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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开花的故事大全6篇

2024-10-28 07:33:03

的故事大全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开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开花的故事大全(1):

一棵开花的树

  少女的心事

  15岁那年,我恰入高一。年少个性,如风般张扬。

  我不愿和那些清纯的傻姑娘一样,整日洁白裙摆,时时长发飘扬。我喜欢剪最短的头发,穿最流行的古惑服和宽大的牛仔裤。熟知的人群,没有谁会把姑娘、女孩儿这两个娇柔的词用到我身上,我对“假小子”这个称谓受之无愧。

  没过多久,实习老师入校实习。由于我们学校是重点实验中学,霎时从天南地北涌来了近30名即将毕业的大学生。

  陈可安便是其中之一。

  当全班傻女生在课后的走廊上惊呼“帅哥”时,我正和一帮哥们儿商议,如何整治新来的实习老师。无意中,顺着她们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清瘦高个的大男孩顿时在我眼中闪现。

  说实话,他不算帅,额头与发际的距离相隔稍远,完全有中年秃头的可能。可他挺拔宽阔的后背,确有一股傲人的气质。

  自习课上,班主任领实习老师到我们教室时,我正在翻阅从隔壁女生那儿抢来的一本书。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

  女生无不惊呼,像是中了头奖,唯独我黯然不语。旁边一个说话细声细气的女生用手肘拐了拐我,道,你为何不鼓掌?不喜欢他吗?

  我抬头瞅了一眼,发现是那个午后的大男孩,便继续埋头翻阅,没有理会她所说的话。这像是一种蔑视。这蔑视里,有刚才问话的她,也有初入此门的他。

  他站在明亮的讲台下,高耸的鼻梁像是一种有穿透性质的逼视。他说,我叫陈可安。嘿,我笑笑,一个极其俗气的名字,没有一点儿生气。

  之后,他悠长诙谐的言语,倒着实吸引了我。至少,我手中翻阅的速度已逐渐缓慢,直至停止。我没有抬头,将自己继续深藏在广袤而庞大的秘密之中。

  陈可安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赢走了全班同学的芳心。没有一个人为难他,包括我的那些哥们儿。

  放学后,我一个劲儿咒骂他们是叛徒。他们在我的激将下高声说,“下次一定让他下不了台”时,我又心有不忍。

  尽管我极力掩饰,可我还是知道,心中曾有片刻欢喜。至于为何,那就不得而知了。少女的心事,谁说得清楚呢?

  莫名的仇怨

  陈可安的第一节公开课,是在我们相识的3日之后。学校领导和他的指导老师齐齐坐在教室后面,我看出他的紧张。细密的汗珠在他宽阔的额头上一一渗出,像块被捏挤过的橘子皮。

  我把头仰得老高,像是挑衅。周围的那些哥们儿,则不顾一切地低头大睡,时不时发出一阵鼾声。前排同学的嘲笑如浪尖一般刺穿了陈可安的声线。那节课,这样的情节,出现了整整5次。

  结果很简单,他的指导老师认为他全然没有调和好自己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导致学生对他的课没有半点儿兴趣。于是责令他重新准备充分,半月后再上一次公开课。陈可安为此忧伤了好几天。就连他骨子里具备的幽默分子,仿佛都被这次事件的烈火燃烧殆尽了。

  当有女生反复问及是不是那节课的原因时,他才说,那堂课可能决定着他一生的命运。上课的内容、效果等等,都可能会被载入档案,成为毕业后衡量他是否能做一名合格教师的指标。

  我没有想到,一堂课竟会有那么重要。

  恍然,我的内心被一泓愧疚的秋水淹没了。整个清晨,都处于一种澎湃的歉意之中。我很想告诉他,这次事件是我安排的。可又害怕,他会迁怒,甚至会记恨于我。

  夜半,枕于床头,久久难眠。我实在想不明白,一向无所畏惧的自己,怎么会变得心事重重了。还有,他上不上好课,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在课后告诉我的哥们儿去配合他呢?

