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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惊魂的故事大全40则

2024-10-28 07:33:03

惊魂的故事大全_睡前小故事

40则惊魂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40则关于惊魂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

夜惊魂

一个长发白衣的女人出现在电视里,然后慢慢地爬了出来。

“啊———”电视前的男人发出惨叫声。

“啊———”正在看电视的儿子也惊叫起来。

“好可怕!”男人说。

“幸好只是演戏。”儿子说。

突然,灯熄了,屋内一片漆黑。

紧接着,电话铃响了。

两人死死地盯着电话,不敢吭一声。

电话铃声断了。

“为……为什么你不去接电话?”男人问。

“你又干吗不去?”儿子说。

就在父子说话之际,门“嗒”的一声开了,一个白影悠悠忽忽飘了进来。

两个人抱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怎么不接我的电话?”“白影”开口了——原来是穿着白色睡衣的房东,“我刚才想打电话告诉你们9点钟要停电,你们怎么不接呢?”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

医院惊魂

七点钟

张东阳在医院附近的书店里逛了三四圈,不时地瞥向医院方向,一副十分纠结的样子:自己的好友沈钰因为骨折进了医院,但两人之前曾大吵了一架,张东阳便一直du*气不去探望他。

犹豫再三, 张东阳还是走出书店,叹着气说道:“算了,谁让他是病人呢!”

张东阳刚跨出书店,就感觉到自己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

他转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

男子开口问道:“你要去医院?”

张东阳疑惑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转身又要走。

“ 命生缘, 缘生孽。

而孽, 成鬼。”

那人声音不大却又正好能让他听到,于是张东阳再次转头看了一眼这个诡异的男人。

只见男人微笑了一下,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张东阳的背包里,“我们还会再见的。”

张东阳一脸的莫名其妙,刚想问点儿什么,青年已经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张东阳把纸条拿出来一看,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看起来这是个恶作剧。

于是他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又继续向医院走去。

进了医院后,他问出沈钰病房号后爬上了五楼。

楼道里很安静,连个护士都没有。

也许是错觉,张东阳总觉得这地方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张东阳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

沈钰正在翻看着一本小说:此刻的沈钰瘦得几乎只剩下骨头,脸色从原来的白皙变成了病态的蜡白。

张东阳惊诧地开口:“你真的是骨折吗,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差?”

沈钰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东阳,冷漠得让人害怕。

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张东阳露出讨好的笑脸,将带来的零食放在沈钰的桌子上,说道:“你生了我这么久的气,也该消了吧?”

沈钰没有回答他,而是抬起头问道:“现在是不是快要七点钟了?”

虽然这句话有点儿莫名其妙,但张东阳还是赶紧回答道:“还差十分钟。

学校离得太远,不然我就早点儿来了。”

沈钰听了这个回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最好现在离开。

不然,可能就走不了了。”

张东阳疑惑地看着沈钰,只见沈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小声嘟囔着:“再不走的话,你就真走不了了。”

张东阳刚想开口问沈钰为什么,就看见窗外的栏杆上挂着一张人脸。

它直勾勾地盯着张东阳,然后张开了嘴,将舌头伸了出来。

那舌头越伸越长,最后猛地打在了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时,正好是七点钟。

死里逃生

张东阳几乎是飞奔出病房。

沈钰低沉诡异的笑声离了很远还能听得到。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护士和医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走廊里的日光灯都是关着的,只有写着“安全出口”的应急灯还亮着,弄得整条走廊都泛着诡异的绿光,好像黑暗中藏着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

张东阳跑到四楼的楼梯口时,借着幽光看见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那像是女人的手,但形状却不大对。

而且那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向张东阳站着的方向不停地蠕动着爬来。

指甲和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响彻整条楼道,那东西也离张东阳越来越近:那手上竟然连着一团比人体还长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湿滑,凌乱地散在地上。

张东阳不敢再往下走,想赶紧退回去,他颤抖地抓住扶手将自己往上拉。

就在这时,他看见那团头发里露出了一只没有黑眼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张东阳冷汗直流,扭头就向上跑,结果发现五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黑影,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

幽谷惊魂

话说清光绪年间,奉天府怀仁县一个大山沟里住着一户姓何人家,老人去世多年,只剩下小两口过日子。男人何明长得高大威武,妻子刘氏妩媚俊俏,两人三十出头,还没有孩子,夫妻俩靠何明放山和打猎为生。每个月何明出山两次,这时他得起早走十几里山路出沟,再走二十里到集镇,卖掉皮子和野味,置办米盐等物背回山里。何明放山挖到的棒槌,用树皮和泥土包好,在阴凉处存放起来,到了秋后,有关内把头来收(山里人把收人参的称作把头)。

这年何明挖了两颗二两多的人参,心里很高兴,盘算着,秋天到了,把头快进山了,今年挖的棒槌能卖多少钱?要是张把头来了还好些,总会给个好价钱,要是那个白把头或王把头可就糟了,每次都把价格压得很低。人参不能存放太久,否则不烂掉也得跑浆,那样就不值几个铜板。眼瞅中秋节快到,夫妻俩天天盼张把头到来。

两口子日子过得很平静,每天何明进山,刘氏在家侍弄菜园、劈柴推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动成了二人本能。虽说没有孩子,可夫妻俩相依为命,互相体贴照顾,从来没红过脸。刘氏很本分,从不出山,只在每年正月里,由丈夫陪着到宽甸娘家住几天,再就呆在家中哪也不去。就像一只笼中的鸟,关久了,即使打开笼子也不愿往外飞。家中养一条大黄狗和一只花猫,一为壮胆二是给自己解除寂寞。

常言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天爷偏要打乱这种平静:就在夫妻俩劳累一年,盼着人参出手挣些钱时,何明突然生病了。

这天早上,刘氏起来做饭,饭做好了,何明还没起炕。她很奇怪:丈夫平常从不睡懒觉,今天是怎么了?她进屋叫丈夫起来吃饭,却看见何明趴在被上呻吟。急忙问丈夫那里不舒服?何明说心口窝发闷,上不来气。见妻子紧张,安慰她说,不要紧,过一会儿就会好。

刘氏取来木香顺气丸,倒开水用水瓢晃了几下,端给丈夫看他把药吃下去。过一会儿又问:你觉得怎样?要是不见强,我出山给你抓药。何明说:好了一点儿,没大事,你不用担心。山里人仔细,哪舍得钱买药?再说出山一次不容易,素常摔打惯了,有病挺一挺就过来了。

刘氏听他这样说,看看没什么大事,放上桌子,把饭菜端上。何明吃了一小碗就不吃了,刘氏安顿丈夫躺在炕上,自己匆匆扒了两口,把桌子撤下。一阵风喂完猫、狗,上炕坐在丈夫身边,一会儿给揉揉胸口,一会儿给拔罐子、揪脖子。

何明看她着急的样子,笑着安慰她:不碍事,我不会死的,我还没和你过够呢。等卖掉人参有了钱,明年咱就搬到村里盖房,那就热闹多了。刘氏用手捂他的嘴:不许胡说,你要真有三长两短,我也和你一块儿去。

何明拉住妻子手,定定地看着她:你今天怎这样好看,我真有福娶你这样一个俊媳妇。刘氏被他看得害臊,得到丈夫夸奖心里很甜:你先好好歇着吧,我把昨天打的兔子拾掇一下,晚上给你炖了吃。说完下地,拿把刀,提兔子到大门外小河边忙活起来。

下午,刘氏早早把兔肉炖上,满屋子弥漫肉的香气。不料这时何明心口剧烈疼痛起来,疼得他大汗淋漓一个劲叫唤,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叫刘氏取出大烟,切一小块喝了下去。喝下烟土,稳当了不一会儿,突然大叫一声,嘴里吐出白沫,腿一蹬,眼睛一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氏惊得不知头有多大,感到眼前一黑,上炕抱住丈夫使劲揉胸,哭叫着大声呼喊他的名字可是何明身体越来越僵硬,直到吐出最后一口气,死在妻子怀里。

刘氏惊呆了,搂着丈夫尸体大哭起来。哭了半天才回过神:何明真的死了。如今阴阳两隔,望着丈夫那直瞪瞪的双眼,不由打个冷战,全身紧张地抖动起来。山里太阳落山早,眼见下了黑影,十里地内没有人烟,到哪找个人来帮忙?她放下何明尸体,从屋里走到屋外,又从屋外走到屋里转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下意识地从仓房拽出两条长凳,放在里屋地下,搪上几块木板,把褥子铺在上面,放上枕头。

她顾不得害怕,上炕搬动丈夫尸体。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居然把尸体抱起来放到排子上。她觉得应该给丈夫换衣服,从箱子里翻出几件丈夫出门穿的干净衣服,奓着胆儿手忙脚乱地给尸体扒衣服穿衣服,一边忙活一边哭着说:何明,你怎么说死就死了?你可千万别吓唬我,我是你老婆呀!

换完衣服,刘氏又累又怕,精疲力竭地坐在炕上。天完全黑下来,阴历八月初几,天上只有细细月牙,深山老林格外黑暗。刘氏在丈夫头前点上长命灯,找出烧纸,用一大张盖住死者脸,把过年用的蜡烛取出,里、外屋各点一只。她想起应该为丈夫戴孝,找来找去没找到白布,把豆腐包剪下一条系在腰上。一切忙完,跪在丈夫灵前烧起纸来。

平地起惊雷,猝然的打击使刘氏还没从惊恐中完全清醒过来,直到烧纸时,看着纸灰随风飞舞,丈夫尸体一动不动长拖拖躺在排子上,她的眼泪像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失声痛哭起来。凄惨的哭声传得很远很远,给幽深的山谷增添了阴森与恐怖。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4):

惊魂一瞥

   一个宁静的夜晚,张伟开着出租车行驶在返回市区的公路上。刚转过一道弯,借着淡淡的月光,他发现前方有人来回挥舞着双手,在这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打的?是不是抢劫的念头一闪现,张伟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准备一轰油门急驰而过,来人似乎觉察到他的心思,边着急的挥舞双手边喊:师傅,停下车!

近前一看,原来是个身着黑色长裙的漂亮女孩。张伟有点不放心,为了保险起见,他按下车门锁,环顾了四周,除了呼呼而过的风声,没有任何动静。

这才摇下车窗,探出头问道:要进城?

是的。我的车在小路上抛锚了。

张伟皱了皱眉,为难地说:可我要赶去交班呢!

车费我可以加倍啊!女孩伸出一个手指。

一百?

不,是一千。

一千?!我的乖乖,相当于自己半月的工资呐!张伟眼睛瞪得溜圆,激动得有些眩晕:那好,上来吧。

女孩赶紧上了车,感激地说:师傅,能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张伟嘿嘿两声,满脸的喜悦: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缘分呐!

说话间,一个黑影嗖地蹿了过去,张伟一惊,急忙踩了刹车,透过车窗望去,一只猫瞪着绿幽幽的眼睛,呲牙咧嘴对着他,说不清是警告还是威胁,几声凄厉的叫声后转身消失在黑暗中。黑猫,张伟心头没来由地打了个激灵,一种莫名的惊秫随之弥漫开来,难道这是什么预兆?他一阵紧张,眼睛下意识地往右瞟去,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鲜血正从女孩鼻子里汩汩流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显得十分诡异。

鬼啊!张伟大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

鬼?女孩身子一颤,神情大变。

小*姐,冤有头债有主,你的车费我不要了!张伟浑身哆嗦,双手作揶,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哈哈哈

需要什么?金钱帅哥,还是别墅游艇?我一定烧

你个混蛋,我要你的心!话音刚落,张伟眼前一黑,当即昏了过去。

师傅,你别再吓我了!女孩擦了擦鼻子,哭泣着说,再给你加钱还不行吗?你看我又流鼻血了,我真急着上医院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5):

人骨教堂惊魂

人骨教堂惊魂

2010年11月27日,意大利《晚邮报》刊登了警方的一则通告,要求年轻人不要再去罗马的圣玛丽亚德教堂举行婚礼,因为那里又出现了鬼魅,并将一个正在举行婚礼的新娘吓得魂不附体。

原来,圣玛丽亚德教堂是个世界闻名的人骨教堂,里面用一万多具男女修士的骨头作装饰。本来,这里平时很少对外开放,但近年来,一些年轻人为了追求刺激和留下深刻记忆,开始在这里举行婚礼,不料新人们在这里接二连三地遭遇鬼魅。难道世上真的有鬼魂?那些鬼魂到底是什么?

新娘吓疯

塞格尔是意大利罗马大学生物学教授,他的女儿海伦娜是个芭蕾舞演员。3年前,罗马市政府秘书劳伦斯跟着塞格尔读在职博士研究生,爱上了海伦娜,开始疯狂地追求她。

劳伦斯虽然出身普通家庭,但他好学上进,人也长得不错,所以海伦娜答应了他的求爱。但是,此后劳伦斯几次提出要跟海伦娜结婚,都被她婉言拒绝了,她想等两年再说。对一个芭蕾舞演员来说,一旦结婚,艺术生涯也就结束了。

2010年10月1日,海伦娜终于答应嫁给劳伦斯了,两个人在一起商量在哪举行婚礼时,劳伦斯说:我的好几位朋友都选择在圣玛丽亚德教堂举行婚礼,他们说在那里举行婚礼,既有意义,又新鲜刺激,还能留下终身难忘的记忆。我们是不是也在那里举行婚礼?

海伦娜吃了一惊,她虽然时常听说圣玛丽亚德教堂的事,但连一次都没敢进去过。因为这个教堂已经有400多年历史了,当地男女修士们认为,死后将尸身献给上帝是对上帝的赞美和无上光荣的事,教堂是灵魂最好的归宿,所以都愿意死后把遗骨献给教堂。后来,因为遗骨太多,实在放不下,神父们就用人的尸骨做成教堂的各种装饰,先后用掉一万多具人的尸骨。

想想那种地方就让人毛骨悚然,海伦娜有些犹豫:听说那里有时闹鬼劳伦斯说:有我在,闹鬼怕什么?再说闹鬼更刺激!想到自己因为事业,到现在才答应跟劳伦斯结婚,有些亏欠他,海伦娜还是答应了。

他们将婚礼定在11月1日举行,由于11月1日也是罗马天主教的万圣节,就是鬼节,是修士们祭奠先圣的日子。所以劳伦斯和海伦娜的婚礼,要等修士们祭奠后才能举行。等修士们祭奠后离开,再做做准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海伦娜第一次走进这个教堂,面对堆积如山的人骨,特别是悬在墙上的头骨黑而空洞的眼窝注视着自己,海伦娜紧张得汗毛孔都张开了。

婚礼按正常的程序进行,一切都很顺利。婚礼结束的时候,海伦娜在伴娘的陪伴下,走进教堂侧室,准备补一下妆然后陪着大家去婚宴现场,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然而,就在海伦娜走进教堂侧室仅3分钟后,忽然从侧室里传出一阵尖叫,接着,海伦娜和两个伴娘全都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大家想拦住她们问问是怎么回事,但三个女孩都像疯了一样,谁拦就抓谁咬谁。海伦娜跑回家后,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大家手忙脚乱地把她弄醒,海伦娜已经目光呆滞,嘴里一直胡言乱语。

海伦娜精神失常了。

父亲卧底

事后,一个伴娘在清醒过来后才告诉大家实情:当时,海伦娜正在教堂侧室里换衣服,忽然,侧室里的灯开始忽闪忽灭,接着从屋梁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惊魂未定的三个人抬头一看,只见有一个龇牙咧嘴的恶鬼正睁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盯着她们狞笑,然后怪叫一声向她们扑来,在她们的头上脖子上乱抓,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逃命。

海伦娜的父亲塞格尔仔细检查了海伦娜和伴娘的头部,发现在她们的头皮和脖子上,的确留有什么东西抓过的痕迹:如果伴娘的话是假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如果她的话是真的,难道人骨教堂真的有鬼?塞格尔不相信世上有鬼,咬着牙说:要想治好海伦娜的病,就必须找到病根,我倒要亲眼看看海伦娜到底遇到了什么鬼!

劳伦斯却表示反对,他劝岳父说,听说人骨教堂到了晚上,有些冤死的骷髅会复活,他们从墙上纷纷爬下来,踩着其他骷髅的骨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然后狂欢,有的还会跳到柱子上荡来荡去,如果这时有人打扰他们,就会受到攻击:都怪我们的婚礼办得晚了,打扰了那些冤魂。我看还是先把海伦娜送到医院再说吧。

塞格尔不答应,教堂的马休神父和塞格尔是中学同学,他早就想搞清楚教堂闹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表示愿意跟塞格尔一起住进那间侧室仔细观察研究。

那间侧室只有十几个平方米,窗框、门框和神像的四周都镶着用人骨做的装饰,特别是头顶上那个吊灯,是用人的头骨做成,灯泡装在头骨里面,显得阴森而恐怖。但因为有马休神父陪着,塞格尔也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并不害怕。

然而,两人住进教堂几个晚上,什么异常情况也没发生。第六天晚上,马休神父先睡了。塞格尔有个睡前翻杂志的习惯,他靠在床上看杂志。忽然,屋梁上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接着灯灭了。但塞格尔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灯又亮了起来。就在这灯光闪烁之间,塞格尔清楚地看到屋梁上慢慢爬起一个骷髅人,只见他咧着嘴狞笑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窝里闪着绿光,灯光每闪一次,他就往下爬一点,他的骨头碰到柱子上发出咚咚的轻响。

塞格尔开始毛骨悚然:原来世上真的有鬼!他连忙去喊马休神父,马休神父也被眼前的情形吓蒙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祷告。就在这时,灯光完全灭了,夜色中,只见那个骷髅人已经下到了地面,开始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来。

塞格尔害怕了,他悄悄地站了起来,轻轻踢了马休神父一脚,小声地说:我喊一二三,我们得赶快跑!

不料他的话刚说完,就听那骷髅人一声怪叫,塞格尔感觉一股阴风向自己扑来,他还没迈开腿,就感到已经有东西扑到了他的身上,在他的头上脖子上撕扯起来。塞格尔和马休神父一边抵挡一边往门外退,退到门口时,他们连忙关上门。骷髅鬼还不甘心,在门里面又嘎吱嘎吱地抓了一会儿,才慢慢没了动静。

两人好半天才喘了口气,这才发现身上全都汗透了。但是,塞格尔仔细一想,又觉得有问题:刚才明明只看到有一个骷髅鬼,为什么自己和马休神父都受到了攻击?还有,当自己受到骷髅鬼攻击时,他明明是一副骷髅,自己为什么隐约记得攻击自己的鬼有肉还有毛?

塞格尔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马休神父也回想起来了,攻击他的骷髅鬼似乎也有肉身和毛发,他的手上甚至还沾着一些细细的毛发,但他还是不明白:可是,我们亲眼看到那个骷髅鬼从墙上爬下来的,还有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什么灯会忽明忽灭?而且我也听到了骷髅鬼的窃笑,那么阴森。塞格尔说:我不敢再进去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塞格尔再次来到教堂,仔细观察后,他让马休神父找来一架长长的梯子,然后爬上了屋梁。这时,劳伦斯也来了,他劝岳父赶快下来。塞格尔没理他,在屋梁上观察了半天后,对马休神父说:我明白了,马休,今天晚上看我把鬼捉给你看!

原来,通过仔细观察,塞格尔发现,在这个古老教堂的屋梁上,竟然几乎没有灰尘。在屋梁的尽头,有一个老式按钮式电线开关,可能是当初教堂做照明改造时临时用于控制电源的,后来忘了拆掉,他伸手按了一下开关,它控制的正是教堂侧室的灯。在开关的一侧,有一个直径只有十几厘米的小洞,可以通往教堂的屋顶。如果有谁想从屋梁的这一头通过小洞钻到屋顶上,必须得路过那个开关。塞格尔在开关的旁边,发现有一只小小的动物脚印,趴下去一闻,还有一股臊臭味。

他顿时明白了:当地很多老建筑物中,都生活有一种名叫鼬的小动物,体重有一公斤多,非常聪明灵活,它们以老鼠和在屋顶过夜的麻雀为食,所以老百姓都喜欢它们:一定是有一群鼬经常从屋梁穿过去屋顶捉麻雀,正好踩在了按钮开关上,由于它们不止一个,每踩到一次,灯就会忽明忽暗一次,这就是教堂闹鬼的原因。

真鬼假魅

但是,马休神父还是不明白:骷髅变成鬼是怎么回事?那可是我们亲眼看到的,还有攻击我们的是什么?我们的头和肚子上的抓痕还在呢!塞格尔说:这也正是我想搞清楚的事,不过我已经有了怀疑,只不过还需要验证。马休神父问:你怀疑什么?塞格尔说:在没有证据前我不会说的,但你很快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经医院诊治,海伦娜的病情慢慢稳定了下来,但还是不太正常,睡觉时必须开着灯,还经常被惊醒,然后大叫:有鬼,有鬼!心病还需心药治,像海伦娜这种因惊吓发作的精神方面疾病,必须找到病根,揭开事实真相,否则就算病治好了,她心里的阴影也永远不会消除。

在劳伦斯的陪同下,塞格尔想带着女儿再去教堂,把鼬闹鬼的真相告诉她,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走进教堂。塞格尔只好在外面地上一边画一边把鼬是如何闹鬼的事一点一点说给女儿听。但海伦娜一边听一边摇头不相信。劳伦斯劝岳父说:既然她不相信就算了,以后再也不让她来这里了。塞格尔看了女婿一眼,什么也没说。

其实,那天塞格尔爬到教堂的屋梁上,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不知什么人用极细的钢丝把一副人的骨架连接了起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钢丝的一头连接在屋梁上,并设了一个小小的机关,如果有鼬路过,那副骨架就会慢慢从屋梁上放下,就像人的骨架变成了骷髅鬼爬下来一样。他还怀疑攻击自己和马休神父的,并不是骷髅鬼,而是那些鼬,但鼬为什么会攻击人呢?还有,是什么人把人骨架串起来的?他想干什么?塞格尔怀疑这一切都是劳伦斯干的,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再说,自己连一点证据也没有啊!所以他谁都没告诉。

塞格尔一边给女儿治病,一边开始悄悄地调查劳伦斯。通过调查,劳伦斯的朋友们很快就把人骨架变鬼的秘密说了出来。原来,几个月前,一个朋友要在人骨教堂举行婚礼,劳伦斯和几个朋友一起,决定捉弄一下新郎和新娘,他们把一副人骨架用细钢丝串了起来,趁新娘换衣服时悄悄地把骨架放了下来,结果把新娘吓了个半死,大家觉得非常开心。

塞格尔继续调查,结果他意外地发现,由于海伦娜一直没有同意跟劳伦斯结婚,劳伦斯竟爱上了一个名叫梅伊的女孩,并让梅伊怀了孕!另外,塞格尔还发现,劳伦斯竟然学会了吸du!会不会因为这个事,劳伦斯想吓死海伦娜?但他又是用什么手段让鼬攻击人的呢?塞格尔实在理不清头绪,他决定报案。

3天后,警方将正在吸du的劳伦斯抓了个正着,当即以吸du的罪名拘捕了他。因为劳伦斯有du瘾,警方不让他吸du,他很快就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的确像塞格尔调查的那样,因为海伦娜一心想跳舞,不仅几年都不跟劳伦斯结婚,平时连跟他亲热都十分保守,慢慢地,劳伦斯开始移情别恋,爱上了一个名叫梅伊的女孩,并让她怀了孕。

但是,海伦娜的父亲塞格尔是他的导师,他还没拿到博士学位,他不敢提出跟海伦娜分手,生怕得罪了导师无法毕业。想到海伦娜天性胆小,他决定用自己曾经参与的用人的骨架变骷髅鬼吓坏新娘的办法,来吓唬海伦娜,因为海伦娜的胆子特别小,他觉得就算吓不死她,也会把她吓成精神病,这样自己就有理由跟她分手了。

为了把事情做得更有把握,他甚至想到了一个更加阴du的办法:趁着到教堂参加别人婚礼的机会,悄悄地给那些鼬喂食**,等它们上瘾后,再训练它们到人的身上来找。结果那些鼬犯了du瘾后,只要看到有人进了侧室,就会疯狂地扑上来找**,如果找不到,它们就疯狂地撕咬,那些窃窃私语声,实际上是鼬的叫声

得知教堂闹鬼的真相后,海伦娜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她才清醒过来,愤怒地说:这个劳伦斯,只要他告诉我他有du瘾,我就会主动跟他分手,哪要他这样做?这下可好,真是害人又害己!他就是那个真正的鬼魅!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6):

惊魂逃脱

  这晚,奥特镇附近发生了地震,地震强度大,给很多建筑造成了破坏。更糟的是,镇郊外的精神病院以及马拉州监狱也损坏严重,有精神病人和服刑人员趁此机会逃脱。为此,警方出动应急救援队,调拨大量警力前往奥特镇。
  地震过后的第二天清晨,一个叫马约尔的男人开着一辆捡来的破旧皮卡,来到了奥特镇南端。马约尔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没喝,一整晚的奔波让他筋疲力尽。
  马约尔把车停在一栋二层白色小楼门前,这栋楼还算完好。马约尔下了车,从围墙豁口进了院子。忽然,一个嘶哑的中年妇女的声音在他耳邊响起:你是什么人?别靠近房子。马约尔心里一惊,抬头看去,见二楼窗口露出一张惨白的脸。马约尔下意识一闪身,躲到了小楼的侧面。别躲了!我都看到你了,你是什么人?嘶哑的声音继续问话。马约尔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慢地走了出来,他抬头仔细看那张脸,她大约四十五六岁的样子,正用灰色的眼珠死盯着马约尔。
  马约尔反问:你又是谁?
  我是罗森太太,这幢房子的女主人。
  马约尔迟疑了一下,说:我叫马约尔,是电力维修工,你家电断了,我要进去看一下。说着,他快步向楼门走去。
  别过来!女人呵斥道,维修工,有证件吗?
  被压在倒塌的维修站了。马约尔回答,他试图继续靠近楼门。别靠近!女人大声说,你难道没听说吗?州监狱的犯人跑出来了,你怎么证明你不是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将你家的布局说给你听。你家卫生间在二层南头,厨房在一层东面,卫生间的门是棕色的,厨房的门是白色的。
  女人听罢一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之前来过两次,都是你先生在家。你先生怎么称呼来着?马约尔问。
  布林罗森。
  对,罗森太太,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马约尔说着,继续凑近楼门,你能给我一杯水喝吗?我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没喝了。说着,他转身一屁股坐在了楼门口的台阶上。
  女人嘀咕道:真难缠!接着,她下了楼。马约尔等了一会儿,听到门里传出她的声音:离远一点,向外走出去十步。好的,罗森太太。马约尔说着起身,用脚使劲踏在地面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但身子纹丝没动。过了一会儿,马约尔身后的门开了,他顺势转身,一个箭步直奔门口而去,手里端着水的罗森太太吓了一大跳,她身穿红色连衣裙,脖子上围着深紫色的围巾,一时愣在了那里。就在马约尔即将冲入房门的那一刻,从他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都别动!
  马约尔被吓了一大跳,他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铁路工人制服的秃顶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中年男人面目狰狞,手里还举着一支枪。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马约尔和罗森太太都愣住了。秃头男人命令道:都给我进去!
  马约尔和罗森太太别无选择,只能按秃头说的做。
  秃头将二人押进了客厅,他仔细打量着两个人,先问马约尔:你是干什么的?马约尔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反问道:老兄,我看你不是铁路工人,你是从州监狱里跑出来的吧?
  秃头怀疑地问:你也是?
  马约尔点了点头。
  秃头皱了皱眉,说: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马约尔说:那里面一千多人,见过面也不一定记得。再说,我一个星期前刚进去。
  秃头哼了一声:你小子可是够走运的。
  知道真相的罗森太太气坏了:我早就看你不像个好人,还说自己是维修工,认识我先生
  闭嘴!讨厌的女人,快去拿些吃的来。秃头用枪对着罗森太太比画了一下,罗森太太转身去了厨房。秃头跟在罗森太太身后,走了两步,他转过身,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马约尔,命令道:兄弟,你也一起过来!马约尔站起身,跟着罗森太太去了厨房。
  罗森太太进了厨房,翻箱倒柜地找吃的,秃头则端着枪在厨房里来回踱步。从表情上看,秃头很紧张,时不时地往窗外瞟一眼。不一会儿,罗森太太找到了一些面包和一瓶牛奶,倒进杯子里。马约尔用余光发现,罗森太太竟然将一袋白色的粉末也倒进了牛奶杯中,秃头显然没有注意到。马约尔一转身,将正在倒牛奶的罗森太太挡在了背后,对秃头讨好地说:老兄,等会儿你先吃。
  秃头不客气,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然后一口气喝干了那杯牛奶。秃头吃饱了,坐在厨房椅子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低下头,很快昏睡了过去,啪的一声,手枪掉在了地上。
  罗森太太注意到这一情况,她急忙要过去捡枪,可还是被马约尔抢了先。马约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脚踩住枪,将秃头按倒在地。秃头已经基本失去了知觉,束手就擒。马约尔对罗森太太说:我是警察,不要怕。我没带手铐,快拿绳子来。罗森太太不知所措地问:绳子绳子在哪儿?马约尔命令道:车库里有一捆,快去拿。很快,绳子取来了,马约尔将秃头捆了个结结实实。
  罗森太太惊魂未定地问:吓死我了!你真是警察?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自己是维修工?
  马约尔一把揪住罗森太太的手腕,把她也按在了饭桌上,问:你刚才在牛奶里放了什么?是不是du药?从哪里弄到的?
  罗森太太解释道:不是du药,是我自己偷偷存下来的镇静药。
  马约尔继续追问:我再问你,这栋楼里的女主人在哪里?
  我就是女主人,罗森太太!
  别装了,你是个男人!马约尔一把扯下了罗森太太脖子上的围巾,那个人的喉结立刻显露了出来。
  男人委屈地解释道:我今早路过这里,过来要点吃的东西,太太的衣服太漂亮了,可她很小气,就是不愿意借给我穿。我没办法,只能把她关在二楼卧室里了。
  马约尔立刻把男人和秃头捆在了一起,直奔二楼卧室。卧室床上的被子里,被捆住手脚、堵住嘴的女人,正是马约尔的妻子。这栋小楼,就是马约尔自己的家!
  一则新闻传遍了小镇:刚到任的州监狱警务稽查长马约尔,在地震中脚腕受伤,仍连续十余小时参加救援。震后第二天回家,发现妻子被逃脱的精神病人挟持,并遭遇越狱的持枪重刑犯。马约尔机智勇敢,巧妙将二人制服。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7):

午夜惊魂

  大头是个剧场演员,平时喜欢恶作剧,常常扮鬼吓唬司机。
  这天晚上,大头带着戏妆上了一辆出租车,幽幽地说:去火葬场!通过后视镜,司机看见一张惨白的脸,活像一个吊死鬼。司机点了点头说:请坐好!
  大头皱了皱眉,心想:你竟然不害怕?快到目的地了,大头叹了口气说:唉!现在房价好贵,我三平米的房子,竟然要卖十万!
  司机问:哪个地段这么贵?大头说:清风岭呀,我住那边已经两年了!清风岭是远近闻名的一块墓地。
  眼看到家了,大头又说:不过,骨灰盒更贵!你说,我这么大的个子,硬是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那得多难受啊!哎呦师傅,麻烦停下车,我内急
  通常说到这里,司机都已经吓傻了,等大头下车后,都会落荒而逃。谁知,这个司机没停车,冷冷地说:你最好再忍忍,深更半夜的,你就不怕撞上鬼?说完嘿嘿一笑,火葬场这条路我最熟了,天天走啊!
  顿时,大头觉得后背发凉:你、你天天去火葬场干干吗?
  司机始终没回头,神叨叨地说:我也住那边呀!白天,我们躺在冰柜里谁也不说话,一到晚上,大家就都出来了,然后,当保安的当保安,烤肉串的烤肉串,开出租的开出租说完,诡异地笑了。
  大头吓得魂飞魄散,喊道:快,快停车!说完,扔下钱落荒而逃。
  司机哈哈大笑道:臭小子,想吓唬我?我白天开灵车,晚上开出租,早练得浑身是胆了!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8):

墓碑里传来惊魂的歌声

六月,我找到了一个高薪的工作。一同被录取的有四个人,我、蔺强、胡双还有娇娜。在我们被录用的当天夜晚,一辆中巴车把我们带到了郊外,车在一片阴森的树林前停下,视野里慢慢出现了一排排站立的鬼影,那是很多诡异的墓碑。

是墓园负责人刘经理带我们来的,我们三个男的工作就是为墓园刻墓碑,而惟一的女孩娇娜则是墓园的设计师。这个墓园是全市最奢华的阴宅,薪水奇高。但墓园的确有些可怕,在我们工作到第三周时,娇娜告诉我们一个可怕的事情,她说在墓园第四墓区的一个墓碑里有恐怖的歌声,我们听说后一个个感到毛骨悚然。

第四墓区在最北端,再往北就是高耸的栅栏和诡异重重的树林。夜深时,娇娜引导我们来到一个墓碑前,那墓碑富丽堂皇,从石阶到石碑全部用的是汉白玉,上边刻着“王雪”两个字。

那个墓碑寂静无声,可娇娜却抖如筛糠,她颤抖着指向那里。我把耳朵贴在墓碑上,我果然听到了墓碑里的歌声,那歌声时断时续,凄婉而惊悚。蔺强和胡双也都趴在墓碑上仔细地聆听,片刻,这两个20多岁的小伙子也吓得大惊失色。

这个墓碑太诡异了,我们都一口气跑回值班室,娇娜更是有些魂不附体了。

我们暗中调查了第四墓区,王雪的墓碑白天是正常的,可一过了午夜,就会出现歌声,那绝不是幻听。有人提议把这件事告诉刘经理,但娇娜却否定了:“刘经理曾经告诫过我们,如果有哪个人故意散布危言耸听的恐怖言论,就会被公司开除。”我们都理解刘经理的苦衷,这个地方最怕的就是鬼怪之类的谣传,否则公司的业务就会崩溃。

我们四个人值班的一天晚上,蔺强偷偷告诉我,他说胡双晚上经常偷偷去看那个墓碑,我很惊讶,他去那个可怕的地方干什么?

