自此,李光祖成了个游手好闲的少爷秧子,四处吹大梨,要干一件大事儿。这天一大早,他坐着胶皮到起士林西餐厅吃早餐。巧的是,从京城溜回天津玩儿的大太子袁克定,也在里面喝咖啡。
  喝着喝着,袁克定忽然听到几声又脆又亮的蛐蛐儿叫。他眼睛一亮,循声望去,发现出自犄角里的李光祖身上,便走过去说道:嗨,瞧瞧你那蛐蛐儿!李光祖哦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个小巧的蛐蛐罐儿,放在了桌上。
  袁克定揭开盖儿一瞧,见是只金钢牙,就提出要与自个儿的大将军斗一斗。结果还没到半个回合,大将军就被金钢牙咬断了一条大腿,输惨啦。袁克定看上了金钢牙,愿出五百大洋买下来。
  李光祖倍儿敞亮:嘛钱不钱的,送您得了!袁克定大喜:够哥们儿。今后跟着我一块玩儿吧!
  一天,袁克定玩腻了斗蛐蛐儿,正琢磨接下来玩嘛,李光祖忽然提议:太子爷,咱不如找个买卖玩吧,越大越好!
  袁克定皱了皱眉:大卖?突然,他一拍大腿:走,去太古码头。正好有个大卖,看你有没有这个金刚钻!两人坐着小汽车直奔英租界。
  到了码头,袁克定指着一艘铁壳大货轮:知道这铁壳船上装的是嘛吗?他把烟头弹出窗外:整整六十五万加仑洋油。最近南方乱党裹乱,老爷子想出兵,国库却半个大子儿也拿不出来,只好找英国人借。契约签完后,洋毛子却给弄来一船洋油,说是借款。前几天,老爷子让我想辙卖掉。你说,卖给谁啊?就天津这帮穷鬼,一次买个半斤八两,卖到猴年马月去!
  李光祖听后,嘿嘿一乐:太子爷,这可是笔大买卖啊,我给您包圆了!
  袁克定愣了一下,盯着李光祖:靠谱吗?李光祖指着自个儿的脑袋:成事在人,谋事靠它!亏了拿我家的家产顶!
  袁克定知道李光祖家中趁俩钱儿,终于点了头:我试一下吧。
  于是,袁克定连夜返回了京城。等再回到天津,他叫来李光祖说:老爷子点头了。五十万现大洋,半月的期限。咱俩得签份契约。李光祖答应了。
  签完契约,说干就干。李光祖从袁克定手里预支了一千块大洋,先在码头附近赁了处货栈,雇脚行的人把油桶卸下后拉进了货栈。转天,他上利顺德大饭店包了间包房,正经八百地开了家袁氏洋行,袁克定是东家,李光祖当经理。
  袁克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嘛药,只得给李光祖配了辆道奇车,盼着他早点把洋油卖出去,自个儿好上老爷子那儿挣脸面。
  天津的洋油被美孚和德士古两家洋行垄断。李光祖先来到了美孚洋行,向经理约翰递上名片后说,袁氏洋行有一船洋油,一次趸卖,价格倍儿便宜,问他买不买。
  约翰听后,却反过来问:我仓库的洋油也想一次趸卖,你要吗?李光祖说:袁氏的洋油一加仑只卖一块,您不妨考虑一下。约翰连说了仨NO。
  李光祖转身就来到了德士古公司,向大班杰克说明了来意。杰克黄眼珠一转,还了个价:三十万块,我包圆了。
  李光祖却呵呵一笑:NO!杰克先生,您就是打美国运过来,也不止这个价吧。回见了您呐!说完他抬脚走人了。
  刚到饭店,袁克定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一听没卖出半斤,他着了急:洋行都不要,谁要啊?
  李光祖却说:太子爷,我这叫先礼后兵,既然洋毛子敬酒不吃,那就叫他们吃罚酒。不信,走着瞧!
  第二天,津门各大报纸忽然登出一则醒目的广告:袁氏开业大酬宾,洋油优惠加实惠!
  津门穷苦人家居多,点灯全靠洋油。一听袁氏洋行的洋油比洋毛子的便宜,大伙儿立马提溜着玻璃瓶,坐着胶皮到售卖点来买,很快就排起了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杰克赶过来一瞧,惊呆了。照这阵仗,要不了一礼拜,袁氏的六十万加仑油一准全卖光,谁还来德士古买啊!他立马去找约翰商量对策。
  约翰却不以为意:别急,只管让他卖去,等袁氏的油卖完了,大伙儿不还得来买咱们的油吗?到时候,咱每斤上调一角钱!杰克听后,竖起了大拇哥:OK!
  谁知,一礼拜过后,杰克却发现,到袁氏售卖点买油的人越来越多,而德士古却连个人影儿也不见。他心里犯起了嘀咕,难不成袁氏想挤垮德士古?
  当天晚上,杰克来到了袁氏洋行,对李光祖说:Mr李,你还有多少油啊,我全包了!李光祖笑着回答说:实不相瞒,这礼拜我就卖出了七十万,还剩八十万。如果您诚心买,我匀您三十万。不过,眼下我的洋油是皇上的闺女,不愁嫁啦,所以每加仑您得添一角钱。
  杰克没辙,只好答应了。
  这事儿转天就传到了约翰那儿,他再也坐不住了,麻利儿找到了李光祖,想一次趸买他剩下的油。
  李光祖沉吟半晌,才呵呵一笑:得,伸手不打上门客,我还剩五十万,匀您二十万吧。
  三十万!约翰说完,立马伸出了右手。李光祖是哭笑不得,只好伸出了手:我算服了您呐。成交!
  货款两清后,李光祖麻利儿给袁克定打了个电话,说明儿善后完就把六十万大洋的银票送过去。袁克定倍儿好奇,问这俩洋毛子怎么突然又上赶着来趸洋油了。李光祖笑着说,但凡来买洋油的人,有八成是拿一天送半斤洋油雇来的托儿,还管来回的胶皮钱。袁克定哈哈大笑,夸李光祖有两把刷子。
  转天下晌,袁克定等了半天,却一直不见李光祖来送银票。他打电话到袁氏洋行,没人接;问遍了跟班儿,都不知道李光祖在哪儿。袁克定觉得不对劲儿,立马带人四处寻找,到天黑也没找到。
  袁克定急忙赶到旧署街,见到李老爷子后,亮出契约,要拿李家的家产顶账。
  李老爷子却进屋拿来张报纸:您常年在京城,大概是不知道。一月前,李光祖就在这上面登了声明,和老朽断了父子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李光祖卷跑了您的钱,您找他要去,跟老朽一点关系也没了!袁克定彻底傻了眼,自个儿着了李光祖的道儿啦。
  袁世凯驾崩后,袁克定灰溜溜地回了天津。他不死心,四处扫听李光祖的信儿,终于得知李光祖早就入了革命党,听到洋油贷款的信儿后,有备而来,跟自个儿来了这出弯弯绕,卷着银票参加了护国军。听说半月前他回过一趟家,却被李老爷子拿拐杖赶出了门楼子。该!袁克定恶狠狠地想着,彻底打消了找李光祖的念头。
  让袁克定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撤了在舊署街扫听的人,李老爷子后脚就坐上了包月车,自言自语:臭小子,参加嘛护国军,还要我陪着演折子戏。这下可好,戏演完了,有家也难回该!然后他对车夫说:去南门外,有小半月没见这臭小子喽!