  许久,我也没有想出结果。

  无悔的抉择

  陈可安欲问每一个女生的电话。他说,他的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恭候我们,为我们服务。他说他必须保证我们的安全。

开花的故事大全(2):

矢车菊开花了


矢车菊开花了。
蓝蓝的矢车菊,一簇簇,一丛丛,开满了山野。风儿吹来,多像奔腾不息的海浪啊!
就在蓝蓝的矢车菊和蓝蓝的天空分界处,矗立着一幢高高的、红红的小房子。这是善良的灰兔先生的家。
灰兔先生的卧室在三楼,面临着青山绿水和无边无涯的矢车菊。可是他没有心思欣赏美景了。灰兔先生最近患了感冒。为了不把病菌传染给别人,在痊愈以前,他不想出门,不想会见任何客人。
大家知道了灰兔先生生病的消息。
这消息是谁传播的呢?是萤火虫姐姐。
夜晚,她打着小灯笼从灰兔先生的窗前飞过时,听见了灰兔先生寂寞的叹息声。这是轻轻的,然而是深深的叹息从叹息声中,她听出灰兔先生在思念伙伴们。
伙伴们也在思念着他。
大伙儿没法去探望灰兔先生他把门锁上了。于是,伙伴们决定请长颈鹿和小猴子做代表,去问候病中的灰兔先生。
长颈鹿站在矢车菊的花丛中,踮起脚,把脖子抻得长长的比你们所见到的所有的长颈鹿的脖子都长。小猴子顺着长颈鹿的脖子往上爬呀爬呀
长颈鹿痒得想笑。可是,不能笑。对于一个生病的伙伴来说,傻头傻脑的笑是很不礼貌的。
长颈鹿难受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是,不能哭。对于一个生病的伙伴来说,流泪是不妥当的。
长颈鹿都忍住了。
当小猴子爬到长颈鹿头顶时,他向灰兔做了个有趣的鬼脸。这是一个友好的鬼脸,这是个表示问候的鬼脸,这是一个一看就知道充满着关怀和美好祝愿的鬼脸
躺在床上的灰兔先生,从窗户的玻璃上看见了两个伙伴的脸:一个是那样严肃,一个又是那样滑稽。
灰兔先生的叹息就变成了笑声。据说,他的病也就好了

开花的故事大全(3):

冬天的栀子不开花

  陈栀子17岁的时候,念高二。上课的时候,身后总是有人注视自己,转回头,便看到冬天。天气冷,冬天却穿得少,不过是一件薄薄的毛衣,他是一直看着自己吧,眼光撞在一起,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傻傻地笑。

  那天以后,他们在校园里遇见,总是心如鹿撞,常常是什么都没有说,便一溜烟地跑掉了。

  早恋的消息不知怎么被栀子的父母知道了,母亲赶到学校,当着老师的面,当着同学的面,责问谁是冬天,当着大家的面,训斥栀子不争气,还打了她两个耳光。

  栀子哭了一个下午,两天后,就转学了。栀子想她和冬天,再也不会遇见了。

  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的,虽然有那些心跳的遇见,也只是互相有好感,只是互相鼓励,约定一定要考上大学而已。

  只是,高中的他们,便这样分开了。

  1、后来,栀子真的考上大学了。她一直记得自己和冬天的约定,所以一直那么努力,她知道冬天也一定是努力的,因为在大学里,冬天给她写信了。

  在信里,冬天说,栀子,你好吗?冬天说他辗转知道栀子考上大学的消息了,说自己也到了北方上学,只是栀子在沈阳,冬天在长春罢了。

  冬天偶尔也说起自己的校园,自己的大学生活,更多的是关心桅子,关心她独自在北方,一切都好吗?他常给栀子寄东西,有时候是长春的特产,有时候是大包小包的饼干和栀子喜欢的牛肉干。

  冬天到栀子的校园看她,是大二的春天了,那是他们高中后第一次见面。天气并没有太温暖,冬天照例穿得少,只是一件薄薄的衬衫。他长高了,壮了,晒黑了,笑起来牙齿又整齐又洁白。栀子带冬天参观校园,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一起牵手在校园里聊天,一起在樱花树下偷偷地接吻。

