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则关于勾魂的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4则关于勾魂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勾魂的睡前小故事:(1):
老光棍被女鬼勾魂
今天讲的是一个朋友跟我讲过的捉鬼的故事,时间不太清楚了应该是70或者80年代吧,在朋友的乡里流传这那么一段事。那个时候全国还都比较穷,尤其是这种小山村基本上刚刚摆脱了温饱,精神文化建设几乎为零,农闲的时候喝酒,打牌,聊天打发时间,过节的话也会请一些走村的表演班子来做表演,当时当地人对表演的认识只有唱戏,所以所有的表演形式就都被称为唱大戏
有一年的农历十月初八,村里比较富裕的一户人家娶媳妇,请来了个唱大戏的班子,说是班子其实就是当地的一些民间艺人,有点类似于二人转那种,唱点荤段子什么的,吸引一下人气热闹一下。唱大戏一般安排在结婚前一天,因为当他要举行结婚仪式,所以要提前一天。
那几年那个地区有个规矩,一定要在戏台的对面摆一条长凳子摆上祖先的灵位,放一些贡品,请祖宗也来看一看后人混的挺不错。但是这个规矩只持续三年多的时间就被遗弃了,因为后来人们发现凳子上坐上去的不一定是什么呢。
话说娶媳妇这家请来了唱大戏的,隔壁村有个叫张老憨的也去凑热闹,张老憨是个爱热闹的人,他们村穷得厉害,娶媳妇都困难,更别提请人唱大戏了,所以每次他都去其他村子凑热闹,而他自己也快四十了还是光棍一条。
这天他来到这个村子,由于是农闲的时候,人们都起的晚他到得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大戏从早上就开始了,戏台前聚集了不少人。在人群后面摆着那条长凳,上面摆着这家祖先的排位,各种贡品,一炉香烧的正旺,按照当地的说法是香火旺祖宗就高兴,家里也会人丁兴旺。
张老憨听了一上午,早上出来时候没吃饭,到了中午唱大戏的人也休息吃饭去了,老憨肚子里就有点撑不住气了,自己又没有干粮,乘着人都不注意偷偷的到那条长凳上拿了一块贡品糕点。由于怕人发现,只能一下全部塞进嘴里,那时候的糕点又干又硬,噎得老憨直翻白眼。顿足捶胸的有一分钟,终于把糕点咽下去了,等再回头看的时候长凳的那一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媳妇。
老憨心想,这是谁家小媳妇,真不懂规矩,祭祖的凳子也是随便坐的,而且也没个坐相,还盘着退坐。不过模样到时长得不赖脸真白,村里的姑娘都生的黑溜溜这也不知道是哪嫁过来的小媳妇,这脸白的连一个黑点都没有。老憨越看越想看,直勾勾的盯着姑娘,那姑娘似乎是发现了老憨在看她,也向老憨看过去,浅浅的她向老憨一笑,这老憨感觉全身都酥了一样,嘿嘿嘿…..老憨痴痴的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鼓乐声响起,大戏又开始了,老憨赶忙又去听戏,但是一下午这戏听不进心里,满脑子都是那个小媳妇,回头再看小媳妇已经不在那了。等到戏散了老憨这才往家里走,一天就吃了一块糕点,连水都没喝一口,又饥又渴的往家走。
正走到村里的一个十字路口,突然间那个小媳妇带着个年轻后生从旁边出现了,正好在十字路口中间遇上,老憨想了一下午的小媳妇,这时候突然碰上,不禁脸一红。下媳妇还是浅浅的笑,那个男人伸手抓住了张老憨的袖子,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门,冲老憨点了点头。老憨明白了点意思,好像是这对小夫妻的家就在那,想请他进去坐坐。老憨正渴得厉害,心想去喝点水也行,而且还能多看这个小媳妇几眼,就说:“那个嘿嘿…,渴得急了,后生你个我弄碗水喝吧。”