买卖的儿童睡前故事:(3):

做不得的买卖

PART.1 一批便宜货

  李强是位个体运输户。

  这天,他接到朋友程蒙的电话:你说过臧村的旧电器生意很火,我现在正好有一批进口旧电脑,你帮我运到那里去吧。

  李强说:那地方我还是五年前去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程蒙说:这批货便宜得论吨卖,保准没问题,就算放了空,我照样付你运费。

  五年前,李强到臧村送过一回旧电脑,这一去让他开了眼:这个山肚脐眼里的小村子,竟然是个经营旧电器的大市场,专门收购旧的电脑、电视、冰箱和洗衣机。这些收来的旧货好一点的改头换面,冒充品牌机再低价批出去;差点的拆零拼凑,也按杂牌机往外走;实在攒不成个的,就把机器里的电路板砸碎,回收里面的贵重金属。这一进一出,废物变宝,臧村发了大财,农舍盖得赛别墅,每户门前都停着汽车,让李强羡慕得要流口水,一回来就跟程蒙好一番说道。没想到做生意的程蒙一直把这话记在心里,这回见到了一批旧电脑,马上就准备下手。

  程蒙带上李强先去拉那批电脑,没想到那批洋破烂还挺抢手,等他们赶到时,满满一货柜的旧电脑已经批发得差不多了,程蒙把剩下的全要下来,还不到两吨。李强说:我八吨的车子才拉这一点,还要跑一百多里山路,这生意能做吗?

