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睡前故事6个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个关于电影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电影的睡前故事(1):
电影院里的老人
一个电影院的老板最近在西部地区一个县城开了一家电影院,开业的第一天,他就打出了一块牌子:本电影院今天放映《满城尽带黄金甲》,票价一百。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免费。
晚上放映电影的时候,老板来到电影院前一看,大吃一惊,原来电影院前排队的全是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这次电影放完后,老板亏本了,没有收到多少票钱,他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个县城是个有名的长寿城,长寿老人特别多。 老板寻思不能这样亏本下去了,于是在第二次放映电影时打出了宣传牌子:本电影院今天放映《满城尽带黄金甲》,票价一百。九十岁以上的老人免费。宣传牌子打出去不久,老板在电影散场时到出口一看,后悔莫及,没想到这个县城的长寿老人太多了,九十岁以上的老人也特别多,这次有一半观众是九十岁以上老人免费来看的。 放完两次电影后,老板已经亏了不少钱了,他又不能把宣传牌很快撤下来,不然会落个不守信用的名声。正当老板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电影院的伙计过来对老板说道:老板,我有个办法让免费看电影的人全部不能来了!老板大喜,于是让伙计马上去办。 果然,第三次放电影的时候,没有那些长寿老人来免费看电影了,老板跑到电影院外面一看,只见那块宣传牌还在外面,上面依然写着:本电影院今天放映《满城尽带黄金甲》,票价一百。九十岁以上的老人免费,但需要在父母的陪同下观看。电影的睡前故事(2):
傻根”王宝强的电影梦
看过电影《天下无贼》的人,也许都会为影片中那个坚信天下无贼、纯朴善良憨厚老实的傻根而感动。谁能想到,傻根的扮演者王宝强原本是一个建筑队刷墙的打工仔。
闯北京心中有梦
王宝强1985年出生于河北省南和县大会塔村,和大多数农村小孩一样,他从小特别喜欢看电影,尤其是武打片。8岁那年,看完李连杰主演的《少林寺》后,王宝强硬缠着父母把他送到河南嵩山的少林寺学武拍电影。
在少林寺待了6年,1999年夏天,因为家庭贫困,年仅14岁的王宝强决定外出打工。他带着平时积攒下的600元钱,单枪匹马地坐火车到北京,借住在一个老乡的出租屋中。然而,整整奔波了半个月,也没有哪家单位愿意收留他。
北京的物价高得令他咋舌,没过多久,他的钱就花得差不多了。就在王宝强几乎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在海淀区一个建筑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做小工的活计。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他干得特别认真。不久,他又在另一个建筑队找到了一份刷墙的活计,晚上就跟十几个工友挤在一个用毡布和木板搭成的通铺上。
解决了工作问题之后,王宝强特别希望买一件新衬衫,因为来到北京这么久了,他还一直穿着从河南带来的对襟小褂。有一天,当建筑队歇工时,王宝强和一个工友来到一家商店门口。王宝强盯着橱窗里的衬衫,憧憬地对工友说:我如果有一件这样的白衬衫就好了!
