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则告别的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8则关于告别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告别的睡前小故事:(1):
该怎么去告别
住院前,医生说为了放化疗我必须把头发剪短。剪头发那天,我特意叫了一个做视频的哥们儿来帮我拍纪录片。机器架好,美发店里的气氛“轰轰烈烈”,镜头里的我笑中带泪。我都计划好了,电视剧里演患者接受放化疗肯定会掉光头发,所以我要做一个关于“头发”的纪录片,讲的是我入院前把长发剪短,放化疗后头发渐渐掉光,之后又生长恢复的过程。拍摄可能要历时三年或者更久,主题是“新生”。我那哥们儿很仗义,拍着瘦弱的胸脯说:“只要你召唤,我立马扛着机器出现。”
这个想法太酷了,我顿时觉得放化疗都“高大上”了起来。可是,打完化疗针等着头发掉光光的我被医生告知:“你打的是铂类药,不掉头发。”这样啊,真叫人不开心啊,这样一来我的放化疗就一点儿都不酷了。
不从坏的事情里找好玩的事儿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真的只有坏了。
入院不久,隔壁病房住进来一位大叔,60岁左右,江西人,是一个“生猛的土豪”。我在放疗室门口碰见他,大叔穿着长款黑色大衣,头发染成油亮的黑,精神十足地对我说:“小妹不要怕,要唱歌,要笑,晚上一起K歌去!”大叔平日爱聊天,老神神秘秘地要人猜他的年纪,为的是得意扬扬地引出下一句:“我都快六十了!找了个25岁的老婆,刚给我生了个儿子。”他自己来住院,没有陪护,我妈问:“那你吃饭谁照顾?”大叔手一挥:“有钱!叫饭店送!”一个月后再见到他,他已被放化疗彻底打趴下了。人还是那个人,拍着胸口说“老子有钱”的生猛气场却被夺走了。我逗他说:“K歌去?”他摆摆手,给我看钱包里的照片——一个年轻姑娘抱着个婴儿。他说:“就是想儿子了,儿子刚满三个月。”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他查出病来时,刚刚老来得子。然后这个男人跟家人潇洒地挥挥手说“老子出国玩两个月”,只身赶赴北京治病。
隔壁住着一位75岁的东北老太太,来陪护的是大儿子,一米八几的东北大汉。老太太瘦极了,体重不到60斤,缩在被子里只有小小的一团。睡不着是她多年的老毛病,患癌症后失眠加剧,常整晚整晚地醒着,医生就给她开了安眠药。老太太不肯吃,也不肯说原因,就这样生扛了三天。实在扛不住了,她忧心忡忡地决定吃药,半晌忽然一把拉着儿子的手嘱咐说:“你晚上要来看看我,你要喊我的名字。”那天夜里好几次,她在黑暗里睡下,又焦虑地起身,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儿子:“晚上要来看看我,你要喊我的名字。”儿子说:“妈,你放心睡吧,我隔一会儿就来喊你一回,你放心睡吧。”原来睡不着,是怕醒不来。只有深怀恐惧的人才看得到,夜晚是死神的白日,它拿着镰刀寸步不离,就在我们床边等着,等着把措手不及的人们带入无尽的黑夜。
这两年见了太多人太多事,每一个都称得上是平凡生活表面下的惊天动地。关于“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告别”,我困扰了很久。出院后我开始面对可怕的复查。健康的人很难想象肩膀痛、咳嗽、头疼,这些小小的病症都会被联想到癌细胞复发转移,继而使人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我买了一些佛学的书,试图参透无常。朋友的离开和自身的恐惧交织成不能确定的明天的世界。2013年,每一次复查前的夜晚,我都像被绑在椅子上,一双大手捂住我的嘴,头上悬着明晃晃的、不知何时落下的刀。
为了找到答案,我开始行走,天南地北地听别人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人离开,有人相爱,可即便再悲苦也有动人的篇章。我一路走,一路哭哭笑笑,就这样发现有些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复查好似过山车,命运把我高高地抛起,不知能否安然落地。可最后救了我的,其实也是复查。没有任何一种美好比知道自己平安活着更美好,为此我要走过大段黑暗。如果你根本无从应对突如其来的告别,那么就学着跟自己的恐惧相处。