  程蒙一挥手,说:没事,这么便宜的东西,亏不了。就算赚不到钱,还能趟个熟道儿。
  
PART.2 再便宜也不要

  程蒙既然这样说了,李强就不再说什么,稍作准备,把车开上了路。

  一百来里的路程虽不算远,可盘山路不好走,等他们赶到臧村时,已是午夜时分了。不愧是个旧电器市场,老远就闻到一股呛鼻的酸臭气味,临近村口,公路两侧各堆了一座几十米高的垃圾山,堆着废弃的电器壳子和元器件,朦朦胧胧看过去,山上好像还有不少人在上面忙活。程蒙兴奋地叫道:真是名不虚传,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加班干活。咱们算是来着了!

  这时,突然跑过来几个村民,横挡在车前,李强急忙刹住车。

  一个村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程蒙探出头,大声说:这是臧村吗?我们是送货的,车上是旧电脑。

  这里是臧村不假,但我们不收电脑了,你们回去吧!

  车上一水的外国货,便宜呀!

  再便宜也不要了。你们回吧!这个村民口气硬邦邦的,毫无商量的余地。

  程蒙急了,跳下车就嚷起来:我们烧油费力好几百里地送来了,你们凭啥不收?

  就是不收!这些破烂货,坑死人!

  眼看吵起来了,李强怕程蒙吃亏,也跟着下了车。

  那边垃圾山上忙活的人听到动静,呼啦一下全跑了过来,把车子围了个密实。这些村民一个个眼冒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李强和程蒙。李强一看形势不对,连忙说:我们是来送货的,做生意和气生财,你们能收就收下,实在不收,我们走人就是。

  这还算句人话。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村早就不收这破烂玩意了。你们回吧。

  程蒙还是不甘心,动手就解车上的毡布,说:你们连货都不看,咋就知道是破烂玩意?

  村民们不耐烦了,吼道:你这人咋这么嗦?我们不看,更不要!你们快走!

  程蒙难过得蹲在地上,一把抱着头:完了,这回赔到家了

  这时,村民中出来一个人,问:你们一台电脑要多少钱?

  李强打量一下这人,觉得有些眼熟,可这人缩头弓腰,只裹了身破烂的地摊西服,实在想不起哪里见过,就问:你是

  我是臧有亮,村子里管事的。

  李强记起来了,臧有亮是臧村的支书,五年前他来的时候见过,那时的臧有亮一身名牌,趾高气扬,除了嘴角一颗痦子碍眼,其他地方怎么看都是个大款派头,哪里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再一细瞅,这人嘴角的痦子在暗夜里发着蓝光,不是臧有亮是谁?李强连忙说:臧总,我五年前就见过你了,算是老朋友了。我们这次送来的电脑,都是国外升级刚淘汰下来的,成色特好,保证你能大赚。再说货也不多,半车都不到,你就发句话,收下吧。
  
  臧有亮听李强这一说,似乎来了精神,又问:你们到底多少钱一台?

  一见有门了,程蒙连忙抢过话头,说:最少也得二十块吧!

  李强担心价要高了事情要黄,忙给程蒙使了个眼色,程蒙赶紧说:少点,也行。不过,臧总你最好先看看货,就知道我要价高不高。

  臧有亮说:这样吧,给你每台四十块,怎么样?

  臧有亮这一说,人群顿时爆发一片吵嚷声,臧有亮回头摆摆手,吵嚷声一下静下来。

  程蒙连说:行、行,你叫人马上卸车吧。

  臧有亮摇摇头,说:不是卸车,是装车!

  程蒙和李强都蒙了:啥?装车?

  对,是装车!臧有亮说,我不要你的货,而是贴钱把臧村的旧电脑送给你们,一台电脑四十块钱。你们车子不是还空着一多半的地方吗?

  货白送不说,还带贴钱,天下有这等好事?程蒙怕自己听错了,一字一顿地问:臧总,你是说,白送我电脑,还外带给钱,每台四十元,能装多少算多少?

  臧有亮说:没错。还不用你出力,我们负责给你装车。

  李强拉程蒙到一边,悄声提醒:我看这事有点悬,天下哪有这样做买卖的?别被便宜咬着了。

  程蒙抑制不住兴奋,悄声说:哪有见了便宜躲着走的?听我的,你就看好吧!他转过身,又对臧有亮说:臧总,你的电脑质量咋样?别砸在我手里整不出去啊。

  臧有亮笑了:你可真是个生意精。贴钱给你电脑,还要讲什么质量成色?