儿时对武打片的向往又在王宝强心中涌动。他想,自己好歹也有武术专长,为何不能试着演戏呢?他特意找到在一家公司当白领的同乡讨教。同乡听了他怯怯的表白,很不屑地笑道:你可以到北京电影制片厂门口碰碰运气,那里有不少导演挑人!王宝强当真了,兴奋地说:那我是不是可以当演员拍戏了?谁料同乡有些怜悯地说:傻小子,那叫群众演员,你混在人群里连个背影都看不到!在北影门口,像这样碰运气的人多如牛毛!王宝强仍然傻乎乎地说:看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拍戏了。
2000年初,王宝强真的离开了建筑队,打听着来到了北影厂门口。这里果然有许多像他这样等待机遇的男女,他们有的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有的是北漂族,但全都守候在大门口,或蹲或站,满脸都是期待。王宝强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这支守候大军。
天助自助之人
王宝强的运气还真不错,2000年春天,他正蹲在北影门口守候时,电视剧《银鼠》的导演来这里挑人。导演一眼发现了个头不高、满脸憨厚的王宝强,就走到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到剧组当一回群众演员。王宝强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这是他接到的第一出戏啊!他按照导演的要求,演得非常认真。这次拍戏结束后,他得到了500多元的报酬。
此后,王宝强又在北影门口接到了拍摄《孝庄秘史》的活儿,为剧中一位男主角当替身。虽然报酬不过每天50元钱,但他必须一次次地攀上高高的梯子,又一次次地摔下。有时,他还必须被别人死死地扣住手,再狠狠地摔在地上。当导演兴奋地大喊OK时,他已经被摔得鼻青脸肿了
拍完《孝庄秘史》后,王宝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接到戏。到了2001年冬天,只有一身单薄衣衫的他冻得发起了高烧。他不想花钱到医院里看病,咬牙挺着。谁知越挺病情越重。后来,他的全身居然起满了水疱。万般无奈,他只得向朋友借了200元钱去看病。医生用针头将他身上的水疱一个个挑破,再敷上一层消炎药。他咬牙忍住疼痛,眼泪扑簌簌地流下。他哪里是痛得流泪,而是心疼这次看病花掉了100多元钱!这100多元钱,他要从梯子上摔下多少次才能赚回来啊!
病愈后,王宝强开始有意识地结识一些演艺圈的朋友,并把个人简历漫天抛洒,希望被哪个导演看中,让他饰演主角。谁知,知道的人都对他嗤之以鼻:你文化不高,长得不帅,武术也很一般,怎么可能有出头的时候?
电影的睡前故事(3):
露天电影院
父亲时常会向我提起我出生那天的事情。我提前两个月降生的那个晚上,正下着一场大雪。父亲对我说,那天可真冷。
我降临人世的那天是1974年2月7日,这一天是那个清瘦精干的小伙子变成一个父亲的日子,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天对父亲而言刻骨铭心。
母亲在痛苦分娩的时候,父亲在露天电影场放映一场电影。1974年,我们这个工厂还是一个大山深处的三线厂。28岁的父亲是这个工厂工会的电影放映员。
在物质生活极其匮乏的70年代,在那个荒凉的大山深处,对于工厂的职工和附近山村的村民来说,能看到一场露天电影,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尽管那天晚上风急雪大,可是在那个山坳中的简易放映场里,还是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人们鸦雀无声,专注地盯着电影银幕。我能感受到,那一双双闪烁在70年代深处的眼睛,是何其单纯明净而执著。
邻居匆忙地跑到放映机旁,父亲知道了母亲开始分娩的消息。在短暂的慌乱后,父亲继续从容地操纵着放映机。父亲知道,对于放映场的这两千多人来说,每个月放电影的这两个夜晚无疑就是节日。
父亲还知道,做什么都要善始善终,电影一旦开场,就要有结尾。父亲那一代人都是这样,无私、敬业、执著。那天放映的是一部喜剧,放映场上笑声不断,父亲内心忐忑不安。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在整个放映场都流传着这样一个消息,放电影的这个小伙子要做父亲了。这个消息,为这部喜剧电影又平添了一丝喜庆气氛。