我们之所以要思考上天给的这个问题,也许并不是要寻找答案,而是让这问题带领你跟命运达成共识。
接到这篇约稿时,主编告诉我,主题是“生离死别”,主编说:“你应该有话要说。”有什么话说呢?我想了很久。你知道吗?北京的各大肿瘤医院任何时候都人满为患。走到大厅一看那么多人,哪个都不是小病,一个背影就是一个家庭的辛酸。我很少看到谁当众哭,在你前面排队的,等着拿报告的,人人都默默地走着流程,等着判决。生和死不是寻常的事情吗?医院里每一天每一个人最日常的事就是生离死别。我最近一次去复查,前面排队做核磁检查的两位大姐嘻嘻哈哈地聊天:“你啥病?我肺癌。”“哟,我也是。你说今天怎么那么慢呢?我晚上还要回家做饭呢。”吃饭和生病,生和死,都是常事,我们能做的就是排着队,身在其中,不卑不亢,不急不缓。来,我受着;不来,我感恩。
写这篇稿的我刚去翻了下病友“三爷”的微博,忽然发现文字、照片被全部删除了,微信也被注销了号码。“三爷”是干净利落的“三爷”,我懂了,也没哭,哭哭啼啼对不住他的潇洒。
从困顿和绝望中走过,在失声痛哭后擦干眼泪的我,此刻的心安静又温柔,因为这便是我能想到的死亡的样子。它像湖水一样安宁、冷清,深不见底。如果它是我们最深的恐惧,那么最终,我们一定能最温柔地相处。唯有承认它、正视它,不妄想战胜它,才可与它比肩共存。
被删得干干净净的“三爷”的微博只留下一句签名“该怎么去告别”。原来这课题我们一直在一同研究,所以,就用这句作全篇的标题吧。感谢与你同行,愿你获得平静美好。
我看到一句话,献给你:
“那些你同样无法承受、无法面对的懦弱和卑微,亦响亮。”
告别的睡前小故事:(2):
告别仇恨的最佳方式
从1994年开始,南非人格里高便成天生活在不安中。因为这一年,他曾看守了27年的要犯曼德拉顺利当选为南非总统。
格里高常常回想起自己对曼德拉的种种虐待。那是在荒蛮的罗本岛上,到处是海豹、du蛇和其它危险动物。曼德拉被关在锌皮房里,白天要去采石头,有时还要下到冰冷的海里捞海带,夜晚则被限制一切自由。因为曼德拉是政治要犯,格里高和其他两位同事经常侮辱他,动不动就用铁锹痛殴他,甚至故意往饭里泼泔水,强迫他吃下到了5月,格里高果然收到了曼德拉亲自签署的就职仪式邀请函。他知道自己遭报应的日子就要到了,曼德拉一定会在仪式上将自己羞辱一番然后羁押进大牢。其他两位同事也收到了邀请函,惶恐地找格里高商量对策。三人都知道这场祸难终究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去参加。就职仪式开始,年迈的曼德拉起身致辞,逐一欢迎来自世界各国的政要:能够接待这么多尊贵的客人,我深感荣幸。可更让我高兴的是,当年陪伴我在罗本岛度过艰难岁月的三位狱警也来到了现场。随即,他把格里高三人介绍给大家,并逐一与他们拥抱。我年轻时性子急脾气暴,在狱中,正是在他们三位的帮助下,我才学会了控制情绪曼德拉这一番出人意料的话,让虐待了他27年的三人无地自容,更让所有在场的人肃然起敬。人群中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仪式结束后,曼德拉再次走到格里高的身边,平静地说:在走出囚室,经过通往自由的监狱大门那一刻,我已经清楚,如果自己不能把悲伤和怨恨留在身后,那么我其实仍在狱中。格里高禁不住泪流满面,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告别仇恨的最佳方式是宽恕。告别的睡前小故事:(3):
告别蛀牙
告别蛀牙的故事小猪白白特别爱吃糖。早上起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吃糖,吃完糖才肯慢吞吞地起床;午饭前,小猪白白也先要吃上五粒糖才肯吃午饭;白白出去玩时,衣裤的口袋里装的是糖,手上拿的还是糖,不时就朝嘴里塞上一把,甜丝丝,香喷喷的,吃得可快乐了;白白睡觉前还要吃上几粒糖,这样才肯睡觉。做梦的时候,梦到的还是糖,它在自己的糖果屋里享受着甜丝丝的糖果,嘴里不时发出 “咔嚓”“咔嚓”的声音,好吃极了!