  程蒙也笑了:臧总,你是商海的老舵手了。这样好不好?我也不挑成色了,你一台再给加十块。

  臧有亮的确有大老板的气魄,手一挥,说:好,那就一台五十块。乡亲们,装车!

  程蒙又说:臧总,为了多装你的货,我把车上的旧电脑全卸下来。

  不行,不行。臧有亮急忙制止,你带来的货,一件也不能卸。车上能装多少就装多少。

  李强从没见过这么做买卖的,心想自己也管不了这么多,就对程蒙说:我太困了,在驾驶室迷糊一会儿。

  程蒙说:行,我盯着装车,你睡会吧!
  
PART.3 昨晚收的钱

  李强一觉醒来,天已放亮,扭头一看,程蒙不知啥时也在一旁睡着了,他斜着身子歪着头,一脸笑容。再瞧车外,已没有一个人影。他轻轻打开车门,下车活动一下身子,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石头的声音。大清早的,这是干啥?李强忍不住好奇,走了过去。

  转过垃圾山,就见一堆散乱的花岗石中,几个老人正在凿石碑。一个老人见李强走过来,就问:你是干啥的?

  李强说:我是来送旧电脑的。

  送旧电脑的?咋没听见车子响?

  我们是昨天半夜里才到。

  有人要吗?

  李强说:我们的旧电脑没人要,却从你们村民手里收了半车旧电器。

  几个老人一听这话,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

  李强感到很奇怪,老人笑着往远处一指,说:你瞧瞧,我们村里好多人都躺在那里

  李强一看,那里是一大片坟地,大小坟头密密麻麻的,有的长满荒草,有的还插着魂幡。他猛然想到昨天夜里在垃圾山上的人,天那么黑,又没开个灯,能干什么活?莫非

  他不敢多想,忙问这位老人:大爷,你们村子

  老人叹口气,说:我们村前些年靠倒腾废旧电器发了财,可也毁了村子。自从堆满那些破玩意,村子里就老是有人得怪病,一个好好的后生,说个有病,眼瞧着就绿了脸,瘦成骨头架子,花多少钱也治不好,三天两头地死人,连墓碑都刻不过来。从此,村里砸了公司的牌子,见了送货的汽车都轰走。半夜里,村民经常在夜里听到垃圾山上有响动,说是那些受害过世的人在清理搬运垃圾,碰到一些想来找便宜的送货车,还给他们装上一些让带走。

  李强听了个毛骨悚然,心底里又不肯相信,就问:你们村的支书臧有亮呢?

  老人说:他头年也死了。祸事是他弄起来的,乡亲们恨透了他。死后下葬时,人们扒了他的衣裳,想叫他光着屁股走。是他媳妇磕破了头,才勉强给套了身破西服遮体。

  李强再也不敢问下去,急忙跑回车子上,使劲把程蒙推醒,向他说了刻碑老人的话。

  程蒙睡眼蒙的,根本不相信,李强说:不信你自个去问呀!

  程蒙说:你听一个老头瞎白话啥?咱们还是赶紧走,省得人家后悔了,又找我们要钱。

  程蒙叫李强先发动车,自己再看下货,他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儿,看到车子上装得满满的,就得意地说:你瞧,车上都装着呢,咋会有假?

  李强提醒他:你看看昨晚收的钱还在不在。

  程蒙打开腋下夹着的皮包,掏出一沓钞票,得意地朝着李强扬时,忽然看到李强变了脸色,一愣,忙瞅手上,吓得一把将手里的钱扔了出去。

  这些钱根本不是真的钱,而是一沓花花绿绿的冥币!李强把那些冥币从地上捡拾起来,对着周围那些坟地烧了。又指指车上的旧电器,问程蒙:这些东西怎么办?程蒙说:我们运走吧,交给政府统一处理(故事会在线阅读)


买卖的儿童睡前故事:(4):

良心买卖

  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张合理中学毕业后就没再念书,他找了一份挺特别的工作放鸡。

  现在的人特别讲究食品质量,同样是鸡蛋,有的摆在地摊上论斤称,有的却贴上标签、在大超市里按个儿卖,两者价钱能差上好几倍,张合理放养的鸡下的鸡蛋就是后一种。他工作的地方叫鸡围山,这是一片还未开发的山区,山明水秀,景色怡人,方圆几百里,大大小小几十个村子,家家都靠养鸡为生,养的都是老母鸡。母鸡就在山上觅食,吃的是野生的小虫子小蚂蚱,下的是地道的山鸡蛋,纯天然、无公害,卖到城里能赚不少钱。可以说,没有勤劳的母鸡就没有鸡围山。

  说白了,张合理就是个鸡倌,人家放牛放羊,他放的是鸡,每天早晨起来把鸡群赶上山,等母鸡吃饱喝足再赶着下山。这活虽然挺枯燥,但每月给的工资也算可以,月底发工钱时还送10斤山鸡蛋。

  这天,一个老汉赶着牛车来到张合理打工的村子,一进村头,就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乡亲们,都出来看看,卖小鸡崽喽!

