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则军营的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2则关于军营的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军营的儿童睡前故事:(1):
军营诡事
家父在军中待了三四十年,他向我说起他在台湾中北部当营长时发生的真实经历,因为涉及军事基地,特将地名、时间隐去。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老爸怕热,没事就去营区转转,顺便加强督导训练。到了夜晚十点多,回营长室看看上级长官有无交办任务后,交待完下属明天要如何如何云云,也上床休息去了。一个半时辰后——
嘭——嘭——嘭……一脸惊吓的X连长,电话通知了营传令,有急事发生,便一路小跑到营长室,双手急拍打着房门,喊:
“报报……报,报,报,告营长——”睡梦中的老爸吓出一身冷汗。出事了?立刻起床,系上腰带,着好装后,开门对着连长急吼:“什么事?”
“报报……报,报,报,告营,连上所有弟兄出事了!请营长过去处理……”
老爸一听,立马拿起手枪,随着连长、营传令,一路跑到连队,这时已经午夜一点多,看到深夜本该一团漆黑的连寝室灯火通明,进去一看,近百人的连队,居然如中邪般,集体睡梦唱着军歌,安全士官在一旁值夜,也看傻了眼。当时他火速通知睡梦中的连长后,连长立马下令连队大灯全开,大声吓阻,但仍然抵不住百位士兵的集体呐喊……原本要指示连传令兵接水桶浸醒士兵,但又怕会引发连锁奇特反应,只得向上求援,请求指示……
家父一到现场,发现情况的确诡异,心中也打起鼓来,大半夜的,他也不好向上级旅长汇报,只得用一般军中防邪的方法——祭营旗。他交办连长,火速去营长室取营旗,亲自当主祭官,握住营旗,在连寝室走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大抵是请营旗有灵,请各方鬼怪退让,在连寝室无风的情况下,营旗居然也会振振飞扬……
过了五分钟,只见歌声越来越小,渐渐的,虫声蝉声慢慢地传入连寝室内……
终于呼了一大口气的家父,指示连长,明天买水果、香、纸钱等,请个专业师父,好好地求个营区平安。
事后老爸回想,台湾地小人多,有些营区多是找些坟墓区兴建,说句不好听的,和先人抢地而居,先人肯定是不高兴的,他还听说,有个少将师长不信这个邪,带着一连的兵力去住闹鬼的营房,结果隔天早上,全连的人加上少将师长全睡在营区外面草地上……
这事真实性俺是不知,听了也太瘆人,当个将军的八字硬的了得,也会被……更何况我们平头百姓了嘿嘿……
军营的儿童睡前故事:(2):
一位母亲就是一座军营
一位母亲是一座军营,这座军营就一名战士:她的儿子。
让人心痛的是,战士常常把母亲当作训练的靶子,打得母亲鼻青脸肿。儿子曾一直是母亲的骄傲。保我版图方寸土,是谁青史千秋业,打懂事起,儿子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守疆护土、保家卫国、能青史留名的热血军人。1968年冬天,他终于如愿以偿入伍。有梦的人生总会充满活力和激情,六年中他两次立功,从士兵直接提干。弄喜音,鹊绕庭花,每一次在喜鹊喳喳声中传来喜讯,都会让母亲禁不住流下喜悦与幸福的泪水。然而,1974年春天,在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时,他不幸脑部意外受伤,得了乙型脑膜炎,这可彻底改变了他人生河流的方向。经抢救虽说性命保住了,但从此行为失控,成为躁狂型精神病患者,经鉴定为一等伤残。按规定,他可以留在部队医院免费进行疗养,也可按家人的意愿回到地方由民政部门赡养。可母亲不想麻烦国家,愿儿子回到自己身边。她就是鄂西大山深处五峰土家族自治县湾潭镇九门村的罗长姐,儿子名叫祁才政。那一年,母亲五十一岁,儿子二十八岁。她相信母爱是最好的药,在她的调理下,原本英俊潇洒的儿子会有恢复的一天。儿子回到家后,她在自己七平方米的房间中,用木板隔出四平方米左右的空间,为儿子安上一张木床,开始了全天候守护照料。