  2、那是栀子生命里最美好的春天。改变发生在大三的时候。

  爸妈来沈阳看栀子,栀子告诉他们自己和冬天又在一起了。其实大学里的恋爱,父母已经不反对了。只是,当栀子说出那个人是冬天,说冬天就在长春念书,父母却反对了。

  母亲冷笑着,说冬天说谎了,他根本没有考上大家。冬天后来的消息,栀子的父母倒是知道不少。他原本也那么努力地学习,但是高考的时候发挥不好,便没有考上。冬天其实没有在长春,栀子考上了沈阳的大学,他便到沈阳打工了,他说自己考上大学,不过是在pian*栀子罢了。

  栀子不相信,父母打了电话,辗转要了冬天在沈阳的地址,栀子便去找冬天了。在沈阳的城西,在那个小小的、冬天很冷、夏天很热的木头的屋子里,栀子便见到冬天了。

  不仅是冬天,栀子还见到自己的好朋友沈冰。

  沈冰披着的外套是冬天的,沈冰那么瘦,冬天的黑色外套将她整个地淹没了,他们正说着什么,沈冰的小脸那么白皙,看到栀子便呆住了。冬天也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栀子想起冬天第一次到自己的学校,在楼下等自己,来来往往的女生对他看了又看,想起她们说:栀子,你的男朋友真好看埃

  那些女生中,也有沈冰。栀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回头,就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3、两个星期的时间,栀子不听冬天解释。但是在学校的自习教室里,冬天到底堵到栀子了。

  冬天对栀子说对不起,他不是有意pian*她的。他那么努力,想要考上大学,却没有考上,他记得他们的约定,他没有考上大学,就不好意思找栀子了,但是他又想她,又放不下她。

  他开始在广州打工,但是他想她,就到沈阳了,在信里她欣喜地问他,你的学校也很好吧,他能说什么呢?他只好说自己考上了。

  冬天说那天,沈冰在自己的小屋,是来告诉自己栀子知道了,可能很快就会来找他。沈冰是在不久前知道冬天说谎了。她听栀子说起冬天在长春的大学,大学里的专业,无意中和那所大学的同学说起,才知道冬天在pian*人。

  沈冰怕栀子伤心,没有直接告诉栀子,而是找到冬天到学校看栀子的机会,偷偷叫住了他,质问冬天为什么pian*人。

  冬天带沈冰去看了自己住的小木屋,看了他打工的地方,冬天告诉沈冰,他也不想这样的。

  沈冰理解了冬天,就不愿意告诉桅子了。这一次,栀子的父母揭穿冬天的事情,沈冰知道了,就赶着去通知冬天,要他早做准备。

  桅子听完冬天的解释,还是离开了。沈冰说栀子,你真傻,他那么爱你,念不念大学又怎样呢?

  栀子说你不懂。沈冰就急了,在爱情里还需要懂什么,我知道他爱你,那就够了。

  4、秋天过去,冬天便来了,不知不觉,栀子就大四了。实习的时候,夜晚的空气依然寒气逼人,清白的路灯把栀子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栀子在沈阳的一家小小的周报实习。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原谅冬天了,其实,从开始到后来,她从来没有怪过他。

  她知道沈冰说得对,冬天是爱自己,才会这样做的。只是那时,一下子发生太多的事情,栀子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太想让自己安静了。

  后来栀子想明白了,那么多次,她去小木屋找冬天,冬天却不在了。

  在那么多次栀子的避而不见后,冬天搬家了。

  冬天不见了,栀子就不能告诉他,那一次父母来沈阳主要是为了给母亲看病的。母亲说冬天pian*栀子,pian*了那么久,栀子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还和他在一起,这不是存心让她死吗?