电影谢幕了,全场的观众都起立面向父亲鼓掌。这掌声是奖励给一个父亲的,也是奖励给一个敬业的年轻人的。父亲在掌声中飞快地向另外一个山头上自己的简易住房里跑去。
父亲飞快地跑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远远地,他听到了一个婴儿清脆嘹亮的哭声。
在简陋昏暗的家里,父亲不无紧张地轻轻抱起了我,他抱起了一种幸福,也抱起了沉甸甸的责任。父亲和母亲饱含慈爱地看着我,在此后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他们一直就这么慈爱地看着我。
父亲说,那天晚上,他和母亲都哭了,我也一直在哭。那个风雪之夜,充满了温暖和温馨。
因为我早产两个月,父母甚至什么都没准备好。那天晚上,父亲准备去朋友家借几身小孩衣服,再去附近山村里买些鸡蛋。当父亲打开门后,他看到门口有十几个篮子,有的放着鸡蛋,有的放着旧的小孩衣服,有的放着红糖,还有两只鸡。
这些装满了真情的篮子将永远存放在父亲的记忆里。存放在父亲记忆里的还有放映场上那一双双单纯明净而执著的眼睛。
父亲放映过很多很多电影,他播映了无数的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他主导着那些夜晚里的欢喜和哀愁。曾经有一个女孩,在这时美丽而沉静,她就是我的母亲。
母亲在世的时候,有时候会半开玩笑地说,当时她嫁给父亲,纯粹是因为她爱看电影。在那个时代,能经常看免费的电影是很幸福很奢侈的一件事。我知道,多愁善感的母亲喜欢看电影。我还知道,她更喜欢放电影的父亲。
有一天晚上,在那个露天放映场,父亲放映了一部精彩的电影。因为电影太好看了,应观众要求,父亲连放了两遍。最后电影散场的时候,都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了。
那天母亲也在,当时母亲还是个带着学生气的美丽女孩,当时她和父亲正在恋爱,每个月她会从一个叫南阳的城市来到这个山沟里的三线厂看我父亲一次。
母亲还想再看一遍,于是父亲就又单独给母亲放映了一场电影。当时是初春,山坳里静悄悄的,只有父亲和母亲两个人,天空中的星星眨着眼睛,微风中带着春的气息。在70年代初的这个春夜,弥漫着一种经典的浪漫色彩。
在银幕的映衬下,母亲单纯明净的目光洋溢着一种幸福和满足,她清脆的笑声不时响起。父亲看着母亲高兴,自己也很高兴。深夜的山坳有些清冷,父亲把带着补丁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了母亲身上。
电影的睡前故事(4):
看电影
商场里的观光电梯缓缓上升,站在顶楼栏杆旁,透过洁净的玻璃,他一眼就看见了父亲。父亲穿着一件灰白的衬衫,佝偻着身躯。两年不见,父亲似乎连胡子都开始花白了。
电梯门一打开,他就迎了上去:爸,您来了。
嗯。来了。父亲上下打量一下他,不紧不慢地说。
太久不见父亲,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把两张电影票从口袋里拿出来,递了一张给父亲,说:爸,电影票。
嗯。父亲缓缓接过去。
父亲瞟了一眼电影票,突然说:《速度与激情》?!
《速度与激情》这部片子近来很火,是一部进口大片,刚上映不久。当然,票价也不菲。
见父亲有疑惑,他连忙解释说:对,《速度与激情》。不贵,票是我用朋友的会员卡买的。
父亲便不再说什么。
前来看电影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候映大厅有点嘈杂。人群中,与父亲静静坐在一起,他显得有点尴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年幼时常依偎的父亲却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好像是上大学以后,他甚至开始不敢直视父亲那日渐衰老的容颜,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这部片子挺好看的。他没话找话。
你看过?要不,我们退票或换其他片?父亲转过头,定定看着他说。
他霎时有些慌乱:没,没看过,从没看过,我听同学说的。就看这部,不用换。
父亲盯了他一会儿,说:没看过,那么我们就看这部吧。挺好看。我也听人家说过。