医生说祁才政的脑子是一片空白,不,军营的生活总会在他记忆的屏幕上闪现。只有听到相应的军号声才能起床、睡觉,母亲便买来有起床号、熄灯号的光盘,在早上六点和晚上十点定时播放。老亲白发五更心,母亲可不能等到六点才起床,天还没亮,她便轻轻地来到儿子房间隔壁的一面木板墙边蹲了下来。透过木板中间的缝隙,她看见儿子要是仍在睡觉,便会安心地舒一口气。接下来,她慢慢地用竹竿小心地将满地脏东西钩出来,然后去做饭。起床号响起,母亲来到儿子的房间,为他擦身、换衣服。与儿子的近距离接触也是儿子大显身手的时候,冷不防,儿子会来上一拳。他是在训练,军人出手讲究稳、准、狠,往往一拳打过来,母亲的身上不是青来就是紫。只要靠近母亲,他往往会出手。一次,正半夜,他屙在了床上,臭气熏天,母亲赶紧过去为他清理。正给他擦着身子,他照准母亲的脸上来了一拳,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右眼上,眼珠顿时突出来,剧痛的母亲倒在了地上。他还要打,母亲大声说:你怎么还打,我是你娘,是你亲娘!他这才安静下来。这次让母亲的右眼从此失明。他还有时抓,抓得母亲脸上皮开肉绽;有时咬,咬得母亲手臂鲜血淋漓起床后,饿急了的他嗷嗷叫着要吃饭,可吃得好好的,把碗一扔;母亲再给他添上一碗,他再扔有时一顿饭吃下来,往往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何以要摔碗?一次,母亲偶然把饭菜装在一只搪瓷碗中,他脸上有了笑容。母亲一下子明白了,儿子在部队吃饭用的都是搪瓷碗。军品搪瓷碗在当地根本买不到,听说镇上一家商店有搪瓷碗,她便步行二十多公里山路,将店里三十多只搪瓷碗全部买回家。此后,听说有人出远门,她则托人去买军品搪瓷碗。儿子爱吃大米饭,这也是部队留给他的习惯。可山沟里的土家人祖祖辈辈以高粱、玉米为食,不种稻谷。为攒钱买米,她年年都将全家的口粮卖掉一半。口粮不够了,她则领着其他孩子拔野菜、挖葛根作食粮。日子一天天在起床号、熄灯号中过去。可有一天,母亲听到一阵嗒嗒嗒的声音,一看,这声音是从儿子口中传出的,有当过兵的人说,那是出操号。那一年,她以政府发给的抚恤金,加上自己另外筹了一部分,盖了一个比过去宽敞明亮许多的吊脚楼,是的,她要建一个训练场。她让木工师傅围着吊脚楼建起一米多高的木栅栏,于是形成一个环形跑道。从此,儿子几乎整天都在这个跑道上挥汗训练。母亲说,儿子是一名军人,要活得干净整洁有尊严。她买了一把剪子和一把剃刀,学会了理发。儿子头发长了,她会选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找本彩色绘图的娃娃书,用鲜艳的画页分散儿子的注意力,然后隔着栏杆慢慢地靠近他,小心翼翼地给他理起发来。即使这样也极艰难,情况好的话,理完一次也得三四天,最长的一次足足理了七天。母爱是堤坝,即使河水凶猛地冲刷,让它伤痕累累,它也要无怨无悔地护着那河水。那天,医生对她说,你常常被儿子打,他的头发这样难理,可以给他吃一些镇静药物。没想到儿子吃了药后竟昏睡了两天两夜,这让母亲心痛万分,哭着说道:我宁肯被他打,再也不给他吃药了。这一守护就是三十五年,曾有医生预言,祁才政活不过四十岁,而今年六十二岁的儿子身子骨依然硬朗。母亲也已是八十五岁高龄,青丝变成一头银发。以前他打我,我还能跑掉。现在眼睛看不清,腿脚不灵便,他要追着打,我就躺在地上装死。等他走远了,我再爬起来。老人说这话时,就像淡然地说着戏剧或电影台词。可不是,五峰土家族自治县民族歌舞剧团排练的纪实舞台剧《罗长姐》,先后在武汉、宜昌等地公演,其母爱让天地为之动容。以罗长姐为原型的电影剧本《天下娘心》已获得国家广电总局同意,正在拍摄中。罗长姐的事迹感动了千千万万人,她先后荣获全国双拥模范个人,湖北省三八红旗手,第四届全国道德模范候选人。更让人欣慰的是,前些时,失智已三十五年的祁才政终于喊出了一声妈妈,那声音仍在大山中回响因母爱,一位母亲就是一座军营。母爱永存,母爱的军营也会永远伫立在人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