  母亲的病情那么严重,让栀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只能躲着冬天了。病情控制住的时候,栀子想明白了,其实她可以慢慢地说服母亲的,慢慢地让母亲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

  但是在这个时候,栀子却找不到冬天了。那个小小的木屋,换了别人住了。

  那样简陋的木屋,在木屋的墙面上,栀子看到了冬天的字迹,是冬天用小刀写下的,自己和他的名字:栀子、冬天。

  旁边,还有一个名字,沈冰。不是冬天写的,是沈冰写下的。

  5、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从高中到大学到戛然而止的一场恋爱,五年的时光,便这样过去了。

  栀子一直偷偷地找冬天,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栀子在报社的实习结束了,她并没有留下来,而是回了家乡,在家乡的小学当了老师。

  他们分开的第五年三个月零十七天,栀子又遇到了冬天。

  是三月的时节,冬天回家乡处理一些事情,在小学的门前就看到栀子了。栀子留着齐耳的短发,看起来那么瘦。栀子对冬天微笑着,就像许多年前,他们念高中,他发现那么恬静的女孩儿有那么好听的名字,总是微微地笑着一样;就像大学里恋爱时,她总是那样仰起头对他微笑一样。

开花的故事大全(4):

没有低到尘埃里的种子不开花

2010年我从香港浸会大学毕业,出了新书,之后被拉去全国签售一圈。那种累不是体力的累,是心累,感觉像被人牵着当戏看。心像一个想飞的热气球,吊篮里却挂了太多沙袋,怎么都飞不起来,觉得胀得快要破掉了,一看,却还在原地。

那年年底,回到老家,宅着。天天手脚冰凉,冷得发抖——我真是觉得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冷的冬天,我可是在北方下雪的时候都只穿单裤出门的人。那会儿生活空荡荡的,喊一声都有回音。大雪天一个人骑车去游泳,泳池浮着薄冰,咬着牙扎进冰水里去,那滋味儿,真痛快。

世上能逼死人的东西太多了,迷茫也算一个。我一时间找不到事做,抑郁症复发,重得没法跟别人说。每天专心致志地想死的事情,没人理解。我自己也不理解:既没缺胳膊少腿又没饿着冻着,抑郁什么?比比非洲难民,好意思吗?

老妈看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拿崔永元的事迹鼓励我,说:“你看人家崔老师抑郁了,就休息,出来做《我的抗战》,一个人走走长征路,你看,不也挺好的吗?”我苦着脸说:“他是谁啊,我要是崔永元,我才不抑郁呢!”老妈说:“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啊!别人还会说,他要是你,他才不抑郁呢!”

闲得发慌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想过做杂志,但做杂志的人太多了,全都雷同,再做也没有意义;写东西吧,那会儿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青黄不接吧——年少时什么都敢写的劲儿过去了,该成熟的又没熟透,所谓瓶颈期吧,什么都写不出来。

做什么好呢,就这么漂着吗?漂泊之所以让人羡慕,那是因为你只见到了漂上去的,没见过沉下去的:后者才是大多数。什么事儿都是听上去很美,到了实处,要拿胆子来说话——心里掂了掂分量,这胆子我还真没有。

只受得起普通的苦,就只要普通人的生活吧,于是,我开始梦寐以求一份稳定的工作。我觉得找到了工作,就什么都好了。别人听说我要找工作,都问我:“你还找工作?你不好好写东西,找什么工作?”姑且只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了。

天天在网上刷啊刷,终于看到一个招聘消息,我立马把简历递过去。体制内的工作,大都是拼爹,我没爹,娘也没得拼,但还是象征性地找了找,拐着弯儿地联系上那个书记。后来听说,我妈妈一个朋友的朋友的亲戚的孩子,去年给硬塞进那个单位里面去了。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不差钱,花了二三十万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心里又悲壮又凄凉。我和我妈就拿着简历,花血本买了两瓶酒,再商量半天,有点心疼地塞了一个红包在里面,跑了400公里长途,去拦那个书记。好不容易找到了,不吃不喝在书记家楼下等了一天,把他等出来了。我远远看着母亲巴结着脸过去,递上我的简历和酒,书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理会,没说两句就走了。

南方的冬天本来就阴冷,我心酸得泪都快掉下来。

当天我们往老家赶,一路上走高速公路,老妈一路对我说风凉话,把我写东西得来的那点可怜的自信给踩得一塌糊涂:“出了你们那个圈儿,你就什么都不是——说白了,就算在那个圈儿里,你也什么都不是!别不知天高地厚了,一天到晚装腔作势、矫揉造作……”有时候,亲人的狠话最伤人,我一路上泪流满面,小小年纪心如死灰的感觉居然都有了。