后生和小媳妇带着他进了个门,房子是个简单的土坯房,屋子里也没什么家具,就一个火炕和一个红躺柜,老憨坐在炕边上后生从另一个屋子给他端来一碗水,还带了几块点心给他吃。舔嘴咂舌的喝了水吃了点心,老憨突然感觉困的不行了,一下倒在炕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老憨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大片坟地的一块大石头上,对面放着一口红漆大棺材,这一下老憨的腿都软了,跌跌撞撞的回了家,之后就病了起来。而且一到晚上只要出门就能看见那个小媳妇跟他招手朝他笑,那个后生也一起跟着,一个劲向老憨笑。
老憨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五天之后就人就暴瘦成一把干骨头。有村里的哥们来找他才发现他病成了这样,细问之下老憨说出了几天前的遭遇,老憨说:“我应该是遇到鬼了,你要不来我非得死了,你现在来了赶快去东边八十里外的刘家村,找我舅舅去,他的老哥们能掐会算,驱鬼招魂手艺不错,你快去请让我舅舅请他来,我还能有救。
老憨舅舅和他哥们这个两个人都六十多岁了,听到这个消息赶着驴车就来到了老憨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进门舅舅看的老憨的样子,感觉就问怎么回事。老憨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老舅的哥们姓刘,老憨叫他刘叔,听完他的事之后一拍大腿:“坏了,你吃的他们东西,得赶紧吐出来你这病才能好,要不就算鬼送走了,你这病好不了也不行。
刘叔从身上拿出一块黄符,来的时候听说的这事觉得用的上就准备好了,念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用火柴点着了,放在碗里烧成了灰,用水冲开了,又拿出一包粉末洒在里面喂老憨喝下去。一碗水刚下肚,老憨就哇哇的吐开了,吐出来一股股腥臭的黑水,还带着一块块黑色的不明物体,把屋里的人看的都差点吐出来。吐完之后老憨就昏睡过去。(那包粉末据说是庙里神像上的灰尘)
刘叔说现在他命是保住了,但是还要把那两个鬼送走,因为老憨的魂被两个鬼给弄走了,这些天他回来但是魂被鬼控制住了,这就是他一出门就能看见两个鬼的原因,因为那是他的魂看见的,鬼并不在他家门口。
刘叔掐指算了算,带着老憨的生辰八字去了两个村子之间的坟地,果然看见了老憨说的红棺材。烧香烧纸,又念了一通咒语,刘叔啪的在空中一抓,然后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你舅舅在家等着你呢,快跟我回家。然后拿出一根红线拴住一个小木棍拉着回家了。
等刘叔到了家门口,老憨舅舅按照之前跟他吩咐过的趴在老憨耳朵上喊他的名字,果然十分钟之后老憨醒了过来。刘叔说:“幸亏你遇见的不是想害你的鬼,要不我这么大年级了真斗不过厉害的鬼了。”
原来那两个鬼只是因为老憨能看见他们所以请老憨过去做客,当时看戏的时候那家人的长凳没请来自家祖宗到是那两个来凑热闹的鬼来了,老憨看见那个小媳妇盘腿坐在长凳的一头,凳子居然没有翻,很明显那个小媳妇就不是人,但是老憨色迷心窍居然没想到。等看完戏回去的时候,根本他就被鬼带错了路,回家的路成了去坟地的路,后来两个鬼指引他上了那口红棺材前面,坐在大石头上,给他吃的是坟土喝的是下雨时的积水。老憨睡着了就是他的魂被鬼给弄出来了,第二天一早他的肉身回了家被人请来了刘叔这才把他救回去。