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一天,小猪放学回家,一进家门,就直奔糖果盒,一打开糖果盒,哇!各种各样的糖果应有尽有,有可口的水果糖,有褐色的巧克力糖,有软软的QQ糖……五彩缤纷的糖果美丽极了:有红色的,有紫色的,还有绿色的……小猪扔下书包,一把就抓了五粒糖,剥掉糖果纸,一下子就把五粒糖全塞进嘴巴里吃掉了,不禁舔舔舌头,回味着糖果的味道。这时,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心想:白白又在吃糖了,就急忙从厨房出来,见小猪正吃得津津有味,猪妈妈慈爱地对白白说:“我的宝贝,你要少吃糖,多吃糖会长蛀虫的。”白白撒着娇对妈妈说:“不嘛,不嘛!我就要吃糖!”妈妈只好无可奈何地走进厨房。这时,爸爸回家了,严厉地对小猪说:“你怎么还在吃糖?不准再吃了!小心哪天牙齿疼,不信你试试看!”小猪偷偷地把糖塞进了口袋,晚上,趁爸爸、妈妈不注意,又偷偷地吃起糖来了。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过了几天,小猪的牙齿突然疼了起来,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猪妈妈连忙把白白送进医院。山羊医生一检查,是蛀虫在作怪。山羊医生给白白配了药,并提醒小猪:“以后不能再吃糖了,不然牙齿会全部蛀光的!”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白白按着山羊医生的话做,再也不吃糖了。从此,白白的牙齿再也没疼过。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告别的睡前小故事:(4):
我们不擅告别
我想,这才是告别的喻义:每一个离去的人,都让我死去一部分,同时又生出新的部分。我将携着新我而努力前行,认真地过好每一日,让沉淀在我生命中的你,像云层中隐隐的星群,闪亮一次又一次。
1
爸爸的癌症,已经到了末期,每天抽胸水、输营养液、止痛,周而复始。早晨,睡意蒙眬中,冰冷的钢针就插进爸爸体内抽血。床位旁的记事板上,护士夹上爸爸这天的输液单,这是爸爸一天的生活主线。在病房,所有人穿着同款的病服,服从同样的作息安排,他们都失去了身份、财富感、背景,唯一具有识别度的就是各自的病况,这也是他们交谈的主要内容。
爸爸有点烦躁,对我说:“我想回家。”他大概是想念他养在阳台上的鸟——那是他为外孙女皮皮养的鸟,每天,皮皮放学后,都会和鸟说会儿悄悄话。他想念那个连棉芯都露出来的破沙发,还有那台落伍的旧电视——常常突发故障,需要一种家人方能掌握的技巧才能打开。
他想念自己可以任意起床、睡觉的空间,更准确地说,是那种自由的空气。
去医生那里探问,医生说:“回家?他随时都会猝死。”这是实话,脱落的癌组织已进入血管,形成癌栓,一周内,爸爸已经心梗过两次。
我自己也不能适应任何一种纪律下的生活。我五岁的时候,爸爸给领导送礼,开后门把我送进了厂部幼儿园——那是全市试点的全托幼儿园,条件极好,当时甚是热门。我妈特别高兴,临去前一晚,用红线在我所有小衣服的领口上,绣上我的名字,歪歪扭扭的针线,像简笔画一样。我去的第一晚,在小铁床上辗转难眠。半夜我不敢去尿尿,直到憋得膀胱胀满,才匆匆跑去。仓促中,袜子都被尿湿了,我就穿着湿袜子睡到天亮。爸爸来看我,我就一直哭,我说:“我想回家。”爸爸飞快地帮我办了退托手续,用二八自行车载我回家了。我坐在车子的大杠上,如鸟出笼,快乐无比。
可是这次,我却没法带爸爸回家了。
2
癌魔侵犯了爸爸的胸膜,它像跋扈的蒙古大军,沿着淋巴和血管,四处侵犯。爸爸的胸水,抽得越来越频繁,化验找出癌细胞之后,医生说胸水不需要抽了。为了省下一次性水袋的钱,医生让我们直接用管子将胸水接到尿壶里,然后再倒进马桶冲掉。
我看着马桶,突然有种无力的愤怒。爸爸的生命,就被这么冲进下水道了,和无数的生活垃圾、排泄物一起。
想起我怀皮皮时,每一个生命萌发的细节,我都牢牢记在心里:那次我用试纸查出怀孕了,但还不敢相信,一直到B超找到了孕囊,我连裤子都没系好,就冲到走廊里,找老公分享喜讯。整个怀孕期间,我一直害怕皮皮会离我而去,结果皮皮发育得特别好,十二周就有了心跳。赵医生把听筒放到我肚皮上,屋子里响起一个拍球一样的声音。赵医生说:“这孩子心跳真有力,一定很健康!”这句话在剩下的孕期里,给了我巨大的心理安慰。有一天睡午觉,模糊中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是胎动。这是我这一生最美的身体感受。