  老汉坐在车前喊着,车上的几百只小鸡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就像一个合唱团。鸡围山每家虽然都有几只公鸡,但大多是用来宰肉招待客人的,村民都是直接买进小鸡崽,而不是自家孵鸡。

  老汉这么一喊,不一会儿,村里人都出来了,张合理也跟着过来看热闹。只见老汉把牛车停在路边,把车上的小鸡崽都放在地上,让村民挑拣。那些小鸡崽都精神着呢,又叫又跑,也不知道累。有的村民要10只,有的要20只,老汉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一支圆珠笔,一一记录下来。也就一个多小时,老汉的鸡崽卖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本子塞到怀里,给老牛喂了点青草,扬起鞭子抽了老牛屁股一下,吆喝着:驾,得驾!驾着牛车就走了。

  这一下,张合理看傻了:这老汉卖完鸡崽,咋没收钱就走了?张合理正奇怪呢,突然看见自己的雇主钱老爹提了一笼子刚买的小鸡崽,慢悠悠地往家赶,便追上前去,好奇地问道:老爹,那个老头是活雷锋吧?怎么卖鸡崽不收钱呢?钱老爹笑了笑,说:谁说不要钱?几个月后他会来收钱的。

  张合理一头雾水:几个月后再来?为什么不现在收钱呢?

  钱老爹放下笼子,指了指笼里的小鸡崽,说:现在?现在你能看出鸡崽的公母吗?不能吧?神仙也不能,但几个月后,鸡崽长大一些,就能看出公母了。我们鸡围山只要母鸡不要肉鸡,所以,这些小鸡崽里有几只是母鸡,我就付几只的钱。

  张合理听着新鲜:那剩下的呢?

  死了的就算了,要是剩下小公鸡,老头再买回去,或者用两只小鸡崽换一只小公鸡。

  张合理听愣了:那老头不是赔大了?

  钱老爹摇了摇头,说:他怎么会赔呢?我们帮他把公鸡养大,他弄回家再养一段时间就能卖了。当然,我们做的也是良心买卖,比如我买了20只小鸡崽,如果10只是母鸡,都养活了,我却说只养活了9只,还有1只死了,老汉也不追究,但我们全村没一个这样做的。鸡围山又远又偏,人家来一趟不容易,咱不能昧了良心。

  几个月后,老汉果然赶着牛车来了,又载着满满一车小鸡崽。他把车停在路边,从怀里掏出小本子,按着上次记的去收账。

  钱老爹上次收了20只小鸡崽,死了2只,长成11只小母鸡,7只小公鸡。老汉就按11只算钱,然后又给了钱老爹14只小鸡崽,把那7只小公鸡收走了。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哪家少报母鸡的数量。

  老汉卖完了车上的小鸡崽,高高兴兴地走了。张合理看得心服口服。

  几天后,钱老爹要去走亲戚,出门前他嘱咐张合理:我联系了邻村的木匠,让他来咱家打三个鸡窝,我出门的这几天,你帮我看着点。

  钱老爹一走,木匠后脚就来了,拿起工具一通忙活,一天下来,两个鸡窝做好了,可是,家里剩下的木料不够了,不能再做第三个鸡窝。张合理在院子里溜达了几个来回,看到门口不远处有棵枯死的老榆树,那榆树非常粗壮,砍下来能做不少家具。他见那树离钱老爹家最近,知道这是钱家的树,就拿了斧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榆树砍了。张合理累得满头大汗,对木匠说:这下木料够了,你索性再打几个鸡窝吧,省得以后鸡崽多了还得费事。

  几天后,钱老爹回来,一见屋旁的榆树被砍了,着急了,就问张合理:你咋把树砍了?张合理本以为自己这事办得挺漂亮,现在很委屈:这榆树反正已经枯死好多年了,也没啥用处,夏天乘凉都不行,砍了多做几个鸡窝不是正好?

  张合理嘟囔着说:多做几个鸡窝,就能养更多鸡崽,赚的钱不就更多吗?没想到钱老爹黑着脸说:钱钱钱,不能光顾着钱,忘了本啊!

