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首席的儿童小故事3条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3条关于首席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坐首席
阿聪和刚子是高中同学,阿聪是学霸,毕业后考上了名牌大学;刚子成绩不好,毕业后回了农村老家。
十几年后,阿聪事业有成,在单位混上了科长。一天,他接到哥们大奎邀请,说是几位功成名就的同学,在某酒楼小聚。阿聪意气风发,进了雅间,当仁不让地坐了首席。
這时,刚子进来了,同学们纷纷起立,笑脸相迎。大奎拉着阿聪说:聪哥,干脆你坐我身边,我俩好聊天。
这不是明摆着要把首席让给刚子吗?大奎悄悄说:刚子爸是本地知名包工头,我们都仰仗他做生意挣钱呢。再说了,这回是他做东请客。
整个聚会,众星捧月,刚子成了中心人物,阿聪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过多久,阿聪就辞职下海,开起了公司,且越办越火,经常在国外一住就是两三年。而刚子呢,父亲去世,家道也败落了。
一晃又过去了十几年。这天,阿聪刚回到国内,大奎的电话就来了,说有一场同学聚会。阿聪赶紧问刚子会不会参加,阿奎说刚子准到。阿聪得意地说:你给我订城里最豪华的酒店,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这回同学会我请。大奎满口答应。
可当阿聪踏进雅间的一刹那,他愣住了,首席依然坐着刚子!刚子热情招呼阿聪入座,阿聪一脸不悦,把大奎拉到旁边,问他怎么办事的。大奎皱起眉头说:你不是专门问了刚子来不来吗?我以为你要找他帮忙办事呢。
阿聪不满地说:他一个乡下老农民,我有啥事找他办?
大奎神秘地笑笑说:刚子的儿子清华博士毕业,刚调到我们这儿当副县长,前途无量啊!
首席时代
有个小偷,叫王七,干了十几年小偷,从未失过手,他的偷技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圈内的人都尊称他为老大。
王七喜欢在无人售票车上干活,且干得漂亮。
车一停,只见他第一个登上车,掏出一枚硬币高高地一抛,硬币划一道漂亮的弧线,旋转着落花般落到投币箱上,围着投币孔转上几圈儿,才不情愿地滚进投币箱。
就在人们惊叹他这一手漂亮的投币绝活时,王七已从过道三蹭两蹭到后门,抢在后门关闭之前下了车,而他手里早已多了几个钱包。
这天,王七又瞄上一辆无人售票车,登上车后他故伎重演,可这次抛出的硬币还没等落下,就被后面伸过来的一只手接住,丢进了投币箱。
王七回头一看,见一个干瘦老头正两眼如电望着他,不由心里一咯噔,匆忙向后蹭去。王七眼睛瞄着两侧,耳朵听着后面,确信安全后才在下车时碰了一个老太太一下。
下了车王七就往人流里钻,忽然觉得手腕上有什么东西拽着,低头一看是只锃亮的手铐,另一端连着那个瘦老头的手腕。老头一扯他,说:错了,派出所在这边。
王七一下蒙了,到了派出所,他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栽的。
一个小警察冲他说:纳闷是吧﹖告诉你,这位是我们厅的首席反扒警察老边,遇上他,你能不栽吗﹖
王七心里顿生一股敬畏,老边一审,他就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年他自己和团伙犯的事全说了。
后来,有个记者听说这事前来采访,王七不愿配合,问啥也不说。
直到后来记者亮出一张印有某某报首席记者字样的名片,他才开了口。
开庭时,王七看见审判席上是位女法官,她面前的小牌牌上竟写着首席法官司某某,心里就有了想法。
待判决书下来让他签字,王七说啥也不签,还大喊大叫说什么不平等,歧视他,并要求改动判决书里一个词,否则他不但不签字,还要翻案。法官一愣,问王七要改什么词。
只见王七脸憋得通红,指着判决书上惯偷两个字大声说:就改它,改成偷盗团伙首席小偷?(幽默故事)
首席小锣
过去戏班子里的人,同桌吃饭有个规矩:首席要让给班子里地位最低的小锣师傅坐。班主、主演、鼓师、琴师只能陪着下坐;有达官贵人、乡绅豪富,跟戏子一起吃饭,也只能坐偏位。说起来有一段缘故——
话说明太祖朱元璋定都金陵后,思老友周颠帮其破了陈友谅。本想下诏:征周颠入朝为官。但想到周颠是江湖散人隐居昆山,无拘无束寄情于天地人世,放浪形骸于山水之间;不服官府的权势,不是皇威能逼得出山的!就打定主意微服出宫,以一介布衣的身份,拜访老友。
朱太祖跟马娘娘交待一番,带一笠、一剑、一些银两,悄悄溜出京城南下。
哪知,到了昆山,周颠却外出云游。只见蓬门紧闭、闲院荒凉,等了一个多月,老友依然萍踪鹤影、不见归时。
朱太祖蔫蔫而归,过长江遇大风翻船,宝剑、斗笠和银两沉入江底,亏得他会水,挣扎游上岸来,惊惶懊丧不已。本想找到官府道明身份,转念一想:自古帝王深居九重,不知民间疾苦,民情多被官僚蒙蔽!不如就此在民间私访一番!