这两个鬼其实就是比较热情,想请老憨在他家住一段,要不也没那么容易放他走。老憨也是色迷心窍要不这个两个鬼一句话都没说过,他一点都没怀疑过。后来刘叔托人给他介绍了个带小孩的寡妇,一家人过得还算不错,老憨有人管着老老实实的干活,一家人温饱不愁过得还算不错。经过这个事之后当地就传开了,后来就很少有人在唱大戏的后面放长凳了。
勾魂的睡前小故事:(2):
勾魂琵琶女
心狠手辣的宋天,一生无数,但只有一次,出手后心头震颤,遍体阴寒,他一刻也没有停留,仓皇而去
衡山凤凰峪,无尘庵的小小蜗居,就隐藏在一片蓊郁的林木间。那一日清晨,小尼姑们照常打扫庭院,翠竹深处,隐约传出几声琵琶乐曲。
数匹烈马如疾风般掠过山道,打破了静谧的氛围。宫廷侍官宋天甩镫离鞍,直奔无尘庵禅房。他不等小尼姑们禀报,凶蛮地抢步跨到一念师太面前,伸出一个小指,晃动着说:我是为她来的,请师太速派人去叫她。
一念师太脸色一沉,马上又意识到此人是得罪不起的,便向门外吩咐了一句:去把九姑娘唤来。
俄顷,琵琶乐曲悄然中断,代之以银铃似的娇笑,由远而近。
禅房的门帘微微挑起,一只纤小绣花鞋踏进门槛,想必这一定是九姑娘了,因为她没有穿僧履宋天不等她再向前迈步,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探身迎击!铮楞楞,门帘后面发出一串绝响,抱在九姑娘怀里的琵琶登时破碎开来,四根弦索全被斩断,一蓬鲜亮的血珠刷地喷溅在宋天的脸上!
宋天顿觉心头震颤,遍体阴寒,他已不敢对九姑娘多看一眼,急忙撤回长剑,纵身跃出窗外。宋天的脚板刚刚落地,一念师太的身影也紧随其后追来了。
九姑娘六岁那年,是你亲自把她送到无尘庵来学武功的,定下十年期限,这才过了三年,你怎么又亲手sha了她?一念师太忍痛质问。宋天从袖口内抽出一块纯金令牌,怒吼道:圣上的旨意,谁敢违抗?我赶奔无尘庵之前,愍侯府里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说罢,他催马狂奔,一念师太内力十足的语音执著地压迫过来:你与愍侯府过从甚密,这笔账如何清算?
跟随在宋天身边的内侍小头目丁虎,歪着尖脑袋撺掇道:那老尼姑出言不逊,一刀宰了不就省心了吗?宋天顾不得理会丁虎,他的耳畔仍回荡着琵琶断弦后的铮铮鸣响!
十年后,荒寂已久的愍侯府忽然在夜半三更传出了琵琶之声。
最先听到那凄凉曲调的,是两个老更夫彦五和张财。他们每夜沿着鼓楼西街走到尽头,转向城北,穿过大片民宅,再掉头向东,半途中那愍侯府后门的几磴石阶恰好是两人的歇脚之处。
当琵琶的铮铮颤音初次飘过院墙时,两个老更夫都惊呆了。愍侯爵爷因犯上作乱被满门抄斩,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巨大的府邸封闭多年,如今怎么会有人在里面弹奏琵琶呢?彦五嘀咕道:是不是鬼魂呀?张财却说:咱活了这把年纪,剩下的日子全是赚的,还怕什么鬼魂!两人不懂音律,便照常在石阶上歇脚喝酒,任那琵琶之声断断续续地作响,倒是相安无事。
这天夜晚,两人坐在石阶上,拿出了酒壶和咸鱼干对酌起来。由于酒是轮流打的,所以彼此总要挖苦几句,逗个乐子。彦五呷了口酒,乜斜着眼睛说:你这酒啊,又兑水啦。张财立刻辩驳:你胡说!人家万成老店的烧酒会兑水吗?彦五嘎嘎大笑,将酒壶推给张财。五哥,你不觉得怪吗?今夜那府里安静得很哩。张财的话音未落,猛听得墙边的老槐树发出一阵响动,从树冠上闪出个白色的形影,刷拉,跃入了愍侯府!