  忘本?忘什么本?张合理不明白,可他见钱老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真的生了气,只好不再言语了。

  第二天,钱老爹忙活了一天,做了一块大木牌,然后找来张合理:合理啊,听说你念过几年书,会写不少字吧?张合理不好意思了,咧着嘴说:看您说的,我好歹也是中学毕业啊。

  钱老爹点点头,说:那好,我做了个木牌子,你在上面写几个字。

  张合理见钱老爹已经准备好了毛笔和墨水,就问:写什么字?钱老爹想了想,说:就写原大榆树吧。

  张合理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钱老爹叹道:你不是把大榆树砍了吗?我怕那个卖鸡崽的老头找不到咱家。他卖鸡崽时,本子上记我家的地址,写的就是大榆树旁第一家。要是没了这棵树,他怎么找到我家收账?我们鸡围山大大小小有几十个村子呢,他哪里记得过来哟?

  张合理张着大嘴,惊讶地问:你昨天发那么大的火,就是怕卖鸡崽的老头找不到我们?

  钱老爹点点头:是啊,咱们村子又偏又远,鸟都不愿意来拉屎,要是没人家送鸡崽,咱能卖山鸡蛋赚钱?没人家送鸡崽,就没咱鸡围山,咱不能忘本啊!

  钱老爹告诉张合理,因为买鸡崽的人太多,几十个村子又没什么门牌号码,卖鸡崽的老汉往往就在本子上这样记着:老刘头,村头第三家,15只。赵大姐,村南边第二家,10只。三胖子,小河湾边的红瓦房,20只张合理这才明白过来。

  很快,木牌做好了,张合理主动把木牌插到了老榆树原来生长的地方。后来,钱老爹告诉张合理,其实,卖鸡崽的老汉靠嘴问路,也能找到自己家,只是自己不希望老汉费时费事,因为他来一次路途遥远,自己想让老汉卖完鸡崽早点回去,好吃上一口老伴做的热乎饭


买卖的儿童睡前故事:(5):

一锤子买卖

  我是一個记者,在电视台工作,妻子则在机关单位工作。儿子大学毕业后,连续两年考公务员落了第,无奈之下,只好先就业再择业。
  正好,妻子单位招聘合同工,一个月三千出头,交三险一金。虽说工资不高,但终究是机关单位。我们和儿子一商量,他也同意先干合同工。于是,我让妻子去单位里找尹科长探探口风,看能不能去局长面前疏通疏通。这尹科长是局长眼前的红人,八面玲珑的,是个厉害角色。本以为这事不容易,谁知尹科长却一口答应了。
  妻子回来一说,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道:这么简单!
  可不!妻子笑着说,不过尹科长也让你帮个忙。他看中了被阳家苑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想让你这个大记者帮帮忙,优惠个两万三万的。
  我急了,问道:你答应啦?我无官无职的,哪有这本事!
  妻子也急了,说:你不是整天咋咋呼呼,今天采访局长,明天采访县长的吗?不就优惠两三万,这点事你办不了?人家可一口一个大记者地叫着,夸你神通广大,能力通天呢!反正我大话说下了,你看着办吧!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联系熟人,但无一例外,听到的都是委婉推托。正焦头烂额呢,这天,我去县里报道安全生产会,正好碰上尹科长。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儿子的事,放心!
  我脸上挂不住,说:尹科长,房子的事,可能不好办
  尹科长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摇摇头说:不可能吧?你们记者可是无冕之王,一句话的事。再说被阳家苑在你们电视台做着广告呢!我脸一红,说:那是同事的业务,不是我的,再说
  会议眼看要开始了,尹科长一摆手打断我,说:明白了,明白了!我叹了口气,眼睁睁地看着尹科长大步走开了。
  晚上,妻子问我:你找尹科长谈条件了?见我一头雾水,她又说:我被安排去海南,培训学习一个月,明天走。全局一共两个名额,尹科长给我争取的。我顿时傻了。
  第二天,妻子临走前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粗声粗气地说:被阳家苑的房子!别给我忘了!
  晚上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翻着被阳家苑宣传册,心生一计。
  没过三天,妻子打电话来问尹科长房子的事,我忙笑着说:放心吧,办妥了。
  妻子半信半疑地问:你找谁办的?
  我说:没找谁,儿子解决的!
  妻子哼了两声,说:你就卖关子吧!说完,她把电话挂断了。
  一个月后,妻子回家了,一进门,水也没喝一口,就问尹科长房子的事。我大声说:明天,就让尹科长去找儿子签合同!
  妻子彻底糊涂了,一叠声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子在一旁得意扬扬地说:妈,我在被阳家苑干了置业顾问,尹科长是我带去的客户,就交给我接待了。按规定,卖一套房子,提成百分之三,一百多万的房子,提三万多,正好算给尹科长打折扣。
  妻子恍然大悟,喜滋滋地说:等尹科长签完合同,你马上从被阳家苑辞职,来我们单位报到!
  儿子抿了抿嘴唇,说:妈,干置业顾问赚得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妻子打断了:能有机关单位稳定?我也跟着劝儿子,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不知道我们家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买卖的儿童睡前故事:(6):