电影片头轻快的音乐响起,原本还有人小声说话的放映厅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不愧是全球大片,惊险刺激、跌宕起伏的剧情,几乎让每个人都绷紧神经,屏住呼吸。黑暗的人群中只有他神情自若。他对剧情太熟悉了,要不是他上周和朋友看过,相信他也会和其他人一样,时而开怀一笑,时而又惊恐大叫。
他从年幼时就知道,父亲喜欢看电影。小时候,每当村里或镇上放电影,无论多远多晚,父亲都会骑单车带着他去看。那时,坐在父亲的单车杠上,前面是满天的落霞,耳边吹过的是盛夏凉爽的风,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看电影时,父亲总喜欢把他放在肩上。坐在肩上的他一动不动,双手抱着父亲的额头,看电影银幕上的一帧帧镜头不断跳转,下面是笑容满面手舞足蹈边看边说的父亲,这是他儿时对电影最朴素却最美好的记忆。
不知从何时起,以往免费或一两毛钱就可以看一晚上的电影,现在却走进豪华影厅成了奢侈品。母亲说,父亲已十多年没看过电影了。他早就想跟父亲再看一场电影。昨天,他拿到了他大学毕业后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于是,今天他飞奔到了父亲所在的城市。然而,现在再跟父亲坐在一起看电影,他才惊觉,他们已分隔了十多年,他早已不是坐在父亲肩上撒欢的小子,而父亲也早已驮不动他。当年面容俊朗的父亲,现在脸上已爬满沟壑,一副疲态侧靠在影厅的软椅上。
这是连号的座位,多少年没跟父亲靠得这么近了。看着银幕上一帧帧闪过的画面,小时候和父亲在一起的片段此时也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看见了儿时父亲经常带他到家乡的河里摸小虾,父亲手把手地教他游泳他看见了父亲每次下地归来,总会变魔术般甩给在门口等候的他满满一口袋的野果他还看到初中时,因为迟交学费,被老师点名遭同学取笑,回家摔东西大闹后,傍晚父亲蹲在门外双手抱头,夕阳下拉长的身影他还看到高考后,收拾好行李准备外出打工时,多年不回来的父亲拉住他,拿出一沓钞票时那布满老茧的双手
黑暗中,他几乎不能自已。这些年,父亲外出务工,他对父亲的记忆越来越少,父亲的印象在脑海里也越来越模糊,有时,他甚至不知父亲到底在哪个城市,在城市的哪个角落,正过着怎样的生活。今天,他终于可以和父亲坐在一起了,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甚至可以触摸到父亲了,然而,他看见的却是父亲微驼的背和已被时光偷走了年轻的苍老面容。黑暗中,他的心像被针扎过,生生地痛
看完电影,在一间小餐馆吃过饭后,父亲把儿子送上了开往外市的汽车。父亲拿出钱包,刚才趁儿子上厕所,他在儿子的包里放了两百元钱。现在,他的钱包里只剩下一些面额不大的零钱和两张电影票。这两张电影票,一张是前段时间他打电话参加电台节目获得的,一张是刚才儿子给的。他把儿子给的电影票折好,放在钱包的里层。另一张旧的,他把它拿出来,轻轻丢进车站的垃圾箱里。丢弃的那张旧电影票上,片名赫然写着:《速度与激情》。
电影的睡前故事(5):
电影院抽奖
吃过晚饭,我带儿子出去散步,迎面遇见和我们住在同一栋楼的王局长。
王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说:别人送了两张今晚的票,我没时间去,给你们吧。
电影放到一半时,场内灯光骤然全亮,我抬头看了眼银幕上方的横幅,才知道是一家企业包的场。
这时,这家企业的总经理走到台前说:为了感谢上级领导、业务单位和全体员工的支持,现在进行抽奖。
接着他宣布抽奖规则:按电影票的座号分别抽出特、一、二和三等奖,特等奖是一部掌中宝摄像机。
当总经理宣布10排15号中了特等奖时,全场所有观众都把眼光投到我身上。我脑中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忙掏出电影票仔细核对一遍,才确定我真的中了特等奖。
总经理对我中奖也颇感意外,他拿着我的电影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问:你的票是哪儿来的?
我只好实话实说:电影票是别人给的。
总经理说:今天你运气好,这个奖本来就该你拿!
颁完了奖又继续放电影,可我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拉着儿子想悄悄溜出去。
刚到门口,总经理带着两个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问我:你的票是不是王局长给的?