朱太祖装成乞丐,要饭来到镇江地带,碰上江南名班“同和义”戏班子在这里唱戏。班中小旦童灵儿生得清秀漂亮,被jian棍苟大疱看中,要强纳灵儿为妾。戏班班主灵儿之父童和义死不答应,苟大疱恼羞成怒,当场喝令几个泼皮无赖,光天化日抢人!
朱太祖在人堆里看戏,只见一个额头上长个大肉疱的黑壮矮汉子,带一群恶棍闯到戏台上,硬生生地把小旦往下扯!
朱太祖问旁边一位老汉:这些是什么人,敢在青天白日强抢民女?难道朝廷的王法是吃素的?
老汉叹息说:这位大哥切莫惹火烧身,那人是镇江一霸,外号叫苟大疱,仗着他二叔苟二,在当朝丞相胡惟庸府上当个管家,深得胡丞相赏识;如今胡丞相权势炽盛、一手遮天,朝廷文武官员多出其门下,本县太爷就是走苟二的门路,投靠胡大人才弄顶乌纱帽的。在这儿,苟大疱就是王法,朝廷倒没了法……
朱太祖听后暗暗点头。眼见童灵儿就要被抢走,朱太祖忍不住要出手。他装作饿昏了,倒在地上打了个滚,伸出脚绊了苟大疱一下,把苟大疱绊了个狗吃屎,头上撞出一个新疱。
苟大疱痛得“哎哟哟”怪叫,被几个奴才扶起来,见是个叫花子绊了他,叉腰怒喝:“哪儿来的臭叫化子,敢下本少爷的绊子?小的们,给我揍扁他——”
苟大疱一挥手,一群爪牙恶狗似地扑了上来,朱太祖不慌不忙,耍起了少年时练的打狗拳,歪歪乱窜,指东打西,把这群恶棍打得仰的仰、翻的翻,躺在地上哼个不停。苟大疱见状,不知何方神圣?有点胆怯地嚷道:“你你你,你等着瞧!”就带着狗腿子们狼狈逃窜。
戏班班主童和义和童灵儿上前感谢,朱太祖叫他们速速收拾行头,赶快离开是非之地。
童和义带着戏班子,到扬州赶场子唱戏。朱太祖听说扬州繁华,想去玩几天,正好与戏班同道。童和义见他一身功夫,又孤身一人漂泊江湖,叫他干脆参加戏班混口饭吃。正中朱太祖下怀,因为唱戏既能接触底层百姓,又能进入达官贵人、地方豪富之家;能广泛接触社会各界、各色人等全面观察社会民情。可他不会唱戏,又不会拉琴,没奈何只得学最简单的小锣。
戏班子在扬州演了半个月,唱红半个扬州城。碰上扬州首富沈惟琼的老母七十大寿,要连唱三个月“祝寿戏”,已请了四五个班子进府,沈惟琼都不大满意,偶尔看了“同和义”班的戏后,心头大喜,重金聘他们进府唱戏。
“同和义”班果然不同凡响,唱、做、念、打、舞,样样过硬。开锣一演,乐得老寿星合不拢嘴,老寿星一高兴,给班子每人赏一朵金花,还把他们单独安排在后院贵客房中居住,在贵宾厅里用膳。
吃饭时,管家带人摆出美酒佳肴。按班主、生、旦、净、末、丑、鼓师、琴师的次序排列坐席。轮到打小锣的朱太祖,只能坐在最末的席位上。
沈府管家有些眼力,见末席上坐着个威风凛凛的大汉,顶平额宽、浓眉大眼、英姿勃勃、霸气冲天,不由大吃一惊!心想: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忙将朱太祖请到首席上坐下。