娇娜睡在里屋,我们三个男的都睡在外屋。午夜时分,我看到了黑暗的房间有动静,一个黑影慢慢穿上衣服像幽灵一样溜出了屋子。我和蔺强马上起身跟了出去,夜幕中只有阴风和鬼影婆娑的树枝。胡双走在我们前边,他的动作很快,穿过一道道墓碑,一直到了第四墓区。在绿莹莹的夜光下,我们远远地看到了那个墓碑,而胡双站在墓碑前就像鬼一样,他弯着腰,剪影变成了一个夜幕下的爬行动物,“砰”地一声响,胡双突然消失了。我和蔺强大惊,来到墓碑前查看,根本没有胡双的影子。

胡双失踪了,后来刘经理也发现了胡双没来上班,他问我们,我们隐瞒了胡双消失的真实情况,我们说他可能是害怕这个工作环境辞职了,这里常常有人辞职。

其实,我们隐藏胡双消失的秘密是因为一件事。娇娜曾说过,她自从发现那个可怕的墓碑后,偶然一次起夜看到了胡双曾经进到那个墓碑中,一定是那个墓碑里有值钱的东西,胡双见财起意去盗墓了,后来逃走了。

娇娜的话让我们隐瞒了胡双的秘密,而蔺强一直都喜欢看盗墓小说,所以他建议我们再去那个墓碑看看。

这夜,我们三个来到那个墓碑前,我无意中碰到了那个墓碑上 “雪”字中的一个点,突然,那诡异的墓碑后边裂开了一个洞,我和蔺强大惊,这里果然有机关,蔺强慢慢地爬进墓穴……

只听“砰”地一声,墓碑的暗道口突然合上了,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出现了一张诡异的脸,那脸带着狞笑,主人正是娇娜,她的手放在“雪”字的另一个点上,那是关闭暗道的开关。

娇娜找到了我,她计划在胡双盗墓的时候把他关在里边,并且蔺强也知道那个墓碑歌声和胡双消失的秘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她又引诱蔺强去了墓地。在我的配合下,蔺强也被关在了墓里。那个小墓室的氧气十分有限,如果关掉里边的排风,一个人根本不能停留48小时,所以进了那个墓室必死无疑,这样我和娇娜便可以平分所得财物。

其实吸引我的并不是那些陪葬品,娇娜还告诉我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她说她第一次进入密室里时,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机关,它很可能是打开另一个密室的钥匙,说不定里边有更多的财宝。我心动了,也起了疑心,像娇娜这样贪婪心,机颇深的女孩,如果有密道财宝为什么不独吞?娇娜仿佛看出了我的疑窦,她说她也特别喜欢看盗墓小说,盗墓人有一个铁定的原则就是绝不能自己一个人盗墓,因为在没有人放风把门的情况下,一个人很容易被墓室机关害死。

娇娜的话让我背后发凉,蔺强和胡双不就是死于背后的危机吗?我同意了她的话,就在第三天的晚上我和娇娜便去了那个墓地。

娇娜按下墓碑上的按钮,墓碑的下边裂开了一道缝,我却停住了脚步,我回头看了看娇娜,娇娜的脸上隐着惨绿的光,我心中一寒,身后的女孩突然变得异常可怕。

娇娜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幽幽道:“我天生不是个坏女孩,我只是想改变我的生活,所以我才到这个鬼地方来应聘,是胡双那个畜牲玷污了我,所以我才要报复,至于害死蔺强,我是没有办法的,一步走错了,步步都会错,如果再给我一个选择,我宁愿永远没到过这个鬼墓园来。”她说的话很对,一步走错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可是,我还是不敢先进墓室,那张开血盆大口的墓室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鬼门关。

“你给我放风,我先进去!”娇娜说完,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便鬼魅一样钻进墓室,我往四周看看,墓地外一片死静,我真的感到了恐惧,盗墓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你快下来,我找到了另一个机关。”娇娜在里边喊着。

我像鬼魂一样溜进了黑暗的墓室。昏暗狭窄的墓室里,娇娜站在棺材旁龇着牙笑着。

突然,墓室里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歌声。我和娇娜都震了一下,娇娜惊恐地看着我,显然,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相当可怕的问题,就是墓碑里的一阵阵可怕的歌声,那些声音到底是什么?我们感到了毛骨悚然。我慢慢地打开石棺的盖,棺材盖上边刻着一行字:“入此墓者死!”那字是用血一样的红漆写的。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9):

烤肉惊魂

  巴特有抑郁症,最近他请了个长假,一个人住在乡下的房子里。他觉得自己病症又发作了,父母来电他不接,朋友短信他不回,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连日来,巴特头痛欲裂,食欲不振,夜里失眠,竟萌生了不想活的念头,随手在网上发帖:谁来吃了我?不想活了!
  一堆网友在下边欢乐地回复道:需要番茄酱吗?楼主,肉肉香不,我喜欢吃嫩的。巴特正要回复,忽然收到一条奇怪的私信:您好,我喜欢吃人肉,已经帮两位女性朋友解决过个人问题。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上门服务,绝无痛苦。
  巴特漫不经心地回复:好啊,那你来啊!我肉质估计比较硬。
  对方回复:没关系,我可以带松肉锤。这人叫埃布特,说话特别逗,巴特不知不觉,竟跟他聊了一下午。巴特说,自己现在一个人住在乡下,心情很糟,什么人都不想见。埃布特却关心地说:越是躲着不见人,越是不想见啊!我看,你得试着和现实生活中的人交流。
  巴特想,这样也好,和陌生人聊天,反而不用顾忌,更何况这个埃布特很会聊天,和他说话特别舒服。埃布特随后说出了提议:我去买些烤肉和啤酒,晚上我来找你,咱们一起吃烤肉吧!巴特同意了。
  傍晚,新朋友埃布特到了巴特家。埃布特嘴角挂了一抹邪笑,摇晃着手里的袋子,颇为自得地向巴特推荐:吃烤肉,还得配上我自己调制的辣椒粉,加上鲜榨柠檬汁,可以有效去除肉的腥味
  接着,埃布特笑嘻嘻地开始向巴特描述他吃人肉的故事,巴特边听边笑,这人也太会讲故事了吧?
  酒和烧烤真是好东西,两人在花园里吃着喝着,很快就开始勾肩搭背。这时,埃布特忽然问他:你开心吗?
  巴特醉眼蒙眬,嘿嘿傻笑道:嗯,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最快乐的一晚!埃布特诡异一笑:那就好。埃布特趴在他耳边,邪气地笑,伙计,人的情绪对肌肉的味道有影响,你现在心情变好了,肉质一定也很棒!
  巴特噗嗤一笑,不屑道:你还玩上瘾了!
  不不不,来,你看,我工具都带来了!埃布特拉着他打开私家车的后备厢,指着电锯给他看,喏,待会儿等你醉倒了,我就用这个切割你。嗯,放心,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的,毕竟人肉还是新鲜的好吃
  埃布特向他描述自己的吃人蓝图,巴特已经被吓醒了,他手脚冰凉,浑身冷汗地问:你真吃呀?
  埃布特奇怪地看他:不是你让我吃的么?
  我,我没巴特哭丧着脸,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懊悔。
  伙计,别担心,酒精的作用会让你舒服很多!埃布特有经验地拍拍他,将工具费力地抬了出来。
  巴特踉跄了一下,手脚并用地就往木制小楼里跑,却不想被埃布特一把揪住了: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把我叫来,就这样招待我?
  巴特欲哭无泪,跟只小鸡似的被埃布特揪住,哆嗦着道:你,我,我不是招待你吃烤肉了么?
  埃布特嗤笑一声,拖着电锯对他开始比画。巴特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我要去卫生间,放开我!
  巴特心想,只要让自己回了房子,就立马报警!
  埃布特看他一会儿,似乎丝毫不担心他会逃跑,真的松开了钳制。巴特立即蹿进小楼,嘭的一声反锁了门。谁想,还没松口气,就听到埃布特懒洋洋的声音:我说伙计,你忘了你这小楼是木头的了?也好,这样戏耍猎物才好玩嘛!
  巴特听着门外电锯剧烈的轰鸣,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手忙脚乱地爬进客厅,摸到手机报警:救命,我家来了个食人魔喂,不要挂,相信我,我很清醒,你听,电锯还在响!
  得到了警方立即出警的许诺,巴特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电锯切割木料的声音频频传入,离自己越来越近,巴特感觉要崩溃了。他不断地推了家具堆到墙边门后,希望这些东西能为他稍稍阻挡一下恶魔,给自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二十分钟后,巴特终于听到了悦耳的警笛声。不一会儿,他听到外面警察一声惊呼:天啊,怎么搞成这样了?
  埃布特大笑一声:这小子居然报警了?哈哈!
  巴特忍不住朝外面大喊:警官,他是个pian*子,是个食人魔!他要拿电锯切割我!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双方在交流什么。过了几分钟,警方说道:先生,已经没事了,出来吧。您现在很安全。
  巴特费力搬开家具,走了出来。只看了一眼,他就惊呆了,花园里好端端的一棵樱桃树,整个都秃了!散了一地的断枝残叶,他忍不住大吼: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埃布特捡起地上的树枝,靠近电锯,发出了锯木头的声音。
  巴特顿时反应过来刚刚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看着埃布特。
  埃布特拍拍巴特的肩膀:想被人吃哦?吓一顿就好了,还是活着好吧?
  巴特问警方:他到底是谁?
  警官强忍笑意解释道:埃布特先生是位很好的心理医生,嗯,就是有时治疗方案比较激进。
  巴特瞬间火了,他跳脚质问:他这是恐吓,是人身威胁!我要起诉,起诉!你们必须抓捕他!他之前还说,曾经帮助两位女性解决过问题!
  埃布特眨眨眼,眸中带笑:对啊,她们是我的病人嘛,我带她们旅游,吃美食,治好了她们的抑郁症,可不是帮她们解决问题嘛!
  警官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埃布特的肩膀:亲爱的埃布特医生,虽然我很佩服您,但是也请您下次收敛点,不然让我们很难做嗯,别忘了赔偿人家的樱桃树。
  埃布特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从治疗费里扣吧!
  什么,还有治疗费?巴特跳脚大吼,你折腾我那么久,差点把我心脏病吓出来,还想要治疗费?问撒旦要去吧,如果他肯付给你的话!
  埃布特得意洋洋地拿出了手机,冲巴特摇了摇:爱你的父母已经付好账了!谁让你对心理医生避之不及,又有轻生念头,他们没办法,这才找到我。要不你以为我是闲的,大老远地跑这儿来?
  巴特目瞪口呆地盯着手机里的转账提示,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埃布特和蔼地说:不得不说,你家人还是很关心你的。抑郁嘛,越不跟外界接触越严重。说着,埃布特靠近巴特,笑嘻嘻地问:现在你还想死吗?
  巴特无力地靠在那棵光秃秃的樱桃树上,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他发誓,自己再也不瞎折腾了!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0):

泰国“养小鬼”血案惊魂

在泰国,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巫术,叫做养小鬼。据说,这些小鬼是用出生夭折或因故丧生的孩童的骸骨和尸油制成,能以相应的交换条件供主人驱使,可以帮主人行运改命。尽管很多人说这种巫术极其凶险,饲主往往不得善终,但愿意du*一把的人也不在少数,来自香港的女孩朱莉就是其中之一。为了报复横刀夺爱的小三,朱莉亲自去泰国把一个小鬼请回家供奉,但此后朱莉身边却怪事不断,连警察都找上门。究竟是鬼作祟还是人作怪?

请鬼改命

29岁的朱莉是香港中环一家会计公司的高级白领,做事拼命,个性要强。但她的感情运却一直很糟糕,不是爱上负心汉就是爱上有妇之夫,最后被拖成了大龄剩女。因此,朱莉常常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她能在30岁以前把自己嫁出去。

也许是心诚则灵,不久后朱莉真的在分公司遇到了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对方是分公司的会计主管,长得仪表堂堂,谈吐也风趣幽默,大家都亲切地叫他阿威。朱莉对阿威倾心不已,在得知他还是单身后便立刻展开攻势,而且,两人日久生情真的成了恋人。

有了阿威这个男朋友以后,朱莉在公司立刻体会到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公司里年轻漂亮的小辈不少,她们终于再也不敢在朱莉背后指指点点了。然而好景不长,令朱莉意想不到的是,她和阿威的恋情才维持了不到半年,就被公司老板的千金横插一足。

事情是这样的,公司老板的千金欧阳珊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老板安排在阿威所在的分公司实习。谁知道,欧阳珊一眼就看中了阿威,天天缠着他要当她的女朋友。欧阳珊年轻漂亮又多金,对阿威也十分温柔体贴,久而久之,阿威情感的天平慢慢偏向了欧阳珊那边。公司里关于阿威和欧阳珊的八卦已经传疯了,朱莉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男友劈腿的人。她愤怒地找阿威出来对峙,谁知对方却躲躲闪闪,既不愿意分手也不愿意跟欧阳珊断绝来往,没有一点大男人的担当。

朱莉被阿威伤透了心,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遇人不淑,自己明明在感情方面一直很努力,为什么总是得不到回报?绝望之余,她决定走一招险棋。

这天,朱莉邀阿威到自己家里过夜,不仅待他温柔体贴,在床上也表现得相当疯狂。果然,阿威被朱莉迷得神魂颠倒,连避孕药都忘了叮嘱她吃。整整一个礼拜,阿威都陶醉在朱莉的温柔乡里,他哪里能够想到这其实是朱莉在给自己制造筹码,她du*自己会在排卵期内受孕,并且du*阿威会因为孩子最终选择自己。

但事情并没有朱莉想的那么顺利,她不仅没能受孕,还在这年的例行妇检中查出患有子宫肌瘤,需要进行手术。为了手术,朱莉向公司请了半年的长假,在这期间阿威仅到医院看过她两次。出院后,朱莉一回公司就听到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阿威和欧阳珊已经于上个月结婚了,而且还是奉子成婚。

奉子成婚原本是自己的计划,如今却阴差阳错地被欧阳珊实现了,朱莉觉得这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好命运被别人偷走了一样,她在心里恨透了欧阳珊。

难以排遣的愤怒终日折磨着朱莉,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一则介绍泰国小鬼的帖子,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许可以出现转机。据帖子中介绍,养小鬼是泰国非常流行的一种控灵术,这些小鬼是用出生夭折或因故丧生的孩童的骸骨和尸油制成,能以相应的交换条件供主人驱使,可以帮主人行运改命,连很多娱乐圈的明星都曾被指靠养小鬼改命翻身。但也有很多人斥责它属于邪术,饲主往往不得善终。

朱莉顾不了那么多,她一心只想报复欧阳珊,替自己改命,养小鬼也许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因此她当晚就买了香港往返泰国的机票。

婴灵作怪

按照网上描述的方法将小鬼从泰国请回家后,朱莉给小鬼专门腾出了一个房间供奉。她将小鬼的法相摆在供坛上,并在法相四周摆上小孩子爱吃的零食和爱玩的玩具作为供品,据说,哄得小鬼越开心,它就越会卖力帮你改命。

朱莉坚持每晚对着小鬼的法相念心咒,并不断对它说出自己的愿望:让欧阳珊流产,让阿威永远跟我在一起!

尽管小鬼看不见摸不着,甚至连是不是真的有效都有待验证,但它的存在却给了朱莉极大的心理安慰。除了每天例行的念心咒和述说愿望以外,朱莉常常对着小鬼的法相诉说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情路坎坷。她一会儿哭诉命运对自己的不公,一会儿哭诉阿威的忘情负义,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诅咒横刀夺爱的欧阳珊不得好死。窄小的房间里回荡着朱莉一个人如泣如诉的自言自语。

一次,朱莉路过公司茶水间的时候,碰巧听到几个同事在里面八卦,其中一个小声说:听说,欧阳珊入院保胎啦!另一个无所谓的回应着:都是报应!我听说朱莉住院的时候,阿威本来想去照顾,是她硬不让阿威去,没多久就怀孕了。这个女人,城府太深!

朱莉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嘴角忍不住上扬。

当天晚上,朱莉高兴地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小孩爱吃的零食、酸奶,还去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和玩具。她要好好奖励一下家里的小鬼。

然而,小鬼的神力之后却再没有展现过。欧阳珊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出院了,之后一直在家休养,据说胎儿很健康,阿威也对她爱护有加。每每听到这类消息,朱莉就在家里忌妒得发狂,她花更多时间跟家里的小鬼沟通,以求小鬼神力再现,让欧阳珊生不了阿威的孩子。

这种疯狂的状态持续一段时间后,朱莉开始做恶梦。她梦到一个四五岁的泰国小孩缩在角落里哭,然后被醉酒的父亲拖到房间里一顿du打,最后直接将他扔出了窗外。小孩摔到地面时还没有断气,身体不断抽蓄,样子十分可怖。朱莉哭着从梦中醒来,她认定这是自己养的小鬼跟自己托梦,于是哭着跑到小鬼的法相前又念了一遍心咒,并且怜惜地说:没想到你死得这么惨!我不会背叛你,请你一定帮我达成心愿!

几天后,朱莉又做了一个怪梦。她梦见欧阳珊做完产检从医院出来,正准备到马路对面等阿威牵车过来。欧阳珊的肚子又大又尖,朱莉还在心里懊恼地想着也许是个男孩。这时,突然从对面街道冲出一辆蓝色轿车,它直直地朝欧阳珊撞过去。欧阳珊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又重重落到地上,流了好多血朱莉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梦中欧阳珊的样子太惨,她醒来后在心里庆幸:幸亏只是个梦!

第二天,朱莉一到公司就得知了一个令她不寒而栗的特大新闻:欧阳珊昨天产检后被车撞了,一尸两命!

一听说这个消息,朱莉立刻狂奔进洗手间干呕了起来。她从没想过要欧阳珊死得这么惨,她只是想让欧阳珊失去孩子,因为如果不是她趁虚而入,那个孩子原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她也从没想过小鬼的手段会这么du辣,竟然用最惨烈的方式替自己实现了愿望。

回到家里,朱莉第一次对小鬼的法相产生了畏惧感。她昏昏沉沉地从晚上8点一直睡到凌晨2点,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惨死的泰国男孩,男孩凶狠地责怪她是不是想抛下他,还威胁说养小鬼是要付出代价的。从梦中惊醒后,朱莉提心吊胆地走近供奉小鬼的房间,猛地从外面关上房门并上了锁。

事到如今,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供奉的小鬼绝非善类,说不定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十分危险。

真相大白

朱莉一直将供奉小鬼的房门紧锁着,她既不敢再进去也不敢把它的法相扔掉,终日生活在煎熬中。不仅如此,朱莉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出现诡异的变化。她的记忆力明显下降,常常在工作中出现莫名其妙的错误,身上有时也会出现诡异的青紫色瘀痕。

朱莉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发现自己的症状很像小鬼反噬主人。原来,养小鬼并非一件一劳永逸的事情,由于这属于邪术的一种,因此很多饲主在心愿达成后都会被小鬼反噬。轻则病倒,重则丧命。这些触目惊心地解释令朱莉心慌不已,为了找到破解反噬的方法,她决定带着小鬼的法相再去一次泰国。

然而,朱莉的泰国之行却注定无法成行了。两天后,她在公司被香港重案组的两名警员逮捕,理由是警方怀疑她跟欧阳珊被恶意撞死一案有关。朱莉没想到自己养小鬼的事情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因此并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警员来到了警察局。

在询问室里,朱莉主动交代了自己和欧阳珊之间的恩怨,也主动承认了自己从泰国请小鬼回来养,希望能够借小鬼的力量让欧阳珊失去孩子的事实。交代完毕后,朱莉抬头看了看为自己做笔录的张警官,对方仍然一脸严肃地盯着她,很显然,审讯并没有结束。

你们还想让我交代什么?朱莉无助地问。

朱莉小*姐,你这招用得很高明,但香港是法治社会,不会给鬼神定罪。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们你的实际作案经过,别兜圈子!张警官严厉地说。

朱莉惊呆了,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作案经过可讲的,自己只不过养了一只小鬼,是小鬼帮自己害死了欧阳珊,她最多只是做了一个跟欧阳珊的死有关的梦而已。一想到那个骇人的噩梦,朱莉的头突然剧痛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了张警官的声音:撞死欧阳珊的那辆蓝色轿车我们已经找到了,它隶属于香港一家名为昌吉车行的租车公司。租车老板在辨认嫌疑人照片时,认出了你就是蓝色轿车的租借人。你刚才描述的那些在梦里看到的情景根本就不是梦,它们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也有目击者可以证明当时蓝色轿车里驾车的是一个跟你年龄相仿的女性。如果你还不肯承认,我们可以拿蓝色轿车里找到的头发样本和你做DNA比对。

朱莉的头痛得几乎要爆炸了,随着张警官罗列的证据越来越多,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许多之前从未想起过的画面:她跟踪欧阳珊去医院体检;她去昌吉车行租车;她将车停在远处等着欧阳珊从医院出来;她原本只想轻轻撞一下她令她流产,谁知却因为心中的恨意突然猛踩油门;她将车丢弃在浅水湾附近,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她跪在小鬼法相前哭泣,最后喃喃自语:都是你干的!跟我没关系!

两个月后,法庭对欧阳珊被恶意撞死一案进行了开庭审理。经过精神科专家的鉴定,朱莉被确诊患上了轻微的人格分裂症。但由于她的病症是在犯案后为逃避良心的谴责才出现,法庭不会将其作为减轻量刑的考虑。

真相有时比鬼神更加残忍,朱莉逃过了小鬼的反噬,却逃不过法律的严惩。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1):

荒村惊魂

刘贵再次来到这片荒林的时候,在入口处犹豫了一下。十年前他就是从这里离开的,现在再次看到这片林子,他不免有点感慨,又有点害怕,但是在林子深处的村子里,又有他极其挂念的事情。刘贵徘徊了一会儿,还是迈起步子向林子深处的村庄走去。十年前,在离开林子时他就知道,林子有鬼的传说,所以他尽量快地向林子里走去,争取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就进入村子里。

进村的路很绕,岔口又多,刘贵绕了几圈下来,依然没有发现村落的痕迹。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刘贵有些害怕,他想退出去,但他绝望的发现,他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就这样,刘贵又绕了起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听着周围呼啦哗啦的响声,刘贵冒了一头的冷汗。

夜色下,他加快了步伐,就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他发现前面有一处幽暗的亮光。刘贵如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拼命向那里赶去,等他来到近前的时候,发现那是一个草棚,草棚的周围什么都没有。刘贵小时候就听长辈们说,林子里的鬼经常会在林子偏僻的地方搭个棚子,背对着门,等人进去一跟鬼说话,它就转身把你吃掉。虽然是吓小孩的,可是刘贵还是有点害怕。

当刘贵来到棚前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他一惊,刚要向后退,那个背影就说话了:“你找谁?”刘贵愣了一会,说出了朋友魏程的名字。黑影没再说话,而是伸手向左边指了指。刘贵连忙谢过,踉跄着出了门。

出了门,刘贵向左看的时候,那里一片漆黑,有一个岔口摆在面前,刘贵有些犹豫,他该走哪一条呢?他刚想回头问问,却发现棚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刘贵心头一颤,借着亮光扫视了一眼,发现棚子的正中有一个墓碑,墓碑周围有青烟环绕,刘贵没敢细看,大叫一声向左边跑了起来,没跑多远,眼前就出现一个亮光。刘贵迟疑了一下,想到身后的那个坟墓,刘贵顿感后背一紧,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了。

有亮光的地方是一户人家,还没等刘贵敲门,那个光就灭了,前面又有一户人家亮起了光。刘贵有些紧张,站在门前,借着前面的亮光端详了一会儿,发现这的确像个村庄。于是他转念一想,或许他刚才碰到了个好鬼呢?抱着这种想法,刘贵便跟着光向前走去。随着光亮的灭亮交替,刘贵便来到了村子的深处。当他等待新的光亮起时,旁边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年龄相仿的人走了出来,差异地盯着刘贵看。因为是逆着光,刘贵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样子,只听这个人说:“你是刘贵吧?”刘贵一愣,那人继续说道:“我是魏程,刚才有人来说你找我,我就打开门了。”刘贵急忙四下环顾,连个人影都没有。

刘贵进了门,魏程把门关好,问是谁把刘贵带来的。刘贵便从有坟墓的棚子说了起来,魏程低头听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魏程说了句:“是鬼吧?这村里经常闹鬼,天晚了,快睡吧。”“那金子的事……”还没等刘贵把话问完,灯就噗的一下灭了。就听外面传来轻微的哼笑声。刘贵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上了床。

次日一早,刘贵睁开眼时魏程已经不在了,刘贵披上衣服出门找魏程。这么早,不知道魏程去哪儿了,刘贵只好四处走走,在屋子周围绕了半天也不见魏程回来,刘贵有些着急了。当有村民路过的时候,他就拦住人家问见没见到魏程。许多村民疑惑地看着刘贵半天,然后摇头离开,直到有一个老人被刘贵拦下时,他想了想说:“你是说十年前那个魏程?”刘贵苦笑道:“你们村有几个魏程啊?昨天晚上我还跟他住在一起呢!”老人大惊,半天才说道:“怎么可能,魏程十年前已经死了啊!”刘贵转身指了指他昨晚住的房间,老人的脸色一下变的煞白。“那是王军的房间,十年前,他和魏程都死了,你不知道吗?”

刘贵半张着嘴,直到老人离开了,他才稍微缓过神来。他立刻回到昨晚睡的屋子里。果然,房间里落满了尘埃,在屋子的正中有一张王军的照片。刘贵吓的直接跳出了房间。冷静了片刻后,刘贵觉得要去昨天晚上一路给他掌灯引他来的那几家里问问,他们昨天晚上为什么会为他开灯照亮。由于这个村子的住户都集中在一条路上,刘贵就沿路挨个问了起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所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半夜起来开过灯。一个老婆婆生动地说:“我们这穷的厉害,连半根火柴都不舍得用,怎么可能半夜起来点蜡呢?”刘贵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十年前这村就穷的厉害,否则他也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来!想到来到这个村后发生的种种怪事,刘贵就浑身发毛。不再试图去找什么真相了,为了活命他要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刘贵沿着那条路向村外跑去,或许是心理作用作祟,他没跑几步,腿就像灌了铅一般的沉,跑到一半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等他来到村口时,夜色已经降了下来。但在他的面前仍然有一个处光亮,借着光亮,刘贵发现他又来到了昨天晚上问路的那个棚子了,他怔了一下,缓步走了过去。刘贵决定,如果这次再看到那个人影的话,他一定要上去看看是人还是鬼。可是,当他来到门前的时候,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但里面的光正映在墓碑上,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墓碑上写着王军的名字。刘贵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刚要抬脚离开,只听墓碑那里发出深沉的声音:“怎么,你还想走吗?”