每个生命来临的时候,那一点点的生命迹象,血肉生长的进程,都让我们雀跃欢喜。可是,当它如春雪消融,把自己还给大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都擅长欢迎,却不擅于告别。
3
爸爸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面容枯槁,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爸爸最大的心愿还是回家。我们想了很久,征求了医生的建议,给他抽了胸水,打了止水针,带他回家住了几天。爸爸几乎不能进食,整天躺在他的小床上昏睡。他醒来的时候,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看电视的皮皮,然后笑起来。这就是他最幸福的事了。晚上,妈妈给爸爸炖了鸽子汤,爸爸吃不下。他躺在床上看着皮皮喝,然后坐起身,捞出鸽子腿给皮皮吃。爸爸一定要我们一家人去饭店吃顿饭,十分钟的路,来回都得坐车,因为他站不住。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告别聚餐。
我们又把爸爸送入医院。车子穿过拥堵的市区,爸爸素来话多,每经过一条路,他都要念叨这是什么路,以及这条路和他之间的故事:曾经的同学住在这里,那里有个欠他钱的负债人,等等。司机很烦躁,我坐在前座上,想哭,这是爸爸最后一次看这些街道了吧。以后,他要住进医院,在一架一米宽的小铁床上,对着某个能看到落日的窗户,一直到生命的终点。他喊着这些街道的名字,在我听来,这是他在同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城市告别。
爸爸病危之后,我女友劝我提前准备后事,免得到时手忙脚乱。比如墓地要预购,寿衣得预置,尸体一僵硬,就很难穿了。我突然明白,死亡,不是空自嗟叹的审美意象,它由无数个结实的事件构成,躲也躲不掉。于是,我通知亲友,来看爸爸最后一次,他们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不为润滑人际关系,只因为我们都不擅告别。
等到死亡真正到来时,却完全没有预想中的悲痛,而是一种奇异的不真实感。那天清晨,我接到老公的电话,他告诉我爸爸夜里去了。他和我妈给爸爸擦洗、换衣,送爸爸上了殡仪馆的车。我整个人都恍惚了,对皮皮说:“你外公走了。”皮皮似懂非懂。我知道该去医院结算、办理火化、销户口,可心里仍像懵懂孩童一样,完全不理解“爸爸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4
从清晨呆坐到近中午,我才起身去机械地办事。窗外大雨滂沱,桌上的一本《南宋建筑史》还翻在昨晚臨睡前读的那页,杯子里的水凉了,人们陆续起床上班上学,一切秩序如常……我却已经是个没有爸爸的人。我抱着爸爸的骨灰盒上坟山,臂弯好似被未冷的灰烬熨得发热,身上却给冷雨浇淋得寒气森森。出殡不许打伞,我躬身护住爸爸最后的温度。那天是我的生日,可是给我生命的那个人,却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带着一脚的雨泥,精疲力竭地回到家。皮皮羞涩地捧出八音盒,那是她偷偷准备了两个礼拜的礼物。她向陶艺老师定了盒芯,自己画了设计图,用软陶捏了个生日蛋糕状的八音盒。在身心俱冷的深秋雨夜里,我们母女依偎着,她把“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一次次放给我听,我慢慢地觉得暖和了……爸爸被飞快地推出告别厅,两扇铁门在我面前粗暴地关上,我拼命大喊“爸爸,一路走好”,喊声飘散在殡仪馆黑暗的走廊中,而我,还留在光明之中,努力生出羽翼,庇护着稚弱的生命。
我想,这才是告别的喻义:每一个离去的人,都让我死去一部分,同时又生出新的部分。我将携着新我而努力前行,认真地过好每一日,让沉淀在我生命中的你,像云层中隐隐的星群,闪亮一次又一次。
再见了,我爱的人。
告别的睡前小故事:(5):
彻底告别以前的自己,再见了那个无知的小屁孩
彻底告别以前的自己,迎接新的挑战。活出自己的精彩!