吃饭时,由于过去戏子地位很低,管家待众人较轻慢,但对朱太祖却甚为恭敬。
朱太祖在沈府,天天打小锣,三餐吃香的喝辣的,也接触了不少贵人。偏偏偶得风寒,上吐下泻、病倒在床上。
管家忙把他安排到自己的内房里,童和义和童灵儿天天来看他。灵儿对救命恩人十分关照,演完了戏,就到朱太祖房中来照料。给他洗衣浆裳,熬汤煎药,不怕脏、不怕臭、不嫌烦。朱太祖感到一股久违的亲情和温馨。
自从他当了皇帝后,嫔妃结队、子女成群。可大都明争暗斗,争权夺利,脸上含笑心里藏刀,口中如蜜腹中似剑,哪有半点亲情,更无丝毫温馨!看来,只有民间父女、夫妻,才是真本性、实感情啊!朱太祖感动不已、老泪纵横,想收灵儿为女。灵儿和童和义都高兴答应,太祖就同童和义八拜之交,收灵儿为义女。朱太祖一时心情愉悦,病也好了些。
这天晚上,朱太祖又有点儿腹泻,跑到后花院厕中方便。出来时见后花院内出现两盏宫灯。心想:不知宫中谁人下江南了?伸头偷看,只见一群家丁,引着个便服官人进来……
朱太祖暗骂沈惟琼好大胆,竟敢冒用宫中禁物!又见前面引路的,正是镇江冤家苟大疱,中间那位不可一世的官人也眼熟,细看竟是胡惟庸之子胡大鹏,现任宫中带刀侍卫。没有圣旨,他怎敢私出京城来到扬州?
朱太祖悄悄跟踪其后,众人把胡大鹏引到沈府密室。沈惟琼迎了出来,屏退左右,只留胡大鹏、苟大疱两人,三人一起议事。
朱太祖在室外偷听,才知苟大疱已到京城,投到胡惟庸门下,现为胡大鹏的贴身亲信。
原来,胡惟庸准备谋反篡位,密交朝庭文武官员、民间豪强富户以增实力。想趁皇帝离宫不知去向的天赐良机,于八月十五晚上起事,派胡大鹏到江南筹饷,要沈惟琼出银十万两,立即运往京城,作为起事士兵的赏金。
朱太祖听后,惊出一身冷汗,把病吓好了。他半夜偷偷溜出沈府,用金花换一匹骏马,日夜兼程,于八月十四夜秘密回到宫中。此时宫中已经戒严。
太祖走后,马娘娘恐生不测,日夜加强护卫。太祖进宫与马娘娘商量先发制人,连夜调集锦衣卫包围胡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灭叛乱,审出明初第一大案。
胡惟庸勾结的文武官员、地方势力如沈惟琼苟大疱之辈,均被一网打尽。沈府的管家因敬重打小锣的朱太祖捡了一条命;童和义被封御弟,奉旨唱戏发了财,一口气办了十来个戏班子,带动江南唱戏的风靡一时,为戏曲流传奠定了基础。童和义留传下的戏班子,后来发展形成了中国第一个剧种——昆曲;童灵儿被封为公主,由马娘娘作主,嫁给中山王徐达的后人。
朱太祖因为打小锣,无意中发觉胡惟庸谋逆之事,以为小锣有神灵,暗护他的大明江山!于是下旨全国军民敬奉锣神;十三省的戏班子,必以小锣师傅为尊,吃饭须由他坐首席,小锣师傅未到,就不能开饭——现在的农村戏班子,还遗留着这个风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