这个声音和王军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刘贵大叫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王军,你放了我吧!十年前,我和魏程一时起了歹念才决定sha了你,取走你的金子,这不,这不是因为穷嘛!求你原谅我吧!”当刘贵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从墓碑后站了起来,刘贵仔细打量,这不就是十年前的王军嘛!刘贵吓的浑身都软了下来。

那个身影问道:“刘贵,你承认你sha了我王军了?”刘贵哪敢狡辩,马上承认了。此时,棚子外面突然冲进了一帮警察,迅速把刘贵按在了地上。那个人哼笑了一声,告诉刘贵,他就是王军的儿子王尚,昨天恰好是王军十周年的忌日,所以他便晚上来到这里上香,没想到却遇到了刘贵。当刘贵说出魏程名字的时候,王尚立刻就想到了来人定是sha父凶手刘贵!这个村里的人都因为十年前的那件凶sha案而痛恨着刘贵,他们想了不少法子来惩治刘贵,“半夜鬼指路”就是其中一招。王尚给刘贵指路后,他便趁黑去敲响村民家的门,只要说一句“刘贵来了!”村民就按计划根据刘贵的脚步声,把灯点上,再灭掉,而出来接刘贵的人自然不是魏程,但是天色太黑,亮灯的时间又短,刘贵没有看出来而已。

知道被王尚套出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刘贵恼羞成怒,他大骂道:“难道村民们都瞎了眼?大家都吃不上粮食的时候,村长王军自己藏了块金子,不给大家买粮食,要饿死我们啊!”“那你们也不能啊!”一个警察踹了刘贵一脚,反绑着他就要往局里走。却被王尚拦住了。

王尚狠狠地瞪着刘贵,眼睛却逐渐湿润起来,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王尚大吼道:“是你们看到钱就红眼了!当初即使不是你和魏程要sha他,我想也有其余的村民要sha他的!可是最后的结果呢?十年前,你是因为警察赶来了,你跑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你不知道,但所有的村民都看到了!”说话间,抓刘贵的警察眼睛也湿润了。王尚叹了口气,哽咽着继续说道:“我爸爸藏着的那块哪儿是什么金子啊!你们怎么不想想,如果是金子的话,十年前为什么我家也挨饿?那根本就不是金子!你还记得咱村里来的那些淘金的人吗?那个东西就是那些淘金人留下的,但那不是金子,而是有放射性的有du金属!当时我爸爸把那个东西交给乡里,乡里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为了让危害减到最底,我爸爸就自己一个人……”

“你们这些人啊,都是被金子蒙蔽了眼睛了!”一个老警察感叹道。刘贵不再反抗,大骂自己财迷了心窍,不分好坏,说着,便面朝墓碑跪了下去,悲痛地给王军磕起了头。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2):

虱子惊魂记

  一个流浪汉身上,寄宿了甲乙两只虱子。甲虱子寄宿在流浪汉臭烘烘的脚板心;乙虱子寄宿在流浪汉乱蓬蓬的头发里,这小日子嘛,过得都算滋润。
  在一次虱子大会上,甲乙两只虱子凑到了一块儿,一番交谈,很是投机,后来,两只虱子索性拜了把兄弟。
  甲虱子问乙虱子:大哥府上在哪?乙虱子说:我住在青丝岭,贤弟家居何处?
  甲虱子说:我住在泞泥洼,虽然路途遥远,但明日老弟一定前去拜访大哥。
  甲虱子不负约定,第二天去探望乙虱子。它行至途中,流浪汉感到后背痒痒,伸手一抓,抓到了甲虱子,看都沒看,顺手丢进嘴里。
  甲虱子在流浪汉的肠胃里,黑洞洞的,它惊慌失措,正彷徨无计,幸好流浪汉闹肚子,蹲在一个草丛里出恭,放了几个响屁,甲虱子被排出体外。
  甲虱子是很讲诚信的,费了千辛万苦,才重新爬到流浪汉身上,再经过一番艰难跋涉,终于与寄宿在青丝岭上的乙虱子见面了。
  乙虱子看见甲虱子满脸憔悴,愕然道:上次相遇,贤弟说次日来访,大哥我望穿秋水,贤弟怎么延迟今日才到?
  甲虱子惊魂未定:说不得了,俺在拜访大哥途中,被五虎上将拿住,不由分说,送进衙(牙)门,入肚州,过肠州,眼见性命不保,恰巧史(屎)将军出营,放了三声响炮,把俺驱逐出去,总算捡了一条小命,能与哥哥相见,也是前生造化。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3):

百兽谷惊魂

  传说横断山区有一种猴头灵芝,卖价每公斤高达两千块钱。鲁哲和两个朋友何冲、王爽筹划了一年多时间,尤其是看了很多关于森林生存方面的资料,然后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车,来到了处于横断山南麓的马边县城。鲁哲的姑母住在这里,她找来了一对同胞兄弟,分别叫彭东和彭西。这两人都是打猎的好手,在政府机关办理了采猎证的,又对横断山区南部一带非常熟悉,所以请来给鲁哲一行当向导。鲁哲对姑母感激不尽,大家商量了,进山去除了采灵芝,还可以猎获一些野兽,寻找一些珍稀观赏植物回来。
  三天后,他们顺利进了大山。一路上鸟声密集,不时地见到飞瀑如烟,令人心旷神怡。遗憾的是林间没有路,他们只能依靠指南针辨别方向,但是大家走走停停,异常兴奋,没有人叫累。晚上,他们就支起帐篷,钻进睡袋里睡觉。两天以后,他们来到了又一座山脚下,看到这里是一个独路口,所有野兽来往都要经过的,因此挖了一个坑,在里面插上了尖锐的竹片。
  忙完后走了不远,他们听到一阵淙淙水响。顺着声音找过去,原来这里有一个四五十米宽的小湖泊。湖泊周围好几十米远都是浅草,湖水清凉透彻,映着蓝天白云,好看极了。更奇妙的是,有两个光着身子的姑娘在水里游来游去,使这里更像一幅人间仙境图画。鲁哲一行人藏在树林里不敢现身,但是都非常奇怪,深山里没有人家,怎么会有两个姑娘呢?
  好一会儿,两个姑娘上岸,走进一丛深草里不见了。鲁哲等人都感觉很惆怅,一个个默不作声地走到湖边来,提不起兴趣说话。山林中有两个姑娘,这是多么雅致的事情呀,可是眨眼间就美梦一般消失了。五个人都懒散地躺在草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大家睁开眼睛一看,两个姑娘穿着衣服从她们消失的地方走出来了。她们嘻笑着走到五个人面前停下来,盯着他们看,一点都不怕生。一个姑娘笑着用并不流畅的汉语问鲁哲:你们从哪里来的啊?
  鲁哲竟然结巴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姑娘听了他们的来历,问:那里的森林好玩吗?
  那里可不是森林,是城市。
  城市?姑娘一脸调皮而且充满疑惑,城市是什么样子的?
  原来姑娘们连城市都没有听说过。鲁哲问:那你们的家在哪里?
  姑娘说她们的家离这里半天路程,然后她问,你们愿意看我们跳舞吗?鲁哲等人一听,高兴得不由自主地拍手称好。两个姑娘也非常兴奋,其中一个双手轻轻一扬,竟然从另一个姑娘头上跃了过去,她落下来的时候四肢着地,另一个姑娘也学着她,两人忽然就这样向前跃起来,四掌击在一起,然后分别来一个优美的空中后滚翻。她们的舞技丝毫不逊于专业舞蹈演员,这令鲁哲诧异不已,竟然忘记了鼓掌。
  大家很快就混熟了,鲁哲和王爽拿出干粮招待两个姑娘,何冲却让其中一个姑娘带着他去树林里找三月瓜。两人进了树林,何冲并不急于去找,而是停下来和姑娘说话。你太美了!他说,你是我见到的最美的姑娘!
  姑娘很高兴,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何冲说当然是真的,然后凝视着姑娘,姑娘一点都不害羞,也看着他。何冲一阵冲动,抓住姑娘的肩膀掰了过来,把她紧紧地抱住,并且吻她。姑娘挣扎着叫道:你干什么呀?何冲也不回答,只管吻,并且用手往她身上摸去。突然间,姑娘头往下一缩,警惕地看着一侧说:糟糕!
  鲁哲等人正在挑逗留下来的那个姑娘,忽然间听到了何冲的惨叫,都吃了一惊,一起往那个方向跑去。等他们走到的时候,惨叫声没有了,那个姑娘也不见了,只见到何冲倒在地上,他的喉管被咬断,已经断气了。
  大家惊骇不已,呆了好一阵子,鲁哲才说出话来:一定是什么野兽,野兽!
  彭东彭西二人到处看,然后说:看不出来,地上全部是厚厚的树叶,找不到野兽的痕迹。
  不是野兽还会是什么呢?大家都沉默了。鲁哲忽然想起跟何冲一起进来的那位姑娘不见了,她们的来历很蹊跷,难道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们想到另一位姑娘还在外面呢,立即跑出树林去,看见她在原地坐着看着潭水发呆呢。彭东用枪指着她问:你到底是什么?
  姑娘惊慌地站起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睛到处看。忽然她腾地跳起来,一下子落在了一两米远以外,开始往树林里飞奔。彭东大声叫站住,她不听,而且跑得更快,一瞬间就被树木遮住了。彭东一着急,扣响了枪机,啪的一声,枪口喷出巨大的白烟团。几个人急忙跑过去看,姑娘的影子都没有了,地上躺着一头受伤的小豹子。那豹子挣扎着回头用哀怨的目光看看这四个人,一会儿就死去了。
  她们是豹子精!彭东说。大家听了,一个个都惊慌得回不过气来,顿时感觉到处阴气逼人。王爽胆子最小,立刻建议大家往回走。可鲁哲和彭氏兄弟都不愿意,因为算起来到生长猴头灵芝的地方只需要半天时间就到了,一往回走就前功尽弃了。但是此地不宜久留,鲁哲看了看指南针,确定了方向大家继续往前走。走了几个小时,鲁哲忽然觉得眼前的景物好熟悉,他想了半天,说:这就是我们上午呆的那个潭水边呀!
  果然,大家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何冲的尸体,再往前行,清澈的潭水就出现在了眼前。这时候人人都惊慌了起来,难道指南针也不管用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家不敢久留,只好胆战心惊地根据太阳确定大致的方向继续前进。约晚上六点时分,他们到了一个山谷,准备在这儿宿营。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他们忽然听见周围到处都是簌簌的声响。他们想看个究竟,但是忽然发觉不对劲,因为伸手不见五指啊。他们紧紧地挤在一块儿,大气都不敢出,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还是彭东有经验,他在身旁摸索了一阵,找到一些枯树枝,点燃火把,一看周围,却惊得魂飞魄散。原来他们处在一个成百上千只动物的包围圈里,每只动物的眼睛,无不充满仇恨地盯着他们。鲁哲拾起彭东吓丢了的火把,却只能是两腿颤抖,动也不敢动一下。过了一会儿,豹子、熊、野猪、猴子等挤挤挨挨地逼过来了,嗷叫声此起彼伏,阴森森的。人人都想逃走,可无处可逃,因为不管哪个方向都有大批动物堵着路。然而动物们也没有进攻,鲁哲明白,这是因为有火把,它们都怕强光,但是火把总会燃尽啊,那时候怎么办呢?
  一会儿,鲁哲发现动物们又纷纷在移动,在他们的身边让出一条窄窄的通道来。鲁哲没敢多想,带着三人缓缓地从通道往外走,动物们也不拦阻。他们一直往前走,后来火把燃完了,通道两旁密密麻麻的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灭灭。他们抖抖索索地从那些眼睛中间走过,奇怪的是野兽们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这条路特别长,鲁哲一边走一边看时间,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他们才走出了那些眼睛之间的通道,看见从树林间透出道道惨白的月光。正在这时候,走在最后的彭东忽然一声大叫,接着从地面上消失了。
  彭东的惨叫声还在从地下传来。鲁哲叫大家站着别动,他在微弱的月光中看看周围,发现他们已经到了那个独路口,原来彭东跌进他们自己挖的陷阱里面去了。
  鲁哲根据记忆小心地走到了陷阱边上。这时候已经没有彭东的声音了。他试试手电,居然能打亮了。他往陷阱里照去,只见彭东被树根竹片刺穿了身体,全身是血。
  你不要下来了,彭东说,赶紧走出去,这里是百兽谷,不要侵犯它们的地盘
  鲁哲想起在书上看到过百兽谷的传说,那是横断山中一个聚集了所有动物的神秘地带,想不到今天真的遇到了。据说猴头灵芝就生长在百兽谷的山崖上,然而他们只能失之交臂,狼狈回去了。谁知走了不远,忽然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其中竟然有被他们认为是豹子精的两个姑娘。另外几个人都是青年男子,穿着百衲背心,原来是彝族人。一个姑娘说:你们活着出来了啊?你们没有到百兽谷吗?
  鲁哲等人不敢说话,因为他们相信这些彝族人是来报仇的。但是他们错了,这些人是来救他们的。原来在横断山深处住着几百户彝族人,都是以耕作为生,这些人就是那儿的。昨天其中一个姑娘跟何冲一起进树林之后,凭经验就听到远处有豹子来了,叫何冲快走,但是何冲不相信,以为姑娘是想摆脱他,因此迟疑了一会儿。谁知就在那一瞬间,豹子就跑到了他的跟前,咬死了他,而姑娘顺利地逃走了。两个姑娘回到村子,和众人说起鲁哲这几个人,一位老人大惊失色,说鲁哲他们肯定是进了百兽谷,他连忙派几个年轻人连夜去救他们。两个姑娘带路,他们趁着月色走进树林,谁知道忽然发生了月食,天地间一片黑暗。月食是彝族人最忌讳的自然现象,他们蹲在树林里不敢走动,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走到百兽谷。
  鲁哲等人听了冷汗涔涔,要不是数年难有一遇的月食及时出现,引起了野兽的惊慌,他们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月食也使得他们的指南针失灵了,否则他们就会在百兽谷里走得更远,那就更不容易出来了。两个姑娘这时候才看见他们又少了一个人,脸色顿时严峻下来。大家一路什么话也没有说,直到走进彝族人的住地。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4):

冰上惊魂

一天,午饭后,格蕾丝打开了电视。电视刚刚播放了一个年轻人破冰钓鱼的画面。格蕾丝拍了拍她的手,高兴地说:“这钓鱼太有趣了。我为什么不试试呢?”格雷斯一说完,就去了垃圾房,找到了他祖父的渔具、鱼饵和霓虹灯。一切准备好了!格蕾丝出发去野外一个结冰的湖。他睡了个钓鱼觉,舒舒服服地坐下,开始在冰上凿洞。好不容易挖个洞。这时,一个嗡嗡的声音突然从他的头上传来:"嘿,不要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冰下没有鱼。"格蕾丝吓了一跳。他抬头环顾四周,没人。“是谁?”他哼了一声,往前挪了挪,开始挖第二个洞。然而,嗡嗡的声音随之而来:"嘿,这冰下没有鱼。"这一次,格蕾丝又被吓了一跳。但是他发现周围真的没有人。他拿起他的东西,径直走到最远的一边,开始挖第三个冰洞。当然,声音又来了:“我告诉过你,冰下没有鱼。”格蕾丝被吓死了。他慢慢抬起头,鼓起勇气问道:“是你吗,伟大的上帝?”那个声音回答道:“我不是上帝,我是这个大型室外游泳池的经理。我在场外的闭路电视监控室。”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5):

夜半惊魂——老楼

夜半惊魂老楼

这座主楼是这个学校最高的一栋楼。平时看上去,老楼并不起眼,红红的外墙透着一股浓厚的古典气息,楼前面的台阶也有一种古朴而沉稳的韵味,每天学生们从楼里进进出出,看上去很是平常。可一到了夜晚,这栋大楼的里里外外,一切的一切,就好象换了一副模样晚上,老楼因为没有背景灯光显得格外的阴暗,从外面看去,黑洞洞的窗户好像反射不出外面的路灯的光,黑乎乎的一切变的死寂一片。外面的红墙壁到了晚上也透着一股血红的颜色,走路的人们都不愿意往上看一眼。而走在老楼的两侧,就会刮起冷冷的阴风!!!就算是在炎热的夏天,这股风依然存在,风很大,而且还是那么的冷。没有人能够解释的清楚为什么。 而更多的,据说这几十年里,有好几位前辈因为这样那样的心结先后选择这栋楼作为自己人生的终点,他们离开后,一连串的怪事便接踵而来相传夜里在这栋老楼通宵自习时,教室里的灯会无缘无故的灭掉,过一会又会重新亮起来,但是教室里的桌椅位置却和原先的不一样了;还有传言,走在某一层的楼道里,路过某一间已经空无一人的被反锁的屋子的时候里面会有移动桌椅的声音;再有的就是,深夜里有的同学在楼道里走动会听见有女声唱歌的声音,有的人说是从上面的天空中传来的,还有的人说是从深深的地下传来的~~~~~~这些所谓的奇闻趣事早就已经不知道是谁最先说的了,不知道谁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不知道被传了多少遍。但是它们现在已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提一提,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小哲是这所学校大三年级的学生,学期末要到了,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却因为忙其他一些事情而耽误了学习,眼看期末考试一天一天的临近,小哲坐不住了,最近他准备熬个通宵把学习补回来,老楼是他平时经常去通宵复习和赶制作业的地方。小哲也听到过那些关于老楼的怪谈,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传言,因为假的,永远也真不了。小哲以前也有过和同学一起在老楼通宵赶作业的经历,但是今天小哲是一个人来的。

电梯停在了八楼,门开了,小哲从电梯里面出来,八楼是小哲经常去通宵和白天去学习的楼层,小哲来到楼道一端尽头左手边那间开着门亮着灯的教室,里面有十几个同学在看书,小哲的到来似乎并没有打扰到他们。小哲走进这间教室,并在教室中间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今天的一个晚上都要在这里度过了。晚风很凉,八楼风很大,吹在身上,既清爽又很舒服。小哲着看了看手机,快十一点了,教室里的其他同学陆续离开了,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过了一会儿保安进来了,要求小哲填写未走同学登记,这是学校的例行规定。填写之后,保安离去,小哲把教室的前门和后门锁上后,通宵就算开始了。

看了半个小时之后,小哲打开了前门走出教室,往楼道望去,保安早已没了踪影,前门的左面是楼道左边的的尽头,门的右边,楼道的灯亮着,发出暗白色的光,放眼望去,整个八楼只有自己的房间亮着灯,而其他的房间全都黑着,门也紧闭着,非常安静,这间屋子也仅有自己一个人。小哲此刻喃喃地说了一句:真冷清啊。 说完转身回了教室,锁上门,回到座位上。

小哲今天带了不少的书来看,前面刚把几本专业化学书拿出来看,小哲不时用醒目的红笔地在书上画着横线,又在下面标注一两个注释提醒自己注意,他又拿出了一大摞算草纸,在上面画着各种的化学式,化学符号。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小哲换了个姿势,干脆横着坐了过来,背靠在了窗台上继续看,这样舒服一点。合上化学书后,他又拿起了一本英语书翻开了前一天没看完的那页。可是刚翻开英语书,小哲冷不丁的感觉,有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小哲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瞪大了眼睛现在自己是背对着窗户坐着,身后可是窗台和窗户啊!而且,而且而且这里是八楼!谁会在后面?!这间教室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那有谁在身后?是幻觉?不!但是刚才那感觉十分真切,的确有人拍了自己一下! 小哲慢慢的转过头来,向身后的窗户望去,小哲看见,教室白色的灯光在窗子里面反射出小哲的面容,而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头发长长的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乱蓬蓬地垂下来,盖住了她面庞,这个女人的两只手正缓慢地向上举起,并向小哲的脖子伸了过来而那双手却在往下淌着血!!!! 小哲尖叫一声跳了起来,猛地转过身朝教室里望去! 然而,哪有什么人啊,教室里面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就剩下那些桌椅在教室里静静地陈列着,此时小哲又转回身来去看玻璃,玻璃里面也只有小哲自己的脸庞。那还有什么女人啊?难道因为缺觉,自己眼睛花了?

此时的小哲睁圆双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滴在了英语书上。小哲惊魂未定,环顾着教室四周,看着教室的每一个地方,他希望刚才是某位同学在搞恶作剧,这起码会让自己得到一丝安慰。他环顾着四周,在教室里面来回走,他走过了一排又一排的桌椅,不停地看着,他幻想着书桌下面会躲着那个搞恶作剧的恶棍,可是这些书桌连书箱都是空的,小哲环视了一周,什么也没有。小哲非常地失望,正当他走到教室前门的时候,教室里的灯,突然间灭掉了!小哲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起教室的灯开关就在前门旁边,他慢慢地走到了开关前,用手去摸那个开关,想把灯点亮。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开关的时候,教室里的灯,却又莫名其妙的重新亮了起来!小哲去看那灯,亮亮的,和刚才一样。搞什么鬼,深夜了电压还那么不稳定。小哲惊恐又埋怨地吼了一句,紧接着往左跨了一步,接着前门的小窗向门外望去:走道里依然很宁静,空无一人,灰白的灯光还在亮着,其他的房间依然房门紧闭,门里黑漆一片,整个八楼就只有小哲一个人在这间屋里。小哲将前门打开,走出了教室,向着门右面长长的楼道的另一端尽头望去,一片灰白,一切都还是那么的安静。小哲长出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转身回去,可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楼道里的灯毫无征兆的闪了几下!小哲浑身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小哲害怕的并不是这灯,而是在这灯闪过之后,小哲分明听见,从自己教室门左边已经是尽头的楼道里,传来了一阵幽幽的女人的歌声!!!

那歌声似乎很近,但是声音却很小,仿佛是从远处飘来的一样,那歌声断断续续,但是听不出来唱的是什么,却又很连贯,而且偏偏那歌声响起之前,楼道的灯闪了几下!这个时候,小哲的心怦怦直跳,难不成那传言是真的?恐惧已经占据了小哲的心,使得小哲哆嗦着靠在了墙上,但此时的小哲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他挪动着步伐朝左面走去,寻找歌声的来源,他要当场把这个搞恶作剧的家伙揪出来,否则,他就没有办法学下去。

歌声是从左面楼道尽头的楼梯间方向传来的,楼道和楼梯间那里有一道门,那是保安为了节省学校的电力,把楼梯间的灯关了。楼梯那里并没有开灯。小哲推开楼梯那里的那道门,楼梯间里一片漆黑,那歌声随着门被推开也顿时大了起来。小哲摸索着打开了楼梯间里的灯,灯亮了。楼梯间空无一人,小哲判定歌声是从楼上传来的。小哲定了定神,迈上了通向楼上的楼梯。走了两层楼,小哲还没找到歌声的来源,但是小哲能感觉到那歌声越来越近了,因为声音越来越大了!但是随着声音的加大,小哲听出来,那声音好象不是女人在唱歌,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更像是有个女人在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难怪先前听不出来唱的是什么,原来根本不是在唱啊!小哲紧缩着心,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走上去,按亮了 十一楼的灯。突然!那断断续续的歌声停了!同时,他看见上面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快速的跑上楼去,那个女孩子穿着白衣服,头发蓬松着披开,倒有些像自己在教室的窗子里看到的那个!!!

总算被我找到了!小哲克服着恐惧快步跟上那个身影,但是那人跑得实在太快,小哲只能在后面追,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站住! 小哲尾随着那女人一直跑上了十三楼,到了十三楼推开了楼梯门,他发现那个女的钻进了楼道深处的一间屋子里就不见了,而十三楼楼道的灯还亮着。小哲进到楼道里不禁有些迷惑:这层是顶层而且都是杂物室,是学校放置杂物和陈旧物品的地方啊,不是自习室也不是教室,平时根本没人上来,这个女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慢慢地走到了那个女人进了的那间屋的门口,看了一眼门牌子:1305。而当他往门上看的时候,他的心凉了!!!!这道门似乎很久都没有人动过了!借着灯光,小哲看见,锈迹斑斑门把手上落着一层厚厚的土,!而最重要的是,这道门,被几块极大的木板用钉子与门框钉在一起,换句话说,就是门被封了起来!!!那木版也一样落了一层尘土!而小哲刚才是亲眼看见那个白衣服的女人进到这间屋子里了!而与此同时小哲也猛然回忆起刚才看见那女的进去的时候似乎没有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小哲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忽然13楼的灯闪了几下!与此同时,那间屋子里面传来了挪动木质桌椅的声音!!!!! 你不是要找我吗?呵~呵~呵~一个女声低沉空旷。 谁!!!小哲回过头,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的身后,正站着那个他要找的女人!白色的衣服,在灰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惨白!黑黑的乱乱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手在滴着血!此时的小哲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只能看着这个女人渐渐地抬起淌着血的手,拨开了自己的头发啊天哪!那是一张已经腐烂了的脸!脸上的肉已经没有了,有的地方阴森的白骨已经露了出来,整张脸几乎全在淌着血,嘴唇已经变了形,而她的眼睛的部位也只剩下了两个爬满了蛆的黑洞!!!!!你不是要找我么?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你是死人?你是死人!!!!!啊!!!!鬼啊!!小哲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尖叫着跑下了楼,而十三楼的灯在这个时侯灭掉了!楼道里,传来了那个女人,空灵的笑声~

小哲发疯似的往下跑,喘着大气。小哲知道,这座老楼在夜里总门是不关的,此时的小哲只想逃出这座老楼,找保安去求救。他顺着楼梯间向下跑去,跑到了八楼,他猛然看见前面有个人也正在下楼,那个人身着蓝色的工作服,戴着蓝色的工作帽,正在快步向楼下走去,那一定是保安!小哲想也没想,直接冲过去,一把拉住那个人的手,嘴里已经没有一句整话:我我,我刚才。。。我,我。。。

那个人缓缓地转过身来是那张腐烂了的脸!!!!!你找我吗?你不是要找我么?呵呵呵呵~~~现在你找到了,你不是要收拾我吗?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啊~~~~~~

啊~~~~~~~

啊~~~~~~~

~~~~~~~

一个月后,小哲出院了,小哲在医院里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那天,是保安在夜里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他昏迷在了七楼的楼梯上,脸色铁青,口吐白沫,幸亏送的及时。在他住院时有个比他大两年级的师兄去看望他并告诉他这样一件事,15年之前,有一位女同学夜里在老楼通宵的时候被丧心病狂的歹徒**了,那个歹徒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在**了她之后又sha了她,并且用刀子乱扎一通,把她的脸毁容了。而女同学被**和被sha害的房间,就是老楼的顶层1305号房间。这位师兄其实和小哲并不认识,但去看他的原因,是他曾经也在老楼的夜晚看见过那个女孩

现在新学期开始了,小哲心情好了很多,依然忙碌,依然那么用功地学习,有的时候小哲还会去通宵,只是现在的小哲,再也不会去老楼上自习了。

~~~你不是在找我吗。。。。。。。。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希望您喜欢。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6):

客栈夜惊魂

客栈夜惊魂

事件发生地:某县城一旅店

那年我到邻县去为一件案件取证,临近天黑时才办完事,无法当夜赶回,我只好到镇上去找一家旅店住下,准备第二天一早再往回赶。

这是个只有两百来人的小镇,除了车站有一栋三层小楼外,大多是南方农村典型的砖瓦房。车站那间国营的旅馆我看过了,脏乱的怕人,尤其床上那又黑又厚实的被子,让人怀疑里面的虱子多得可以组成一个军团,于是不管那中年妇女如何推荐,我飞快地逃了出来,去找私人旅舍了。

很快我就看见了一家挂着楚夕旅店招牌的二层小楼。这房子看上去还算气派,面东南而立,黑暗坚实的墙体,朱红色的木檐飞舞着,门前是两根直立的圆柱,也是朱红色的,像两颗钢钉牢牢钉在那儿。下面两礅圆石垫着。

我怀着希望走了进去。厅里的白炽灯灯光有些昏暗,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正抽着旱烟,烟味有些刺鼻。老头一见我便问住店吗?我说是。他抖动了一下烟灰,说,你运气好,还有个四人间没住满。什么?我说我要住单间,我可以出高价。老头爱搭不理地说,没有单间。我一看夜色已深,又不想回车站那个脏旅馆,于是对他说,大爷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带有重要物品,不方便住多人间的。老头瞪了我半天,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像是破旧的老黄历,翻了翻,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自言自语道:还好,今晚他(她)不会来。他看了我一眼,又问,你老实告诉我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血债?

我一听有些恼怒地把证件给他看。这就好了。老头这才放心地给我登记了。领我上了二楼,打开房门,一股清香便飘了过来。这一百元钱花得真不冤啊,屋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只花瓶,瓶中居然有一束鲜花,白纱帐子,白色的床单,雪白的被褥,大床的边角被刷成紫色,还雕了些图案,做工相当精致。更妙的是有一扇朝北的窗子,此刻月光正洒了进来。看着我满意的神情,老头却面色凝重地警告我说:千万不要关这扇窗,一定要让月光照进来,记住了。

好的,大爷你去吧,我就喜欢开着窗子睡呢!