那天到家是晚上9点,我累极了,一脸泪痕,脸面紧绷发痛。我什么都没说,洗洗睡了。爬上床的时候,掀开被子,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在一束灯光下,才看到有那么多灰尘。黑暗中,灰尘什么的没人看得见;灯光下,你才看得到,原来有这么多灰尘。

那个瞬间我突然想,如果说写作还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是作品就像一盏灯,照亮了你原本看不见的灰尘。它们都是活生生的人,都在活生生的生活中飞舞,包括你我。如果不是因为一篇文章、一本书,你可能不会知道有怎么样的一群人,生活在怎么样的一个世界中。

后来,那份工作的事儿,反正也找不到“后门”,就从“前门”走吧:硬着头皮面试,问什么答什么,讲了半小时。鬼使神差地,他们说我英文很好,录用了。

就这样,我也打算去生活了。

工作一年多,抑郁症渐渐好了。又开始觉得日子少了些什么,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就着性子不工作,是不是现在很清闲?春花秋月,在杏花下喝酒?周游世界?哪像现在这样,忙得四脚朝天。

原来不光是选老婆,生活也是红玫瑰白玫瑰:梦寐以求的,未必有想的那么好——有了就知道了;从前看不起的不要的,未必有那么差——没了就知道了。

生活像一台榨汁机。没时间写作,没时间思考,生活不是要么激情四射,要么春花秋月的。有多少人和我一样,被堵在上下班高峰的路上,呼吸着汽车的尾气,连梦都累得没法儿做了。要人人都去“喂马、劈柴,周游世界”,GDP谁来贡献?

没低到尘埃里的种子,是开不出花的。

开花的故事大全(5):

老爸和老妈,把你乐开花

1、今天老爸语重心长的给我说,家族的兴旺以后就靠你了,我现在把家族的企业交给你,你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听了老父亲的话,我握紧手中的锄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父亲,我以后会好好刨地的。

2、妈妈叮嘱女儿,有三种男人不能嫁:一种是喷香水的;一种是爱嚼口香糖的;一种是穿拖鞋的。
女儿愣着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这时候,爸爸嚼着口香糖,穿着拖鞋,从旁边路过,还留下阵阵香气。

3、小时候,每次在电视看排球比赛,我和我爸就du*穿什么颜色衣服的姑娘会赢,奇怪我每次都输给我爸。
后来有一次,我问我爸:爸爸,右上角那个重播是什么意思?
记得他当时说:专心看比赛,再问以后就不跟你du*了。

4、今天上三年级的孩子回来特别高兴,说老师夸他作文水平已经达到5年级的水平了!,兴奋的不得了!
我默默的走到阳台,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拿着作文本的手在微微的颤抖,这篇我亲自修改了六遍的作文,原来只有这个水平!!!

5、因为长时间没有谈过女朋友,家里亲戚竟然怀疑我是gay,我妈这时候站出来说道:我儿子怎么会是那个?
我心怀感激看着妈妈,没想到她接着说:他就是长得丑。

6、老妈:怎么了闺女,整天愁眉苦脸的?
我说:长得丑,人生太艰难了,找不到工作还没男朋友。
老妈:别糟践自己!看看人家凤姐,也不比你好看多少,不是混得不赖?

开花的故事大全(6):

没有低到尘埃的种子不开花

2010年我从香港浸会大学毕业,出了新书,之后被拉去全国签售一圈。那种累不是体力的累,是心累,感觉像被人牵着当戏看。心像个想飞的热气球,吊篮里却挂了太多沙袋,怎么都飞不起来,觉得胀得快要破掉了,一看,还在原地。

那年年底,回到老家,宅着。天天手脚冰冷,冷得发抖我真是觉得,从来没有那么冷的冬天。我可是在北方下雪的时候都只穿单裤出门的人;那会儿生活空荡荡的,喊一声都有回音。大雪天一个人骑车去游泳,泳池浮着薄冰,咬着牙扎进去,那滋味儿,真痛快。

世上能逼死人的东西太多了,迷茫也算一个。一时间我找不到事做,抑郁症复发,重得没法跟别人说。每天专心致志地想死的事情,没人理解。我自己也不理解:没缺胳膊少腿的又没饿着冻着,抑什么郁?比比非洲难民,好意思吗?