来深圳快一个月了,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虽然刚刚才进来
也了解了大概的流程是怎样的。
一年又快过去了,太多的事情开始转变,只想努力,只想靠双手建立自己的成就、
每当跟朋友谈论生活时,我只是一个倾听者,其实我很想稳定,很想平平淡淡,很想跟着自己最爱的快乐的人度过此生。
但是现实过于残酷,我输不起,当今社会,黑暗太多了。我只能拔剑sha过去。
每次跟同事交流才知道小人真多。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到身边的朋友定的订婚,结的结婚。每次朋友打电话都会问问,小毛同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我都是一笑而过。
咱不是那么着急的人。就像我亲爱所说的,咱不就差一个证明没领而已吗?
今天哥哥给我打电话可是手机没带,上完班才发现有哥哥的未接电话跟一条消息。
我希望我们三兄妹是别人所真正羡慕的,我相信我们都会比别人做的更好,我们不要在意生活是否过得奢华,要学会朴实。
父母都在慢慢变老,做子女的要担起一份责任,加油
家里最近又出了不少状况,小人太多,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像哥哥所说的那样。完成自己的梦想。
挥刀南下,sha无赦。
告别的睡前小故事:(6):
最好的告别
秋微小*姐出了本小说《莫失莫忘》,看得让人几度涕泪交加。小说的背景就是我们身边这个大时代,从2003年的非典到2008年的雪灾、汶川地震、奥运,这一对情侣要扛下多少的悲欢离合。
秋微在小说中一直分享着一个话题,那就是:我们的生命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告别;那么,有没有最好的告别呢?最好的告别,当然有,告别伤病、告别给你带来伤害的恋情,这些都是好的告别。可是,我们的生命中,让人不堪回首的告别,却是比比皆是啊。我的父亲是一个苦孩子,从小父母双亡,13岁时一个人闯荡到上海。后来他进了工厂,扫了盲,过上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慢慢地,他从一个炼钢工人升到了技术员。我母亲是个小学老师,家里有两个男孩子,生活算不上小康,但至少温饱不愁。父亲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而母亲却是个非常有挑战精神的女性。那时候,母亲辞去了工作下海到外地的私营厂去跑供销,非常辛苦,一周才回来一次。那段日子,母亲为了应酬,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抽烟。我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在课余时间,也跟人到处跑,挣点零花钱来贴补家用。那天,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个演出小分队需要一个装卸舞台的小工,同时还可以在开场的时候上台去跳个舞。我兴奋得不行了,跟父亲说我明天早晨就要走了。父亲说,你学校请假了吗?我说,你帮我请了吧。父亲说,你母亲中午回来,你等她一下吧。我说,中午的火车,我等不及了,明早你用自行车驮我去车站吧。当时,我们住在闵行,远没有现在这么繁华,那就是个都市里的村庄,去上海还要坐长途车。父亲骑着他那二八的自行车,我背着包坐他身后,夏天早晨6点多,路边已经有人卖早点和早锻炼了。离车站还有一公里,轮胎爆了。我跳下后座就往车站跑,一边跑一边还埋怨。父亲推着车在后面追我。我们就这样冲到了长途汽车站。那时是二十分钟一班车,正好有一班到站,我迅速地跳了上去,车门就在我的身后关上了。我看到站台上,父亲在说着什么,可是,什么都听不见。我低下头去拿钱买票,这一低头竟然就是一辈子啊。父亲就在第二天下午脑溢血去世了,走的时候很安详,面如金纸,没有留下一句话。我跟着大篷车队在流浪,第四天,上海的朋友们才辗转地在徐州下面的一个煤矿找到我。回到上海,正好是第七天,赶上父亲的追悼会。之后很长很长的时间,我都合不上眼。每次闭上眼睛,车站的画面就出现在眼前:一个大男孩冲上车,低头找钱,连手都没有挥一下。而车站上,一个中年人,推着车,极力地想说些什么,可是,我听不见,听不见呢生命中有最好的告别吗?其实没有。不管是什么样的告别都伴随着疼痛。告别伤痛,我们要经历很多疼痛;告别离去的亲人,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我们不能避免这些,我们只能对自己说:曾经,这些很爱我们的人,他们陪伴我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们要去到另一个城市,那个城市里有我们更多的亲人,他们在那里团聚了。有一天,我们也要去那个城市,想到那个城市里有那么多我们熟悉和爱我们的亲人。我们就不会害怕了。告别的睡前小故事:(7):
永久的告别
法国一位著名的幽默作家到一家饭店去吃午饭。饭菜做得没有味道,作家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作家喊道:经理先生,请过来。
先生,您是打算结账吗?