老头点点头,刚要转身忽然又折了回来对我说:如果晚上万一你听见什么声音响动,你千万别出来。我开始有点烦这老头了,于是道:我知道了,我很累,现在就要休息了。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最后看了我一眼这才走了。

我是真的困了,于是便躺下睡了,可是想到我身上带着的资料及**。这些都是不能丢的,于是我又起来把窗户关上了,毕竟我已经过了诗情画意的年龄了。

昨天是阴历的七月十四,现在已过子时,也就是说到了阴历的七月十五了。

我把枪和资料压在枕头下面,闻着洁白的被褥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心想今晚总算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了。

睡到大约后半夜,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人在对着我的脸吹热气,痒痒的,很舒服,又很不舒服,于是我惊醒了,我睁着眼睛看着四周,什么也没有。由于我把窗户关上了,所以屋内很暗,我清楚地记得刚才的感觉,是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凭我八年的刑侦经历,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感知对方的位置,可现在我可以肯定这屋内绝对没有人。

难道刚才我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这感觉会如此清晰。

就在我迷迷糊糊又要睡着之际,耳边忽然传来清晰的哭喊声,我嗖地一下坐了起来,把枪握在手中。这次我听的很清楚,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街上传过来,而且离我这儿很近。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好像止不住。我决定出去看看,我把资料随身装好,手里紧握着枪走了出去。

街上很黑,月亮已经藏进厚厚的云层了,但凭我在刑侦工作中练出的眼神。我还是可以看到至少百步外的事物。我一步一步向那哭声靠近,终于看到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小女孩坐在街道中间哭着,我慢慢向她靠近,然后看见一张圆圆的很可爱的脸蛋。我朝她喊,小妹妹,你怎么不回家,在这里哭什么,她转头看了看我,抽噎着,妈妈打我,她不要我了。

哦,原来是个被大人打跑出来的孩子,我心感虚惊一场,一边向她走近,一边问她家住哪儿。在那儿,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却正是我住的那间二层楼的小旅店,就在我一转头间,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朝我射来,是一辆急驰而来的大货车。我急忙往旁边一个侧扑闪了过去,然后就听一声短促惨叫,白衣小女孩被车活活辗压过去,血肉及白色脑浆溅了一地。出于职业本能,我立刻记下车牌照号云K**6742,东风牌大货车。

我正准备去追那辆肇事的大货车,车却在前方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下来一个人,这人一张独特的长方脸,眼角有颗痣。怎么会是他?我吓得险些晕过去,这人正是不久前在严打中被判枪决,而且是由我亲手执行枪决的犯人,当时他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我一共枪决过三个人,一个是sha过三个人的**犯,一个是倒卖**及贩卖**的走私犯,另一个就是他,据说是在逃多年的犯。这三个人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出于惯例,我们总会在执行的最后一刹那,问一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这时候一般的犯人总会痛哭流涕地说,我对不起谁谁谁,而钢硬点的则说,老子没什么可说的等等,而他则说我是sha过人,你们sha我不冤,可是我sha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般来说,人到了这时候,真话的机率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可是既然已经宣判了,而他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我们照旧对他执行了枪决!

那天我枪决完人之后,也觉得有点不舒服,狠狠喝了三瓶酒才提起神来,可是今天我忽然又看到他,我几乎要崩溃了。只见他走到那滩血肉旁边看了又看,惊慌地掉头就跑。我毫不犹豫地朝天鸣了一枪,大叫,郭志刚,站住,你跑不掉的!他的身子顿了顿,仍然头也不回地跳上车。我犹豫了一下,朝着已经发动的货车又是一枪,没打中轮胎,却打在了挡板上。

车开走了,留下一股白色的尾烟在空气中飘浮着。

我朝遇害的小女孩走过去,可是却忽然发现那滩血肉不见了。我顿时头皮发麻,我又想起来,为什么我放了两枪,这么响的声音,这个镇上却没人起来看一眼。然后我联想到一件恐怖的事,难道是被我枪毙的死刑犯回来找我了?这是干我们这行最怕的事,我们内部同行曾有人发疯住进疯人院。

我呈半瘫软状态回到客店,去敲那个老头的门,门里传出老头惊恐欲绝的声音。求你不要来找我,我不是故意逼死你的,你不是逢十五都不回来,你要去找女儿吗?我给你烧纸币了啊,还请了和尚做法

我现在心情极端混乱,也懒得理他,就朝小阁楼走去,忽然楼上人影一动,仿佛有个白衣少妇走了进去。我一惊,她进去干嘛?我追了上去,开门一看,里面什么人也没有!怎么回事?我的心脏越来越发麻,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这间屋子更像是女子住的房间,那床,那被褥,还有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花我住的是死去的人住过的房间。我又气又怒,又惊又恐,忽然很想冲下去把房门踢开,把那老头抓出来狠狠打一顿,可是又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天快亮时,单位来了车。我坐上便走了,也没有再回去找那个老头。回到局里我把资料交了,领导看我精神不好,放我两天假,我便抽空到交警队事故科查了查,果然在三年前的七月十五那天,就在我住的那个小镇深夜被撞死一小女孩,司机逃逸,至今未捕、获。我还查到另一件事,那天晚上撞死人之后又引起了另一桩命案,原来那个小女孩是被她母亲打后跑到街上被车撞死的,婆婆家怪罪,那小女孩的母亲当晚就喝du药死了。她的名字叫林楚夕,那客店用的就是她的名字。后来她老公发了疯离家出走,现在就只剩下老头一个人守着那栋房子。

后来我在车辆报废场找到了那辆已经报废的东风牌大货车,锈迹斑斑的,堆在一堆烂车中间。最令我惊恐的是在车的挡板上找到了我那支五四枪打出的枪眼,痕迹崭新。

当天我就坐长途车到了郭志刚的老家,原来郭志刚有个双胞胎弟弟,白小走失了。

至此我怀疑我们枪毙的那个只是压死了一个人的郭志刚,而那个多桩命案的犯很可能是他的弟弟,说不定仍在逃逸。

我把情况向上面做了汇报,并提出辞职。三个月后,我被宣布停职并提前退休,原因之一是我说不清两颗子弹的去向。

这件事发生在七年前,那年我四十二岁。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7):

噩梦惊魂

  梦鬼
  李大同是良马镇上的中学教师,这天上完课回家,已经是晚上。李大同觉得有点头疼,吃了点安眠药倒头就睡。恍惚中,李大同仿佛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妻子刘若兰正笑眯眯地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李大同正要说话,刘若兰从挎包里面掏出一块肉来,说:亲爱的,你又没吃饭吧,我这里给你准备了猪蹄,快趁热吃吧!李大同惊恐地摆手,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刘若兰却自己先咬了一口,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李大同仔细一看,刘若兰的左手从手腕处齐齐截断,血淋淋地举着,而她右手拿着的,哪是什么猪蹄,正是她自己的断手!李大同惨叫一声从床上翻滚下来,夺门而出。可奇怪的是,李大同发现无论他怎样横冲直撞,推开一扇扇雕花的木门,却总也走不出房间。身后传来刘若兰凄厉的笑声,李大同一回头,正撞上刘若兰的脸,她还是那样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嘴角上的那缕鲜血嫣红无比
  李大同大喊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看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李大同靠着床头坐起来,哆嗦着点燃一支香烟,然后,他下床来到卧室的书桌边。书桌上摆着妻子刘若兰的像框,那双含情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李大同。李大同冲那个像框鞠了一躬,把香烟插在像框前面的香炉里,嘴里面小声地念叨着,求妻子不要在梦里吓自己,李大同一边念叨,一边流下了眼泪。
  李大同看了看日历,3月13日他的妻子刘若兰,是在三年前的这天失踪的。那天清晨,李大同去学校上课,刘若兰却说自己要进城打工。李大同以为她只是说着玩,因为两人结婚才一年,李大同舍不得妻子离开自己,他觉得妻子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李大同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刘若兰。三年来,李大同始终没有放弃过寻找妻子,他有空就进城张贴寻人启事,还向城里面打工的老乡们打听,但是刘若兰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有人说刘若兰进城遇到大款,被人包养作了二奶,有人说李若兰遇到打劫的,被人sha害了李大同却宁愿相信这些说法都是假的,他还是深深地思念着自己的妻子。
  三年来,李大同隔三差五地总要梦到妻子刘若兰。但是,这些梦就像是一部部的恐怖片,一次比一次吓人。有时,刘若兰在梦里面之前好端端的,忽然就断了手脚;有时,刘若兰没有头,冲着李大同喊:还我头来!李大同在这些噩梦中度过了三年,他受不了这种折磨,决定到城里面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
  天还没亮,李大同赶上了头一班汽车,心事重重地进了城。
  梦蝶
  按照在家时看到的广告,李大同打车来到了慈源医院的心理科,这里的宋教授在心理学方面有很好的口碑,治疗过许多疑难杂症。因为来得早,李大同挂到了宋教授的专家号,耐心地在诊室外面等候。和李大同一起等候治疗的,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一个光头小伙子,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四个人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坐着,气氛十分怪异。
  过了一会儿,护士把那个老太太和那个年轻女子叫了进去。不多时,护士点到了李大同的名字,让他和那个光头小伙子一起进去。李大同进到诊室,发现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木地板上放着几个床垫,灯光比较昏暗,先前进来的老太太和年轻女子都躺在床垫上喃喃自语。一个四十多岁、带着眼镜的中年医生走过来,轻声说他就是宋教授,并让李大同和光头小伙子分别躺到床垫上去,还嘱托他们不要发出大的声响。
  李大同刚刚躺下,宋教授递过来一个耳机让他戴上,并冲他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李大同听到耳机里面传出悠扬轻快的音乐,还有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低音不停地说着放松眼睛,放松大脑,放松全身一类的话。李大同按照这个声音的提示,很快就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躺在一个风景秀美的湖边草地上,耳边是轻柔的风,风里面还带着花香。李大同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无忧无虑地在湖边奔跑,他看到一只漂亮的蝴蝶在前面飞舞,就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蝴蝶也发现李大同在追自己,拼命地躲避,忽高忽低地飞进一片树林。李大同追进去,却不见蝴蝶的踪影。这时,他听到有个女子在林子里唱歌的声音。走到林中的一块空地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刘若兰。
  李大同拔脚就要跑,刘若兰拉住他说:我是你的妻子啊,你跑什么?李大同说:我、我怕你又吓我!刘若兰笑笑,说:我不是好好的吗?李大同仔细一看,刘若兰穿着她失踪那天的衣服,身上没有一点血迹,这才放了心。两个人肩并肩坐下,说了好久。李大同诉说着自己三年来的思念之苦,刘若兰说自己真的是去打工了,还赚到一大笔钱,不久就要回家了。李大同高兴极了,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落在地上时,只听嘭啪一声响,李大同看到自己踩碎了一个圆球,从里面飞出成千上万只蝴蝶,绕着两个人的身体翩翩起舞。李大同拉着刘若兰的手,也让她看这些美丽的蝴蝶,刘若兰却惊慌失措,说:大同,别管我,你快跑!这些蝴蝶有du!说话间,李大同发现刘若兰的脸上、身上落满了蝴蝶,趴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李大同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一边驱赶着自己和刘若兰身上的蝴蝶,一边大哭道: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可是蝴蝶越来越多,像乌云一样布满了天空,像炸弹一样在李大同和刘若兰身边降落下来。李大同拼命地挥舞双手,想赶跑这些蝴蝶,但是没用,他只好抱着妻子在地上翻滚,翻滚
  李大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宋教授和那三个病人都不见了,自己也并不在诊室里,而是在良马镇郊外的一处坟地里躺着,身上沾满了土。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大同毛骨悚然,看来那个宋教授有什么邪术吧?这时,他发现身边放着一个小药瓶,上面有宋教授写的一句话:每日一粒,七日见效,无梦神丸,噩梦全消。
  李大同决定还是试试这个药再说,他把药瓶揣在了怀里。临走前,他望了望自己所处的坟地,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却有点模糊。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去。
  梦游
  吃了宋教授给的药丸,连续好几天,李大同发现自己不再做梦了,每天都能睡个安稳觉。这天,他一大早就起来,精神饱满地去学校上课。刚刚打开门,邻居王安站在门口,用狐疑的眼光望着他问:大同啊,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害我一夜都没有睡好觉。李大同很奇怪,自己明明睡得很好啊,晚上能干什么呢?王安说,昨天晚上刚睡下,就听到李大同这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声音很大,好像是撞门的声响。王安出来看了看,只见李大同家房门大开,李大同却不知去向。为了防止东西被盗,王安就把李大同的房门重新关上,回去睡觉了。才刚刚睡着,只听咣一声又是撞门的声音,把王安又给吵醒了,他起来过来看了看,听到李大同在卧室里发出呼呼的鼾声,喊了好几遍都没有应声。所以,王安一大早就守在这里,要向李大同问个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睡好觉。
  李大同听王安这么一说,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明明睡得很香,没有做梦,也没有出门,怎么会被王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呢?他推说自己晚上出去买了盒烟,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等王安骂骂咧咧地走后,李大同翻过鞋底一看,果然有很多泥土,而且都很新鲜。难道自己昨晚真的出去了,但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莫非,是梦游?
  王安是镇政府的干部,两人平时不怎么交往,李大同对这个人印象不太好。记得三年前,就是王安告诉李大同说刘若兰出门打工去了。但是刘若兰失踪后,王安却经常告诉李大同一些小道消息,不是刘若兰死了,就是刘若兰跟有钱人跑了,而且说得跟真的一样。李大同十分怀疑王安的用心,却说不出什么理由来。仔细想一想,李大同觉得王安可能是撒谎,故意编造出梦游的故事忽悠自己。但是,王安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李大同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晚上睡觉前,李大同拿出药瓶,瓶子里的七颗药丸只剩下最后一颗。犹豫了半天,想到梦境的恐怖,他还是一咬牙吃下了这最后一颗药丸
  梦醒
  良马镇的灯光陆续熄灭了,人们都进入了梦乡。但是,在良马镇荒郊的一块坟地里,此时却并不安静。一大群警察悄悄地埋伏在坟地周围的草丛中,密切注视着坟地的一切。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一个黑影晃晃悠悠地朝坟地走来,像是一个醉汉。这个醉汉自顾自地来到一个坟包前,伸手朝地上拼命地挖了起来。不一会儿,醉汉仿佛挖到类似尸体残骸的东西,使劲抓着这个东西往外拉!醉汉拉了半天,没有成功,他弯下腰继续用手挖着地上的泥土。这时,另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坟地,站在那个醉汉身后,悄悄地举起手中的斧头
  一声枪响过后,坟地里面顿时灯火通明,警察一拥而上,将拿着斧头的黑影牢牢按在地上,翻过脸一看,原来是王安!那个醉汉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不住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这时,宋教授把醉汉从地上扶了起来,说:李大同,该醒一醒了,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你该记起来了吧?李大同正是那个醉汉,听到宋教授喊自己的名字,他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扑倒在坟地里的那具残骸旁,嚎啕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宋教授在给李大同进行催眠治疗的过程中,听到处于无意识状态下的李大同讲述了三年前的一件凶sha案。根据李大同的叙述,三年前的3月13日,李大同担心自己的妻子真的外出打工,便中途返回家中,结果发现自己的妻子刘若兰和邻居王安睡在一起。争吵中,李大同失手sha死了刘若兰。王安是镇政府的一名干部,因为害怕这件事情会影响自己的仕途,于是胁迫李大同一起将刘若兰的尸体连夜分尸,并分几次埋在荒郊的一块坟地的不同地方。事后,由于过度惊吓,李大同选择性失忆。从表面上看,李大同完全记不得这件事情,但这件事却深深地埋藏在他的潜意识里面,所以他经常做噩梦。
  为了证实李大同所说的是实情,宋教授一边报了警,由警方暗中监视李大同的一举一动,一边把李大同送回到那块坟地里面,希望进一步刺激他的潜意识,使他恢复记忆。宋教授留下的药物,也有促进潜意识的作用,李大同吃到第六颗药丸的时候,终于发生了梦游,独自一人赶到坟地里面挖出了刘若兰的尸骨残骸,然后回家睡觉。但是,悄悄尾随的王安又把尸骨重新掩埋了。在李大同吃下最后一颗药丸后,他再次赶到坟地挖掘,暗中跟随的王安害怕李大同会使自己三年前的丑行暴露,于是起了sha心。幸好警察及时开枪打伤了王安的手臂,李大同才捡回一条命
  李大同和王安双双入狱,情况却截然不同。李大同的良心得到了安宁,不需借助任何药物也能睡上踏实觉。王安却每天晚上都做起了噩梦,梦到的情景和李大同的非常相似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8):

惊魂玩偶

  灵儿成长在单亲家庭,与妈妈相依为命,是个性格孤僻的小女孩。这天,她发现小区附近新开了家玩具店,店门口有两个人扮演卡通人偶招徕生意,左边是灰太狼,右边是喜羊羊。喜羊羊是灵儿最喜欢的卡通人物,扮演喜羊羊的叔叔又对她格外热情,时间久了,她和喜羊羊叔叔之间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这天放学后,灵儿看见喜羊羊孤零零地站在寒风中,而灰太狼却不见踪影。她走过去问道:喜羊羊叔叔,灰太狼去哪儿了?
  喜羊羊哑着嗓子说:天越来越冷了,他受不了这份罪,辞工不干了。他咳嗽了几声说道:我也有点感冒了。
  灵儿想问喜羊羊会不会也辞工,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正在这时,妈妈刚好经过,拉住她的手说道:灵儿,该回家了。
  过了几天,灵儿放学回到家,发现餐桌上有两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粥。妈妈说,她将糯米泡了一下午,才煮出了这又香又甜的莲子粥,让灵儿快趁热喝。灵儿端起碗刚想喝,突然听到电视机里传出《喜羊羊与灰太狼》开播的声音,她说了句看完再喝,就坐到电视机前去了。
  妈妈摇摇头,只好独自喝粥。灵儿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饭桌那边传来扑通一声,扭头一看,只见妈妈倒在地上,她尖叫一声,扑过去晃动着妈妈。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在灵儿家门外停了下来。灵儿吓得发抖,盯着房门颤声问道:谁?门外随即又传来了迅速下楼的脚步声。灵儿定了定神,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妈妈被送到医院后,确诊为安眠药服食过量。她苏醒过来回家后分析道:很有可能是有人下午偷偷潜进家里,在泡着的糯米里下了安眠药,若不是动画片恰好开播,恐怕被迷倒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
  灵儿带着哭腔问:妈妈,是谁想害我们呀?
  妈妈叹了口气说:这世上坏人太多了,有时候害人并不需要理由,但我不明白,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门和窗都没被撬过,难道他有钥匙?不可能啊,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有。说到这儿,妈妈的目光落到了灵儿的脖颈上,她盯着那把钥匙问:灵儿,你最近有没有和陌生人接触过?
  灵儿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只有喜羊羊叔叔,但喜羊羊叔叔怎么能算陌生人呢?
  妈妈叮嘱道:一切小心为上,我马上找个锁匠来,换把门锁。灵儿,凡事要多长个心眼,不要和陌生人接近,记住了吗?灵儿默默地点点头。
  根据医生的嘱咐,妈妈需要在家静养几天。第二天早上灵儿去上学时,妈妈把新钥匙挂在她脖颈上,又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她:你带上这个,我得随时联系得到你,要不实在没法放心。
  灵儿经过那家玩具店时,远远地看见喜羊羊在向她招手。她快步走过去,喜羊羊关切地问:你表情不对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灵儿心中一暖,眼泪差点掉下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人在关心她。她靠在喜羊羊身上,诉说了这两天的遭遇。
  喜羊羊一边安慰着灵儿,一边用两只巨手环抱着灵儿。可灵儿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喜羊羊摊开的掌心上,赫然有一块印泥,印泥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钥匙印记。
  到了学校,等到下课时,灵儿拿着新手机跑到操场边,忍不住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可刚聊了几句,突然听到妈妈发出一声惊叫。灵儿大惊失色,对着手机连声呼唤,但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灵儿来不及多想,她冲出校园一路狂奔,先是奔向那家玩具店,一边跑一边叫着:喜羊羊叔叔,快去救我妈妈啊没想到她扑了个空,这次不知怎的,喜羊羊叔叔竟然不在那里。灵儿掉头冲进小区,在楼梯上已经听到屋里传来了激烈的厮打声,她打开门后看到妈妈被一个男人按倒在沙发上,正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男人闻声回头,他长着一张刀疤脸,眼里凶光毕露。灵儿急中生智,回头冲着楼梯处大喊:警察叔叔,就在这儿,快上来啊男人脸上立刻露出惊慌之色,飞奔到阳台上,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妈妈披头散发,一把抱住灵儿说:这个人又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可我们明明刚换了门锁,灵儿,一定是有人利用了你的单纯,盗用了你的钥匙,你好好想想,今天你和谁有过比较密切的接触?
  灵儿顿时脸色苍白,她找了个借口出了门,一口气跑到玩具店门前,盯着喜羊羊问道:喜羊羊叔叔,你刚才去哪儿了?喜羊羊答道:去了趟卫生间,怎么了,灵儿?
  灵儿板着脸说:脱下这套玩偶服,我要看看你的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离开!
  喜羊羊摇头晃脑地说:按规定,工作时间是不允许脱下这身衣服的,你一定要看的话,咱们去个僻静的地方。说完,他带着灵儿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
  喜羊羊面对着灵儿,慢慢掀起头套,当灵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张狞笑着的刀疤脸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她的后脑遭到重重一击,便昏了过去。
  灵儿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妈妈怀里,妈妈告诉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事:那个歹徒砸昏灵儿后,通过她的手机联系上妈妈,他以灵儿的性命相胁,逼妈妈来到一栋荒宅,欲行不轨之事。危急之时,一个男人及时赶到,制伏了歹徒,可自己也受了伤。
  灵儿很快见到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当对方亲切地叫出灵儿的名字时,灵儿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她失声叫道:喜羊羊叔叔!她突然明白了,这个人才是她喜爱的喜羊羊叔叔,而那个坏蛋无疑是个冒牌货,怪不得她老觉得喜羊羊最近说话的声音怪怪的,原来是冒牌货在模仿喜羊羊叔叔的声音。
  这时,只听妈妈在身后说道:你不能叫他叔叔,他是你爸爸!
  爸爸?灵儿又一次呆住了,我爸爸不是早就死了吗?不,你爸爸没有死,是妈妈pian*了你,对不起,灵儿
  原来,在灵儿很小的时候,爸爸有了外遇,导致婚姻破裂。妈妈心怀怨恨,为了躲避爸爸,不惜带着女儿一次次搬家。爸爸好不容易找到灵儿,不敢再轻易接近,他开了一家玩具店,扮成喜羊羊,设法接近女儿,为了避免前妻起疑,他还雇了一个人扮成灰太狼。
  前些天,爸爸要去外地出差,可他担心女儿见不到喜羊羊叔叔会失望,于是教灰太狼模仿自己的声音,让他冒充自己一段时间。可让爸爸没想到的是,灰太狼是个有案底的在逃犯,他当初之所以来应聘扮灰太狼,就是看中这份工作能遮盖他的真容,当这个逃犯看到漂亮的灵儿妈妈,竟又心生歹念,于是,一连串险象环生的情节上演了。
  也许是父女连心的缘故,爸爸人虽在外地,却一直觉得眼皮直跳,心里发慌,难道女儿遭遇了什么不测?于是,他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在玩具店门口没见到灰太狼,却从店员口中得知他带着灵儿离开了,接着又看到前妻神色匆忙地从小区里出来,便悄悄地跟着
  灵儿听到这里,哭喊着爸爸,投入了爸爸的怀中。妈妈含泪悄悄掩上了房门,想想自己这些年,一直钻在牛角尖里,连带女儿也越来越自闭,何不选择放下呢?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19):

惊魂之旅

一辆发往山上的旅游大巴车上,即将出发的游客叽叽喳喳,流露出旅行途中特有的好奇和兴奋来。

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旋即一按按钮,关闭了整车的车窗,并发动了汽车。

票务见司机已准备发车,也开始催促后排几个还在嬉笑打闹的年轻人:“坐好了,坐好了啊。马上就要出发了。”

一个穿着印有嘻哈猴T恤的女孩,恰好伸出手接住了前排同伴扔来的帽子,本打算再丢还对方的她,听到票务的催促,倒也不再玩闹,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椅子。

刚一坐下,就发出一声尖叫,像被电击般从自己的座位上弹跳起来,往前连窜几步,指着自己座位相连靠窗的那个位置,颤声道:“鬼,鬼……”

坐在位置上的老太太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块:“年轻人,这么跟老人说话可不大礼貌啊。”

“快去坐好!”票务也催促女孩道。

“可她……”

“那是张阿婆,她就住这山上,常坐这班车。”票务没好气地说道。

女孩还有些惊魂未定,道:“可她刚才,刚才还不在车上,我又没起过身,她怎么,怎么坐过去的?”

张阿婆指了指最后一排打开的窗户,道:“刚才我来过,你说你旁边有人,我就下车等了,可直到开车,你这儿也没人啊,老婆子一急,就翻窗进来咯。”

女孩看了看那车窗,原是手动开闭的,是自己先前忘了关了,再一看车窗大小和离地的高度,不由得钦佩起这老太太是不是练了缩骨功,而且身手也这般敏捷。

在票务的又一次催促下,女孩这才慢慢挪回座位坐好。

刚坐下不一会儿,女孩就感到旁边的张阿婆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恶臭,再看整座车里,已经座无虚席,估计也没人会和自己调换座位,只得伸手捂着鼻子,对张阿婆道:“这车次多得是,您老不会等下一班吗?非跟我这儿挤着。”

张阿婆看了眼女孩,道:“我是去山上超度那些亡灵的,误了时辰可不大好。”

“超度亡灵?”女孩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山上还死过人?”

张阿婆仍是笑眯眯地说道:“这世界上还有哪里没死过人?”

女孩心道:晦气。干脆拿出香水,朝自己帽子里狠喷一阵,旋即拉过帽子,盖住脸颊,准备先睡上一觉再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突然感到身旁有人捅了她一下,只听张阿婆道:“你看,司机也正打瞌睡呢。”

女孩揭开帽子,抬头睁眼一看,只见最前方的司机果然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有些发困。

“我给你说啊,前几天还有一班车的司机打瞌睡,结果把车开悬崖下去了,啧啧,整车人没一个活下来的。”张阿婆道,还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钱来,朝女孩手里一塞,道,“我今天就是要去他们出事的地点,把这纸钱烧给他们的。”

女孩忙不迭把纸钱丢还给张阿婆,道:“神神叨叨的,给我干嘛?”紧跟着站起身来,朝司机所在的位置大声喊道:“喂,开车的,你可不要打瞌睡啊!”

司机闻言一惊,果然刚才有些犯困,但被一个年轻女孩当众呵斥,也有点恼羞成怒,头也不回地大声道:“妈的,你哪只眼睛看我打瞌睡了?”

“我刚才明明看到了,这个老婆婆刚才也……啊——”女孩又是一声惊声尖叫,如先前般从自己的座位上弹跳起来,往前连跑了几步,才指着空荡荡的靠窗位置,道:“那老婆婆,怎么,怎么又不见了。”再抬眼一看窗户,明明是关着的,精神更加崩溃,道:“鬼,鬼,我就说有鬼……”

票务站起身吼道:“快先坐好!前面是……”话犹未了,整车一个急刹,所有人都朝前猛的一倾。

站着的票务和女孩更是朝前猛跌,重重地摔倒在地。

等众人回过神来时,只见车已悬空停在悬崖边上,正摇摇欲坠地要往下跌。

“大家别动!”有人喊道,“现在谁一动,整座车都得摔下悬崖!”