最新买卖

PART.1发现商机

  故事要从老汉孟发财讲起。他是个石匠,干的可是粗活加工骨灰盒,干这活,地位不高,还有人嫌晦气。

  这天晚上,孟发财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去世多年的父亲,梦里的父亲手指西方却一言不发。孟发财醒来,觉得不太吉利,心说:莫非让我早点去极乐世界?第二天,孟发财正好又要去殡仪馆参加亲属的葬礼,他更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其实,也有人说梦是反的。这不,第二天,孟发财到殡仪馆,在休息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做的骨灰盒在这里标价32888元。当时,孟发财就气傻了,要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骨灰盒卖给商家,还不到3000元。孟发财有心要找商家理论,但出门时再想想,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他心说:商机来了!我自己推销,就是能以殡仪馆十分之一的价钱出手,还不是闭着眼睛发财?

  孟发财越想越高兴,就想起了昨晚的梦,殡仪馆刚好在咱家的西边,原来昨晚父亲在梦里是为自己指了一条发财的路啊!

  回到家,孟发财立即召开家庭会议,一说完计划,儿子第一个赞成。儿子今年三十好几了,却没钱结婚,有钱赚当然干。

  财不等人,说干就干。隔天,孟发财带着骨灰盒的照片,直接到殡仪馆搞推销。他神神秘秘地凑到死者家属身旁,小声问:我那儿有便宜的,要不要?结果,不是招来白眼,就是被骂成:丧尽天良,连死人钱都不放过。孟发财解释说,殡仪馆出售的骨灰盒就是自己做的,可没人相信。一天下来,一个骨灰盒也没卖出去。

  孟发财耷拉着脑袋回到家里。儿子问明情况,就提议:要干就干大的,想赚钱,搞连锁!孟发财想想有道理,如今连卖个保健品都连锁,殡葬用品连锁为何不可?

  于是,父子俩租了个门面,商量了无数次,店名终于搞定了,叫扬帆终极关怀连锁六分店。当然,另外五个分店是虚构的,儿子讲这叫彰显实力。

  一切落实,父子俩正信心十足地打算开业,房主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说:你事先没说,开这不吉利的玩意,房子我不租了。孟发财拿出租赁合同,要告房主违约。房主把定金往地下一扔,放出狠话:装修费我掏,房子坚决不租!

  孟发财有心要和房主翻脸,后来一打听,傻眼了,房主家有背景。无奈之下,孟发财只好又到偏远的地方租了一个门面。

  连锁店的牌子立上了,可一个月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主顾。孟发财有些慌神,儿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提议道:要不做广告吧?古语不是讲酒香也怕巷子深嘛!孟发财觉得有理,赶紧吩咐儿子去办。哪知,几天下来,儿子跑遍了县里的电台、电视台、报社,所有媒体基本一个态度:这桩买卖不接,晦气!

  儿子到底年轻,头脑活,又想到招业务员,发小广告。哪想还是碰壁,好不容易找来三个业务员,派出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了回来,所有的人都骂同样一句话:妈的!盼人家早死不成?

PART.2时来运转

  这天,孟发财正在店里发呆,外面进来一个胖子,此人进门就问:大爷,能做石棺不?孟发财一听此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现在都火化了,谁做棺材?