张财闭紧嘴巴,伸手指向头顶。彦五哆嗦了一下,低语道:哦,不知是人是鬼?两人怔愣着,不知所措。倏地,由昏蒙的夜幕里嗖嗖嗖窜出十几个黑影,接下来是寒光闪烁,锋利的大刀已分别架在老更夫的脖子上。
是谁跳进了院墙?快说!
一群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汉子围成了圈子,其中一个尖脑壳恶狠狠发问。
两个老更夫为躲避刀锋不慎踢翻了铜锣,啷啷的锐响竟把这些人吓得四散开去,但他们马上又扑了回来,恼羞成怒的尖脑壳揪住彦五的衣襟正要动粗,从墙角后面发出一声阴险的低叱:丁虎,你可不要误了我的大事。
尖脑壳丁虎慌忙放开彦五,冲墙角那边点头哈腰:总管大人,奴才明白。他回身做个手势,带领黑衣人迅速隐没在夜色之中。彦五和张财战战兢兢扭头察看,街面上无声地飘过一个肩披大氅的暗影,虽未见真实面目,已显示出魔鬼般的恐怖
五哥,你听见了吗?他们说的总管大人,不会是那位不眨眼的爷吧?张财不敢往下说了。彦五干脆把话挑明:没有别人,一定是大内总管宋天!今夜这愍侯府要有好戏看啦。
就在这时,院墙内再次传来琵琶之声,嘹亮震耳。
原本胆小怕事的两个老更夫,此刻却要去看个究竟。两人沿着院墙找到一处缺口,摸索而入。昔日是何等豪华绮丽的王侯府邸,眼下则变成了一堆堆陈腐的废墟。巍峨的殿堂塌陷了大半,朱漆廊柱被岁月剥蚀得像溃烂的病树,满目所及,除了厚重如铁的凄凉,没有任何生气。琵琶乐曲在花厅附近萦绕,彦五和张财踩着地上斑驳的霉苔走向九折回廊。穿越一片树丛,前面的空隙间骤然闪出一个身穿素裙的女子形体,袅娜的身姿与轻快的步履,准确无误地印证了是个活人!他俩以为是看花了眼,那女子偏巧回眸一顾,越发清晰地展现了一张惨白的脸,妖艳而怪谲,弹奏着怀中的琵琶,在夜幕下若隐若现。
两个老更夫认定那是鬼魂,怯怯地停住脚步。在死气沉沉的静默中,耳畔忽响起气流被划破的声音,一群黑衣人举着大刀飞扑下来。他们左顾右盼,交头接耳。琵琶声始终未断,怎么又冒出一个女子?真不知道是何孽障搞鬼。弟兄们多加小心才是,今夜的买卖不好做。
管它是几个孽障,总管大人有令,见了弹琵琶的就sha,一刀一个,sha多了有赏!尖脑壳丁虎催逼着sha手们直奔花厅。
五哥,大内sha手连鬼魂也不肯放过,咱还是躲躲吧。张财要退回。彦五说:我又觉得那女子不是鬼魂了,到了这般地步,不妨再向前去看一看。这时,花厅那边已掀起一阵拼sha!彦五拉着张财继续向前迈步。
远远望去,大内sha手们活赛受惊的蝙蝠,上下翻腾
花厅前有个圆形水池,早年这里蓄满了清水,养着荷花锦鲤,如今池水干涸,裸露的淤泥中长着半人高的杂草。两个老更夫隐伏在水池旁,看得格外真切:黑暗的角落内闪现着七八个素裙女子的形影,每人都抱着琵琶,边舞边弹,曲调时缓时急,优美动听,实则暗藏sha机。丁虎与sha手们不停地挥刀吼叫,只是虚张声势,徒劳跌扑。
这些sha手被宋天调教得心似豺狼,三招之后若不能见血,他们就会发疯,可今夜,对付亦真亦幻的琵琶女,他们根本占不得任何便宜。丁虎更是累得像癞狗一样哧哧大喘。
恍惚间,空中呼地飘过一道巨大的暗影,肩披大氅的宋天如鸱枭般飞掠下来!身未落地,长剑的寒气已侵袭到数丈开外,琵琶乐曲戛然而止。
此乃衡山派的隐形幻术,pian*得了别人,休想pian*我!宋天的尖利嘶喊使sha手们胆气大增,那些琵琶女悄悄向花厅附近退去。宋天借着来势,继续发威:一念老妖婆,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既然潜入了愍侯府,那就不要装神弄鬼啦,还不快出来跟我了断!