果然车子现在的平衡极其微弱,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导致车翻下悬崖。

大家不由得齐齐望向后排,那边要是再多一个人,就好了。

可现在谁也不敢挪动。

正在僵持间,远远的,只见一个佝偻的背影正在山道上努力地朝着他们这辆车跑步过来。

透过后车窗,那个人影越来越近,却是张阿婆。

“等等我……你们千万等等我……”张阿婆一边跑近,一边大喊。

女孩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似曾相识,再一看周围的人,大家面面相觑,都明白了什么似的,怔在原地。

“我们,早就死了……”女孩轻声道。

几天前,他们乘坐的这班车,就已出了车祸,翻下悬崖,全车人无一幸免,除了那个从一开始就被他们拒绝乘坐这班车的张阿婆。

她本来该坐自己旁边那个位置的,女孩黯然回想起来,就是因为自己嫌弃张阿婆又老又丑,身上还有老年人独有的味道,非要鼓动司机和票务将老人赶下车去。

老人这才不得不走路上山,却也因此避过了一劫,所以今天,老人其实是来超度他们的。

女孩苦笑笑,果然汽车旋即就如那天的事件重演般,再次翻下了悬崖。

但很快,这车人却又已坐着一辆新车,驶向了他们曾经的目的地。

只见悬崖边,张阿婆正一边烧着纸钱和纸扎汽车,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今天,我总算是赶上了,你们去玩个开心吧。还有啊,孩子,我给你说多少次了,晚上不要一直玩手机游戏,第二天还得开车呢。”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0):

内蒙古兵营UFO惊魂之谜

在欧美,有部分人曾在一瞬间无缘无故消失。尽管警方做过地毯式搜查,但毫无结果,他们的离奇失踪一个比一个富有戏剧性……

当时我在军分区战备仓库执勤,也为这多年少见的四月雪忧心忡忡。我上岗的时间是凌晨2-4时,等我换岗时雪比先前小了许多,能见度挺好。我端着五六式冲锋枪在库区转了一圈,低头按亮电子表夜视灯,刚好2时20分。我习惯性地抬头仰望雪夜,竟然一下子怔住了:一个碟状物悬浮在正西方500米左右的辽河堤上空,绽放着阵阵橘红色亮光,无声无息,在白雪飘飘的夜晚看上去特别显眼、美丽。我惊恐不安,连忙把子弹推入枪膛,也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心里暗想:是什么东西闪光呢?雪夜不可能有飞机停留,更不会是高压线短路,因为当时那地方没架高压线。我粗略地数着,前后闪现了40次之多,然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空中仍是细雪飞扬。

这时,我总算松了口气,适才绷得紧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了,脑子里那发光物的影子怎么也消除不掉,我只有更加警惕地握紧冲锋枪在库区走动。约莫在2时30分,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神经又一次高度紧张起来:雪花飘飞的夜空突然出现一道白光,似直立闪电一样,看上去离我不算太远,不见光芒折射,也看不见光源所在,似乎隐藏着看不见的秘密。同一时刻,宿舍的灯光和远处的路灯一下子熄灭了。

随着白光拓展、加宽,空中伴有“嗡嗡”响声。我紧张到了极点,枪管对准白光就想扣动扳机,又一想不妥,别把啥东西误打反倒殃及自己。于是,我赶紧躲到雨篷下仔细观察,枪管始终指向茫茫雪夜,准备随时开枪报警。十几秒的光景,白光似乎拓展到一定极限,蓦然间全部收敛回去,瞬间踪影皆无。奇怪的是,所有灯光重新明亮起来。我放下枪管,浑身如同散了架一样,满头的冷汗和着冰雨一起滴落下来。心里想:总算平安无事啊,30发子弹真要打出去指不定出现啥意外呢。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再次按亮电子表夜视灯:3时08分。望着雪夜的天空,我试着持枪走出雨篷,正想再转悠一圈,偏偏就在这时,雪花飞舞的空中又出现一道蓝光,无声无息,仍不见光芒折射,也看不见光源。蓝光呈长方形,像魔鬼般翻涌,不断把附近夜空渗透,连雪花都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唯见蓝光渐渐涌压、翻腾,看上去力量极大,似乎要把偌大的备战仓库吞噬掉。此情此景吓得我魂飞魄散,魔鬼的天空仿佛要把我压扁压垮。我连忙又跑回雨篷下,惊恐万状,两条腿不停乱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蓝光慌慌张张扣动了扳机。本以为连发击出,哪知冲锋枪“单连”调节在“单”的位置上,只打了一枪,手就颤抖不止,第二枪说啥也打不了了。

枪响的同时,我连忙往铁丝网外宿舍区看,希望屋里睡觉的同志能够闻声而起。但我失望了,宿舍灯光和稍远的路灯又都熄灭了,唯见雪雾弥漫,青砖青瓦本色依旧。当蓝光渗透到和杨树尖一般高时,吓得我把身子赶紧往库门上靠,恨不得挤进库房,怎奈库门大锁,非我一人能力所及,惊恐万分的我只有听天由命了。当蓝光稍稍压过树梢,冷不丁就消失了,电光火石间踪迹全无,蓝光前后持续有1分钟,所有灯光熄灭1分钟后又都亮了起来。

我一看空中没啥事了,连忙拎着枪跑回宿舍,把班长拨拉醒,颤声说:“班长,外面闪过蓝光,是不是要地震呐(因为我们前不久在军分区礼堂看过电影《蓝光闪过之后》)?”谁知班长睡眼惺忪地说:“愿意咋震就咋震吧,天塌大家死。把你的岗站好就行了,其他事少管。”说罢翻个身呼呼又睡着了。我一想也对,万一不地震我不就成了恐吓大家的罪魁祸首了。于是我抱着枪走出宿舍,探头探脑环顾了一下左右,这才小心翼翼端着枪重新进入库区。好不容易熬到换岗,和接班的人啥也没说,怕他恐惧。回到宿舍放好枪械,连忙翻出日记本和笔,借着宿舍灯光连夜把所见所闻记在本子上。

时至今日,偶然的一个机会我看见一篇UFO文章,忽然联想到自己,我也曾经见过飞碟呀,只是当时不知发光碟状物叫UFO!于是连忙翻出当年保存的日记本,很快找到了那夜的见闻。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1):

一夜惊魂

  近年来城里时兴原生态旅游,紧挨着太湖的牛东镇一时游人如织,镇上的居民都围绕着旅游做起了文章。吴德龙也不例外,只是他一不扯旗拉客开酒店,二不配喇叭背台词充导游,这些,他都缺少条件,因为他是一个瞎子。

  吴德龙雇了几个工人,开始改建自己家的牛栏:工人们在他的指挥下清洗牛栏,铺杂草,加铁栅栏,上锁

  村子里的人好奇,问他在做什么,他瓮声瓮气地答道:建宾馆。问的人一惊,以为他精神出了问题,没敢接下句。

  吴德龙的儿子吴斌不以为然地劝父亲:爸爸,你应该歇歇,这样累下去也没什么收获。

  吴德龙听得懂儿子的潜台词,翻了翻他那白白的眼球,答道:你懂什么?这个牛栏能起什么作用,你以后会明白的。

  见父亲态度坚决,吴斌就不说话了:早年父亲为了养家,只身跑到山西挖煤,后来煤矿出了事,父亲的眼睛也在事故中失明了,这才回到家乡。也许父亲的生活太无聊了,才改建牛栏消磨时间,自己又怎么忍心阻止他呢?

  眼见着到了十一黄金周,这天晚上吴德龙把儿子叫到身边,神情凝重地说:这牛栏宾馆已经全部完工了,接下来就要发挥作用。这些年来,用我的赔偿款,你也做上了买卖,发了家致了富,这回,你得让爸爸玩一回。说着,他叫吴斌打字,由他口述,写了一份广告,广告内容是这样的:树顶旅馆、舰艇旅馆,也许都被你一网打尽;洞穴居所、沙漠露营可能你也屡见不鲜;但还有一种另类的旅游住宿体验,刺激新鲜,是你从未经历过的,如有兴趣,就请到太湖边的牛东镇来吧。

  吴斌写着写着,心里一个劲地纳闷,父亲什么时候知道了这么些奇异的旅馆?看来他这回开宾馆还真是上了心。广告写完,吴德龙叫儿子把广告发到几个他指定的网站上,吴斌不好违背父亲的心意,毕竟,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全是父亲用汗水,不,用血泪挣来的。为了让父亲开心,破费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广告刊出不久,果然来了几拨爱玩新鲜的驴友,他们在吴斌家的牛栏宾馆住了以后,啧啧称奇,回去就在网上写了不少点评、宣传,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这个独特的原生态宾馆还真在网上有了点小名气。全镇的人谈论起来,都觉得吴德龙这个在矿下逃生的中年人果然有点道道。

  吴德龙却并不满足于此,他对儿子吴斌说:现在做什么都需要炒作,开宾馆也一样,如果能请到一位名人来我们这里住一晚,宾馆想不火都难。 吴斌觉得有道理,一时却想不出到哪里去找这个名人。吴德龙笑笑,说:我倒知道一个人,他是个生意人,最爱新鲜刺激,他还是好几家旅游网站的贵宾用户呢。说着吴德龙拿出一张名片,交到儿子手里:你按这上面的电话联络他,就说我们宾馆请他来免费试住,住得好,请他回去给我们宣传宣传。
  
  吴斌半信半疑地接过名片看了看,只见这个老板姓赵,名字前有一大串头衔,除了董事、经理什么的,还有一个头衔是市旅游协会的理事。吴斌打了电话,没想到赵老板已经从网上知道了这个独特的牛栏宾馆,听说吴斌请自己免费入住,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天傍晚,赵老板按约来到了镇上。吴德龙叫过儿子吴斌,说:这个客人就交给你了,他要问什么,你就按我平时教你的说。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吴斌招待赵老板用过酒菜后,天色已一片漆黑,吴斌便领着赵老板往牛栏那边走去。吴斌走在前面,赵老板跟在后面,借着微弱的灯光,赵老板看到牛栏挺大,四面都是高高密密的铁栅栏,不禁奇怪地问:这栅栏是做什么用的?

  吴斌笑道:我们要保证客人的安全,再厉害的小偷,他能在一夜之间锉开这个?说着,吴斌拉开铁门,让赵老板走了进去,牛栏里伸手不见五指,吴斌递给赵老板一个手电筒,向他说了声好好睡吧,就低着头走了出去。就在赵老板揿手电时,他听到铁栅栏咣当一声响,接着,就是清脆的上锁声。

  赵老板用手电在牛栏里照了照,只见这牛栏内有50多平方米,地上铺着厚厚的褥草,四壁也被刷得干干净净。他好奇地四下打量着,正要躺下,突然听到边上好像有动静,用手电一照,果然,隔壁的房间里有人住宿,两个房间之间只隔了一道铁栅栏。

  赵老板调亮了手电,把那人的脸照得分外清晰,赵老板愣了一下,不禁脱口而出:是你?

  住在隔壁的正是吴德龙,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牛栏宾馆,只见他半靠在铁栅栏上,说:赵老板,你果然来了。我的宾馆,就是为你开的啊,今晚我可要为你亲自服务了。吴德龙的声音有些激动,赵老板突然感到一阵巨大的不安,他强作镇定地说:原来这宾馆是你开的啊!你想想,要不是五年前我赔了你十万块,你哪有今天?做人可得凭良心。

  吴德龙点点头:是啊,所以我得报答你。你当矿主压力大,当年就喜欢玩刺激,越刺激越好,现在这脾气果然还没改。我特地为你开了这个宾馆,把广告发到你常去的网站上,再派人去请你,今天你果然来了!

  吴德龙的话说得客客气气,赵老板却越来越不安了,他忐忑地说:我、我不住了,让我出去

  吴德龙笑笑,说:哦,对不起,我刚刚把外面的门关上了。这里除了最里面的一道铁栅栏,外面还有三道院门呢,你以为这就是普通的牛栏?不,那样对不住你这位尊贵的客人。吴德龙说着,划亮了一根火柴。他的身下,是一堆堆厚厚的褥草。(故事会在线阅读)

  你,你要干什么?赵老板腾的一下扑了过来,可他只能从栅栏里伸出两只手来,根本够不着吴德龙。

  别叫。吴德龙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这里荒凉得很,院门一掩上,根本不会有人听见,可以说是另一个世界了。他说着,手中的火柴就落到了地上,褥草堆里顿时冒出一股青烟,一阵风吹起了吴德龙的头发,那灰白的头发似乎一根根竖了起来。赵老板再也忍不住了,他双腿一阵发软,扑通一声跪下来了:吴大爷,我错了,你让我出去吧。

  不,赵老板,节目还刚开始呢。你的脚底下,是一整块铁板,火一燃起来,铁板就热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吴德龙慢条斯理地说着。赵老板忽然想了起来,五年前的那起煤矿事故,和眼前的情况是多么相似啊:六个矿工在井下,他自己则在矿井的另一端,那里是他悄悄观察矿工作业的地方,被他用铁栅栏拦住了。当时,矿井下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热气四处喷泄,他自己慌忙避了出去,等声响过去了,他又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当时,吴德龙是那六个矿工里唯一能说话的人了,他拼命哀求赵老板,赶紧救地上躺着的那五个人出去,那五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赵老板摇摇头,他不能那样做,这五个人送进医院,不知要花掉他多少医药费,只有让他们死了,一次性支付他们家属一笔钱,才可以一了百了。吴德龙似乎也曾把手握在铁栅栏上,拼命地向他挥舞着,央求着,哭诉着
  
  赵老板还沉浸在回忆中,只听吴德龙又缓缓地开口了:不用怕,其实有些事想明白就行了。现在,火已经烧起来了。你的左面,是赵小若,他是湖北人,对,想起来了?他是个孤儿,想在你的矿里挣钱娶媳妇呢,现在他快不行了,这里面缺氧,他的额头也负了伤。你的右面,是刘大嘴,对,他的老婆很漂亮,你还说过这是一朵鲜花插在废渣上,现在他也捱不了多久了,如果他死了,你是不是可以借着机会去见见他老婆?还有李麻子、小东北、湖南佬,他们都躺在你脚底下,热得不行,呼吸困难,很刺激是不是

  吴德龙有些癫狂了,他一个劲儿地说着,赵老板此时恨不得能堵上自己的耳朵,他仿佛又进入了那个矿井,只是,当时他能掉头就走,现在,他是插翅难飞。他瘫坐在地上,接着突然意识到地上已经开始发热,又一骨碌爬坐起来,嘴里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

  吴德龙继续说道:他们都还没死,只是紧紧地拉着我的腿,我想救他们出去,可做不到。他们叫我爸爸,不,爷爷,祖宗这里面,只有赵小若没有孩子,他想要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传宗接代,其他的,说出不去也没关系,只要能见见自己的老婆孩子,哪怕就是死,也心甘了。我该怎么办?我的呼吸也很艰难,我也活不下去了,我的老婆早就死了,如果我再死了,我的儿子就成了孤儿,我不能死,不能死可眼前这帮人,该怎么办啊?这时候,吴德龙的叙述已经成了说他自己的故事,说的就是当初在矿井里的情况。

  与此同时,赵老板感觉到脚下越来越烫,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开始摸着栅栏向上爬。栅栏仿佛也开始发烫了,他看了一眼脚下,仿佛看见那五个人挣扎着、哀求着,双手高高地向上方举了起来。他好像还隐约听见了他们的求救声,微弱却又清晰。他想捂住耳朵,闭起眼睛,可他又得往上爬。赵老板觉得,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抠掉自己的眼珠,只有这样,他才能看不到这一幕人间惨剧,否则,他只要是人,他这一生就逃脱不了恶梦的追随。

  想到这儿,赵老板再不犹豫,他跳下栅栏,双手用力地往自己的眼球上按去,一阵锥心的疼痛,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赵老板再一次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护士吁了口气:你终于醒了,乡下的牛栏宾馆,诱发了你的恶梦吧?

  赵老板摇摇头,这时,他注意到病房门口坐着吴德龙和他的儿子吴斌,他挣扎着走向了吴德龙,双膝跪了下来,忏悔道:对不起,我永远也赎不了自己的罪。谢谢你,还为我留了一条命。说着,赵老板脚步踉跄地走出了病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吴德龙那已经瞎了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泪水。

  当初他在井下,实在看不下去同伴的惨状,缺氧和闷热又使他渐渐神智不清,癫狂中,他挖去了自己的眼珠。凭着求生的意志,他坚持到了被解救的那一刻,可事后,赵老板凭着他的社会关系,用钱摆平了一切。所以,吴德龙一直等待着,他想将自己痛苦的记忆移植给赵老板,那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其实,昨晚他铺的大部分干草都是潮湿的,根本燃不着,至于那滚烫的铁板,则来自牛栏下安放的能调节温度的电炉(故事会在线阅读)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2):

惊魂两分钟

  初初这人,电影学院毕业后,在影视圈打拼了好几年,一次大奖也没得过。和很多优秀演员一样,初初也非常想获一次大奖,众人瞩目的奖杯可是对一名演员艺术成就的肯定啊!
  
  前不久,一个著名制片人给初初介绍了一部新戏,剧本不错,而且跟她演对手戏的男一号是一个最近非常走红的青年演员。机会来了,初初决心演好这部戏,努力走上渴望已久的红地毯,捧起梦寐以求的奖杯。
  
  就这样,初初使出浑身解数,开机第一天就拍出了好几组非常精彩的镜头,而且全是一条就通过,导演坐在监视器面前,兴奋异常,一次次地竖起大拇指:ok!
  
  这是一部具有浓厚传奇色彩的情感大戏,随着一组组镜头的完成,剧情也一步步走向高潮,那场震撼人心的重场戏终于开拍了。
  
  这场戏的情节是这样的:初初扮演的女一号,历尽了重重苦难,她跟男一号之间的矛盾终于爆发了。男一号由爱生恨,人性极度扭曲,他把女一号捆绑起来,疯狂地拳打脚踢女一号无力反抗,只能在屋子里拼命地奔跑、躲闪,避让着暴风雨般的拳脚;男一号边追边打,直至把女一号打得昏死过去。
  
  按导演对镜头的要求,这场戏是一个长达两分钟的长镜头,必须一气呵成,中间不能停机。这种重场戏不仅充分考验演员的实力,同时也最能引起观众的共鸣,是全剧高潮中的高潮。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大喊一声:开始!于是,摄影师、录音师、照明师整个摄制组立刻进入了实战状态。现场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这场重头戏砸在自己的手里。
  
  初初不愧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演员,导演话音未落,她立刻就进戏了。按照剧本的要求,此时此刻,初初的双手已经被捆绑起来。摄影师先是迅速给了初初一个眼睛的大特写,然后再来一个快拉,怒不可遏的男一号进入画面,这场戏就开始了
  
  只见男一号怒吼一声:你这个贱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紧接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拳头,一拳重过一拳地落在初初身上。按照剧本的要求,一直打到两人一个被打昏、一个被累垮,双双倒在镜头前,这场戏就结束了。
  
  初初和男一号都是专业演员,在电影学院的形体训练课上,都专门练习过这种被打和打人的专业动作,再加上导演和摄影师技术上的处理,这种打人和被打的戏,往往会使观众看得惊心动魄,演员却毫发无损,全是假的。
  
  谁知这一次却大出意外,男一号出手第一拳就重重地打在初初的脸上,霎时间,初初觉得两眼直冒金花,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啊,男一号今天玩真的了!
  
  按照惯例,在表演过程中,如果演员失手,当他意识到误伤对方后,应该是主动叫停,或者是立刻改变打法,重新回到演戏的状态中。可是,初初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这个男一号竟然一直在玩真格的!
  
  这一下初初可惨了,男一号一阵拳打脚踢,初初一声接一声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摄制组的人都惊呆了:这个男演员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假戏真做呢?照这样演下去、打下去,两分钟下来,还不把初初给打死呀?
  
  可在拍摄现场,导演是绝对权威,他不发话,任何人都无权让拍摄停下来,几千万的投资啊,拍砸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这短短的两分钟,初初甚至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有好几次,她差点坚持不下去了,她甚至想叫停,但终究没有叫。虽然她不明白今天男一号为什么会这样做,可她心里明白,这种情况下拍出来的戏,因为没有表演的痕迹,最能产生强烈的艺术震撼力,这也正是初初多年来追求的一种艺术效果,所以,她一定要忍耐。
  
  男一号最后一脚,竟然狠狠地踢在初初的肚子上,她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吐出一口鲜血,当即昏倒在地上
  
  再说这个导演,是影视界公认的艺术疯子,只要他进入了工作状态,就会全身心地投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只要戏拍得好,让他花再大的代价也愿意,可是,看到那殷红的鲜血,导演这才意识到出问题了:剧本里没要求见血呀,我也没安排化妆师做这种口吐鲜血的效果,难道是
  
  导演猛然醒悟,没来得及喊停,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搀扶起已经昏迷的初初,说:你死心眼啊?为什么不叫停呢?
  
  初初惨然一笑,说:这样更真实
  
  事后初初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著名制片人精心策划的,这家伙曾对初初有非分之想,可初初拒绝了他的潜规则要求,于是,这个披着艺术家外衣的衣冠禽兽怀恨在心,就暗中对男一号说:我可以捧红你,但你要利用拍戏的机会,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妮子,替我出口气!
  
  戏拍完了,上映了,初初也如愿走上了电影节的红地毯,在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她真诚地说:感谢导演,感谢剧组所有的人假如在那个获得专家好评的长镜头中,我真被打死了,我也不后悔,就算是为艺术献身了
  
  据说那个男一号,很长时间里都没人敢跟他配戏,当然,他也没能红起来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3):

午夜惊魂

1.

喝得醉醺醺的小王半夜被尿憋醒了。家里没卫生间,他需要走出胡同,横穿过马路,才能到公厕。

天上没有一点儿月光,小胡同黑漆漆的。胡同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像半死的鱼眼,只照亮了灯下的几米,其余地方漆黑一片。

小王胆战心惊地到了胡同口,刚要过马路,突然一阵摩托的突突声传来,他赶紧停住脚步,一辆摩托车风一样紧贴他就过去了。

好险,自己再快一步非得去见阎王不可。

“他妈的,赶着去投胎呐!”小王咒骂道。

忽然,他感觉脸上热乎乎的,顺手一抹:妈呀,血!

他忙往摩托的方向看,只见那辆车慢了下来,摇摇晃晃地开到—个路灯下,小王惊恐地看清了──摩托车手竟然没有脑袋!一股鲜红的血柱喷出好几米高!

小王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2.

靠马路边住的老张也起来解手。

老张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有人大骂了一声:“他妈的,赶着去投胎啊!”他正想着这声音挺耳熟,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飞了过来。老张本能地用手去接,“啪”的一声,东西落在手上,毛茸茸的,挺沉,足有十几斤。

老张借着院灯低头一看:“呀!”

他尖叫着把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

原来,他手里捧着的是一颗披头散发,满是血污的人头。

那颗人头在地上咕噜噜转了一圈,又滚回老张脚下,透过长发,一双圆睁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老张,那张嘴竟张开了,颤抖着说:“是你害了我吗?”

老张顿时全身抽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张的尖叫惊醒了家人,等他们跑出来,就看到了老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和那颗头颅。老张的家人在恐慌过后,赶紧报警。

3.

卞泰南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他喜欢午夜骑着摩托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

这天半夜,马路上静悄悄的,卞泰南把摩托车的速度加到极限,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仿佛有飞的感觉。

远远地,他看到一辆速度极快的货车,他不喜欢别人比他快,他要超过去。

在疾驰之时,卞泰南突然看到路边—个黑影像要过马路,来不及闪避,摩托车擦着黑影飞了过去。听着黑影的咒骂声,卞泰南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这一瞬间,摩托车又紧贴着货车超了过去。

卞泰南顿时有了飞翔的感觉,不对,自己确实飞了起来,因为自己已经比路边小院的院墙还要高了。可是摩托车为什么还在往前飞驰呢?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一人抓在了手里。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是身首分家了。

卞泰南无比愤怒,用尽最后一点意识,对那个捧过自己头颅的人吼道:“是你害了我吗?”

4.

听说老张家发现了人头,派出所所长刘大军带上几个警员赶到现场。老张已经苏醒了,刘大军一面让人勘察现场,一面抚慰战栗的老张。老张只记得听到一声咒骂,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在刘大军的再三追问下,老张才想起那个声音很耳熟,好像是胡同里的小王。刘大军赶紧让人去小王家,看看他在不在。

负责勘察的人回来了,说距现场30米外的—个路灯下有新鲜血迹,但是好像被清理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现。

到小王家的人也回来了,说小王不在家,他家里也乱成一锅粥了。

死了一个,还失踪—个,却一点线索也没有,刘大军觉得案情重大,立即申请支援。

5.

不知过了多久,小王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只感到头上炸裂般疼痛。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个隆起的小土丘。“天呀,莫非到了镇外的乱坟岗?可自己怎么到的这儿呢?”小王心惊肉跳地想着,随手在地上一划,感觉碰到了一硬一软两样东两,仔细—辨认,竟然是辆摩托车和—个人的脖子,而且那脖子上没有脑袋。

“鬼呀!救命呀!”小王高声尖叫。在这个空旷的原野上,他凄厉的叫声传出好远。

他刚喊完,忽听耳边响起一声断喝:“喊什么!你的死期到了。”小王眼前闪出两个黑影,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一定是那个无头鬼勾结这两个鬼把自己抓来的。”小王想着,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地求饶。

“到了我们手里还想活?你自己了断吧。”两个鬼嘿嘿冷笑。

小王一听躲不过了。“听说鬼怕红,和他们拼了。”这么想着,他猛地站起来,双手在脸上狠挠了几下,一张脸顿时鲜血淋漓。

谁知两个鬼哈哈大笑:“就你这雕虫小技也想对付我们?”说着就要来抓小王。

小王一看不管用,扭头就跑,还没跑两步,他就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挡住了,闯了几次都被顶了回来。“鬼打墙!”小王心里暗叫。小时候他听奶奶说过,鬼要想害人或戏弄人,就会在这人的周围挡上墙,让他走不了。

这时两个鬼抓住了小王的胳膊,小王一急,用力在两个鬼的脚上跺了两下,两个鬼竟也“哎哟哎哟”叫着松开了手。小王冲开两个鬼往另一个方向跑,两个鬼在身后猛追。

眼看跑不动了,前面突然出现好几道绿光和白光。“莫非又来了几个鬼?”小王彻底绝望了。这时那几道绿光已经来到小王面前,竟是两只狼!它们用绿森森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小王,这回死定了。

后面两个恶鬼也追到了,他们好像也有些害怕似的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那几道白光也到了,白光后一个声音喊道:“警察!干什么的?”

出乎小王意料,那两个“恶鬼”竟扭头就跑。只听一声呼哨,两只“狼”窜出去把两个“恶鬼”扑倒在地。几个警察上去把两个“鬼”铐住了。

一个小警察用手电照了照小王血淋淋的脸,用颤抖的声音问:“你是人是鬼?”

小王张了张嘴,瘫倒在地。

6.

杜龙和寿虎,一胖一瘦,一高一矮,都长了一副凶恶相,并且心狠手辣,打起架来不要命。两人臭味相投,结为拜把兄弟,人们分别给他们起了外号:du龙、兽虎。

这次他们揽了个运钢板的活。满车薄薄的钢板压在后拖斗上,经过一路颠簸,有块钢板很明显地凸了出去。

跑了半夜,du龙和兽虎为了早点到家,就把车开得飞快。没想到du龙从后视镜看到—辆疯狂的摩托车要超车,这下哥俩来了精神。兽虎说:“哥,这小子不要命了,逗逗他。”du龙说了声“好”,就故意把车往边上靠,想把摩托车挤倒,根本不考虑是否会造成危险。

没想到,摩托车手好像没看到似的,竟没有躲闪,擦着货车超了过去。du龙刚骂了句“邪门”,就听兽虎惊叫:“大哥,快看,出事了!”du龙借着车灯—看,—个无头车手正驾车往前奔,不过没走多远就倒了下去。他们下车一看,发现一块凸出的超薄钢板上有一丝血迹。

两人知道闯了大祸,本想趁夜黑风高开车逃窜,结果发现路边还昏倒一人。

这人肯定是车祸的目击者。du龙一咬牙,无du不丈夫!他和兽虎商量了一下,清理了血迹,把无头尸、摩托车和小王抬到货车上,然后朝着镇外的乱坟岗疾驰而去。

7.

三天后,小王虽然清醒了过来,但还是余悸未消,直喊:“无头开车鬼,无头开车鬼……”

来录口供的刘大军急忙给他解释:哪有无头鬼呀,是摩托车手超车时,脖子正好划在钢板上,由于惯性的巨大力量脑袋当时就飞了出去。而他的身体因为惯性还保持着开摩托时的动作—直往前走,所以好像无头鬼驾车。

小王听后,稍微平静了些,问他:“你们怎么来这么快?”

刘大军笑着说:“刑警大队的警犬嗅着血迹把我们带到乱坟岗,正好救了你。”

“昨天遇到的‘鬼打墙’是怎么回事?”小王还是有些疑惑。

“鬼打墙?”刘大军听小王讲了详细情形后说,“你撞的是那辆大货车吧?”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4):

惊魂两分钟

  初初这人,电影学院毕业后,在影视圈打拼了好几年,一次大奖也没得过。和很多优秀演员一样,初初也非常想获一次大奖,众人瞩目的奖杯可是对一名演员艺术成就的肯定啊!

  前不久,一个著名制片人给初初介绍了一部新戏,剧本不错,而且跟她演对手戏的男一号是一个最近非常走红的青年演员。机会来了,初初决心演好这部戏,努力走上渴望已久的红地毯,捧起梦寐以求的奖杯。

  就这样,初初使出浑身解数,开机第一天就拍出了好几组非常精彩的镜头,而且全是一条就通过,导演坐在监视器面前,兴奋异常,一次次地竖起大拇指:OK!

  这是一部具有浓厚传奇色彩的情感大戏,随着一组组镜头的完成,剧情也一步步走向高潮,那场震撼人心的重场戏终于开拍了。

  这场戏的情节是这样的:初初扮演的女一号,历尽了重重苦难,她跟男一号之间的矛盾终于爆发了。男一号由爱生恨,人性极度扭曲,他把女一号捆绑起来,疯狂地拳打脚踢女一号无力反抗,只能在屋子里拼命地奔跑、躲闪,避让着暴风雨般的拳脚;男一号边追边打,直至把女一号打得昏死过去。

  按导演对镜头的要求,这场戏是一个长达两分钟的长镜头,必须一气呵成,中间不能停机。这种重场戏不仅充分考验演员的实力,同时也最能引起观众的共鸣,是全剧高潮中的高潮。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大喊一声:开始!于是,摄影师、录音师、照明师整个摄制组立刻进入了实战状态。现场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这场重头戏砸在自己的手里。

  初初不愧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演员,导演话音未落,她立刻就进戏了。按照剧本的要求,此时此刻,初初的双手已经被捆绑起来。摄影师先是迅速给了初初一个眼睛的大特写,然后再来一个快拉,怒不可遏的男一号进入画面,这场戏就开始了

  只见男一号怒吼一声:你这个贱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紧接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拳头,一拳重过一拳地落在初初身上。按照剧本的要求,一直打到两人一个被打昏、一个被累垮,双双倒在镜头前,这场戏就结束了。

  初初和男一号都是专业演员,在电影学院的形体训练课上,都专门练习过这种被打和打人的专业动作,再加上导演和摄影师技术上的处理,这种打人和被打的戏,往往会使观众看得惊心动魄,演员却毫发无损,全是假的。

  谁知这一次却大出意外,男一号出手第一拳就重重地打在初初的脸上,霎时间,初初觉得两眼直冒金花,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啊,男一号今天玩真的了!

  按照惯例,在表演过程中,如果演员失手,当他意识到误伤对方后,应该是主动叫停,或者是立刻改变打法,重新回到演戏的状态中。可是,初初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这个男一号竟然一直在玩真格的!

  这一下初初可惨了,男一号一阵拳打脚踢,初初一声接一声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摄制组的人都惊呆了:这个男演员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假戏真做呢?照这样演下去、打下去,两分钟下来,还不把初初给打死呀?

  可在拍摄现场,导演是绝对权威,他不发话,任何人都无权让拍摄停下来,几千万的投资啊,拍砸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这短短的两分钟,初初甚至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有好几次,她差点坚持不下去了,她甚至想叫停,但终究没有叫。虽然她不明白今天男一号为什么会这样做,可她心里明白,这种情况下拍出来的戏,因为没有表演的痕迹,最能产生强烈的艺术震撼力,这也正是初初多年来追求的一种艺术效果,所以,她一定要忍耐。

  男一号最后一脚,竟然狠狠地踢在初初的肚子上,她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吐出一口鲜血,当即昏倒在地上

  再说这个导演,是影视界公认的艺术疯子,只要他进入了工作状态,就会全身心地投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只要戏拍得好,让他花再大的代价也愿意,可是,看到那殷红的鲜血,导演这才意识到出问题了:剧本里没要求见血呀,我也没安排化妆师做这种口吐鲜血的效果,难道是

  导演猛然醒悟,没来得及喊停,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搀扶起已经昏迷的初初,说:你死心眼啊?为什么不叫停呢?

  初初惨然一笑,说:这样更真实

  事后初初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著名制片人精心策划的,这家伙曾对初初有非分之想,可初初拒绝了他的潜规则要求,于是,这个披着艺术家外衣的衣冠禽兽怀恨在心,就暗中对男一号说:我可以捧红你,但你要利用拍戏的机会,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妮子,替我出口气!