  见孟发财摇头,胖子就解释说:我们是《三长两短》剧组的,剧情需要一口石棺做道具,急用,价钱好说。

  听胖子这么一说,孟发财顿时来了精神,便试探着问:这石棺料难找,手艺又失传,费神费力,价格不低啊。

  胖子一听有希望,赶紧给导演打电话,说:终于找到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石棺以两万元成交,还有附加条件是:借用扬帆终极关怀连锁六分店的门面、后院拍摄五天。

  为此,孟发财通宵达旦忙活了三天,如期完工。谁也没料到,剧组这么一来,不仅解了孟发财的燃眉之急,还免费为他作了广告。来连锁店看热闹的群众络绎不绝,不少人都想见明星、要签名、求合影,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将店团团围住。

  剧组散了,那口石棺也没被拉走,留在了孟发财后院里。好几天过去了,还有很多人来和石棺合影留念。一时,晦气的店铺俨然成了当地的小影视基地。

  看的人多了,有人竟在网上发帖子:说棺材好,谐音官财,死了还能做官发财。而骨灰盒太憋屈,不利于魂魄升天,于是有人指定要将骨灰盒做成棺材式样。

  这样一宣传,孟发财开始收到订单,丧家指名要做骨灰盒大小的棺材,甚至有人自备了玉石、玛瑙,要求加工成小礼品去送人。

PART.3自找烦恼

  孟发财生意开始红火了,自然挡了他人的发财路。不久,他发现怎么又没有订单了。

  儿子打开网络,惊讶地发现:论坛里已经炸开了锅,说殡仪馆的骨灰盒上印有官印,官印是通往阎王殿的通行证,到了那里,还是能当官;而孟发财的袖珍棺材价钱虽然便宜,可那是一介草民做的,魂魄到了阎王殿人家不收。

  这下,扬帆终极关怀连锁六分店门前又热闹起来,都是来退货的人。这货不能吃,不能穿,退了还有何用?孟发财头发更白了。

  父子俩心里明白,这世间哪有鬼,鬼都是活人作祟,这事肯定是竞争对手干的!孟发财去殡仪馆看了,所谓的官印,不过是骨灰盒底部的一个黑章,无非就是证明这是殡仪馆售出的。

  就在这时,电视上一条新闻,引起了孟发财的注意,新闻上说,本县的常务副县长马台举得抑郁症自sha了,孟发财和马台举是小学同学,只是这些年人家步步高升,他高攀不上。不过这事让孟发财眼前一亮,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盘

  次日清晨,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孟发财出现在马台举的家,一进门就自我介绍:我是马台举县长的同学,闻听噩耗,匆忙赶来。顺手递上印刷精美的名片。

  马夫人接过名片一看,名片上写着中国风水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石棺协会会长。马夫人问道:怎么没听台举说起过先生?

  孟发财从容不迫地答道:我比较低调。

  马夫人问了一些风水的事,孟发财故弄玄虚,云里雾里,把个马夫人讲得一愣一愣的。当即表态:根据台举的遗嘱,他的遗体已经火化,但告别仪式还是要办的。我想将墓地的风水、追悼会的现场布置,全部交给您安排!

  孟发财双手合十,喜滋滋地离开了马家。

  接下来的三天里,孟发财成了马副县长治丧委员会的总管家。按照他的指示,追悼会现场,当初用来拍戏的石棺被抬到会场正中,上面放了一个袖珍小棺材,还挂着扬帆终极关怀连锁六分店的条幅。孟发财的解释是:马台举到了那边,也是要当官的。这话马夫人爱听。

  眼见追悼会会场有不少媒体,孟发财心里乐开了花:这就叫示范,有了这样的广告,看谁还给老子造谣,生意要来了!

  孟发财正在做美梦,突然,会场上来了一群纪检干部,他们和马夫人紧急磋商后,立即取消了马台举的追悼会。纪检的人带走了一些人,其中也有孟发财。

  孟发财像是做梦一样,到了纪委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纪检干部询问他与马台举的关系,孟发财是一问三不知。看到这种情况,纪检干部也摸不着头脑了,看孟发财的样子,不像撒谎,可说与马台举没有关系,怎么参与了这场阴谋,而且还是大管家?

  原来,这里确实有阴谋。马台举受贿被举报,他深知罪恶严重,法律必究,所以决定一跑了之。为了迷惑上级机关,他假装在外地自sha身亡,留下遗嘱,因无脸见人而迅速搞了个火化证明,其实暗地里正准备偷渡出国。而马家为求逼真,还大张旗鼓地搞了个追悼会。孟发财一心想打出袖珍棺材的牌子,他哪知这弯弯绕的故事,就稀里糊涂栽了进去。

  现在,马台举被缉拿归案,这追悼会自然被叫停。

  孟发财被审查了好久,才放了出来。他回到家一看:扬帆终极关怀连锁六分店关门了。但儿子却又告诉他一个信息,那天他接到一个电话,一个神秘买家出价30万接盘,并说袖珍棺材绝对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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