好狂妄的口气,当上总管大人了,竟敢对一念师太口出不逊。伴随一句清丽的话语,花厅的转角处闪出个窈窕的身影,怀抱琵琶,款款走向石栏。仿佛月光也要为此人烘托气氛,伞状的清辉由夜幕缝隙突然散射开来,映衬着张俊逸非凡脸,嘴角微挂几丝顽强、冷傲的笑纹,双目也蕴含了某种森严。与这绝色美女相对应的是,那八位琵琶女却展现出八张同样的惨白面孔,原来她们都戴着面具。
宋天骄横的气焰顿时打了折扣,他的牙齿明显地嘎嘎磕碰:你你是九?
愍侯府的九公主!美女抖动玉指,琵琶的弦索发出珠玉脆暴似的数声鸣响。我六岁那年遵爹爹之命,前往衡山无尘庵学艺,是你送我去的,可未满九岁就被你一剑刺sha!你没想到吗?一念师太又把我救活了!你本是我家的奴才,为贪图名利,你不惜陷害我全家性命,真乃猪狗不如!十年光景,九公主让你享尽了荣华富贵,适才你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了断,那就上来送死吧。
闻听此言,色厉内荏的宋天改口说道:凭你在无尘庵学得操琴弄曲的把戏,也敢跟我叫阵?他奋力甩了一下手臂,丁虎与sha手们迅疾扑sha过去。
面对恶敌,九公主再次拨动弦索,八位琵琶女随之弹响了琵琶,同时扭身起舞,白惨惨的面影交相呼应,而奏出的曲调神秘诡异,淅沥似秋雨,奔腾若波涛,兼有惊风急骤、金铁皆鸣的威力,一浪接一浪,层层递进,组成了一堵虚实难测的屏障丁虎等人哪里见过这般阵势?他们立刻变得浑浑噩噩,四肢僵硬,只能在原地打转,情状分外狼狈。
这是妖术,冲上去,sha了琵琶女!宋天仍想逼促丁虎上前卖命,sha手们反而退了回来,脸上都现出恐惧至极的表情。
丁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哆嗦着对宋天乞求道:总管大人你说得不错,这琵琶乐曲里确有妖术,可它能将弟兄的魂魄勾去呀,现在罢手,恐怕还为时不晚
狗东西,你们敢抗令不遵吗?宋天对他们连踢带打,仍驱赶不动,便挥剑削掉了两个sha手的脑袋,喷散的鲜血在朦胧夜色下如墨汁四溅。当宋天举剑胁迫丁虎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丁虎口吐白沫,胡乱嚎叫着什么,手中的大刀竟狠狠地崩开了宋天的长剑!