  戏拍完了,上映了,初初也如愿走上了电影节的红地毯,在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她真诚地说:感谢导演,感谢剧组所有的人假如在那个获得专家好评的长镜头中,我真被打死了,我也不后悔,就算是为艺术献身了

  据说那个男一号,很长时间里都没人敢跟他配戏,当然,他也没能红起来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5):

古庙惊魂

同治初年,四川广元府有一个小吏名叫陈浩,奉上司之命去京城送公文。这公文都有送达期限,不能在路上耽搁,所以他每天必须要跑三百里以上,这样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昼短夜长,陈浩骑马奔波,一路寒风刺骨,三餐无饱,居无定所。

这一日,陈浩从早晨天不亮就开始赶路,一直到日暮时分才跑了三百余里,中午只吃了一点干粮。此时已是人困马乏饥寒交加,心中很想找个地方休息,可是放眼看去,这地方是一片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他不由心中有些焦急。好在又走了不到一里,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古宅,走近一看发现是一个庙宇,陈浩决定,先在庙宇内暂住一晚。

这寺庙的围墙残破不堪,两扇大门红漆剥落,庙门虚掩,里面似乎并无灯火。进入庙门,院内全是枯叶败草,积有半尺之厚,连原来的路径也淹没在杂草之中了。只见院前是一个佛殿,佛像上灰尘满布蛛网密结,像前佛柜残破,香火断绝,看来已被遗弃多时了。佛殿左边还有两厢偏房,想必是以前僧人们居住的地方,也已经残缺不堪了。

陈浩也不敢细看。又转到佛殿后面,发现这是一个小院,种着几棵银杏树,都是枝干粗壮。于是他将马牵过来拴在树上,自己仍回到佛殿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找来找去忽然发现佛座下有一个洞,大小刚好能容一个人半躺,洞口还围着木板,估计是以前僧人们放东西用的。

陈浩见这个地方大小合适而且还可以挡风御寒,于是便将随身所带佩刀放在佛龛里,又取来毯子铺在洞中,自己带上干粮钻了进去,坐在洞中靠在壁上吃干粮。刚吃了几口,忽听庙外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瞬间已到了庙门口。陈浩吃了一惊,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人到这来?

此时新月初起光线朦胧,顺着缝隙隐约看见一个老头儿骑着马立在庙门口。这老头儿年约五旬,但依旧健硕,颌下的胡子长可及胸,气宇轩昂与众不同。马后还徒步跟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少年,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只见老者跳下马来,将马鞭交给少年。等少年将马拴在庙前树上,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庙里,径直来到大殿之上。

陈浩不知这二人是正是邪,不敢贸然出来,于是便屏息静气地躲在洞中。只见少年拿出一个坐垫放在地上请老者坐下,自己垂着双手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满脸惶恐。

忽听老者缓缓说道:“我自幼浪迹江湖,虽靠猎劫为生,但是一向取之有道,从来都不敢狂悖妄sha肆意*yin*虐,三十年来之所以幸逃法网从未失手,想必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没想到你刚入我门下就乱了我的规矩。前天晚上若不是我一个人留下断后,你们二十多个人能有一个活下来的吗?”

少年听罢,赶紧躬身作答道:“多亏师父大发神威,我们才得幸免。”

老者又道:“后来听说他家有一守寡妇人,你居然夜入其室jian污了她,还sha了她的幼子。似这般恶du残忍的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倘若皇天有知,定然不会饶过你。再者,若你被捕,死罪难逃,定然会连累我们所有人。”

少年一听面色大变,仓皇跪在地下对老者磕头,口中只道:“弟子罪该万死,请师父恕罪,我愿接受重责!”

老者双眼微闭不为所动,冷冷一笑道:“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还想活命吗?圣人之道,不外一个恕字。你家也有妇孺,要是遭受如此凌辱,你能甘心吗?你还是自我了断吧,以慰孤儿寡母的在天之灵!”说毕便解下身上的佩刀让少年拿去。

少年耳听此言,知道再无活路,按过老者的佩刀,对着老者拜了三拜,自刭而死。

老者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相看,不发一言,此刻见少年伏尸于地,这才缓缓站起,看着少年的尸体长叹一声,把刀擦干净,还入刀鞘,徐徐走出门外上马离去。

陈浩躲在洞内大气也不敢出。此刻耳听门外蹄声渐远,这才长出一口气。眼看着地下的尸体,身上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可是转念一想,老者所言又颇有点盗亦有道的意思,又不由点头赞叹。眼看外面行将三更,陈浩也不敢再留在这里,准备趁着月光赶路。正待取下木板,忽听从右边偏房之中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如同老枭夜啼一般。陈浩在这寂静的夜里忽听到如此人的声音,不由大惊失色,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即停下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过了片刻,只听偏房之中传来“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一个怪物从那半扇破门中走了出来。只见此物约有一丈多长,全身遍体白毛,炬眼血口,手爪锋利,走至院中举头望月,眼中精光闪烁有如电掣一般。

陈浩只吓得脸色煞白额冒冷汗,全身抖如筛糠,牙关紧咬,唯恐发出一点响动。怪物双爪合十,对月亮拜了数拜,然后回身走到殿上,看着地下少年的尸体,用脚踢了两下,忽然拍爪狂啸起来,其声犹如撕帛裂布一般,接着便俯身将尸身抱起,将首级一把撕扯下来扔在地上,把嘴凑在脖腔上大口吮吸起来。等到腔中血液吸尽,怪物又将尸身衣服除下,张开血盆大口就咬骨嚼肉起来,就像猫吃老鼠一般,不到两个时辰就连皮带肉吃了个干净,只剩遍地白骨狼藉满地。

吃完之后,怪物意犹未尽,又将头颅从地上捡起来,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忽然左盘右旋,乐不可支,居然跳起舞来。跳了许久,忽听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鸡鸣的声音,怪物方才张皇四顾,将头颅扔在一旁,又来到院中将双爪合起对月狂拜,拜毕才徐徐回到右边的厢房中,进入棺中将棺盖合上。

陈浩此时在洞中毛发森竖,身上的冷汗已将数层衣服湿透。眼见怪物回到偏房棺中,当下轻轻将木板取下悄悄爬出洞外,蹑手蹑脚来到后院,解下缰绳纵身上马,直接从佛殿向门外冲去。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6):

那惊魂一刻

  今天,一个维族女人到店里来买锁子,说要换把锁子。这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有一个可爱的小巴郎。女人手里着几个手提袋,好像才从街上回来。本来离她家不远,我就将孩子放到后座上,他很喜欢坐车。不一会就到她们家。

  她家是五楼,到了楼上才知道她没有钥匙,说钥匙丢啦。可是我也不是开锁的专业人员呀。不过她恳求我想想办法。我看了下那扇门是木头的,想想破坏我还是会的,反正要换的。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我用一字螺丝刀竟然把那锁芯给弄坏了。只要里面的蛋子不起作用,轻轻一转就应该可以打开。可是怎么转也打不开,最后把锁芯整个都掏出来还是不行。很是纳闷。那女人要我用暴力,可是,用肩膀撞了几下也没有反应。最后,我只好飞起一脚,门终于开了。

  我看了门后面,也没有发现异常。正在纳闷,忽然女人尖叫一声,就往外跑。我问怎么啦?她哆嗦着说:人死啦!。我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那还敢进去看,撒腿就往楼下跑。那女人也紧随其后。我看见她一直浑身哆嗦。手机在手里几乎掉下来。到了楼下才告诉我,那个死者是她老公。我也没有多问,就打电话报警了。

  周围的邻居听到哭声,也围过来。附近民族居民多,本身那栋楼也是民族楼。她们说什么我就听不懂了。一会警察感到,我才敢上去把工具收拾啦。

  后来才听说是吸du过量致死,都不知道多长时间的事了。**这东西真是害人呀,吸du人员不仅会因为**花掉自己所有的钱,也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死亡是早晚的事。

  远离**,珍惜生命!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7):

网吧惊魂

几阵沙尘暴过后,四月末的天气已经有了初夏的感觉。

那天,已经将近傍晚了,小浪骑着自行车去网吧。为了打游戏,小浪没少挨家人的训斥,但每次也只是稍微收敛两天,便又回到网吧浴血奋战,期中考试才过,五一黄金周的到来再次点燃了战火。这次小浪准备充足,车筐里放满了各种口味的方便面、矿泉水,口袋里更有了足够的军费。

  小浪一路骑着,耳边响起了临出门前老娘的唠叨:疯够了就赶快回来!小浪心想:疯够了?嘿嘿,最早也得三天以后吧!
  
  本来离家不远有一个网吧,曾经一度是小浪和朋友们的火拼之地,但是经过父母们几次大规模的围剿之后,小浪他们只得放弃阵地,去寻找新的据点。小浪跟朋友们约好,只要谁先在街上发现价格便宜、座位足够多的网吧便打电话互相通知。

  小浪骑着车,不知怎么地竟然七拐八拐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昏黄的路灯忽明忽暗,显得说不出的诡异,我怎么跑这儿来了呢?小浪正要骑车出去,忽然在巷子的尽头亮起了一盏淡红色的灯箱广告红急速网吧,走近一看,门口的广告牌上写着:五一黄金周特价,奔四主频,包夜10元。网吧里整齐地放着四十多台电脑,除了二十几个玩家,依然有十几台电脑空着。

  小浪马上掏出手机:小白啊,我刚找到了一家网吧,叫什么红急速,十块钱刷夜,赶快带着人来啊,我先进去占座位了!

  打完电话,小浪就走了进去,对网吧的老板说:我的朋友们一会儿就到,估计你这里剩下的十几台电脑都得包下了,我们一刷就是两天三宿,你看是不是就别

  老板不到三十岁,厚厚的瓶子底眼镜占了大半张脸,反射着灯光,看不到他深藏的眼睛,他自顾自地写着什么东西,却没有抬头:你放心吧,今天晚上不会有其他人来。

  老板说话时有些阴沉的声音让小浪听着很不舒服,更奇怪的是都什么年代了,老板竟然还用毛笔蘸着红墨水写账本。25号机,去吧!

  小浪坐到位子上后,禁不住浑身一阵阵地发冷,他觉得有点奇怪,便望了望四处,只见身边的玩家全带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深陷的眼窝,油腻的头发,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疲惫。小浪问身边的一个玩家:老兄,经常来吗?嗯。玩多长时间了?四年了。四年了?小浪一声惊呼,整个网吧的人全都往他这边看。小浪赶忙赔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一边自顾自地打游戏,一边暗暗嘀咕道:这网吧总觉得有点奇怪,这帮人打游戏怎么不激动啊?

  小浪平时跟朋友们打游戏的时候,尖叫、惊呼、咒骂、埋怨从来就没间断过,表情更是喜、怒、哀、乐啥样的都有,而在这家网吧里,能听到的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接触桌面的摩擦声,安静得不像是个网吧,倒如同一家图书馆;更奇怪的是所有的电脑似乎都在运行着同一个游戏:CS,也就是《反恐精英》的网络游戏。 (故事会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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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反恐精英》,小浪一直自以为是高手中的高手,听着不同种类的枪声在耳边回响,小浪仿佛从一个高中生变成了职业sha手,天生胆小怕事的他在这款游戏中似乎找到了平衡感。局域网上12个警察正在和12个匪徒激战着,名字清一色的从鬼01一直排列到鬼24。
  
  大活人起名字叫鬼,有意思,我也来!小浪在名字一项输入鬼00,随后就加入了匪徒。不愧是小浪,他的加入使匪徒很快扭转了劣势局面,要是在平时,整个网吧都会为他欢呼呐喊,而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显得十分平静,只是默默地燃起下一轮的战火。正sha到酣处,本来是匪徒第二名的鬼01竟然变节成了警察,紧接着情势就发生了变化:无论小浪藏在黑影当中守株待兔,还是小心潜行埋雷都会被对方发现,而且对方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每次只用一发子弹必定能结果小浪的性命,就算小浪跟在其他十一个人的身后,也难免中弹身亡,而在sha死小浪之后,鬼01也从来不理会其他的匪徒,只是对着小浪的尸体一通狂扫,如此往复十几回合,小浪的排名从本来的第一,变成了倒数第一。

  小浪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门口的老板大喊:网管,有人作弊!

  谁?

  鬼01!小浪话一出口,再次招来整个网吧的注目,24个人如同训练过似的异口同声地说:鬼01?我们都是鬼01!

  小浪听了头皮一阵发麻:这怎么可能呢?现在网吧局域网上除了他小浪外是24个人,在游戏里就是12个警察和12个匪徒,怎么现在这24个人全是鬼01呢?小浪无奈地坐回到位子上,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10点,可小白他们还是没来,小浪本来想再打电话催催,可手机竟然没有信号,反正时间还长,不如趁他们来之前先睡一觉。想到这里,小浪便趴在桌子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境里,小浪再次成了游戏中身穿迷彩服、手拿AK47自动步枪的匪徒,火光中弹壳飞舞,重刀一击,鲜血从敌人的颈部喷涌而出,看那敌人身上的标号正是刚才暗算自己的鬼01,手刃仇人之后,小浪带着自己的队伍把敌人sha得四处逃窜,战场上到处是死尸和丢下的枪械,只是渐渐的,身后的盟友越来越少,对手竟然成倍增加,铺天盖地的手雷从对方的营地中向小浪掷来,火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感觉竟然是如此的真实

  猛然,就像时空在刹那间切换了一样,这燃烧着的火竟然一下子从战场移到了网吧,网吧已经化作一片火海,浓烟中小浪不得不俯低了身体,显示屏的爆炸声,人们的尖叫声,塑料融化时所散发出的刺鼻气味,渐渐升温的地板,掉落的顶灯,这一切都使小浪感到了极度的恐惧,他顾不上被碎玻璃划伤的手脚,拼命往前爬,好不容易爬到了墙边,只要顺着墙走,就一定能找到出口!虽然似乎还有一丝希望,可烟越来越浓,呛得小浪一直在咳嗽。整个网吧也不过五十平米,为什么爬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门?就在小浪即将绝望的时候,安全出口几个绿莹莹的字在面前闪动,防火门!我终于得救了!

  希望来得如此真切,却又走得那么匆忙,一把巨大的铁锁,将防火门锁住了!小浪哭喊着、捶打着,门外虽然有清爽的空气,凉爽的夜晚,可是注定小浪的生命只能被门内的火焰一点点燃烧、蒸发!

  嗡嗡桌上手机的震动将小浪拉回到了现实生活,刚才竟然是一场梦!小浪环顾四周,网吧里空荡荡的,只有他和前面柜台上的老板,那24个人全不见了,小浪拿起手机吆喝道:喂,小白,你死哪里去了?我们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你们还不赶快过来! (故事会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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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浪啊!电话那一头小白的声音在不住地颤抖,我刚才给你打了半天电话都没人接。

  是啊,刚才没信号,你冷啊?没事抖什么啊!

  小浪,你刚才跟我说那家网吧叫什么?

  红急速啊!闹了半天你连名字还没搞清楚呢!

  不是啊!你还记不记得半年前我们这里有一条轰动全城的新闻,一个网吧失火烧死24人?

  似乎有那么回事,怎么了?

  那家网吧就叫红急速

  喂,小白,你别挂电话,喂!无论小浪怎么叫喊,电话的那一头再也没有声音了,回想起这个怪异的网吧,刚才那个过于真实的梦使小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他的心扑扑直跳,他不敢迟疑,对着老板叫起来:老板,结账!这里有十块钱,不用找了!十块钱似乎不太够啊!

  十块钱还不够啊!我这里还有,五十,都给你!此时小浪顾不得讨价还价,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诡异的网吧。

嘿嘿老板抬起头来,小浪第一次看清楚了那张脸 一张被火烧后扭曲了的面容,眼睛似乎是被烟熏得成了白蒙蒙的一片,没有黑眼球,我们这里,不收钱的。

  那你们要什么?

  我们要的是你陪我们一起玩游戏。老板说完,24台显示器一起转向小浪,每台显示器上都有一张人脸,就是刚才玩游戏的那24个人,可是与刚才不同的是,此刻这24张脸上堆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几天后,在半年前发生过火灾的红急速的废墟中,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 (故事会在线阅读)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8):

玉镯惊魂

1

故事发生在20世纪三十年代,地点在中原地区的一个叫成庄的乡村。

一个秋日的清晨,一个年轻的村民像往常一样,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在一根扁担两端的钩钩上挂上了水桶,然后就挑着扁担走出了家门,到村中一棵大槐树下的水井旁汲水。

当睡眼惺忪的村民漫不经心地经过张财旺家的院门前时,他吓了一大跳,因为张财旺的家门口卧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

年轻的村民出于好奇,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跟前,这仔细一瞧不打紧,吓得他丢下扁担和水桶,疯了似的撒丫子往自己家里跑,一边奔跑,一边用变调的声音喊叫不止:“不好了!不好了!张财旺家闹鬼了!”

年轻村民响亮而充满恐惧的声音,就像在黎明时分的村庄投放了一颗威力无比的炸弹,顷刻间,小小的村庄炸营一般,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孩子哭老婆叫混乱不安的声音。

2

村子里头一天下午刚刚有下葬的,死者叫张悦娥。

张悦娥是张财旺家里的宝贝丫头,张财旺的婆娘就生养了这么一个闺女,所以夫妻俩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可是张悦娥这丫头身子骨不争气,一到了变天的时节就咳嗽得厉害,一张小脸变得铁青。

张财旺是村子里为数不多日子殷实的人家,他不惜重金给宝贝丫头医病,可是破费了不少的钱财,依旧没有消灾,一到了乍暖还寒的冬末,张悦娥整个人咳嗽得就像拉风箱似的,让自己亲生的爹娘看了难受。

张悦娥八岁那年,张财旺从大地方请来了一位颇有名望的老郎中。老郎中看了张悦娥的舌苔,给张悦娥把了脉搏,然后背着张悦娥偷偷地对她的父母摇着头说:“只可惜这张漂亮的脸模子了!这孩子未满月时就受了风寒,呼吸道严重感染,命怕是活不长了!”

自此,张财旺不再给时常犯病的丫头医病了,反正人算不如天算,还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

张财旺为了不时之需,在邻村木匠那里预订了一口棺木,可这棺木一直到张悦娥长到十四岁,也没有机会派上用场。渐渐地张财旺夫妻俩就好像把老郎中的话给忘了,以为这丫头只是病秧子一个,半死不活的并没有性命之忧。

3

张悦娥下葬那天的中午,人还是好好的能吃能喝的,看不出一丁点的病兆。可是在饭桌上吃着吃着,张悦娥的一张脸就憋得紫青,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瞪得圆鼓鼓的,就好像一对青蛙的眼睛,眨眼工夫,张悦娥就一头栽倒在土炕上人事不醒了!

正在嘴里扒拉饭的张财旺夫妻俩立马慌了神,赶忙放下碗筷在丫头身上又掐又捏,可是两口子忙活了好一阵子,他们的宝贝丫头也没有睁开眼睛。张财旺握着张悦娥的手腕子,哽咽着说:“丫头的脉都没有了,咱们还瞎忙活个啥?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料理丫头的后事吧!”

张财旺赶到邻村找到木匠,让他赶快把事先准备好的棺木拉过来,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赶回村子里,花钱雇用了几个精壮的汉子,派他们到村西两公里开外的坟圈子挖掘墓穴。

张财旺的婆娘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她关死房门,流着泪烧了一大锅开水,给躺成了大字的张悦娥仔细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她要让自己的宝贝疙瘩干干净净地走上黄泉路。然后张财旺的婆娘把事先做好的寿衣寿鞋给张悦娥穿上了,拾掇完这一切,张财旺的婆娘感到还欠缺什么,就翻箱倒柜把家里一对祖传的碧绿玉镯,整整齐齐地戴在了张悦娥细如嫩藕的手腕上。望着一睡不醒的丫头,张财旺婆娘脸上的眼淚流得更欢了,她打量着一动不动的张悦娥,无比悲凄地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啊,你的命咋这么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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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患有哮喘病的张悦娥并没有死,她只是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就软塌塌地像一根面条倒下`去了。

她最初感到有一口痰瘀在了喉咙里,后来自己的脖子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掐住了。处于昏厥窒息状态的张悦娥,就这样被悲痛欲绝的父母装进了棺木。也不知道在黑洞洞的棺木里昏睡了多长时间,张悦娥终于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她感到特别的难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因为棺墓里的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了。

正在张悦娥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时,外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挖土声,继而传来了撬动棺木板子的剧烈声响。

大喜过望的张悦娥以为父母知道埋错了,派人来救她来了。她兴奋得一颗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想呼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伴随棺木板子轰然落地的巨大声响,快要窒息的张悦娥刹那间看到了绽满星星的夜空,她就像一株旱地上的禾苗,一下子沐浴到了喜从天降的甘霖一样,就又奇迹般地活转过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黑影跳了进来,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她戴在右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并死命地往下捋。

张悦娥这时完全清醒了,她又惊又喜,因为来人不是搭救她的,而是劫财的盗墓贼。她本能地从棺木里坐了起来,并大喊救命。

张悦娥这一坐一喊,把盗墓贼吓得灵魂出窍,他“妈呀”的大叫一声,松开张悦娥的手,拿着捋下的那只玉镯,猛地跃出了棺木,慌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浓浓的夜色深处。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29):

填表惊魂

  张伟明是临江县一名年轻的扶贫干部。他酷爱硬笔书法,写得一手好字,他把自己的特长运用到工作中,用楷体填写扶贫手册,一笔一画十分认真。省长来视察时,看到张伟明填写的扶贫手册,赞不绝口,特意叫人复印了一份,带回省城,向全省扶贫干部推荐。一时间,张伟明成了全省的榜样,可谓前途无量。
  可眼下,张伟明却遇到了大难题。他刚接到通知,低保人员的待遇提高了,凡是享受低保的贫困户,手册上填的数字都要修改。然而省里规定,扶贫手册一律不得涂改,否则会通报批评,那就意味着要把手册重抄一遍。
  与张伟明对口的三家贫困户,每户都有两本不同颜色的手册,红本放在农户家里,蓝本放在张伟明那里。这三家贫困户都是低保户,所以六本手册都必须重新填写。
  县扶贫办的马主任打电话给张伟明叮嘱道:两天后省督查组会来临江县,你对口的三家贫困户是必看户,一定要细心做好迎检工作,特别是你的扶贫手册,必须做到十全十美。
  张伟明不敢大意,立刻重新填写那三本蓝色的扶贫手册。虽然他万分小心,中途还是写错两处,每错一处,就要重填一本。一直忙到半夜,他才把三个蓝本填好。
  此时,外面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张伟明对口的三家贫困户住在一个江中小岛上,没有桥梁相通,上岛只能坐船。那段江水深流急,涨水时,岛上十几户人根本不敢过江。
  第二天一早,大雨依旧下个不停,张伟明冒雨来到江边,想过江填表。此时,江水已经涨了起来,浊浪滔天,远远望去,只见一只小木船系在对面的大树上,随波浪漂荡。树下坐着一个人,正是与张伟明对口的一家户主,名叫周大海。
  张伟明大声喊:大海,快把船撑过来,我要去你家里填表。周大海回道:水太大,危险。你先回去,等水退下去一些再来。张伟明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大雨一直下到傍晚,才渐渐停住,但江水已经涨得很高了,看来今天是没法过江了。
  当晚,马主任打电话给张伟明,问扶贫手册填好没有。张伟明实话实说:蓝本填好了,红本一个字还没写。江里涨水了,过不去。
  马主任着急地说:明天早上督查组就到了,到时江水至少退去一半,督查组正好过江看你的手册,顺便慰问岛上受灾群众。
  张伟明慌忙问:那怎么办?马主任口气坚决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知道明天早上八点钟前,你必须把红本填好,不能出任何差错,不能有任何涂改,要和以往一样,写得工工整整。别忘了,你是全省的标兵!
  听马主任这么一说,张伟明只好连夜来到江边,打电话叫周大海撑船过来。周大海说,晚上比白天危险得多,更加不能过江。张伟明央求说:我今晚不过江填表,明天就挨处分了。大海哥,求你快点撑船过来。周大海听他说得这么严重,这才答应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大海才艰难地把船撑了过来,他双手划桨,嘴里咬着手电筒,衣服都被江水打湿了。张伟明将几本空白的新手册装在塑料袋里,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上了船。周大海叮嘱张伟明坐稳,然后奮力划动小船。小船在波浪中上下颠簸,张伟明顿感天旋地转,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突然,周大海大叫一声不好,话音未落,小船仿佛被抛上山顶,再扔下深渊。张伟明还没反应过来,就掉到了水里。
  周大海赶紧用手电筒照向江面寻找,喊了一阵,也没有回音,他吓坏了,立刻打电话找人支援。很快,十几个人从岛上出来,一起往下游寻找。大家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发现张伟明趴在江边一棵凤尾竹上,已经奄奄一息。张伟明手里还紧紧抓着扶贫手册,可惜塑料袋破了几个洞,手册已经被水泡烂。
  周大海把张伟明背回家,给他换上干净衣服,冲一碗姜糖水让他喝下去后,正想扶他去房里休息,张伟明却强撑着说:我我要填表。
  周大海没好气地说:你连命都快丢了,还填什么表?张伟明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是没死吗?没死就要填表。天快亮了,时间不多了,把你的扶贫手册给我。
  周大海只得扶张伟明在桌旁坐下,拿来红色的扶贫手册,摆在他面前。张伟明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带的新手册,就问:我装在塑料袋里的手册呢?我记得最后还抓在手里的。
  周大海说:被水泡烂了,扔了。张伟明叹气道:唉,只能涂改了。
  张伟明用涂改液把低保的旧数字涂掉,再写上新的数字,不到三分钟,就完成了。周大海惊讶地问:你冒着生命危险过江,就是为了改这几个数字?
  张伟明解释说:原本要将整本重抄一遍的,现在万不得已,才涂改。周大海不以为然地说:涂改和重抄不都一样清楚嘛。
  张伟明忧心忡忡地说:涂改得再清楚,也是触犯天条,要通报批评。唉,我还要去改另外两户的手册。说完,他站了起来,可脚步还没迈开,就两眼一黑,不得不重新坐下。
  周大海赶紧说:你别动,我打电话叫他们拿手册过来。不一会儿,那两家的手册就拿来了。张伟明虽然头晕目眩,但依然用楷体,一笔一画地将新数字写好。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折腾了一夜,张伟明虚弱到了极点,周大海扶他去房里休息。这时,张伟明的手机响了。周大海接了起来,是马主任打来的,问张伟明人在哪儿,扶贫手册填好没有。周大海说,他在睡觉,手册已填好。
  马主任不放心地问:他是重抄一遍的吗?周大海毫不犹豫地说:我亲眼看见伟明用新手册认认真真抄了一遍。
  马主任说:你叫张伟明别睡了,两个小时后,省督查组就到你那里了。周大海心想,就是玉皇大帝来,我也要让伟明好好睡一觉。
  两小时后,马主任陪同省督查组的人来了,周大海这才把张伟明叫醒。督查组的刘组长问了一些情况后,就开始检查扶贫手册。他一页页翻看,开始还频频点头,当他翻到涂改的地方时,脸色突然变了。负责拍照的人像发现宝贝似的,兴奋地对着扶贫手册上每一处涂改的地方,拍了又拍。
  忙活了一阵,督查组走了。马主任故意落在后面,低声呵斥张伟明:你竟敢涂改九处,找死啊!张伟明吓得脸色煞白,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周大海见状,立刻跑出去追赶督查组,大喊:等一等。刘组长转身问周大海有什么事,周大海气喘吁吁地说:我要举举报马主任。
  刘组长诧异地问:举报他什么?
  周大海说:马主任差点害死我家的帮扶干部张伟明。接着,他把张伟明昨夜被马主任逼迫、冒险过江填表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刘组长。
  刘组长震惊不已,当即斥责马主任:你怎么可以这样逼干部填表?人命关天啊!我看你这扶贫主任是不想当了。
  马主任小声辩解说:如果上面不逼我,我也不会逼下面
  刘组长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就吩咐负责拍照的那个人:把刚才拍的都删了吧。
  打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因为涂改扶贫手册,而被通报批评了。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0):

黑店惊魂,半枝梅奇景

  太阳透过榆树密密层层的叶子,照射在地上。沿路见不到一块荒土,青翠欲滴的稻苗,苍苍翠翠的丛林,都在风中摇曳,呈现出一片生机。

  渐渐地他们进入了和县境内。高高的晴空,阔阔的田野,森森的树林。勇儿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亮起洪钟样的嗓门高歌起来,洋溢着生气的歌声在空中激荡,深深地进入每个人的心中。

  想不到勇儿还有这样的一副好嗓子。恽寿平幽幽地说。

  层层叠宕,遥远而又亲切。王石谷赞道。

  石谷兄不愧为山水画高手,连歌声也能绘出一幅山水图来。

  音乐门外汉,让贤弟见笑了!

  两人正在说笑,忽见眼前群山起伏,层峦叠嶂,一座座悬崖绝壁的大山扑面而来。

  两位公子请坐稳,进入山道了。勇儿停住歌声喊道。

  山谷很长,几乎是一眼望不到尽头;仰头望望,两边巉岩耸立,峭壁连天,只露出狭窄的一线天空;加上呜呜的山风,更显得阴森险峻,周围只有沉寂、静谧,仿佛置身于茫无人烟的野荒世界。寒冷和静寂沉沉地压在三个人头上肩上身上。谁也没有心情再说笑。

  勇儿再唱支歌吧!仿佛耐不住这无边的寂寞,王石谷和恽寿平同声喊道。

  勇儿一悠马鞭,猛喝一声驾!正要提起嗓子来唱,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得得得的马蹄声,勇儿不由得警觉地朝后望去

  马蹄声由远渐近,两匹快马一阵旋风似地刮了过来。领头的一匹剪鬃小红马上骑着一个紫衣紫裙的少女,一张脸如出水芙蓉般的艳丽。后面紧跟着一匹菊花青的小马,青衣青裙的一个小女孩,嫩脸如春,骑在马上东张西望。

  勇儿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向腰间的宝剑。

  马上的两个女孩似乎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两匹马互相追逐着,从他们旁边一闪而过,一片片尘埃在她们身后扬起,顷刻间不见了踪影。勇儿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摸向腰间的手也松了下来。

  吓了我们一身冷汗,我们还以为是强盗追来了。坐在车里的王石谷和恽寿平不约而同地说。

  勇儿嘿嘿地冷笑了两声说:两位公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谷底,即使没有强盗,也有豺狼虎豹。天黑前,我们一定要走出峡谷。说完一挥马鞭,拼命赶起车来,两匹马飞奔急驰起来。一会儿,两匹马身上长长的髦毛被汗水沾成一条一条的,随着身体的起落上下翻飞舞动。

  勇儿早已失去了唱歌的兴趣。三人,一车,两马,就在这绵绵无尽头的山谷中,闷闷地急驶着。

  天渐渐黑了下来,幽暗的深谷里,阴气迷漫,更显得神奇、诡谲而又恐怖。

  勇儿,怎么还没有出峡谷呢?恽寿平忍不住问道,因为他实在又困、又累、又乏、又怕。

  这鬼峡谷,走了半天也望不到尽头。王石谷也急了起来。

  勇儿依然闷声不吭地赶着马车。

  王石谷和恽寿平二人干脆闭上眼睛在车中睡起来。两人正在迷糊之间,猛听到勇儿惊喜地喊道:有人家了!