让我们来拥抱一下吧!
什么?
让我们来拥抱啊!
这是为什么呢?先生。
要告别了嘛!今生今世恐怕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大道理】:这位法国幽默家用风趣的话强有力地讽刺了饭店的饭菜乏味。
告别的睡前小故事:(8):
生命中最美好的告别
如果知道生命只剩几年,你会怎么做?美国《棕榈滩邮报》记者苏珊·史宾赛温德得知自己患了渐冻症后,没有自暴自弃,反而更珍惜仅存的时光。
从幸福的巅峰跌落
我每周工作40个小时,为《棕榈滩邮报》跑犯罪新闻。另外40个小时一样忙得团团转,做家务,在孩子们吵架时当仲裁,接送孩子们学乐器……我以为幸福快乐能一直延续——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参加高中舞会、大学毕业典礼,看他们结婚生子,接下来自己退休,就这样过完几十年的人生。
200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准备上床,不禁盯着自己的左手。“噢,天啊!”我叫道。我举起左手,它看起来苍白干瘪,好像即将死去。
当我从神经科初诊回来,丈夫约翰查了资料,提到一个病名: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为了证明我没得这种病,我开始了长达一年的医院之旅,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我也开始了长达一年的逃避,我不想承认自己是渐冻人。
我变得虚弱无力,提不动公文包,改用有拉杆的商务箱。同事跟我开玩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行头比较像律师?”我无言以对。
2011年1月,我注意到我在刷牙时,舌头会抽搐,怎样都停不下来。
2011年6月,我终于决定去看神经科医生。去看医生的前一晚,我在心中预演明天的悲剧:如果真的是得了渐冻症,一定要坚强,不掉泪,不崩溃。
迈阿密大学医院ALS治疗中心的主任维玛医生翻看了我的病历,问了我几个问题,要我做了几项肌力强度测试,然后靠在椅背上,说:“我认为你得了渐冻症。”我早就预料他会说什么,也计划好要怎么回应……然而,我却哭了起来,我止不住眼泪,就像停不住的呼吸或心跳。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打出手中的王牌:干细胞。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在努力研究用干细胞治疗退化性疾病。我的两个儿子出生之时,我储存了他们的脐带血。也许,这些干细胞可以派上用场。可维玛医生说,他的病人当中有45人到国外接受干细胞治疗,没有一个人治好,也没人得以延长寿命。
我早就想过,不管怎样,绝不为治病拖垮一家人。
自sha的想法翩然来去
足有一年多的时间,我相信我一定能克服难关。但那年春天,我还是放弃了。
我想象自己很快就无法走路,不能进食。我不能拥抱我的孩子们,甚至无法告诉他们,我爱他们。我将陷入瘫痪,但我的心智却毫无减损。因此,我会刻骨铭心地体会我失去的点点滴滴。我不管做什么,都一直想着可怕的未来。其实,我最害怕的倒不是死亡,而是得完全依赖别人才能活下去。对我的家人和我爱的人,这将是多大的负担。
自sha的想法像蝴蝶,一度在我心底翩然来去。不久,它就飞走了,我也忘了这样的念头。但它第二天、第三天又飞回来了,因为我的心就像一座精心培育、芬芳缤纷的花园,免不了招蜂引蝶。
我在网络书店订了两本关于自sha的书,我也发现瑞士有一家“尊严诊所”可协助得了绝症的病人安乐死,太好了。但我读到诊所的规定:“请求本诊所协助自sha服务者,至少要有一点行动能力,如自行服药。”我连拿杯子都有困难,也吞不下他们为我调制的药物。毕竟,食道也是肌肉组织,有一天将难逃完全僵化的命运。