面目狰狞的sha手们刷啦啦亮出刀锋,跟随丁虎将宋天团团围住,开始向自己的主子凶狂劈砍!宋天猝不及防,一边卷起大氅回旋遮挡,一边试图跳出圈外,但他一手调教的豺狼走卒们绝不给他留半点情面,十几把大刀瞬间扯烂了他的大氅,稍一迟疑,肩头和大腿已被刀锋划出数道伤口。
九公主与八位琵琶女趁势加大了弹拨的力度,起伏跌宕,虚实难测的屏障渐渐变化为多重壁垒,致命的肃sha之意沉重地压迫着四周的空气
宋天很快嗅到一种淡淡的香味儿,他终于醒悟,琵琶曲中肯定另有作料,丁虎等人的疯癫举止,完全是被那淡香的气味蛊惑了!他兽性大发,抖动长剑频出du招,一个接一个地刺死了那些sha手,最后倒下的是丁虎。待黑血散尽,却是一片寂静,宋天收剑观望,九公主与八位琵琶女在他眼前站成了一排。
月光下,大内总管的身上只剩下少许布丝飘飘挂挂,其枯槁、污浊的骨架就像个遭到嗜血怪兽撕咬过的残骸。
好个九公主,你十年的修为难道就是玩弄妖术吗?宋天气喘吁吁,站立不稳。九公主冷笑道:这叫以du攻du,对付你们这等禽兽,还用得着真正的武功吗?你死到临头,可以实言相告了,我们姐妹的琴弦上都抹了神秘的花粉,这种du素对心地善良的人毫无伤害,可它却能专门惩治双手沾满血腥的恶人。
九公主玉指一拂,重新弹响了琵琶。八位琵琶女全用轮指大力弹击弦索,高亢繁密的曲调好似轰鸣的雷音自天边滚来,又像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奔腾咆哮!
宋天被震撼得摇摇晃晃,知道du粉已深入脑髓,他狂吼着持剑要作垂死一拼,本想跳跃飞扑,无奈软软地摔下尘埃。就在宋天用长剑撑地时,九公主抬手猛地一挥,十几道寒芒带着凛凛风声,破空疾发,宋天那丑陋的形体随即变成了筛子
一直隐伏在水池旁的两个老更夫,恰好看到个极其怪异的现象:大内总管的身体居然露出十几个窟窿,凄迷的月光正从那窟窿里流泻而出
有一枚小小的银器叮钤铃落在草丛间。
彦五好奇地伸手捏取,是一枚三寸长的银针,不过,它却炽热得无法触摸!彦五缩回手指的当儿,数条白色的身影嗖嗖地掠过了院墙,但九公主的亲切语音仍飘浮在空中:两位老人家受惊了,这几日连续打扰,望多多鉴谅。我在花厅台阶上给你们留了一坛好酒,还有一小包散碎银子,请拿去贴补家用。
愍侯府里重归沉寂。
张财推搡着彦五,愣磕磕地问道:五哥,咱们不不是在做梦吧?
勾魂的睡前小故事:(3):
惊悚故事:勾魂引
墓室迷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口开了盖的棺材。
这似乎是一间墓室,但我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甚至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发现是一枚戒指。
手心还有着深深的戒指痕,说明我在失去意识之前非常用力地把它握在手中。那么,它对我来说应该非常重要。我将它戴在手指上,继续打量周围。
我此刻是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的,在我的面前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人。此刻有两个人还在昏迷,另外两个人则跟我一样用迷茫的眼神打量着周围。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儿,此外还有着连这种香味都无法掩盖的浓浓血腥味儿。
一个女孩子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她惊恐地向我这边靠近,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站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在棺材的另一边有一具尸体。
尸体断成了两截,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直接拦腰斩断了。看起来刚死没多久,地上的鲜血还没有干。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就来自于那具尸体。
女孩的那声尖叫让大家都惊醒了,也让他们都注意到了那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其中一个男孩的年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他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而剩下的一个光头壮汉和另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却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我们彼此交谈了一番,发现五个人全都失去了记忆。没有人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墓室里,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