  两人争先恐后地从马车探出头来,向前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两团朦胧的灯光,在风中晃动不息。

  终于有人家了,勇儿!快点!两人都高兴地惊呼起来。

  马车终于在一座破旧而简陋的小客店前停了下来。一块破旧的松村旅店招牌被山风刮得啪啪作响,暖洋洋的灯光从屋内诱人地透射出来。还未等三人下马车,屋内早已走出两个人来。这是一男一女,两人的年纪都在四十开外,在这荒村野地,他们的肤色却仍然白净细腻,让人不可思议。他们殷勤和蔼地迎上来,满脸笑容地招呼着他们。

  三人被安置在东首的三间客房里,房间光线幽暗,却干净整洁。

  勇儿在三间客房和廊沿上仔细察看了一下,正要向两位公子禀告什么,忽见一个硕大英武的妇人走过来请他们三位用饭。勇儿答应了一声,吩咐妇人将饭菜摆进王公子的客房。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饭菜便摆到了王石谷客房的桌上。三个人在桌边围坐下来,王石谷和恽寿平伸出筷子正要用饭,被勇儿用眼色制止住了。他探过脑袋悄声对他们说:两位公子,这是一家黑店,此饭菜不能用!我这里有银鱼饼和老爷叫带的玫瑰露,可供二位公子解渴充饥。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家黑店?恽寿平疑惑地问道。

  客房和廊沿的走道上都充满着人血的血腥气,两位公子今晚还要委屈一下,我们住到一间房里。我们这样勇儿悄声地叮咛着两位公子。

  客人的饭菜都吃光了吗?店主问着垂手侍立的硕大英武的妇人。

  两个书生太困了,没有胃口,吃得很少,只有那个马夫将饭菜吃得一点不剩。我进屋时,只剩下空盘子。

  好!好!店主应着,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jian笑。

  勇儿将倒掉的饭菜,装在一个口袋里,悄悄放在墙角下。

  夜晚的山风呼呼地刮着,将松林吹得呜呜直响,像有千百只野兽在齐声嚎叫。透进窗洞里的风把小桌上油灯的火舌拉来拽去,给墙上地上投下了缕缕阴影,更给房内增添了一层阴森恐怖的气氛。

  勇儿将两位公子安顿在一个安全的角落,便将蚊帐高高挂起,仰面躺在床上为了引敌上钩,他干脆起来将油灯灭了,躺在床上,轻轻地打起呼噜来。

  子夜过了,窗前微弱的月光已经消失,仍不见有什么动静。难道是自己的神经过敏而造成的错觉?渐渐地,他的心理防线放松了,正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猛然听到隔壁两间屋子里发出两声怪响,接着又听到离头部不远的窗棂处卷起一阵怪风,他暗叫一声不好,赶紧窜下床将两位公子推醒。三个人分左右站在大门两边。王石谷学过一些拳脚,手握一根粗棍守候在左边;勇儿手握利剑,护着恽寿平守在门的右边。

  两位公子,外面漆黑,途径陌生,不到万一,我们不能冲出去,免得暴露了自己。勇儿话未说完,忽见窗棂猛然洞开,飞进一个头戴恶鬼面具的人来,那人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床上扎去。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1):

惊魂一刻

  慧芳是个成功女性,平时工作很忙。这天,她回老家看望母亲,在返回的途中突然看到手机上有一条新闻,说是一种叫长寿液的保健药,不但不能保健,而且有du,已经有五位老人中du了。慧芳猛然想起,刚才看见母亲的房里就有这种药。
  慧芳赶紧打电话给母亲,想叫母亲千万别吃这种药。她一连拨了七八次母亲的手机,每一次都通,可就是没人接。慧芳的脑海里闪过一种不祥的念头:母亲会不会已经吃了这种有du的保健药,连电话都无法接了?
  慧芳立刻掉头赶回母亲家里。她一口气跑上六楼,只见母亲的房门锁得紧紧的,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女人拍着门喊:张大妈,快开门,开门呀!
  慧芳认得这个中年妇女,叫李娟,是做小买卖的。慧芳气喘吁吁地问:李大姐,你找我妈干什么?
  李娟长叹一声说:唉,出大事了
  李娟告诉慧芳,前阵子她进了一种叫长寿液的保健药,挨家挨户推销给老年人。这条街有十几位老人买了这种药,慧芳的母亲张大妈是李娟的老客户,自然也买了几盒。
  今天中午,李娟从网上得知,有五位老人喝长寿液中du了。李娟吓得半死,赶紧跑过来,挨家挨户将她卖的长寿液收回去。可还是晚了一步,有四位老人已经喝了。
  慧芳着急地问:他们怎么样了?
  李娟苦着脸说:有三个人只喝了一支,头有点晕,就不喝了,结果没出什么事。有一位大爷喝了两支,晕倒在地,幸好被家里人发现,及时送去医院,打针吃药后,也就没事了,不过他们硬要我赔了五百块钱呢。
  慧芳没好气地说:赔五百块钱算便宜你了。你这样胡乱卖药不但害人,而且是犯法的,应该去坐牢。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敢了。李娟点点头,忧心忡忡地说,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你妈,她买的药不知道喝没喝?千万别闹出人命啊!
  慧芳比李娟更加担心母亲,她想开门看看,可摸遍全身,也找不到钥匙。她刚才走得急,忘带了。
  慧芳只好继续拨打母亲的手机,门里传出清晰的手机铃声,就是没人接。
  李娟不知所措地问:要不要报警?
  慧芳急得团团转:恐怕警察还没赶到,我妈早就中du了。快,撞门!
  慧芳和李娟使出吃奶的力气,连撞带踢,终于把门撞开了。
  两人进屋找了一遍,这才发现张大妈不在屋里,手机放在茶几上。慧芳松了一口气,原来母亲出去了,只是忘了带手机。李娟却不放心,在屋里东瞧西看。慧芳问她找什么,李娟说:我想看看你妈买的长寿液放在哪儿。
  慧芳也帮着寻找,两人将客厅和房间仔仔细细找了一遍,也不见长寿液的踪影。李娟自言自语道:你妈总共买了五盒,每盒十支,就算她每天吃三支,也吃不完呀,怎么会一支都不见了呢?
  慧芳安慰说:只要我妈没事就行,等她回来吧。
  李娟神色凝重地说:怕就怕你妈拿药出去跟别人一起吃,中了du,回不来。
  慧芳一听,又紧张了:对呀,母亲去哪里了呢?难道真的吃药中du了?
  慧芳立刻去问邻居,邻居说,之前看见张大妈出去了,没看见她回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李娟赶紧问:张大妈手里拿药了吗?红色的盒子装的。
  邻居说:她手里拿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慧芳打电话问几个亲戚朋友,也打听不到母亲的消息。李娟着急地说:别耽误时间了,快报警吧。
  慧芳正要报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进来。慧芳扑过去,将老人紧紧搂住,流着眼泪说:妈,我总算看见您了。
  张大妈疑惑地问:好好的,哭什么?
  慧芳让母亲坐下,依旧紧紧抓住她的手,好像稍一放松,母亲就会化作青烟消失。慧芳将今天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母亲。
  张大妈替女儿擦干眼泪,安慰说:放心吧,妈哪有这么傻?这种来路不明的药,妈是不会随便吃的。
  李娟问:大妈,您把长寿液藏到哪儿了?
  张大妈望着李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扔了。不光长寿液扔了,你以前卖给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我压根就没吃过,全都扔了。
  李娟好奇地问:既然不想吃,那您买我的药干什么?白白浪费钱啊。
  张大妈解释说:你人不错,每次到我家推销药,都很有耐心地跟我说话,逗我开心,还给我捶捶背,捏捏肩。老实说,你比我女儿还会伺候人。我买的不是药,而是你的服务。你难道没发现,你服务得好一些,我就多买点;你服务得差一些,我就少买点?
  李娟点点头说:大妈,您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啊!
  听到这里,慧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以前她每次回老家,都看见母亲高高兴兴的,她以为母亲过得很幸福,没想到母亲竟然这么寂寞。她抚摸着母亲的头发,哽咽道:妈,我以后每个月都回来陪您说说话,给您捶捶背,捏捏肩。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2):

惊魂潜规则

卡尔是个名导演,在成功地导演了几部大制作电影后,他收购了一家影视公司,也当上了好莱坞影业公司的老板。

他导演的影片极富正义感和人文情怀,人们不知不觉也把他当成了一个英雄,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他的内心世界。比如今晚和他吃饭的女演员贝蒂就未必知道。

贝蒂想在卡尔的电影中出镜,早晚要付出金钱和肉体的代价。卡尔刚和她签下了一份为期十年的合同,对一个刚出道的新人来说,贝蒂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合同里有很多陷阱,比如卡尔承诺让她出镜,却没有标明出镜的时间,如果她敢不听话,卡尔完全可以让她在每部电影里只演扫地的。

晚餐地点是在菠萝餐厅,听说那里的厨师曾为某国的王室成员掌勺,生意火爆得不得了。

卡尔的车开到餐厅门前时,一个侍者殷勤地跑上来告诉他,停车位紧张,他可以先进餐厅,侍者会负责把他的车泊好。他把车钥匙扔给了侍者:“把车给我停好,这辆法拉利是限量版的,刮花一点卖了你也赔不起!”另一个侍者走上来:“卡尔先生,请跟我来吧。您订的位子已经准备好了,一位小*姐正等着您呢。”

卡尔走进餐厅,只见贝蒂特意穿了一身水蓝色的礼服,看上去更加美丽出众了。他满意地点点头,坐到贝蒂的对面,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一个侍者捧着菜单走了过来。卡尔点了牛排、松露拌饭等招牌菜,又要了瓶红酒,然后开始欣赏对面的美人。

贝蒂有点拘谨,卡尔彬彬有礼地给她倒酒,并频频举杯。贝蒂有些不胜酒力,想推辞,但看着卡尔坚决的目光,只得一杯杯地喝下去。

卡尔暗喜,看来今晚肯定能得到她。这小妞有潜力,先捧捧她,等到有人肯出大价钱签她时,自己又可以狠赚一笔,人财两得啊。

突然,卡尔觉得肚子不舒服,他让贝蒂稍等,然后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一个侍者走上来,有礼貌地把他领到了卫生间,并帮他拿好外衣。

卫生间的各个小门前都摆着“故障维修”的黄牌子,只有一个小门前没有,卡尔的肚子疼得愈发厉害了,他冲进去就坐到马桶上。

马桶圈软软的,很有弹性,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卡尔正在努力,侍者突然轻轻敲他的门:“先生,有您的电话打进来。”说着把手机从门上送进来。卡尔伸手接过电话,心想,这次服务还不错。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经过处理,带着一阵沙哑:“卡尔先生,你的肚子好些了吗?”卡尔愣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肚子不舒服?”对方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因为你的牛排被我下了药,估计这会儿你已经坐在马桶圈上了吧?”

卡尔怒吼:“你究竟是什么人?”对方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大声说话,如果你发出的声音超过70分贝,炸弹就会爆炸。接下来,不管你听到什么,有多惊慌,切记,千万不要把屁股从马桶圈上抬起来。因为你的屁股下有个炸弹,其中的一种引爆方式就是声控开关引爆,开关点在70分贝以上。另外,你有没有感觉到马桶圈很有弹性?因为下面有一个压力开关,你坐下去的时候已经触发了,你一旦站起来,炸弹同样会爆炸。”

卡尔愣了半天,突然笑起来了:“你把我当笨蛋吗?这肯定是个无聊的玩笑。等我查清楚你是谁,一会儿要你好看!”对方冷笑:“是吗?如果你认为这是个玩笑,不妨回头看看马桶水箱。不过,做任何动作时,记得不要让你的屁股离开马桶圈。”

卡尔犹豫起来:马桶圈的弹性确实很好,自己以前从未坐过这样的马桶,难道下面真的有开关?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半转身,用一个别扭的姿势伸手将马桶水箱的盖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小长方体,半截泡在水里,看起来密封性很好,有一根导线从水箱的上水口处伸了进去。长方体上有几个烫金的字,其中的“C4”让卡尔全身直冒冷汗。在长方体上有个小仪器,指针在不停地颤动着。

作为导演,卡尔在影片中用过很多炸药,这种炸药他也见过,他知道这是真货。虽然炸弹很小,但炸掉半个卫生间绰绰有余!他刚要惊叫,但马上就明白炸弹上那个小仪器的用途了。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巴掌,小仪器的指针就从白色区域向红色区域偏了一点,指向25的刻度。这是个分贝仪!看来,电话里那家伙所言非虚。

卡尔盯着分贝仪,用手将手机的话筒堵住,轻声呼唤门外的侍者:“服务员,服务员!”分贝仪的指针越过30,轻轻颤动,但外面没有动静。

卡尔提高了声音:“服务员!”指针一下子越过了40,吓得卡尔赶紧住口,指针又回去了。

门外的侍者似乎听到了卡尔的呼唤,轻轻地敲了敲门。卡尔大喜:“赶紧帮我报警,这卫生间里有炸弹!”侍者笑了,轻声说:“先生您喝醉了,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卡尔急了,喊道:“我没开玩笑,是真的……”话音未落,指针直奔60而去,他吓得放低了声音,“赶紧去叫你们经理来。”侍者答应一声。

这时,卡尔的手机又传出了声音:“我听不到你那边的动静了,你捂住话筒了吧?没关系,你可以想办法逃走,对了,提醒你一下,这个炸弹没有定时装置,但一小时后,我就会遥控引爆它。在这一个小时里,我会在餐厅里享用美餐。当然,如果有人要提前把餐厅清场,为了不走出引爆范围,我只好提前引爆。现在,享受你的最后一个小时吧。”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3):

惊魂尼亚加拉河

2005年8月26日下午1时许,一群游客由导游克丽丝汀娜带领着登上戈特岛,近距离观赏尼亚加拉大瀑布的美景。克丽丝汀娜一边叮嘱大家站在安全控制线之后,一边指着河面上的警戒标志说:那是一条生死分界线,一旦有人在水面上超越了它,便意味着将被激流冲下瀑布而丧命。迄今为止,还从未有人超越这一标志而生还。这时,突然一位游客嘲笑地指着河面对她说:按照你的说法,难道那艘汽艇上的游客就要去见上帝了?游客们哄然大笑,因为大家看到了河面上一艘绿色的汽艇确实已超越了警戒标志。克丽丝汀娜回头一望,不禁大惊失色,大叫:危险!然后,她慌忙用手机呼叫救援那艘汽艇上承载的,正是本文主人公皮尔斯布伦特和玛丽辛普森这对刚刚离婚的夫妇
  
  遭遇七年之痒,昔日完美的婚姻出现了危机
  
  皮尔斯和玛丽生活在美国旧金山,他们是大学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就相恋了。1998年,也就是两个人毕业后的第三个年头,皮尔斯终于如愿以偿地娶玛丽做了他的新娘。他们的婚礼颇有童话故事中完满结局的味道,认识他们的朋友都认为,这样的幸福会是一生一世。然而,命运往往朝着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从2003年年初开始,皮尔斯和玛丽的婚姻开始出现了裂痕。
  从那个时候起,两个人之间逐渐产生摩擦,时不时发生激烈的争吵,继而演变为冷战。到2005年年初,两个人开始分居了。
  我不会因为你而辞职,我认为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离婚。皮尔斯说。你的建议很值得考虑。玛丽毫不退让。
  2005年8月中旬,皮尔斯和玛丽及他们备自的律师坐到了一起。两个人在律师的帮助下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并当场签了名。
  皮尔斯早在上学时就是一位探险爱好者,到尼亚加拉河漂流一直是他的梦想。在与玛丽结婚之初,他曾许愿说要带她去游览壮观的尼亚加拉大瀑布,可惜后来一直未能兑现。如今两人就要分手了,为什么不借机去尼亚加拉河看看呢?皮尔斯把这一想法告诉了玛丽,玛丽稍作犹豫,答应了。
  可谁也没想到,正是皮尔斯这次心血来潮的分手漂流之旅让这对即将分手的夫妇经历了一次生与死的考验。
  
  风云突变,分手漂流之旅遭遇意外
  
  在詹姆斯霍尼卡特先生新买的绿色汽艇上,皮尔斯和玛丽尽情享受着尼亚加拉河两岸优美的风光。
  汽艇顺着宽阔的尼亚加拉河向北航行,渐渐接近了大瀑布。在离瀑布口约2英里的地方,河面渐渐变得狭窄,水流也变得湍急起来。前面就是戈特岛了,詹姆斯知道那里不是闹着玩的,于是调转头,开始往尼亚加拉河上游航行,准备返回。
  汽艇缓缓地逆流而上,发动机吃力地吼叫着,在湍急的河流中颠簸。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给人一种声嘶力竭的感觉,詹姆斯感到有些不安,大声喊叫皮尔斯和玛丽赶快穿上救生衣。
  玛丽手忙脚乱地穿上橙色的救生衣,这时艇上只剩下一件救生衣了,皮尔斯本想让詹姆斯穿上它,可在詹姆斯的怒喊声中,他还是乖乖地自己穿上了。皮尔斯刚系紧救生衣的带子,就听到一声异响,发动机如释重负,轰鸣声一下子变得轻盈而有节奏。这时,汽艇开始顺着湍急的河水倒退。原来是汽艇的传动轴断了,发动机在空转,而螺旋桨也停止了工作。
  汽艇的艇尾向前,倒着被河水冲向下游的瀑布口。詹姆斯连忙抓起木桨,拼命地划,皮尔斯拿起另一支木桨,也跑到艇尾帮忙划,但是他们的努力并没能阻止汽艇顺流而下。
  皮尔斯,我害怕。玛丽在汽艇里大叫起来,站起身就要向艇尾的皮尔斯跑去。詹姆斯惊恐地喝令她不要乱动,不然会把汽艇弄翻的。玛丽坐下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座椅,面色苍白。
  汽艇很快被激流冲到了戈特岛旁,并越过了警戒标志。这就是下午1时左右,在戈特岛上的游客看见的那一幕。
  水流越来越湍急,划桨根本阻止不了汽艇向瀑布口倒退。快到瀑布口的时候,艇底大概碰着了暗礁,汽艇猛地转了个方向,三个人险些被抛到河里。抓紧!詹姆斯大叫。他们放下木桨,紧紧抓住座椅。汽艇陷入了险滩形成的漩涡中,紧接着又掩到了暗礁,这下汽艇终于倾覆了,三个人一起掉进了河中。
  皮尔斯是个游泳好手。他强壮的胳膊刚碰到玛丽,就一把抓住玛丽,将她的脑袋托出水面,可是一股激流又将他们冲散。这样一来,三个人顿时都身陷漩涡之中。
  
  千钧一发,她终于逃脱了死神的魔掌
  
  在戈特岛上目睹这场灾难的游客们焦急万分。虽然导游克丽丝汀娜报了警,可营救人员还未赶到。怎么办呢?游客们不顾安危地纷纷跑到戈特岛上最靠近漩涡的栏杆旁。这儿离出事地点已经相当近了,他们看见漩涡中的三个人正随着水流打转,可惜爱莫能助。
  汽艇首先被激流带出了漩涡,冲过瀑布口,紧接着三个落水者也先后被激流卷出漩涡,没穿救生衣的詹姆斯很快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两件橙色的救生衣在阳光照射下格外显眼,游客们眼看着一个橙色的身影顺着激流冲到瀑布口,很快就坠落下去了,那是皮尔斯。
  在湍急的河面上只剩下玛丽了。在冲出漩涡的刹那间,她被激流卷到了靠近戈特岛的一侧。她已经离戈特岛边缘很近了。这时,她看到戈特岛上的游客,并大声呼救。
  游客们赶紧跑到最靠近她的岛边,叫玛丽快游过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位男游客约翰逊已经跨越了岛边的栏杆,一手紧握栏杆,一手伸向玛丽,鼓励她向岛边游。玛丽离约翰逊伸出的援助之手大概只有100英尺,她看到了希望,顶着激流拼命向岛边游。渐渐地,她离戈特岛越来越近了,可是湍急的河水也使她离瀑布口更近了。游客们也沿着戈特岛边缘向瀑布口走去,眼看就要到瀑布口的悬崖顶上了,戈特岛边缘的栏杆也到了拐角处,游客们无法再向瀑布口前进了。
  身材魁梧的约翰逊又爬到了栏杆外,一手紧紧抓住栏杆拐角处的那根立柱,蹲下身子,垂下另一只胳膊,等待着玛丽游过来。
  在游客们的火声鼓励下,玛丽吸足一口气,把脸埋入水中,顶着激流猛地一阵划水。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已经看到约翰逊的手就在眼前了。玛丽的双腿猛然一蹬水,拼命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约翰逊的两根手指。
  此时,玛丽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起左手,眼看抓住约翰逊手指的右手也将要滑脱了,急得约翰逊大叫:快来帮帮我!快!另一位游客马上过来救援,他也像约翰逊一样,右手紧抓栏杆,垂下另一只胳膊,用左手抓住了玛丽的右手腕。
  游客们终于把玛丽拽上了戈特岛。惊魂未定的玛丽一路挣扎,始终没有流一滴眼泪,此时她缓过神来,泪水却禁不住夺眶而出,立即哀求大家去救助自己的丈夫皮尔斯和她的朋友詹姆斯。可是很多人已目睹皮尔斯随着瀑布坠下了悬崖,人们垂下了目光。
  
  劫后余生,离异夫妇破镜重圆
  
  那天中午,一艘加拿大的雾中少女号游艇正满载着游客,在尼亚加拉大瀑布下端的尼亚加拉河上航行。按旅游行程安排,雾中少女号游艇开足马力,顶着汹涌澎湃的河水,在大瀑布下的河面上停留了一段时间,以便游客们饱览美景、摄影留念。
  阳光下,一个橙色的亮点突然出现在从天而降的瀑布中。有人醒悟过来:那是个落水者,快救人哪!滚滚而来的激流很快把皮尔斯送到了游艇前。艇头一位水手把艇上的救生圈抛了过去,可是离皮尔斯太远。水手只好拉着绳子把救生圈迅速收回,重新抛了一次,但皮尔斯还是够不着。
  皮尔斯已经和游艇靠得很近了,转眼间顺流漂到了艇尾。这时艇尾的水手看准时机把另一只救生圈抛了下去。这次,救生圈离皮尔斯很近了,他拼命划了几下水,终于抓住了救生圈。
  水手们放下悬梯,把趴在救生圈上的皮尔斯救上了游艇。筋疲力尽的皮尔斯躺在甲板上喘着粗气。很快,营救队员赶到了。当劫后余生的皮尔斯和玛丽再度相见的那一刻,两个人喜极而泣,激动万分地拥吻在一起。
  他们被送进了医院后,应急救生艇又在激流中搜索了很久,最后只找到那艘绿色汽艇的一些碎片和艇上的一只备用油箱。四天后,詹姆斯的尸体被找到了。
  皮尔斯和玛丽是幸运的,他们感谢上帝的保佑,让他们在尼亚加拉瀑布上创造了生命的奇迹。如今,经历过劫难的两个人又重新生活在了一起。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4):

雨夜惊魂

  周末之夜,吉姆叫上好友雷德,驱车前往郊外的一家新酒吧。进了酒吧,两个好朋友一杯深、一杯浅的,直喝得面红耳赤,酩酊大醉。午夜时分,他们俩从酒吧里走了出来,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没有月亮,没有星光,他们只好艰难地踩着泥泞的小路,踉踉跄跄地走到车前,好不容易坐了进去,将车发动,朝回家的方向开去

  没过一会儿,他们听到一阵敲击车窗的声音,雷德扭头一看,在车窗外,浮现了一张老人的脸!

  哦,天哪!雷德大叫一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吉姆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朝车速表上看了一眼,上面明明指着时速60公里,难道有鬼?

  吉姆大声对同伴叫道:雷德,快,打开车窗,问他想干什么?

  雷德打开车窗,问:老老老先生,你有什么事?

  那个老人声音低沉地说: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雷德连忙递上一支烟,老人道声谢后就离开了,雷德迅速将车窗关上,吉姆心领神会,第一阅读,狠踩了一下油门,想要快点将那位老人甩掉,车速表的指针一下子跳到了90。

  可没过两分钟,他们又听到那可怕的敲窗声,还是那位老人!

  雷德再一次打开车窗。还没等到他开口,那位老人便问:可以再跟你们借个火吗?

  雷德颤巍巍地把自己的打火机丢给了老人,关上车窗,声嘶力竭地对吉姆叫道:快!再快一点!吉姆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在他们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位老人的脸又一次出现在车窗外!

  雷德打开车窗,哭丧着脸,问:老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位老人神情和蔼地说:非常感谢你们给我烟和火,我想问一下,你们的车在深泥坑里空跑了半天,需要我帮忙推一下吗?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5):

雨夜惊魂

周末之夜,吉姆叫上好友雷德,驱车前往郊外的一家新酒吧。进了酒吧,两个好友深一怀,浅一怀的,一直喝得面红耳赤,酩酊大醉,

午夜时分,他们俩从酒吧了走了出来,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没有月亮,没有星光,他们只好艰难地踩着泥泞的小路,踉踉跄跄地走到车前,好不容易坐了进去,将车发动,朝同家的方向开去……

没过一会儿,他们听到一阵敲击车窗的声音,雷德扭头一看,在车窗外,浮现了一张老人的脸!

“哦,天啊!”雷德大叫一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吉姆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往车速表上看一眼,上面明明指着时速60公里,难道有鬼?

吉姆大声对同伴叫道:“雷德,快,打开车窗,问他想干什么?”

雷德打开车窗,问:“老……老先生,你……你有什么事?”

那个老人声音低沉地说:“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雷德连忙递上了一支烟,老人道声“谢谢”后就离开了,雷德迅速将车窗关上。吉姆心领神会,狠踩了一下油门,想要快点将那位老人甩掉,车速表的指针一下子跳到了90。

可没过两分钟,他们又听到了可怕的敲窗声,还是那位老人!

雷德再一次打开车窗。还没等他开口,那位老人便问:“可以再跟你们借个火吗?”

雷德颤巍巍地把自己的打火机丢给老人,关上车窗,声嘶力竭地对吉姆叫道:“快!再快一点!”吉姆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在他们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位老人的脸又一次出现在车窗外!

雷德打开窗,哭丧着脸问:“老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位老人神情和蔼地说:“非常感谢你们给我烟和火,我想问一下,你们的车在泥坑里空跑了半天,需要我帮忙推一下吗?”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6):

夜半惊魂

  都怪我交友不慎,被闺蜜引诱,大晚上一个人在电脑上看了个鬼片。
  看完电影,我连厕所都没敢上,也没洗澡就睡下了。
  有些阴森森的片断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边数羊边呼唤:周公啊,来勾引我早些入梦吧。
  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沙沙沙的响声,并伴有某种尖锐的挠地声,似乎有一个精灵在痛苦地挣扎。我的头发立刻竖了起来。
  我确定,这绝非幻觉,分明是有某种东西在我的小屋内爬行!它贴着地面,从这边爬向那边,像在寻找什么。啊,它接近衣柜了。我猛然想起自己拿出被子后,没关闭柜门。它不会是爬到柜子里潜伏下来,冷不丁冲我惨叫一下吧?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安慰着自己,可闭着眼睛,却关不上耳朵。这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它向我床边过来了,甚至抓挠着床脚。
  天啊!我将被子裹得更紧些,本姑娘可不想跟你同床共枕!
  这夜半行动的魅影和它发出的声音令我头皮发麻。想起床开灯查看,可我此时吓得双腿发软,估计是站不起来了。
  响声还在继续,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蹦。躺着够不着灯的开关,我只得打开手机。手机显示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刷刷刷,嚓嚓嚓
  那东西划拉着地板,去挠紧闭的门。
  我终于惊恐地呼喊起隔壁房间的老爸。可两道门都关着,老爷子早已进入梦乡。试着打老爸的手机,却关机了。我只得继续呼喊,带着一点哭腔
  终于,厅里的灯亮了,老爸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他打开我房间的灯,那惊扰我的不明之物却毫无踪影。
  真见鬼了!
  可能在床下。老爸找来手杖,勾了老半天,失踪的一只红拖鞋被勾出来了,那个神秘之物还是未见踪影!
  老爸坐下来,关上灯,和我一起等待不速之客。
  几分钟后,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老爸迅速打开灯,终于把它捉拿归案。
  那个巴掌大的疑犯生有八条毛腿,它挣扎着,愤怒地挥舞着一对颇具sha伤力的钳子,瞪着凸起的眼。
  原来是一只河蟹!
  中午,弟弟从外地带来的河蟹十分鲜活,有的开溜被当场捉拿,而这只神勇的河蟹竟然躲过了几个人的眼睛,在我的小屋中潜伏下来。晚上,它想趁着夜黑风高,实行越狱计划,害得我半夜惊魂,不能安睡。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7):

惊魂孟婆散

一、团个男朋友

自从和前男友江镇明分手,我每天都无聊到了极点。除了疯狂团购各种东西,就是写团购鬼故事。鬼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施东城,是个有着英俊面孔的恶魔。每次团购,他都会幽灵般跟定某个女孩,然后将其变成他实施残忍的盛宴。

周末,我百无聊赖中又去逛团购网站,当看到“团个男盆友”时,我的目光一下子定格了。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刷了支付宝,填了资料,将自己交了出去。这年头,瞎猫还能碰上死耗子呢,何况我一戴眼镜的高龄女大学生?遇到个白马王子也未可知啊!

一周后,我穿着最昂贵的那套连衣裙去参加了团购。想不到,团购现场居然有上千号人,比赶集还热闹。我茫然四顾,越看心里越失望。来团购的男人不是矮冬瓜就是闷土豆,还有油头粉面不用化妆就可以唱旦角的。在人群中呆愣片刻,我的失望变成了绝望。敢情这些人全都跟我一样,是挑剩下的!