有一天,约翰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了我买的有关自sha的书籍。我老实告诉他:“我只是随便翻翻。我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拜托,苏珊……”“放心,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会让你承担这种痛苦。”我停了一下说,“我也舍不得让孩子们痛苦。”我想,我的死不至于毁了家人的一生,但是我死亡的方式会深深影响他们。
我无比清醒地回顾了自己的人生,我嫁了个好老公,还有一份乐在其中的工作,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在襁褓时期即被一对善心夫妇领养,他们对我视如己出。我在40岁那年终于见到了我的生母,不久我也见到我生父另组的家庭,我知道我得渐冻症并非遗传而来。我还活着,就算只有一年的时间,至少还有一年可以健康、快乐地过日子。
我做了个决定,一定要好好利用剩下不多的时间,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体验我渴望的每一种快乐。从今天起,我要为我的家人盖一座回忆花园,将来他们在这里悠游时,可以回想快乐的往昔。
珍惜当下的每一刻
2012年9月9日是我儿子韦思礼的9岁生日,他的生日愿望是,和海豚一起游泳。
我答应3个孩子,他们可以在这一年的夏天任选一个地方,我会带他们去玩。我希望与他们共度欢乐时光之时,在他们心中撒下记忆的种子,让这些种子在他们的未来萌芽、开花。这不只是给他们的礼物,也是给我自己的。
7月,我和女儿玛莉娜去纽约旅行。8月,我们全家去佛罗里达西岸的萨尼贝尔岛玩了一个星期,这是我11岁的儿子奥伯瑞的心愿。
这几次旅行其实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这一年,我下定决心要快乐生活。我在这一年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7个人完成了7趟旅行,与丈夫重回新婚之地布达佩斯度蜜月,到塞浦路斯追寻生父的足迹,和好友赴加拿大追逐极光,带着正值青春期的女儿试婚纱……
这一年,我也在内心深处探索:我在剪贴簿贴上这一生珍藏的相片,写下我的感触,还在自家后院用棕榈叶当屋顶盖了座棚屋,创造了一个舒适的小天地。我常坐在那里召唤回忆,或是与朋友相聚。
韦思礼的愿望是最简单的,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出门游玩。我们开自家的小休旅车,从家里出发,3个小时后,即抵达南佛罗里达奥兰多的探索湾。探索湾主题乐园中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泻湖,除了沙滩那边,其他则由岩石环绕。园区枝叶繁茂,青嫩翠绿,当中有着一棵棵高耸挺拔的棕榈树。在我眼中,棕榈树的叶子就像绿色烟火,预示即将来到的欢乐时光。
海豚训练师带我们进去,一只灰扑扑的巨兽冷不防在我们眼前冒出来,它有张平滑的灰色脸庞,加上亮晶晶的黑眼珠和长长的吻部,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微笑。它上上下下摆动瓶状的鼻子,告诉我们:“快来跟我一起玩吧!”韦思礼简直乐疯了,胡言乱语地跳来跳去,兴奋得不知所措。
我们在训练师的引导下与海豚辛迪接触。辛迪慢慢游过我们身边,让我们抚摸它那滑溜溜的身躯。训练师要我们举起手来,就像要收钓线一样,辛迪看了就会发出快乐的声音。韦思礼在训练师的帮助下抓住辛迪的背鳍,把身体放平,跟它一起游泳。
我们拍了很多相片,我很爱这张:约翰在水中抱着我,让我可以亲吻辛迪。我不能站立,在水中也一样,约翰只好把我抱到水中,他得一直抱着我,我才不会沉下去。日后,我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总想到每天把我抱起来的那个温柔的巨人。我也想到我的孩子们,他们的快乐丰富了我的人生;我还想到不时逗我开怀大笑的姐姐和友人;我想到韦思礼,我大概无缘和他共度他10岁的生日了。
我不再落泪,不再为我失去的一切悲伤,我陶醉在快乐的回忆中,露出微笑。如果要问我还能活多久,我想说,别去找答案,因为未知,更要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