那个棺材里面并没有尸体,也没有任何殉葬品。在棺材的底板上有数十个小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地上有两把洛阳铲,光头壮汉的后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里面放着《葬经》、防水手电、绳子、军工刀等各种工具。
根据这些线索来看,我们这一行人是进来盗墓的。来到这间墓室之后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其中的一个同伴惨死,而其余人全部失去了记忆。
那个女孩因为恐惧,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上也有一枚戒指,和我戴的这枚明显是情侣戒指。这么看来,她应该是我的女朋友,刚才她也离我最近。
我抬起手,给她看了看我的戒指。
她先是一愣,然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地上那具被砍成了两半的尸体,它的上半截身子竟然缓缓地向前爬了起来……
惨 死
它的下半身还在流血,内脏也乱七八糟地拖在身后,留下了一条刺眼的血痕。它用双手交替扒着地面,试图向我们这边靠近。
众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我急忙从地上捡起一把洛阳铲。光头壮汉则拿着一把军刀,谨慎地看着那个方向。
令人吃惊的是,那半截尸体双手同时往地面一撑,竟然凌空扑向了那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这个变故太快了,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半截尸体已经张开嘴咬中了中年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不停地惨叫着,用力扯着那半截尸体,想将他甩下去。可是那尸体咬得非常用力,被扯掉的同时却硬生生地将他脖子上的一块肉也撕了下来。
一瞬间,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他将半截尸体往地上一扔,踉跄着向墓室的出口跑去。
“不要过去!”我发现了危险,连忙冲他大喊,想让他停下来。
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想,那具尸体究竟是怎么被劈成两截的?从我们这些人手中的工具来看,都没办法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排除掉我们之间内斗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有什么机关。
最可疑的便是出口处站立着的两尊雕像了,它们手中各拿着一柄巨大的长柄斧头。
可惜我还是提醒晚了,那个精瘦男子刚跑到一尊雕像旁边,那尊雕像就马上活了过来,高举巨斧劈向了他。
他下意识地向后仰头,脑袋避开了斧头。但身子却没能躲开,被巨斧直接来了个开膛破肚。
勾魂的睡前小故事:(4):
勾魂骨
剪纸化鱼虾
靳州城的八柳社,来了个搭台做戏的瘸腿老头。他的戏很出奇,凭手上一把剪刀,把纸剪成鱼虾,每剪一条就放入一个荷花缸里,不一会儿,缸里就漂满纸剪的鱼虾。看缸里的鱼虾差不多够数了,老头便拿出一块布,遮盖住了鱼缸口。待他揭开布,一缸的纸鱼虾,全变成活蹦乱跳的了。
瘸腿老头的戏,从不收门票,只是在戏末,他会拿出一枚骨头打磨成的扳指,让观众里是瘸子的人,戴上骨指走几步。瘸子的人数毕竟不多,老头在八柳社演了半个月,也才遇到三个瘸子,那些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这天,张子危正在靳州城的三槐殿,清扫烛灰。一个香客盯住他的瘸腿说,八柳社的鱼虾戏很好看,张子危不妨就去看看,特别的是,人家演戏不是图利,而是在寻瘸子。至于为什么寻瘸子,那人也说不上来。张子危就很好奇,决定去看下。
八柳社果然热闹,那个瘸子老头,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可惜也瘸了腿,败了相。不过老头子满面红光,两眼炯然,正在认真的表演剪纸呢。看客喊着,剪红鲤,剪白鲢,有个孩童脆脆的声音喊着剪螃蟹和龙虾。老头灵动的手法,比一个姑娘家还灵巧,一一满足了他们。
这时,老头盯住了瘸腿的张子危,扬着手上的白纸问道:年轻人,你想要什么鱼?张子危愣了一下,他尴尬地说,要不就剪只乌龟吧。他的话,惹得旁边的人一顿大笑。
老头果然剪了一只乌龟,背上还纹着个八卦。他把纸龟投进缸里,扯上块布盖上,道声:诸位,看仔细了,活鱼来也!
随后手一抖,把布掀开,浪花四溅,一缸的活鱼活虾。老头把手探入缸里,逮出只缩头乌龟出来,连龟背上的八卦都分毫不差。奇哉!