我说:是呀。
总经理又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不高兴地说:我们是邻居。
总经理尴尬地笑着说:掌中宝是特意为王局长准备的,请你转交给他。我们另外为你准备了一口高压锅。
电影的睡前故事(6):
今天晚上放电影
他们是一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却没有一块走,他们共同在一起生活了四十三个春秋,四十三个春秋,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四十三。
他们到来的时候,是母亲走的时候,母亲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如果非得说留下了,只留给他们一条通往着坎坷的路。
他们原本不傻,可还是傻了,从什么时候傻的,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也可以说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弟弟,因为他们是双胞胎,母亲没有给他们进行区分谁大谁小,母亲也想给他们区分,但已经没有了区分的能力。
母亲是在上厕所的时候生下的他们,生下他们以后,母亲就昏倒在茅房里,一觉就睡过了头,没有醒来。
他们的命真大,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没有远去。父亲是在听到母亲的一声厉喊后抵达的,当父亲拄着双拐赶到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已经离开了。
他们一辈子也没有喝到奶,更不知道奶是啥东西,就连母亲的奶也没有尝上一口,就是顶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喝上一口。
他们是喝野菜汤长大的,几乎关于所有野菜的汤他们都喝过。
他们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应该说比农民还农民。他们不知道父亲的腿是什么时候断的,从他们一出生,父亲就一直拄着双拐。尽管父亲只有一条腿,但还是养活了他们。
他们还是长大了,是背着一个傻子的名字长大的。在他们长到二十岁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就永远的躺在了床上。
他们尽管傻,但还是活了下来。种地他们是不会,但他们会挖野菜,还会捡别人扔了的食物。
村里人都认识他们,因为在村里已经找不出第二个他们,做为第一,理应被人认识。
他们一年四季只穿一身衣服,妹妹的衣服是从死了的母亲身上扒下来的,哥哥的衣服是麻袋片子织成的,还是自己织的。
今天晚上放电影,成了哥哥的名言;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成为妹妹的口头禅。他们每天都会对别人说这些话,没有第二句。妹妹是在四十三岁的时候不再说这句话的,那时,妹妹的肚子突然间大了起来,哥哥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是每天晚上放电影。
妹妹怀孕了,不知是那个遭天sha的种下的种,怀了孕的妹妹在怀了孩子八个月以后,难产而死,死的时候,哥哥把家里的那扇破门给拆了,铺上了麦秸,把妹妹的身子放了上去,然后在妹妹的身上盖上了她盖了四十三个年头都没有洗过的被子。然后就跪在一边,看着妹妹,看到三天三夜,眼都没有合一下。
妹妹还没有出门,找阴亲的就三三两两找上门来,对父亲说给一万元钱结成阴亲,也有说出一万五的、二万的。父亲沉默起来,过了很久,就说三万吧。他们又一起交涉了很久,最后两万五达成了共识。没想到妹妹生前不值钱没有要,死了以后就抢手了。
男方那头交了一万元的押金,说娶过门以后就全部付清,父亲同意了。哥哥这时候还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只知道这几天他们家人缘好起来。
妹妹埋葬了,是哥哥挖的坑。哥哥不知道父亲怎么突然有钱了,还给妹妹买了一件临行时的新衣服,给自己也买了一件,最后又给妹妹定了棺木。
妹妹埋藏的第二天,哥哥又去上坟,没想到留下的只是一座空棺木,妹妹的人呢,再已不知去向。哥哥嚎啕大哭,拼了命的挖地,却一直没有找到妹妹。哥哥又把坟上的土狠命的往嘴里添,有点涩涩的、咸咸的味道,他想,这上面指定还保留着妹妹的体温。
娶阴亲的人上门了,要给妹妹移居,结果扑了一个空。那头不干了,非要找父亲还钱,父亲也不知道刚刚埋了的女儿怎么没有,可钱又花得差不多了,就一仰脖子,把一方便兜的老鼠药吞了出去。
那时,哥哥还跪在妹妹的坟前发呆,等到哥哥回家的时候,父亲早已远去多时。哥哥一滴泪也没有流,只是默默的父亲的尸体给背到了曾经埋妹妹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把父亲放给了棺材,又添上土。
今天晚上放电影,还在继续,尤其是一到晚上,那个声音就在寂静的放里传得好远,远得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