我怏怏然地准备打道回府,可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你好,这么快就走?”

我回过头,一个高瘦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虽然称不上英俊伟岸,但也绝对一脸阳光。看他的样子,我有点儿眼熟。只见他落落大方地朝我伸出手:“我叫施东城,你是九月吧?”

我一下子呆住了。施东城,这不正是我鬼故事中的主人公?而九月,是我写鬼故事时用的网名。这个名字,连我最要好的闺蜜都不知道,这个施东城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那边有个空的卡座,我们过去坐一下好吗?”施东城问。

他的样子彬彬有礼,绝对绅士。我像喝了迷魂汤一样,跟着他走了过去。现在,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眼熟了,因为,他的样子有几分像江镇明!而我鬼故事里的主人公,最初就是按照江镇明的样子勾勒的!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

施东城端了两杯咖啡,把其中一杯轻轻推到我面前说:“不好意思,知道你喜欢卡布奇诺,可这儿只有雀巢,还是速溶的。”说罢,他沉吟了一下,又说,“团购,都想来占便宜,却不知道便宜都被谁占了去。”

我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出来,这是我鬼故事中施东城的台词,他虽然是个恶魔,但绝对有思想深度。我断定,这一定是我的某个铁杆粉丝。也许是用黑客的方式进入过我的电脑,从中搜取了我的某些信息罢了。

想到这儿,我抿了口咖啡,镇定地看着施东城。他修长的手指转着咖啡杯,接着说:“我知道你在判断我的身份。你一定不相信,我就是你笔下的那个‘施东城’。”

我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半晌才说:“老兄,用这招儿泡妞好像不好使。”

施东城似乎有些生气,语气冷淡下来:“如果不信,你敢跟我约会吗?”

呵呵,我笑了。如果他是我的粉丝,那就是现实中人,偏偏还是我想象中的人物,我一个大龄剩女,怕什么?如果他不是我的粉丝,确凿无疑是我笔下的人物,那我就更不用怕了。我今天晚上就把他写死,看他还能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不!于是,我痛快地答应了和施东城的约会。

那天晚上,我们去看了电影,很难得的大片《盗梦空间》。施东城附在我耳边说:“我也能盗走你的梦。”

我眼珠一转:“我还能盗走你的心呢。”

打死我也不相信施东城是鬼故事中的人物,所以我不相信他知道我的梦。可他接下来的话却着实让我打了个冷噤。他幽幽地说,昨晚在梦里你哭了。因为,你梦到了江镇明。你不知道对他爱大过了恨还是恨大过了爱。

我惊呆了。

二、孟婆散

回到住处,我打开电脑,呆呆地看着屏幕。半晌,我报复般写下了施东城莫名其妙头部受伤,然后,我关上电脑上床休息。可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仍然想不明白施东城怎么会知道我的梦。

天亮之后,我打电话给施东城。他的语气有点儿阴沉:“我的头部受伤了。本来,我今天想带你去游乐城。”

我嗔笑。这厮装得越来越像真的了!在电话里敷衍着他,我心念一动忽然有了主意。在鬼故事中,为了便于施东城诱pian*小女生,我给他设计了一座阴森城堡,远在郊外。到了晚上,那里就会变成一片荒墓。我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家。于是我又问他家具体地址在哪里,他说出来故事中的地址,当然找不到。我问去他家怎么走,他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后来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开车过来接我。

故事里,施东城开着一辆我超喜欢的迷你宝马车。

而就在半个小时后,当一辆迷你红色宝马敞篷车停在我的楼下时,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真是难以置信,莫非此施东城真的会是彼施东城?

平生第一次坐上宝马车,我既兴奋又忐忑。施东城很体贴地帮我打开车门,让我坐稳了。车子开得飞快,七拐八拐着驶向了郊外。我的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里,故事中那幢中世纪古堡真的会出现吗?哥特式的尖顶楼房,碉堡一般的坚强堡垒,埋藏着无数秘密的建筑,确实存在?

事实证明,它真的存在。当宝马车停在如我描绘过的古堡前,我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施东城根本不理会我的惊愕,一把拉起我的手,走上无穷旋转的楼梯,进了他的房间。我的故事中,他的房间整洁而有条理,床底放着一只又一只骇人心魄的柳条箱。

施东城去为我沏咖啡,我打量着收拾得井井有条的房间,下意识地抬起手。

床下,一排柳条筐整整齐齐。我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了,颤抖着手掀开箱盖,下面是刮骨刀、鬼针、割皮器、电锯、钩子、斧头……全是我在欧美和日*-本恐怖片中看到过的刑具,都聚集在了这里!我感觉到一丝丝的冷汗顺着脊背淌了下来。

“九月,你的脸色不太好。”施东城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我一哆嗦,赶紧直起腰。看着他手里的咖啡,我没伸手。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施东城带女孩来古堡,要么沏咖啡,要么冲玫瑰花茶,但里面一定会有孟婆散。这是我翻遍古代医书才找出的秘方,并教会了施东城精心配制。凡食过孟婆散的人,都会失去生前所有的记忆,所以不管施东城将女孩囚禁多久,她们也不会想办法向外界求助。通常,她们活下来也会如刚初生的婴儿。在这儿,施东城就像上帝,他是万能的。

施东城把咖啡杯递给我,我当然拒绝。他兀自喝了一口,笑道:“你知道,我是个讲究品位的人。这是正宗的卡布奇诺,是巴西货。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不仅让我拥有千万资产,而且还有对生活细节的热爱。”

我缓缓地走到窗边,心头涌出越来越多的不安和恐惧。在古堡里,我设计得没人能逃得出去。这偌大的庄园,即使最近的邻居也在五百米之外。而且,古堡中机关重重,而施东城又是聪明无比残忍无比的恶魔。可我依旧感到迷惑,他应该在我的鬼故事中,怎么会突然有了现实版?

“如果你是我笔下的施东城,你为什么要从鬼故事中出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努力保持冷静,问道。

施东城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我不想再受制于人!还因为,我厌倦了那些浅薄无知的女孩,我想和创造我的人较量一下。”

“怎么个较量法?”我说着,身子不自觉地一步步后退。

“看看你能不能从房间里逃出去。你能逃,大可以左右我的命运,如果不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施东城说着,目光渐渐变得阴冷可怖。

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我想从楼梯跑下去。可我记得,我设计的楼梯有64级台阶,有好几个女主人公就是在楼梯上被施东城拖着脚脖子拉上去的。

而且,我还知道,只要我向下跑,四周的门窗马上会有铁帘子闭合,古堡里会一片黑暗。这是我无数次设计过的情节!

我与施东城对视,觉得自己恐惧得快要窒息了。

“今天,轮到我来写鬼故事。”施东城一步步走近我,冰冷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插进我的耳膜。接着,他的手臂闪电般勒住我的脖子,我感觉他将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嘴里。我的身子发软,眼前发黑,很快就昏了过去。

三、无法醒来的噩梦

当我醒来,看到四周一片漆黑。远处有锁具划动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门被推开,灯亮了,施东城拖着一只柳条筐走到我面前。我看清了,这是我笔下的刑具房,在地下室。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行刑的图片,血腥、恐怖、令人作呕。恐惧每分每秒都在吞噬我,我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施东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我,他用左手划了根火柴,然后点了根三五牌香烟。我之所以知道是三五牌,是因为我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在烟雾中,我有点儿发愣,接着便脱口而出:“你,你不是施东城!”

我笔下的施东城不吸烟,他有洁癖,更厌恶烟灰掉到地毯上。施东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他附在我耳边轻声问:“那你说,我是谁?”

我重新闭上眼睛,不愿看也不愿想,可那个人的名字还是如鬼魅般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江镇明。我怎么忘了?江镇明和施东城原本就是一个人!最初,施东城的一切几乎都来源于江镇明。只是,后来当我渐渐忘掉江镇明这个人,施东城才独立出来。

但是,江镇明分明已经死了!他从28层酒店的窗口掉了下去,警方说他是吸du后自sha。他全身的骨头被摔成了七八十截,整个人面目全非,我曾托朋友找到法医,拿到了他死后的详细资料。

施东城轻笑:“你想起来了?有些东西,你应该永远记着的。我仔细数过,你为我写过98种刑具。今天,我要你尝到它们的全部滋味。”说罢,他走出房门。很快,我听到隔壁传来“刷刷刷”的声音。那是打磨砂轮的声音,是研碎人的骨头用的。我打了个寒战,神经几乎都要绷断。我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我?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的脑子轰地像要炸开,要是我的手能腾出来……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创造的地方,我决不能死在这里!想到这儿,我的目光在四壁一寸寸游移,不放过任何角落。突然,我想了起来。在写这间刑具房时,曾有女孩做出反抗。为了让故事情节更具对抗性,我在墙角的暗槽设了尖利的刮刀。那本来应该是施东城将人按到上面去实施酷刑的,女孩却靠它割断了手上的绳子!想到这儿,我双脚向前移动,带着椅子一点点蹭到墙边。

我的手几经努力终于够到了刮刀,我不顾一切地将手伸了过去。一下,又一下,鲜血从我的手腕流下来,我强忍住疼痛,不停地用力。绳子终于被锯开,我顾不上察看手腕的伤口,迅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网。我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可网速如此之慢。我几乎都能听到施东城停下了磨刀声。咬咬牙,我从柳条筐里抓起一把锥子握在了手里。

终于,登录了鬼故事网站。我双手拇指飞快地移动,哆哆嗦嗦打出了几个字:施东城死在了城堡中。

这时,门被施东城推开了。

我的右手拇指颤抖着,按下了“提交”。施东城迈着步子朝我走过来,他边走边用阴冷的声音说:“你全都想起来了吧?你必须得想起来,你不能用鬼故事掩盖一切!”说罢,他一步步走近我。

我举起手里的锥子朝他扎去,但就在触到他皮肤的瞬间,锥子断了。施东城一阵狂笑:“真是个愚蠢的女人!你忘了曾有个女孩跟你一样想逃走?你以为,我就那么放心地把一筐刑具放在你脚边?它们都是假的!”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我的生命将在这一刻结束。但是就在施东城手里的刀抵达我头部时,他突然像被抽走了灵魂般,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睁开眼,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拼命朝着城堡外跑去。跑出没多远,我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当我头晕眼花地仰起头,再定睛看时,哪里还有什么城堡?我分明是在一片乱坟堆中。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身边的墓碑上写着“江镇明之墓”。

呆呆地坐在墓碑前,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回到家,我大病了一场。很久很久,我都不再写鬼故事。并且,我在第一时间将原来写的所有鬼故事都锁了帖。其实,我想锁住的,是江镇明寄居其中的灵魂。鬼故事中的人并不能跑到现实中来,来找我的,其实是江镇明的冤灵。可是,我锁得住帖子,却锁不住自己的潜意识,我几乎每晚都做噩梦。

这是我的报应。江镇明另结新欢跟我提出了分手,我把他约进了酒店,我在电话里哀求,只想和他在一起待最后一晚。那一晚,我学着从古书里找来的秘方,做了“孟婆散”,我想让他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最重要的是忘掉他的新欢。可惜,孟婆散并不能完全如人所愿,它只会让人失去部分记忆,它更大的作用却是致幻。

当我从外面买了啤酒回来,看到喝过孟婆散的江镇明站在28楼窗口,他笑着往下看。没等我走上前,他像一只大鸟般张开双臂飞了下去……

后来,我也吃了孟婆散,我想追随江镇明而去。但是,我很幸运,被救了下来。只是,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忘掉了江镇明的死亡以及死亡真相。不过,就像施东城所说,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不应该忘记的。比如,是我害死了江镇明。

可是,我该如何赎罪呢?夜深人静时,我一遍又一遍地拷问自己。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8):

古庙惊魂

  同治初年,四川广元府有一个小吏名叫陈浩,奉上司之命去京城送公文。这公文都有送达期限,不能在路上耽搁,所以他每天必须要跑三百里以上,这样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昼短夜长,陈浩骑马奔波,一路寒风刺骨,三餐无饱,居无定所。

  这一日,陈浩从早晨天不亮就开始赶路,一直到日暮时分才跑了三百余里,中午只吃了一点干粮。此时已是人困马乏饥寒交加,心中很想找个地方休息,可是放眼看去,这地方是一片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他不由心中有些焦急。好在又走了不到一里,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古宅,走近一看发现是一个庙宇,陈浩决定,先在庙宇内暂住一晚。

  这寺庙的围墙残破不堪,两扇大门红漆剥落,庙门虚掩,里面似乎并无灯火。进入庙门,院内全是枯叶败草,积有半尺之厚,连原来的路径也淹没在杂草之中了。只见院前是一个佛殿,佛像上灰尘满布蛛网密结,像前佛柜残破,香火断绝,看来已被遗弃多时了。佛殿左边还有两厢偏房,想必是以前僧人们居住的地方,也已经残缺不堪了。

  陈浩也不敢细看。又转到佛殿后面,发现这是一个小院,种着几棵银杏树,都是枝干粗壮。于是他将马牵过来拴在树上,自己仍回到佛殿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找来找去忽然发现佛座下有一个洞,大小刚好能容一个人半躺,洞口还围着木板,估计是以前僧人们放东西用的。

  陈浩见这个地方大小合适而且还可以挡风御寒,于是便将随身所带佩刀放在佛龛里,又取来毯子铺在洞中,自己带上干粮钻了进去,坐在洞中靠在壁上吃干粮。刚吃了几口,忽听庙外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瞬间已到了庙门口。陈浩吃了一惊,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人到这来?

  此时新月初起光线朦胧,顺着缝隙隐约看见一个老头儿骑着马立在庙门口。这老头儿年约五旬,但依旧健硕,颌下的胡子长可及胸,气宇轩昂与众不同。马后还徒步跟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少年,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只见老者跳下马来,将马鞭交给少年。等少年将马拴在庙前树上,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庙里,径直来到大殿之上。

  陈浩不知这二人是正是邪,不敢贸然出来,于是便屏息静气地躲在洞中。只见少年拿出一个坐垫放在地上请老者坐下,自己垂着双手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满脸惶恐。

  忽听老者缓缓说道:我自幼浪迹江湖,虽靠猎劫为生,但是一向取之有道,从来都不敢狂悖妄sha肆意*yin*虐,三十年来之所以幸逃法网从未失手,想必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没想到你刚入我门下就乱了我的规矩。前天晚上若不是我一个人留下断后,你们二十多个人能有一个活下来的吗?

  少年听罢,赶紧躬身作答道:多亏师父大发神威,我们才得幸免。

  老者又道:后来听说他家有一守寡妇人,你居然夜入其室jian污了她,还sha了她的幼子。似这般恶du残忍的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倘若皇天有知,定然不会饶过你。再者,若你被捕,死罪难逃,定然会连累我们所有人。

  少年一听面色大变,仓皇跪在地下对老者磕头,口中只道:弟子罪该万死,请师父恕罪,我愿接受重责!

  老者双眼微闭不为所动,冷冷一笑道: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还想活命吗?圣人之道,不外一个恕字。你家也有妇孺,要是遭受如此凌辱,你能甘心吗?你还是自我了断吧,以慰孤儿寡母的在天之灵!说毕便解下身上的佩刀让少年拿去。

  少年耳听此言,知道再无活路,按过老者的佩刀,对着老者拜了三拜,自刭而死。

  老者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相看,不发一言,此刻见少年伏尸于地,这才缓缓站起,看着少年的尸体长叹一声,把刀擦干净,还入刀鞘,徐徐走出门外上马离去。

  陈浩躲在洞内大气也不敢出。此刻耳听门外蹄声渐远,这才长出一口气。眼看着地下的尸体,身上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可是转念一想,老者所言又颇有点盗亦有道的意思,又不由点头赞叹。眼看外面行将三更,陈浩也不敢再留在这里,准备趁着月光赶路。正待取下木板,忽听从右边偏房之中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如同老枭夜啼一般。陈浩在这寂静的夜里忽听到如此人的声音,不由大惊失色,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即停下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过了片刻,只听偏房之中传来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一个怪物从那半扇破门中走了出来。只见此物约有一丈多长,全身遍体白毛,炬眼血口,手爪锋利,走至院中举头望月,眼中精光闪烁有如电掣一般。

  陈浩只吓得脸色煞白额冒冷汗,全身抖如筛糠,牙关紧咬,唯恐发出一点响动。怪物双爪合十,对月亮拜了数拜,然后回身走到殿上,看着地下少年的尸体,用脚踢了两下,忽然拍爪狂啸起来,其声犹如撕帛裂布一般,接着便俯身将尸身抱起,将首级一把撕扯下来扔在地上,把嘴凑在脖腔上大口吮吸起来。等到腔中血液吸尽,怪物又将尸身衣服除下,张开血盆大口就咬骨嚼肉起来,就像猫吃老鼠一般,不到两个时辰就连皮带肉吃了个干净,只剩遍地白骨狼藉满地。

  吃完之后,怪物意犹未尽,又将头颅从地上捡起来,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忽然左盘右旋,乐不可支,居然跳起舞来。跳了许久,忽听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鸡鸣的声音,怪物方才张皇四顾,将头颅扔在一旁,又来到院中将双爪合起对月狂拜,拜毕才徐徐回到右边的厢房中,进入棺中将棺盖合上。

  陈浩此时在洞中毛发森竖,身上的冷汗已将数层衣服湿透。眼见怪物回到偏房棺中,当下轻轻将木板取下悄悄爬出洞外,蹑手蹑脚来到后院,解下缰绳纵身上马,直接从佛殿向门外冲去。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39):

赶尸惊魂

  很久以前,在神秘的湘西,一直流传着赶尸的传说。那会儿,村里不少人为了生计,纷纷外出到地主家打工。有的人死在了外地,为了叶落归根,不少人家就会请赶尸匠帮忙把人运回来。说来也怪,这死人怎么会走路呢?而且有的人是在夏天死的,这炎炎夏日,尸体在路上半个月都没有腐烂,完完整整地被运回家中,着实神奇。
  王小牛十七岁时,在地主家的一处客栈当店小二,每天起早贪黑。一天晚上,王小牛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赶忙穿上衣服,走出柴房,来到大门前。只听门外的人叫道:来人止步!我们是赶尸匠,路过这里,想在这里休息一下,你赶快去准备一间偏僻的房间,然后把这大门的锁打开,但不要开门,我自己来开,你回自己的房间不要出来,等我叫你时,你再出来,明白吗?
  王小牛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听是赶尸匠,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正在犹豫不决,就听见掌柜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還不照法师的意思去做!傻了吗?
  王小牛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照着赶尸匠说的去做。他回到柴房,听见赶尸匠又是作法又是摇铃,过了一会儿,才推门进来,接着又做了许久的法事,才叫王小牛出来。王小牛只看到满地的纸钱,还有两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人站在厅前,其中一个叫王小牛在天亮后准备好一桌酒菜,然后叫他们出来,千万不要让别人走近他们的房间。王小牛连忙点头答应。
  不久之后,天蒙蒙亮了,这时的客栈已经忙碌了起来,厨师开始准备酒菜,而王小牛在帮忙劈柴烧火。厨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老周,也是地主家的帮工。在烧火时,王小牛抬头问老周:老周,你相信这死人还能走路吗?
  老周边掌勺边应道:你可别不信啊,我告诉你,我有一个亲戚就是这么被运回来的,我可亲眼见过,那个死人自己躺进棺材里,然后让最亲的人去辨认,最后才盖棺的。
  王小牛笑着说:真的假的?那你看见那死人长什么样了吗?是不是你亲戚本人啊?
  老周耸了耸肩膀道:那倒没有,他是我小舅,只有我外公他们看见了,我们小辈不能看,要是不小心看到了,会遇到灾祸的。
  王小牛装作不为所动的模样,说:这么玄乎,我可不信,不就是一个死人吗?
  老周撇了撇嘴说:说的好像你敢看似的,吹牛谁不会啊?有种你就去那两个赶尸匠的房间里看一看死尸,我就佩服你小子。
  王小牛年轻气盛,不服气地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给我等着瞧好了!嘴上虽这么说,可很快,王小牛心里打起了鼓,进退两难。
  当饭菜上好之后,两个赶尸匠在客堂吃饭,老周在厨房里怂恿王小牛说:嘿,现在正是好机会,你敢不敢去?我帮你望风。
  王小牛硬着头皮说:有什么不敢的,走,拿钥匙去!于是,老周和王小牛来到赶尸匠住的最偏僻的那个房间前。站在房门前,王小牛害怕了,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老周故意催促道:进不进?是不是害怕了?害怕就算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敢。
  王小牛一时热血上涌,咔嚓一声打开房门上的锁。这时老周反而怕了,急忙拉住他:哎哎哎,等一下,你真的要进去啊?我只是说说玩笑话,莫要当真啊!
  王小牛见老周这番模样,更加来劲了:那不然呢,这还能有假?你快去帮我望风!
  还没等老周开口,王小牛便推开了门。老周一下子蹦出老远,头也不回地跑到转角处望风去了。
  就在这时,王小牛看到三具头上贴着黄符、身上穿着寿衣的尸体,直挺挺地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吓得他冒了一身冷汗。他在门口呆愣了许久,最后竟鬼使神差地走进去,掀开死尸头上的黄符,用手探了探死尸的鼻息,触感冰凉,毫无气息。顿时,王小牛如坠冰窖,脑子一片空白,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的是死尸啊!
  过了好一会儿,王小牛才回过神来,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料竟把一具死尸给碰倒了,死尸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奇怪的是,死尸倒地时,竟然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一丝响声。王小牛当时吓傻了,也没多想,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来想把死尸扶起来,但这一碰,他发现不对劲,怎么是软绵绵的?而且尸体很轻松地就被抬了起来。
  待王小牛将尸体摆正后,发现寿衣的一个扣子开了,里面露出的竟然是稻草!王小牛立马把所有的扣子都给解开了,好家伙,这尸体的身躯竟然是用稻草填充的,稻草中间还藏着一个木盒子。王小牛把木盒掏出来打开后,发现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一个赶尸匠哪有这么多的钱财?要知道,那时候赶尸匠就是因为穷才会干这行的。王小牛把一切恢复原样之后,退出房间,锁上房门,心中也有了主意。
  待那两个赶尸匠吃完饭,回到房间睡得正香时,被王小牛叫来的官差制伏了。
  原来,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赶尸匠,而是不眨眼的土匪!他们劫财后,为躲避官府的追查,化装成赶尸匠,把三个受害者的头颅与四肢砍下来,用小竹竿做支架,把头颅和四肢撑起来,填上稻草,再穿上寿衣掩盖。
  那死尸是怎么走路的呢?这两个土匪找来两根大一点的竹子当扁担,在寿衣两边的肩膀上各开一个口子,再用竹子穿起来,就能把三个稻草人扛着走了。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白天休息,夜晚赶路,借着赶尸的名头谋财害命。
  没想到,王小牛这一番误打误撞,竟然解开了这么一桩奇案!


惊魂的睡前小故事:(40):

惊魂一小时

  1。被困
  张山咋都没料到,自己的固执之举,几乎断送了自己和老婆小丽的性命!
  张山性格固执,为这小丽没少跟他吵架。这天一早,夫妻俩都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于是两人开着新买不久的小车,一起去民政局办离婚。
  刚出门天空就像他们俩的心情一样乌云密布,紧接着豆大的雨滴砸下来。雨越下越猛,能见度也越来越低。
  刚走到环城路立交桥下,前面堵车了,立交桥下全是积水。开始有车子调头,也有胆大的车主缓慢地趟了过去。张山观察了一下,水刚好淹到轮胎的一半,他开的是一辆SUV,底盘比较高,于是便试着开了过去。
  张山你疯了!小丽叫起来,那么深的水根本过不去的!听她这一吼,张山的犟脾气又上来了,你不让我过,我偏过去给你膲瞧!张山一脚油门,车子蹿了出去,径直驶进水里。
  刚走一半,咔嚓,车子熄火了。无论张山如何捣鼓就是一动不动。这下满意了吧?小丽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愿呆在这儿呀,要不是跟你办离婚,才不会急着过去呢!张山气呼呼地说。听他这么一说,小丽也生气地扭过头去。
  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张山知道没戏了,只能等雨停了再试着点火将车开出去。他看了眼手表,9点整。
  雨还在下个不停。突然车窗响起了敲击声,一名落汤鸡般的男子在用力拍张山的车:我是前面的车主,别在车里呆了,不安全!对方指指水位,再指指汽车,示意快离开,说罢便涉水离开了。
  张山望了望窗外,犹豫了,如果下车肯定会淋成落汤鸡,再说把车丢在这里被人偷了咋办?雨再大,总不至于把车冲走吧?小丽本想下去的,但看到水已涨到齐腰了,她也缩了回去。
  张山用耳塞听起了手机里的音乐,小丽则索性眼睛一闭,斜靠着座椅打盹。两人都没想到,此时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2。遇险
  20分钟后,张山突然感到脚下不对劲,睁眼一看,积水已经渗入车内。你快醒醒!张山拍醒了双脚蜷缩在座椅上的小丽,小丽睁开眼,顿时脸色煞白外面的水已涨到车窗了!
  两人顿时慌张起来,赶忙去掰车门,然而中控锁按键却毫无反应,被水一泡,解锁装置失灵了!张山惊恐地望了眼窗外,水还在继续上涨。
  该死,快点开门呀!张山暗骂道。叭,门锁总算解开了。张山抹去额头的汗水,伸手去推门:车门纹丝不动!原来水一旦将车淹没,将会产生巨大的压力,根本无法打开车门逃生!
  张山拼命用身子撞车门,折腾了好一会儿仍无济于事。老公,我不想死!小丽哇地哭开了。没事,不会有事的。张山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不让小丽发现他内心的恐惧。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手机上,对了,报警求救。然而报警电话根本打不进去!此时这个城市已经汪洋一片,无数求救电话早挤破了报警台的电话线路。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张山的母亲。母亲一直为两人闹离婚的事担心呢。张山如同抓到了根救命的稻草:妈,您快帮我报警,我跟小丽被困在车里,水就要把车淹没了!张山几乎是带着绝望的语气求救道。
  好,我马上去派出所,你别急!对了,你爸说,看身边有没有东西可以把玻璃砸碎?电话那头传来了父母不安的声音。
  砸玻璃?一句话提醒了张山,可以用方向盘的防盗锁砸玻璃呀!张山似乎看到了希望,购车时4S店送了一把T字形的铁锁,用它可以把玻璃砸碎。张山猫下身子摸索了一会儿,接着他的心又沉下去了,没有锁头!由于他嫌4S店送的锁不好使,便找4S店退了钱。为了这事,他跟店里吵了一架。当时小丽还劝过他,但固执的张山还是把锁退掉了。
  我真浑呀,为那几个破钱把锁退了,这下等死吧!张山后悔地拿拳头直捶脑袋。小丽用幽怨的眼光剜了一眼张山,嘴唇动了动,却始终什么都没说。
  水已经漫过了车窗,车子完全淹没在水中了。更糟的是,水正不断地从底盘渗进来,不用多久,它就会灌满车厢。
  张山抑制不住痛哭起来。他奋力拍打窗户,但暴风雨中,又有谁能发现困在车厢里的张山和小丽呢?
  手机又响了,是母亲打来的,两人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快,快接电话!小丽催促道。然而慌乱中,张山的手机扑通掉进水里,顿时成了一坨废铁。看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夫妻俩瘫在座椅上。
  也许我们根本就不该去民政局。小丽喃喃地说。张山叹着气摇摇头,都是自己不好,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固执的话,也不至于被困在水里。
  9点35分,水还在涨
  3。自救
  不,我不能这样等死!想到这里,张山抹去眼泪,弯着身子站起来冲车窗玻璃踹过去,一脚,两脚但玻璃还是丝毫不动。车内,水已经涨到胸口位置了,车厢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不用多久两人便会昏迷过去,然后窒息而死。
  张山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他眼光落在了座椅的头枕上,头枕下端是粗大的钢骨,头枕是可以拆下来的。张山抽出头枕,把钢管插进了玻璃与车门的缝隙中,如果方法得当,钢管可以起到杠杆作用把玻璃撬开。
  然而张山撬一次,车门靠着玻璃的塑料壳就碎一次:里面内饰太软了,没法支撑钢管。
  混蛋!张山咆哮着,绝望地将头枕砸向车窗玻璃,随后无力地瘫在椅子上直喘粗气。这时,水已经涨到下巴了。
  老公,你看!小丽忽然大叫起来。奇迹发生了,车窗玻璃竟出现了一条裂缝。原来在撬门时,玻璃被钢管压出了一条细缝,这一砸裂缝变大了。见到这,张山顾不得疲惫,抱住头枕用尽力气将钢架砸向玻璃。一次,两次哗啦啦,玻璃碎了!一股强大的水流涌进车厢,两人冷不防重重地被撞到副驾驶室门板上。张山强忍着剧痛,屏着呼吸先把小丽从车窗塞了出去,然后自己扒拉着车子攀到车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暴雨仍下个不停,整条街变成了汪洋,尽管站在车顶,但水已经淹没到了膝盖处,而且水还在涨。
  快游过来!一些站在路基上的群众向张山招呼,路基地势高,只有在那儿才安全。
  望着浑浊的深不见底的积水,张山蒙了。一根枯枝漂过来,他退后一步想避开枯枝,一不留神掉进水里。救命!张山是个旱鸭子,刚才全靠求生的本能才爬到了车顶的。
  情急中小丽跳进水里向他游去,虽然小丽会游泳,但身材娇小的她却架不住张山的体重。甭管我,你快走!张山吼道,但小丽却紧紧拽住他,死活不松开,挣扎中,张山感到两人正往下慢慢沉去,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把他拉出水面,是消防救援人员及时赶来了。
  你傻啊,自己只会几下狗刨,却跳进水里救我!张山既感激又生气地冲小丽骂道。
  不拉你上来,谁陪我去民政局?
  听小丽这一说,张山愣住了,夫妻俩生与死都经历过了,还要上民政局办离婚?
  结婚证都在水里泡坏了,去民政局补办呀!小丽嗔怪道,顿了顿,你要是再那么固执,我还会跟你离!张山咧嘴笑了,这个毛病他一定要改,必须改!
  这时鼓楼传来钟声,10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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