老妈看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拿崔永元的事迹鼓励我,说,你看人家崔老师抑郁了,就休息,出来做《我的抗战》;一个人走走长征路,你看不也挺好的吗?我苦着脸说,他是谁啊,我要能是崔永元,我才不抑郁呢!老妈说,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啊!别人还会说呢,他要是你,他才不抑郁呢!

闲得发慌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想过做杂志,但做杂志的人太多了,全都同质化,再做也没有意义;纯写东西吧,那会儿不知怎的,可能青黄不接吧,年少时什么都敢写的劲儿过了,该成熟的又没熟透,所谓瓶颈期吧,写不出。

做什么好呢,就这么漂着吗?漂泊之所以让人羡慕,那是因为你只见到了漂上去的,没见过沉下去的:后者才是大多数。什么事儿都是听上去很美,到了实处,要拿胆子来说话心里掂了掂分量,这胆子我还真没有。

只受得起普通的苦,就只要普通人的生活吧,于是我开始梦寐以求一份稳定工作,我觉得,找到了工作,就什么都好了。别人听说我要找工作,都问我,你还找工作?你不好好写东西,你找什么工作?姑且只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了。

天天在网上刷啊刷,终于看到一个招聘消息,我立马把简历递过去。体制内的工作,大都是拼爹,我没爹,娘也没得拼,但还是象征性地找了找,拐着弯儿地联系上那个书记。后来听说,我妈妈一个朋友的朋友的亲戚的孩子,去年给硬塞进那个单位里面去了。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不差钱,花了二三十万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心里又悲壮又凄凉。我和我妈就拿着简历,花血本买了两瓶酒,再商量半天,有点心疼地塞了个红包在里面,跑了四百公里长途,去拦那个书记。好不容易找到了,不吃不喝在书记家楼下等了一天,把他等出来了。我远远看着母亲巴结着脸过去,递我的简历和酒上去,书记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理会,没说两句就走了。

南方的冬天本来就阴灰,我心酸得泪都快掉了。

当天我们赶回老家,一路上走高速,老妈一路在后边儿风凉我,把我写东西得来的那点可怜的自信给踩得一无是处。出了你们那个圈儿,你就什么都不是说白了,就算在那个圈儿里,你也什么都不是!别不知天高地厚了,一天到晚矫情的有时候,亲人的狠话最伤人,我一路那个泪流满面啊,小小年纪心如死灰的感觉居然都有了。

那天到家是晚上9点,累极了,一脸泪盐,腌得面皮紧绷发痛。什么都没说,洗洗睡了。爬上床的时候,掀开被子,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在一束灯光下,才看到有那么多灰尘。黑暗中,灰尘什么的,没人看得见。灯光下,你才看得到,原来有这么多灰尘。

那个瞬间我突然想,如果说写作还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是,作品就像一盏灯,照亮了那一束你原本看不见的灰尘。它们都是活生生的人,都在活生生的生活中飞舞,包括你我。如果不是因为一篇文章,一本书,你可能不会知道有怎么样的一群人,生活在怎么样的一个世界中。

后来,那份工作的事儿,反正也找不到后门,就从前门走吧:硬着头皮面试,问什么答什么,讲了半小时。神使鬼差地,他们说我英文很好,录用了。

就这样,我也打算去生活去了。

工作一年多,每天一粒帕罗西汀,抑郁症渐渐好了。又开始觉得日子少了些什么,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就着性子不工作,是不是现在很清闲?春花秋月,杏花下喝酒?周游世界?哪像现在这样,忙得四脚朝天?

原来不光是选老婆,生活也是红玫瑰白玫瑰:梦寐以求的,未必有想的那么好有了就知道了;从前看不起的不要的,未必有那么差没了就知道了。

生活像一个榨汁机。没时间写作,没时间思考,生活不都是要么激情四射,要么春花秋月的。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堵在上下班高峰,呼吸着尾气,连梦都累得没法做了?要人人都去喂马劈柴,周游世界,gdp谁来贡献?

没低到尘埃里的种子,是开不出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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