按照惯例,张子危是个瘸子,要戴上那枚骨指走几步。老头拿出骨指后,张子危瞪大了眼睛,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子危还是接过骨指,把它套在手指上,瘸走了一圈。他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老头是在出他的丑,便怏怏地回到三槐殿。
几天后,那个瘸腿的老头来了,靠在门槛上大口喘气,看到张子危在清扫烛灰,便说:年轻人,老朽姓孙,叫孙不乐,不在八柳社做戏了,不知可否在你这庙里头借住?张子危本想拒绝,看在他也是瘸子的份上,便答应了。
当晚,半夜三更时,张子危蓦的醒了,便难再入睡!不知为何,他最近老是做梦,梦到儿时的一场大洪水,他和母亲顺水漂流,被好心人所救的事。那是他六岁时的事了。他一直痛恨,是父亲抛弃了他们母子。前年,母亲生病去世后,他才来到靳州城,原以为可以有一方建树,却因无一技之长,又瘸了腿,只得住在三槐殿。他在黑暗中,见隔间灯火还未隐去,难道那个会剪纸化鱼虾的孙不乐还没有入睡吗?他决定去看看。
灯下人影声
房内亮着灯,有人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张子危记得纸糊的左窗,破了一个小洞,好奇心使然,他悄悄靠近那个纸窗,从破洞里往里瞧。
孙不乐倒在床上睡着呢,不过他的瘸腿却伸出床板外,搁在一条板凳上。原来有两个薄薄的纸皮人儿,在瘸腿上忙活着。纸皮人的衣服很像是狱差的衣服,一个写着甲,一个写着乙!甲差说:唉呀,主公真是折俺们的寿啊,好好的腿不走路,偏要瘸着腿走。他白天里瘸一步,晚上俺们就得给他揉一下,你看我的手,都揉红了,呜呜!乙差说:主公瘸着腿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也别发牢骚!你揉几下了?一千下了,现在才是三更天,离天白还早着呢。乙差出主意道:要是明儿个让主公有头驴骑着代步,明晚咱就自由了。你小子去看看隔壁那个瘸腿书生,如若在呼呼大睡的话,你就把它的另一只好腿的足魂勾出来,变成一条驴,牵到殿门外去拴着;如若半夜了还在苦读诗书,就饶了他,快去。張子危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他赶忙溜进房间,捻亮灯火,拿着本书在灯下翻着,眼光却不敢去瞄窗户,到底那个甲差有没有来监视他,就这样坐到鸡鸣白。
孙不乐起床了,瘸着腿在殿内参看神像。张子危低着头,走过去,不敢去看孙不乐。他昨晚在灯下坐了一宿了,书倒是没有读进去,可骨子里真把孙不乐当怪物了:会不会是妖精呢?三槐殿内不是参供着擒妖降魔的诸神吗,在大殿内竟发生这等邪门的事,他不得不对孙不乐的法力害怕。
看他想侧身而过,孙不乐精神抖擞地说:年轻人,你看起来脸色那么差,昨晚是不是熬夜了?要注意身体啊。
张子危只得搪塞过去,不过他觉得有必要问孙不乐:对了,老丈,你的腿真的是瘸的?孙不乐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了张子危一会儿,笑道:你听说了?张子危却摆手道:不不不,我随便问问。
这时,孙不乐拿出骨指!他看张子危的表情,多了一层慈爱。张子危不解地问道:请问,你在找瘸子,跟这个骨指有关系吗?孙不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受人所托,或许只是徒然。你戴上这枚勾魂骨后,有什么感觉?张子危摇了摇头。孙不乐突然提出一个问题:你记得令尊的样子吗?没想到张子危一听,满脸愤怒道:我没有父亲!别跟我提抛妻弃子的人,他不配当我父亲!张子危不再理会孙不乐,就去清洗殿堂了。
哪来的驴子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